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包子,跟妈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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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给你半个小时,到帕尼甜品,不然……酵了你!!”
“啪嗒!”
随后便是清冷的挂机声。
“……”看着自己发光的手机屏幕,釉瓷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于这个来电的人,她唯一一个关系最要好的死党——柳依依,也就只能是叹气了。
明明名字听上去是那么的温柔可人,但是实际上她的性子……是和名字完全相反的。
已经又有一年不见了,脾气不但没有一点的收敛,还……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看了一眼钟,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小小的汗颜了一下,原来她睡了那么久。摇着头,麻利的从床上起来,换上极为宽松的休闲服,出了门。
毕竟现在的肚子已经有一些能看出,一定要小心才行。如果……被柳依依那个家伙知道的话,那么她一家人就都知道了。
到时候,估计……等着她的就是逼亲了。
虽然,Giotto说过很多次要她嫁给他。可是,她……
好吧,不得不说,现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答应嫁了?
自己对于Giotto,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爱,但是……喜欢是肯定的有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了!
恩!
然后,妹纸里和G爷结婚的日子也不远了!
恩!
妹纸要抛弃兽兽了!呜呜呜呜呜呜~~~
【求包养,求抚慰!】
沐年的专栏
、19、好友
走在空荡荡的小街道上,眼中能看到的就只有长长的柏油路和路旁有序种植的一颗颗常青树。釉瓷紧了紧她衣服的领口又搓了搓明明是戴着手套却还是冰凉的双手。脖子上也围上了厚厚的围巾,可还是总感觉会有冷风钻进去。
——心里面就这样的泛起了淡淡的失落和别扭。
或者说,她是开始想念那个经常会在外出时帮她捂手的人了更为准确?
“哈~”想用嘴哈着气来暖手,但效果也只是当时的好受。
烦躁的抓了抓那被剪成齐肩的俏皮短发,釉瓷摇了摇脑袋企图赶走那些负面的情绪,不由的加快了脚下步伐,毕竟现在离她所要到的目的地也没有多久了。
*
“叮铃~”
动手推开了那扇熟悉的门,耳中听到了怀念的清脆风铃响声,还有同样是熟悉的甜甜淡雅香味就这样迎面扑来。店里面的暖意顿时就将釉瓷身上本有的寒冷赶走了大半,白皙的脸蛋上也渐渐的有些红润。
迈步走入店中小心的将身后门给带上,环顾了一圈店内的环境,发现时隔三年的这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而也在同时得知了约她的那个人似乎是不在。不然……以那个人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在听到了风铃声后不狂奔着出来。
耸了耸肩无奈的笑笑,釉瓷习惯性的想着坐下来慢慢等。
“对不起阿姨,我们现在是休息时间,还没有营业呢~”甜甜的童声在此时从吧台处传出。
下意识的闻声望去,映入釉瓷眼帘的是一名长相极为可爱的女娃。大约只有5;6岁的样子,因为个子不高但也不矮,乌黑的头发扎了一个冲天辫,颇为婴儿肥的小脸上扬着开心的笑容,还带出了一个浅浅的小酒窝。
简直和某个人小时候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朵依?”张口喃喃的说出了记忆中的名字。
“哎?”望着对方立刻诧异的惊呼,红红小嘴巴变成了O型,很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而这样的一系列反应无一不是再告诉釉瓷:她的记忆还是正确的。
被那可爱的表情瞬间逗乐了,怎么也忍不住的低首笑了笑,脚下步伐的方向也改变了,来到了那个萌娃的面前“呐~朵依,你还记得我吗?”弯腰展露出一个随和的笑容,抬手按上了那头乌黑的发,揉了揉。
“……”
林朵依眨巴眨巴眼沉默着,很诚实的回想了一下后小脑袋摇了摇。因为她是真的不记得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阿姨,虽然眼前的人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呵~”轻声笑出。
依旧保持着笑容收回了她的手,釉瓷直起了身子,想到她当年去国外留学的那年,这只萌娃似乎才只有一岁半的年龄呢。而现在都已经长到了她的腰际,该感叹时光真的是不等人吗?
“朵依你的爸爸妈妈呢?只有你一个……”
“哐~”伴随着整间店面似乎都震动了一番。
釉瓷剩下的话因为被着样的动静和巨响卡在了嗓子里,紧接着听到的就是很不拘一节的豪放派嗓门:“小依子,你姐我今天比你爸多抗一袋面粉!厉害吧!”红果果的是在炫耀着。
而这般惊天动地的动静也就只有她的那个死党才做得出来了吧。
釉瓷默默的在心中抹汗并且转了身“……”看到的是搬着一袋袋,累积都高出了她本人高度面粉袋的人。
“那个……依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彪悍。”说出了曾经对她说过无数次的这句话。
“碰碰碰!”——!这就是回应。地面再次震动,面粉被无情的撂在了地上。
仅仅是秒速,釉瓷就被人紧紧的抱?咳!勒住了“呦亲爱的,你终于肯屎回来了!”话语中的兴奋可不是一点点,就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沾满面粉的一对爪子不留情面的染上了釉瓷的黑发。
呼吸啊!
釉瓷在内心中抓狂了,十分担心着这一抱会不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包子,便动手开始拍打着柳依依那家伙的肩,示意着她赶紧的饶过她。
但……
结果不知怎么的就相反了。
虽然对方是松开了她,可是却展开一连续的‘人体批判’:首先就是头发这一关。
眼神转变的是那么的迅速,红果果的全部都是嫌弃。再次肆意的揉了揉那头乌黑的齐肩短发,表情有些生气的感觉,张口就是:“你这厮怎么把头发剪了,又没有怀孕!脑子被猪撞了吗!”
一句话如同利剑一般的直插入了釉瓷的心,还狠狠的抖三抖。被这家伙的话弄得完全心神不宁了“那个,你,你在瞎说什么啊!我怎么……”
衣服又被对方再次嫌弃的拽了拽“这种休闲服虽然你穿也确实很好看,但还是品味太差了!这么宽松,会显得你发胖的!”
爪子就这么的又袭击上了她的肚子“小腹上竟然还有游泳圈了!你究竟在日本怎么养的啊!以前那干瘪瘪的身材虽然不好!但也不要一吃就赠送一个游泳圈啊!”
……
首次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面对着这些,釉瓷已经完全的哭笑不得了。
——她能说什么好呢?只能保持一下沉默。
毕竟她怀孕的事绝对不能在这个人的面前暴露。
不然……她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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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临,五光十色的灯开始成为能够照亮一切的主要光源。
而紧随着时间的一点点向后拖移,原本街道上的车流量,和人流量都在一点点的减少,转而多出的是一家家搭棚的大排档和各种各样的小吃摊。
“唔哈~”
仰头一口饮尽倒满的酒,狠狠的将手中的酒杯掼在桌子上,成功的让那可怜的桌子有了能提前退休的打算,柳依依很不在乎形象的直接打了一个酒嗝。小麦肤色的脸蛋上浮现了满足的红晕。动手夹了夹筷子,最终面准了老板正端在手中走过来的那个目标:“来来来,釉瓷!尝尝这家老板的拿手好菜——爆炒猪大肠!绝对让你吃了一盘后还想再吃一盘!”很做到东道主应尽的一切义务,将一截酱色的猪肠架上了釉瓷手中碗的顶端。
没错,顶端!!!
“……”完全丧失了言语的功能,穆釉瓷看着她好不容易消灭掉小山顶的碗里再次又恢复成了壮观的大山,脸上尴尬的不能够再尴尬。
尤其是看到那截大肠,还有那那股独有的气味,胃中泛起了波浪可不是一般的汹涌“对不起,我……唔!”赶紧的放下碗捂住嘴就冲到一旁路边,对着那垃圾桶就是一阵狂吐。
把刚刚吃进肚的东西全数吐出了还不行,还呕出了大量的酸水。
“……”so ;这是什么情况!!!
眨了眨眼,眸子里全是无知的呆蠢,这很明显的表示柳依依被吓到了!此刻的她需要人来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转头闻了闻那盘大肠,可嗅到的是很香的味道,没有一点变质。
皱了皱眉立刻的放下了她的筷子,大步的来到釉瓷的身后“喂,釉瓷啊!你没事吧!”
回答她的是那只白皙的手,很是虚弱的摆了摆,然后“呕……”
——这哪里像没有事的样子啊!
柳依依愣了愣,身为黄金版女汉纸的她在遇到这样的事情上,不得不说是百分百的手足无措。因此心中顿时有了种她似乎是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那个,额,釉瓷……”她记得,似乎在人吐得的时候,拍拍她的后背会好一些吧?
缓缓的伸出了爪子,轻轻的拍?挠了挠釉瓷的背“你……觉得好些了吗?”
“……”能不要这么逗吗!
苦逼着吐槽,釉瓷此刻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因为只有才能让她保持供氧充足的状态。可同时又面对着好友这样的动作,想笑却又是实在没有力气,腿部倏地一软就要往下栽去。
“喂!”这一次,眼疾手快的将那一点也不重的身子拦住。
望着对方直接就软倒在她的怀里,脸上那种娇弱到让人无法不去怜惜的表情,令柳依依顿时有了一种她是王子,釉瓷是公主的错觉!
“釉瓷,你,你,你还好吧!”紧张到说话舌头都能打结。
胃里面的闹腾依旧在继续,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着,釉瓷郁闷的只能先给好友一个微笑来安抚一下她。然后动了动唇勉强挤出她想说的话:“可能,要麻烦依依你送我回家了。”
“好,好好好好好,好的!不,不麻烦的!”拼命的点了点头表示她一点也不嫌麻烦,柳依依稍稍用点力就将怀里的人打横着公主抱了起来。
可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一个她最意想不到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很少有的严峻,将抱着人的手法稍稍改变一下,让釉瓷无法看见来者。一双黑色的亮眸死死的盯着那个有着一头金毛,并且笑的比百合花还要温柔的——男人!
“喂!你这家伙来这里干什么!”充分的表达了她的不欢迎和敌意。
“我是来接我女朋友回家的。”
白皙的手指指向了她怀里的人,用着温润的嗓音说出了让柳依依怎么也无法相信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滚回来更新文章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妹纸在等这篇文。
这里感到深深的愧疚!对不起啊各位妹纸。
从今天开始,兽兽会一周保持三更!还请各位能够继续支持呀!
以及,求各位喜欢此文的妹纸包养了兽兽吧!!
、20、距离
“G……iotto?”嘴里喃喃的念出了这个人名,心中十分怀疑是不是她吐晕了,所以才能够听到那个呆在她心里人的声音。想转头去看看,可却被她的好友紧扣着完全无法动弹。
随即,嗅到的就只有浓厚的火药味,还有转变成无比尴尬的气氛。而这种感觉似乎就像要有战事即将爆发一样。
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抱着她的好友身上冒出的。
釉瓷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拽了拽柳依依的袖子,可是对方却完全没有要理她的意思。依旧是死死的盯着那个她不让她去看的人。
【那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釉瓷表示她完全的无措了。
“……”
“……”
气氛一时间就这么的寂静了下来,耳边能听到的就只有周围人的对话声,而且格外的清晰。
就这样望着对方那满脸的防备和敌意,Giotto依旧还是选择了用‘礼’来对待。可是只有他自己明白心里是有着那么一丝的慌张。
同时,他也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