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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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自己拒绝他惹恼了他,那自己岂不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人了,不可以不可以。
心思转动间,秦雨便下了决心,她一咬唇,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可是卢家现在还没有道穷途末路的时候,残图一直都被卢岳林那个老头子收藏得好好的,在他房间里,我很难靠近;这座宅子,写的也是卢岳林的名字,只会传给下一任的卢家继承人,也不是我一时半会儿动得了的;至于卢家的学院,几乎已经被亏空了,就算你得到产权证明,也只会招来一大堆的债主,根本就无法给你带来任何好处。”
秦雨说出了大部分事实,却是有所保留,没错,残图的确是被卢岳林好生保管着,但是秦雨这几日白天照看着卢岳林,把他扶进扶出并非完全没有机会;卢家古宅,的确是写着卢岳林的名字,也的确是卢家的下一任继承人才能拥有,但是卢家都快要不在了,这个约定也可以说是不成立了;而卢家的学院,虽然的确是多处亏空,可那些账目的债主却是秦雨本人,她不过是利用了卢芬那个急功近利的傻子,可笑卢芬还一直以为自己处于她的压迫之下。
而搬出这些理由,不过是秦雨的缓兵之策,等这个黑影怪人离开后。她就会立刻去找她的情人,让他洒下大网来扑捉这个怪人,到时候,她倒要看看,这个怪人还有没有今天的气势。
听了秦雨的难处,黑衣怪人沉默了一瞬间,然后在那一袭黑袍中笑了笑,嘶哑着嗓子出谋划策,“卢岳林前些天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么?年纪大了,总会有些这样那样的病痛。一个缓不过来,一个人也就瞬间不存在了,你这些天不是天天照料着卢岳林的起居么?这就是你下手的最好机会。”
那个黑影顿了顿。继续道,“听说卢芳这几天为了缓解卢岳林的病痛,到处在找着强身健体的药,你只需要在这里面偷龙转凤,然后到了最后顺水推舟的把过错全部都推到卢芳的身上。不仅仅可以剥夺她的继承权,把她送进警局的话,卢家就没有人能够干涉你决定的人了。
想不到啊,这卢家百年传承,却是要被生生毁去,不过。为了那份残图,为了将来的秘宝,这些牺牲都将会是有价值的。”说道最后黑影怪人似乎有一些异常的伤感。却又突然间桀桀大笑了起来。
秦雨看不到他的脸,却是被他对卢家的洞察吓了一跳,这个黑影怪人莫不是天天都在卢家埋伏着么,为什么会对这私下的一些事情如此了解,这个人太危险。不能留,她要赶紧和那个人联系才行。
“记住了。卢家的大少奶奶,我只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我会来找你,残图、房契、学院转让证书给我准备好了,别想耍什么鬼主意,后果你负担不起的。”黑衣怪人威胁道,然后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秦雨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的身形,他就已经消失在眼前,顾不得手臂上有伤,那黑影一消失,秦雨便踉跄着跑回房内,急急忙忙地拿起了电话的听筒。
“喂,是妈咪么?我是婷婷啊,最近好么……”仍旧是在帝鸿懿轩那豪华的房车内,马娉婷身上罩着一件男士的白色衬衫,正跪在床边和自家母亲大人通电话。
另一头的金虹又是隔了好久才听见女儿的声音,不可谓不激动,“婷婷啊,你真是的,妈妈每次打你的电话,都是你卢老师家的佣人接的,说你最近学习很忙,妈妈也是不好打搅你,终于今天等到了我的宝贝有空闲了。”
“妈妈啊,对不起啊,最近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没有时间和你联系,让你担心了。”马娉婷对此也是深感歉意。
“没什么,我知道我的女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妈妈其实是很放心你的,就是怕你太好强,受了委屈也不说。”
马娉婷笑了笑,“谁能让我受委屈啊,我不给委屈别人受都是好的了,妈妈你就甭操心了,对了,爷爷奶奶最近怎么样,他们两老还好么?我想向他们问个好。”
“你呀,就是这种不服输的脾气,算了,妈妈是劝不动你的,但是还是提醒你,该柔软的时候就别自己硬抗知道么?
说来也奇怪,我和你爸爸前两天去你爷爷奶奶家,却没见着他们两老的身影,只在桌子上看见了你爷爷那一手好字写的信,也不算是信吧,总共才‘远游,勿念’四个字,弄得我和你爸爸是一头雾水,这两老年纪也不小了,出门也不和咱们打个招呼,我们心里也是着急的厉害。”
爷爷奶奶出门远游?马娉婷闻言心中就觉得不可思议,前世也没听说爷爷奶奶有什么朋友,而且奶奶是个信佛之人,每天都会礼佛的,怎么突然间想起出去玩耍了?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可是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和金虹唠嗑了几句家常,问了下服装店的近况,挂上电话,马娉婷蹙起了眉头。
第一零六章 摊牌(求订求粉求推)
“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帝鸿懿轩轻缓的脚步声在卧室内响起,一眼就看见马娉婷坐在浅咖色的床边,右手搭在造型古典的电话听筒上发着呆。柔软的床垫微微凹陷下去,帝鸿懿轩坐到床边。
床垫下陷的压力让马娉婷回过神来,侧头看见帝鸿懿轩,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和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个平安罢了,可惜我爷爷奶奶都出门了,好久没听见他们两老的声音,怪想念的;而且两老年纪也大了,就这么出门,我有些放心不下。”
帝鸿懿轩闻言失笑,“丫头,到底是你是孩子还是你的爷爷奶奶是孩子,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你和你的家长们的角色都调了个头,我想你爷爷奶奶人生的阅历应该比你要多得多,别多想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早些休息也好早些能自由下地。”
说完帝鸿懿轩摸了摸她的头就要往外走去,马娉婷咬了咬唇,顿了几秒,在帝鸿懿轩转身之际拽住他的袖口,低声道:“我想,有件事情,我应该告诉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关切我的那颗翠色的珠子,其实……那颗珠子是我奶奶在我来首都求学前送给我的。”
帝鸿懿轩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马娉婷,想到先前在那个姑且称作梦里所看见一切,瞳色渐深,“我知道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上心的。”
“谢谢你,帝鸿懿轩。”抿了抿嘴,马娉婷唇边勾出小小的弧度,整张脸显得十分甜美。
傻丫头,其实你永远不必向我说谢谢,帝鸿懿轩深深看着她,微微颔首。再次催促道:“好了,睡吧,休息是最好的药品。”
看着马娉婷睡下,给她掖了掖被角,关上灯,帝鸿懿轩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客厅的沙发上,贝铭和翼,螟,驰。冀几个仍旧是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便自发的起身让位。
帝鸿懿轩走过去。却并没有急着坐下,而是直接吩咐道:“翼、驰,你们两个联系一下手下的弟兄,派几个伸手矫捷,善于隐藏的人员去保护马娉婷的父母;至于冀。你要想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马娉婷的爷爷奶奶,他们很有可能是古蜀国历史的知情者,偏偏现在却下落不明,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贝铭,你迅速和笑面联系上,让他把最近上京个大家的动作给我反馈回来;”说着。帝鸿懿轩瞟了眼桌上的报纸,微微眯眼,“照这几天的消息来看。卢家怕是要撑不住了,有些人,估计是已经忍不住了。
螟,丫头身上的伤也快好了,最迟后天。她肯定会闹着要回卢家,明里暗里你都要保护好她。如果她坚持要和你学功夫,你也不用太客气了,好好磨练她就是,只是别让她伤上加伤。”
迅速地做好一切安排,每个人立刻动身执行起各自的任务,原本有些拥挤的客厅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帝鸿懿轩缓缓坐下身,手指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顺序地点动着,眼睛却望向卧室的方向,透漏出前所未有的复杂神色,那里面,有一个让他无法放心的小人儿正在静静安眠。
清晨的风带几丝其他时候所没有的清凉,微微拂动耳边的落发,一夜未眠,卢芳静静地坐在清风别院的大门边,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文件袋,神色漠然,不久后,太阳带着几分热意从东边的天空露出了半个脑袋,看了看手上的表带,卢芳起身,向外走去。
饭厅里,已经稍微有了一些精神的卢岳林和精神不振的秦雨以及卢芬已经就坐,饭菜上桌,在他们还未开始进餐前,卢芳掐着时间走进了饭厅,目不斜视的,她连眼角都懒得往卢芬和秦雨身上瞥去,径自走到卢岳林身边。
“爷爷,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间能站在这里和您好好说话,所以在现在我还能在您面前时,有些东西我必须要让您看清楚。”说完,卢芳便把手里的文件袋地道了卢岳林的面前。
本来卢芳走进饭厅时,卢芬还准备讽上几句,可当她看见卢芳拿出来的那个袋子时候,心中就是一惊,面上浮现慌乱之色,匆忙间,就要伸手去夺。可是她伸出去的手却在下一刻被人挡住,而挡住她的并不是卢芳,而是坐在另外一边的秦雨。
只见她笑的温柔,“小芬,你这是做什么,芳儿想和她爷爷聊几句,你怎么就出手了呢?”
要去夺下文件夹的手被猛地拦住,看见卢岳林虽然一脸不悦,但是还是打开了文件袋,卢芬急的眼睛都红了,叫嚷着,“秦雨,你给我放手”,她另一只手立刻跟上,想要甩脱秦雨的控制,却突然听见,秦雨“啊”的一声,困在了桌子上,左臂上那道长长的刀痕便展现在众人眼中。
卢岳林和卢芳看了她们一眼,卢芬直盯着那道顿时冒出血珠的手臂,摇了摇头,“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推了她一下。”
可是卢岳林这时候的注意力却不在秦雨手上的手臂山,他打开文件袋,翻看着里面一张张的资料,看着看着,卢岳林的眼睛渐渐涨红,最后他狠狠地一掌拍在摆好饭食的实木大桌子上,碗盘都是一震,吓得卢芬顿时没了言语。
只见卢岳林浑身都在发颤,他拄着拐杖,站起身来,二话没说,拿起杖头就朝着卢芬狠狠地甩过去,卢芬顿时尖叫着闪躲开去,拐杖“哐当”一声闷响落在地上,光听那沉重的声音都可以想象它要是砸在人的身上保不准就会出现一个血窟窿。
卢芬远远地躲开,看着发怒的卢岳林,嗓音带着哭泣声,“爷爷,你这是干什么,我可是你的亲孙女儿,你想杀了我么?”
“杀了你,杀了你都不能解我心头的恨意,”卢岳林几乎是吹胡子瞪眼地恨恨道,他一手把那个文件袋摔向卢芬,一手指着她骂道:“你这个不肖子孙,这些年你居然在自家的学院搞这些小动作,啊?你知不知道我们的上辈用了多少心血才建立起学院的名声,如今如今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你让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怎么去见我们卢家的列祖列宗,你这个……目光短浅的,你……噗……”
说到恨处,卢岳林心头呕意难止,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爷爷,”本来,卢芳站在一边,看见秦雨和卢芬两人你来我往,她是一点掺和的意愿都没有的,卢岳林的气愤也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可她没想到卢岳林竟然会气到吐血,顿时,她就慌了,赶忙出手扶住了卢岳林。
没想到卢岳林却是一手把卢芳挥开,“你现在知道告诉我了,到你妹妹把我们卢家的学院的内里败成了这个样子你终于肯说了,”指着地上翻飞的纸片,卢岳林声音似哭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