王者-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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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山人海,可是现在恐怕只有外国的劳什子圣诞节才能过的更有年味了吧。
我认同的点点头说:这才刚过完年,您老就又盼除夕了啊?其实也不怪现在的年轻人市侩,毕竟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嘛,但凡沾上“洋”字的东西都高大上,娶个洋媳妇,找个洋老公,染个小金毛,看起来更洋气,哈哈。。
老头叹了口气说:悲哀,如果改革开放,和世界接轨,就意味着遗忘名族本土的产物,我想邓公肯定会死不瞑目,外国列强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亡我大中华的野心,只不过从土地侵略变成了精神侵略。
我赶忙摆手冲他说:“打住爷爷,您这已经上升到国家高度了,咱还是聊点别的吧。”指了指我们洗浴的门口说,这是我住的地方,可能也会让您觉得不适应,要不咱们还是找个茶楼去杀两盘吧?
老头抬手看了眼腕表,摇摇头说:不了,玩几把我就该回去了,要不然家里人该着急了。
我们一块走进洗浴中心,就从大厅里支起来棋局,我招呼安佳蓓帮着老头泡壶好茶,我从旁边小心伺候着摆放棋子,倒不是我觉悟有多高,也不是认为这老家伙有什么深不见底的背景,我就觉得“尊老爱幼”这点起码的玩意儿不能丢失,毕竟谁都有小的时候,谁也会有老去的一天,当我们老了同样希望被人尊重。
摆好棋局,老头让我先走,我习惯性的剑走偏锋先往前拱了一步小卒子。
安佳蓓很文气的站在旁边观战,满脸的笑意,时不时的观望我和老头两眼,等我落子以后,老头微微一笑,将“象”飞上,轻声说,杀机腾腾,未斩而先露其锋芒,小伙子你还需要收敛啊,最好的进攻是防守。
“被动的防守是挨揍,我不习惯!”我一语不发的往前再次拱卒子,小时候我爸教我下棋的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落一子,观三步!意思就是做一件事情前,必须想好往后的结果,长大以后,我也一直都在学着这种处事手段。
这个时候刚好有客人入驻,安佳蓓走过去登记,老头跳了一步“马”开口笑着说:这姑娘挺不错的,不过不适合你,你俩身上的金戈之气都太重。
“她啊?她是我表妹。”我仰头望了一眼安佳蓓,她正好扭头看向我们,朝着我甜甜的一笑。
老头意味深长的瞟了我两眼,继续落子。
我们酣战的半个多钟头,最终我被他的“当头炮”给将了军,老头伸直懒腰笑容满面的说:你这孩子挺有意思的,是个杀心颇重的棋手,从不怕玉石俱焚,靠着一股杀伐锐气咄咄逼人。
我笑嘻嘻的抱拳说,说一千道一万,我还是输给您了。
老头摆摆手说:经验有时候可以救命,比如你刚才的那步“拐角马”就差点杀我个措手不及,唯独的不足就是你在局中纠缠的时候容易自乱阵脚,太过犹豫,这是软肋,而且还是容易要命的软肋,棋如人生,人生如棋,做人和下棋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悔棋,每走一步都要脚踏实地的想清楚,今天我很高兴,咱们改日再战?
当听到那句“人生如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可一时半会儿间又形容不出来那种感受,朝着他恭恭敬敬的鞠躬说:“谢谢您指教了,不过下次玩的时候,估计只能到晚上了,今天我走狗屎运转正了,近段时期估计会比较忙。”
老头一看就知道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干巴利落脆的人,直接笑着点点头说:“好的,下次我直接到这里来找你玩。”
已经到了中午饭的时间,我其实是想邀请他留下来吃完饭再走的,后来又一琢磨,人家这么大岁数了,中午不会去,孩子老老伴肯定担心,就没多说什么,我要送他回去,他也拒绝了,说是习惯一个人走路。
目送老头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我喃喃自语他刚才总结我棋艺的那句话,他说我唯独的不足就是你在局中纠缠的时候容易自乱阵脚,太过犹豫,这是软肋。
其实何止是下棋,现实生活中,我待人处事何尝不是这样,容易优柔寡断,真应了他那句话“人如人生”。
安佳蓓站在我旁边小声说:“这大爷得有七十多岁了吧?身板真硬朗,眼不花耳不聋的,三哥你是从哪捡来的?挺逗的。”
“你这话说的就有瑕疵,有捡钱捡破烂的,你看着谁没事从街上捡爷爷玩的?不过话说又说回来,他好像确实是我捡的。”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无语。
我侧头问安佳蓓,金哥和伦哥呢?
安佳蓓摇摇头说,金哥在楼上跟着朱厌学习什么养生,伦哥不知道干嘛去了,一大早接了个电话慌慌张张的就往外跑,过门槛的时候还差点摔倒。
“难不成我伦哥恋爱了?”我坏笑着打趣,也没太往心里去,招呼安佳蓓订桌好吃的,今天中午我们自己人先高兴高兴,毕竟下午正式转正,也标志着哥以后也是体制内的人物了,的确是应该庆祝一下。
说话的功夫伦哥回来了,我问他干嘛去了?
他支支吾吾的说,去见了一个老朋友。
“女的吧?”胡金坏笑着打趣。
考虑到金哥和安佳蓓都还没有痊愈,我们直接要了餐到洗浴吃,一帮人外带个对我恨得咬牙切齿的高胜,大家聚在一楼的茶几上旁吃饭,望着周围这些各有身份的人,我好笑的想,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我们才刚刚开席,就听到门口的方向传来一声娇喝:赵成虎,你给我滚出来!
大家全都仰头望了过去,我看到一个梳着披肩发,身上穿件雪白色棉服的姑娘站在门外,脸红脖子粗的指着我骂街,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运动量过大,隔着厚厚的棉服都能看到那女孩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我认得她,她是阎王的师妹,那天晚上我们在地下酒吧见过面,好像是叫梧桐。
见到是个女孩,哥几个又低下头继续聊天打屁,胡金和伦哥全都朝我露出一抹禽兽的神情,整的好像我真把这姑娘怎么着了似的,只有安佳蓓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看,朱厌瞟动了两眼,就兴趣全无的又开始低头吃饭。
“有事啊,吃了没?没吃的话,坐下来吃两口呗。”我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懒散的问了她一句。
上次在酒吧被她嘲讽,那是因为我打不过她,今天在我自己的地头,胡金、安佳蓓都在,旁边那个凶兽似的朱厌也正大口往腮帮子里喂菜,我不信丫真敢把我怎么着。。。
710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梧桐站在我们洗浴中心的门口,红口白牙的叫骂:“赵成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除了会耍点阴谋诡计的算计我哥哥,还有什么别的手段?有本事就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和他打一架!”
“笑话,谁告诉你证明自己是男人的手段就必须靠打架的?和谐社会救了他,要不然他不定怎么死,而且我是个君子!你要是真那么好奇我的性别,晚上可以到我房间里来,我手把手的教给你什么叫鞭长莫及。”我撇了撇嘴巴,举起酒杯和茶几上的哥几个碰了一杯。
她从外面该狼嚎的狼嚎,我们在屋里该吃饭的吃饭,看安佳蓓一个劲地瞅着她打量,我踢了踢安佳蓓的脚说:“就当是有人从门口免费给咱们打广告了,你看她的打扮模样多符合咱们洗浴的气质。”
梧桐的长相一般,用今天的话说就是个“十二块钱的麻辣烫能一炮磕到天亮”的货,关键这丫头身上自带着一股子媚劲儿,再加上那身纯白如雪的长款棉服简直就好像是我们洗浴中心的金牌代言人。
安佳蓓捂嘴笑了笑,白了我一眼娇嗔,三哥你真坏。
“对付坏人,就得比她更坏。”我乐呵呵的夹了口蒜苔,故意大口咀嚼出声,气的梧桐从门外直跺脚,好像她和我们这道门之间被孙悟空画了个圈似的,骂的那么凶,丫愣是就是不往里走。
胡金猥琐的的咧嘴一笑问我:“小三爷,你是不是到哪打野味儿,完事没给人钱呐?”
“你以为都跟结巴怪似的,少妇们的挖掘机,公主们的好朋友。”我扫了眼旁边正抓着个猪蹄子大快朵颐的朱厌轻笑,这畜生现在是我们店小姐们的保障,每天晚上都有小姐排队等她临幸,有时候真心挺羡慕这样长得不帅,但是却又一技之“长”的男人。
朱厌闷着脑袋只顾着吃,理都不带理我一眼的。
我尴尬的一笑,朝着门外的梧桐喊,老妹儿要不你进来喝口水,完事再接着骂?我瞅你口干舌燥的。
“谁稀罕进你们这种藏污纳垢的鬼地方,里面的人肯定都和你一样无耻!如果不是我师父有交代,不许我进出这类场所,我早就一把火给你们烧了!”梧桐掐着腰怒骂,一句话把屋里的所有人全都包括进去,敢情丫不进来是嫌我们这里脏,这他妈说的我就有点忍不了了。
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安佳蓓当时就乐意了,“腾”一下先所有人一步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门外,朝着梧桐训斥:“打扮的人模人样的,难道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说人话吗?”
梧桐也不怵安佳蓓,昂首挺胸的回应:我说错了吗?能和赵成虎这样的阴险小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想必肯定都是些男盗女娼。
两个女人互相敌视着,全都“呼呼”喘着粗气,顿时间给我一种错觉,她们不像是干仗的,反而是站在一起比谁罩杯大。
“有种你再说一遍!”安佳蓓的柳眉倒竖,后背已经微微佝偻下来。
梧桐昂着小嘴儿,冷笑:你让我说我就说?你算个什么货?
梧桐穿一身纯洁如雪的棉服,身上却带着一丝妖媚,像是朵无惧风霜的娇嫩莲花。
安佳蓓黑色的皮衣皮裤加身,紧绷着的后背有一股野性美,宛如一束荆棘密布的暗夜玫瑰。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站在一起倒像是副美轮美奂的画卷一般的勾人眼球,我们几个全都抬了脑袋,当然除了朱厌这个在意美食多过美女的异类。
我和胡金、伦哥站起来往门外走,当然我们可没打算群哄而上,只是想把安佳蓓拽回来,毕竟从我们自己店门口,闹的太欢实了就是给别人看笑话,尤其是对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武藏会所”,尤其对方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集体欺负人似的,影响也不好。
看到我们把安佳蓓拽回来,梧桐还来劲儿了,上蹿下跳的从门口喊叫:“一群窝囊废,只会耍嘴把式!”
“别逼逼了,瞅你长得干干净净的,说话怎么比我内裤还味儿呢?”我驱赶蚊子似的朝着梧桐摆了摆手,这类泼辣的小娘们真心不能惹,惹上了就和狗皮膏药似的死缠烂打,譬如当初的林小梦就是此类的典型代表。
被我抢白了一顿后的梧桐也急眼了,也顾不上之前的忌讳,两步跨了进来,一脚踹在我们的吃饭的茶几上,直接把茶几给掀了个底朝天,其他人因为都站起来了,还不受影响,唯独朱厌闷着脑袋只知道吃东西,被菜汤洒了一身,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朱厌皱着眉头就站了起来,嘴里还咬着半个猪蹄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裤子冲梧桐说,洗干净!
“好啊,有能耐你现在就脱下来,脱下来本姑娘马上给你洗干净!”梧桐属实有点过分了,一脚踢翻我们的饭桌不说,还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