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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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娉婷伸出手,嘟着嘴娇俏的摇了摇指头,“叶大婶儿,可别做出影响你贵妇风范的动作,你不用感激我告诉你这个道理,我不过是想郑重的提醒你一件事情,我是个小孩子,你是个长辈,你怎样教训我,我可以当做没事,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亲人和师长,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我爱护和尊敬的人。
如果他们受到伤害,不论对方是疯狗还是疯牛还是疯人,我不会介意和他们做出同样甚至更可怕的事情来。”
仍旧是甜甜的笑着,马娉婷刚刚的言行却是让餐桌上的卢家众人和俞越开始重新审视。
卢芬和秦雨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卢岳林则是惊讶中带着几分赏识,俞越看着她,心中暗赞:芳儿果然没有收错学生,灵动时也能活泼天真,沉静时也能妙语惊人,聪明灵秀的女孩子他不是没见过,但是那些孩子只是聪明,可是像马娉婷这样拥有多变的气质的他这还是第一回见到,而且对于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如此维护,芳儿真是捡到宝贝了。
眼光转向叶媛利,俞越尚飞扬的心情顿时就沉了下去,卢芬的这个大嫂也是太尖刻了些,为了替卢芬出一口气,也为了作为马娉婷的后盾,俞越突然间轻笑出声,“叶媛利女士,实在对不起,我就是娉婷同学学校的校长,照你所说我的学生没被教好,我好像应该和你道歉,可是我觉得这才是我们学校想要的学生,有个性,有脑筋,有自己的原则,我这个校长以我们学校有马娉婷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所以你所说的我无法认同。”
叶媛利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压根没想到俞越就是马娉婷所上学校的校长,也没算到自己居然一句话就得罪了自己满心想要巴结的对象,这卢家的财产近年来被秦雨和卢芳两人紧紧把持住,就是没有她叶媛利的一份,嫁到卢家这么多年,她虽然没多少功劳,苦劳还是有的,当然也想借着其他人的力量捞一把,今天好不容易俞家的俞越来到卢家,还表现出对卢芳极大的好感,她正想着要借助俞越的力量,却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搞砸了,这种满心期望破灭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心里顿时堵得慌。
眼睛在满桌人身上巡视一遍,见没有一个人要出声帮自己的意思,叶媛利气冲冲的“哼”了一声,甩着那波涛汹涌的胸部,扭着那自以为浑圆的臀,一把拉开椅子,转身便离开了大厅。
第八十七章 抚慰(求订求粉求推)
卢芳和叶媛利接连离席,餐桌上一下子有些空空的,马娉婷看向卢岳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卢爷爷,对不起,失礼了,我先前说的话好像有些刺激到叶婶婶了,那个,要是你心里怪我就直说吧,人家不会觉得委屈的。”
卢岳林是谁,活了这么大岁数,哪里是拧不清这点子事情的,这屋里的一个个人,他哪里不清楚,大孙子这个媳妇儿真是看不清形势,心里暗叹着,他表情和缓下来,看着马娉婷咬着唇,一脸撒娇的模样,语气不甚在意,“好了,你这个小丫头,你都喊我一声爷爷,做爷爷的哪里有会和孙女儿计较?你叶婶婶就是这个脾气,一点都不谦让你是个孩子,她说的话用不着往心里去。”
得到卢岳林的首肯,马娉婷自然是欢喜,她才不想和那个叶媛利口水战呢,要不是为了卢芳,她真是理都不想理那种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不过,这种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的,起码她有什么心思你都能看得很明白,做不出什么大动作;安了,就冲这一点,以后,她尽量把叶媛利当透明人,只当她不存在好了。
想罢,她又向着对面坐在卢岳林身边的俞越甜甜道:“俞校长,谢谢你对我的维护,今天让你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做一个让你满意的学生。”末了,她微不可查的朝俞越眨巴眨巴眼睛。
俞越收到她的暗示,微微颔首,金边眼镜下那一双微沉的眸子闪现出一道精光,心道,果然是个机灵的小丫头,然后笑言:“作为师长,维护自己的学生那是理所应该。不过既然娉婷同学这么说,那我可是要期待你以后在学校里的活跃表现了。”
“那当然,我会努力让校长满意的。”仍旧是充满着只有她和俞越两个人听得懂的暗语,马娉婷笑弯了眼睛。
然后她向在座的卢家众人和俞越微微鞠了一躬,“今天婷婷有些行为做的不得当的地方还请各位长辈多多包涵,婷婷有些担心卢老师,那就在这里祝各位用餐愉快,就先离席了。”
话罢,见没人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马娉婷心情轻松地朝大厅外走去。
原本还满当当的餐桌上随着第三个人的离开显得更加空落落的。本来俞越今天就是为了卢芳而来,现在女主角已经离场多时,就连马娉婷这个素日里的开心果都走掉了。餐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俞越拿纸巾擦了擦嘴巴,动作优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起身向卢岳林道出告辞的话语,知道今天这一顿饭吃得并不算是愉快。卢岳林也没有留下俞越长谈的心思,只是淡淡说了几句让他有空可以经常来坐坐的客套话便让他离开了。
俞越一走,卢岳林的眉间顿时垮了一半,像是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些什么,拄着拐杖慢慢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一个大厅顿时只剩下卢芬和秦雨两个人,把今天发生的所有都收入眼底的秦雨还是那么淡着一张雍容的脸。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自己无关似的。
卢芬却是心思多多,把头转向秦雨,她突然间就笑开了。“我说大伯母,这天色虽然是晚了,但我知道你每天早晚都有弹琴的习惯,我想我还是有这个面子能让大伯母请我去陶然居听一曲的吧。”
秦雨微微侧过脸庞,眼中神色莫名。却没有拒绝,站起身。朝厅外走去,那不急不缓的声音飘落在卢芬耳边,“既然小芬有这个雅兴,那我这个大伯母当然也不能扫了你的兴致,想来便来吧。”
卢芬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当即嘴角便勾起一抹难以揣测的笑,施施然起身跟上了秦雨的脚步。
只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整个大厅便是一片寂静,餐桌上那满盘珍馐却是少有动筷,先前的热闹就好像是一场梦,醒了过来,才发现原来窗外是黑夜。
早先离席的卢芳此时正呆呆的坐在床边,床头的灯散发出温暖的光,却无法让她的心也明亮起来,手里紧紧握着一个纸袋,隔近就会了然,这个就是上次她生病前带回来的牛皮黄纸袋。
怔愣了好半天,卢芳打开纸袋的封口,从中抽出了一张薄薄的报表一样的东西。眼睛在上面逡巡了好几个来回,卢芳表情痛苦,她一直都不想相信这上面的数据是真的,她一直都告诉自己,俞越弄错了,可是这些天以来她为舞蹈部落成的事情忙碌前后时,才渐渐感觉到在的卢家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卢家,由卢家开办的偌大一个音乐学院,根本就不是她想得那样是一个艺术与学术的天堂。
现在的卢家不过是一个空壳子,徒有其表,里面的芯子腐坏不堪,她建设舞蹈部所需要的资金迟迟不能下发,还不断的有建材商人前来要账,外患尚且不说,她明明就看见了卢芬给那些有背景有后台的人开后门,也不管那些孩子是有才还是无才,只要是能够给她自己带来利益的,卢芬几乎是来者不拒,而她的母亲秦雨,作为学院名义上的最高管理者,不仅不管束卢芬,还任由她肆意妄为。
最让卢芬心痛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忙碌之时,不时有关于自己的风言风语在学校里流传,来到学校的不论是家长还是学生,看向自己的目光总是那么不善,过去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心人故意外传,大多数年轻一辈的孩子哪里知道十年前的事情,这所有的所有都让卢芳对这个家,这些亲人寒心,这就是她的妹妹,这就是她的母亲,婷婷所说的她几乎都可以确定就是事实。
可她还是怀有一份侥幸,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杜撰出来的骗她的,可是俞越今天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肯定的语气,深情的言语,昭示着卢芳所经历的过去都是真实的,而真实的背后往往并不是都是让人欢乐的。
脑袋里思绪繁杂,就这么抓着那张纸看着,卢芳并未注意到锁孔里钥匙转动的声音。
马娉婷回到清风别院,便急着找寻卢芳,先是把院子内外围都圈了个遍,发觉没有人影,舒了一口气,这就表示只要卢芳没有出大门,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在房间了。定下心来的她缓步走进房内,见卢芳的卧室门关着,门缝中却透漏出微微的光亮,顿时眼睛一亮,跑过去便开始拧门。
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却并未惊动呆愣的卢芳,直到娉婷大喇喇地走到她身边,揪走了她手中那张纸时,卢芳才突地回过神来,可是已经迟了,马娉婷早就把之上的表格都看了个遍,因为母亲是会计师的缘故,接触过财务报表的马娉婷对着些方框框并不陌生,看清表上的账务名目后,她微微嘟嘴,“啧”了声,“这是哪一家的账目往来总括,怎么亏空得这么厉害,这要是随便有个什么突发状况,可就危险了,只怕是周转不灵,‘百年累之,毁于一旦’呐。”
见马娉婷说的有模有样的,卢芳却顾不得心中的惊讶,而是立即夺过那张报表,有些烦闷的问道:“婷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房间了,今天越大哥来家里做客,应该是很要些时间才对。”
“对什么对啊,”卢芳这么一问,马娉婷也顾不得疑问那张报表的事情了,睨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老师,你可要弄清楚,人家俞校长是为了什么才来卢家的,你这个让人心仪的对象都离开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和谁默默相看啊。”
见马娉婷如此直接地说出俞越对自己的感情,卢芳顿时有些尴尬,她捏紧那张报表,眼眸低垂道:“婷婷,即使你再其他方面懂得很多,也很成熟,但是感情的事情,你还不明白,这不是一件简单的能够做决定的事情。”
马娉婷看着卢芳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摇了摇头,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俞越和自己说那番话的时候那么无奈了,她的卢芳老师完全就没有想把这份感情当做一件正正当当的事情来对待,她不是在逃避俞越,而是在逃避感情。
“老师,你应该不是对俞校长毫无感情的吧,我是听俞校长说了,你们当年那段美好时光哦,谁知道你竟然中途落跑,而是伤着了人家一颗爱慕的心喽,”马娉婷出言试探着,见卢芳眉头微微松动,继续道,“老师,也许认为我小,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但是我知道,如果一个男人能够为了一个女人一直等待,保留着妻子那个贴心的位置,那么这个男人的心里就一定是有这个女人的。
我觉得俞校长是一个好人,既幽默又风趣而且很细心,如果你能够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一定会很幸福,老师的以前的日子有过那么多的伤痛,我希望老师你以后的人生里能够充满幸福。”
听着马娉婷这一字一句包涵着关怀与心疼的话语,卢芳只觉得以前所有的苦都不是苦,也许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补偿,虽然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为了各自的目的算计了自己,可至少把这个温暖的、生动的女孩子带到自己身边,让她的一言一行温暖自己每每僵硬的心。
“婷婷,”伴随着带有泪意的腔调是卢芳那柔软的怀抱,而那张证明着什么的报表轻轻地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