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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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 浮出水面的奸夫(求订求粉求推)
卢岳林干瘪的双手抚摸着那个小小的布袋,眼里满是惆怅和不舍,秦雨看见卢岳林这一系列的动作却是心里“砰砰砰”跳个不停,看着那个小布袋子,眼里透漏着一两丝不寻常的意味,她努力压下心中的窃喜。
半晌,卢岳林缓缓地打开了小布袋上的绳结,从里面拿出两叠纸和两个红本本,颤抖着手握住它们,转头看向秦雨,“这卢家的祖宅我本是万万不该动用的,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我等得,可卢家的学院等不得了。”
抖着手把东西交到秦雨手上,卢岳林言辞恳切,“秦雨,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在这儿拜托你了,先拿这祖宅的地契去银行抵押,把学院财务上的漏洞都给填补起来,然后等学院回归正轨,有了新的盈利,一定要把祖宅给赎回来。”说到激动的地方,卢岳林狠狠地咳出了声,“我知道这些年是委屈你了,何儿走了那么多年,你就单身一个人守了卢家这么多年,卢家对不住你啊。”
秦雨微垂着眸子,听着卢岳林这一番“肺腑之言、深情流露”,眼中却是闪着不屑的光芒,但当她抬头时,一切阴暗的情绪却已被隐藏得很好,秦雨伤着一张脸,恰如其分地表现出自己伤感和承担,“爸爸,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卢家的媳妇儿,帮衬着卢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对卢何的一份情,我是爱他才嫁进卢家的,所以这一切,这些年的孤独,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说着,秦雨掩面就低低地哭泣起来,卢岳林看她这样子,心中又是感慨又是难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秦雨却是低声嚎了几嗓子后抬起头来,红着眼睛看着卢岳林,面色有些惨淡,开口道:“爸爸,其实我没有和你说过,自从卢何没了以后,我总是在做梦,梦里卢何总是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不说一个字,这让我又想起了当年的空难。卢何他是不甘心就那么离开这个世界么?”
话罢,秦雨紧紧盯着卢岳林,不想错漏他一丁点儿的反应。别人也许不知道。可是她例外,她的好情人可是把当年卢家两个儿子出去的真实目的全部都调查清楚了的,卢岳林当年可是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私下派他们出去寻找一处古代的宝藏,想要独吞。结果却落得一个儿子都没剩下,真是可笑。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好借口,提起这件事情,卢岳林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卢岳林听见她这么说,身子有瞬间的痉挛,闭了闭眼。他也不看秦雨,头微微地偏向左边,稀疏的眼睫眨了眨。似乎有一滴水从他的颊边落下来。
秦雨顺着他头颅的转向看过去,视线落在了床边的衣柜上,眯了眯眼睛,“原来在那里么?”确定什么似的她暗自点了点头。
瞥眼看了闭目的卢岳林一眼,秦雨勾了勾嘴角。然后说了句“那爸爸先休息,等会儿药好了。我给您送进来”,便快速的收拾好卢家的房契地契,抱了个满怀,轻手轻脚地迈出了房门。
回到陶然居,还未进门,就有人从秦雨的琴房里走了出来,等两人面对面,秦雨看着面前的卢芳,倏忽间,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而是换上了一副温和高贵的妇人姿态。
卢芳却丝毫不在意她的变化,径直道:“有些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既然你刚巧回来,我也不必去找你了。”
“芳儿,这就是你和自己的母亲说话的态度么?”为卢芳不经意的态度不悦皱眉,秦雨满口的教育意味。
卢芳摇了摇头,看着秦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有时候会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母亲?一个母亲会逼着自己稚龄的女儿离家么?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女人不闻不问么?一个母亲会阻拦自己的女儿追寻幸福么?一个母亲会在女儿遇到困难后只是冷漠的冷眼旁观么?你的忽视,你的冷漠,真的是一个母亲正常的行为么?”
“芳儿,你应该知道在自然界里,老鹰在小鹰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会从高高的巢穴里把幼崽狠狠推挤到地下,在那几十米的距离里,小鹰需要不停地扑棱它柔弱的小翅膀,直到学会掌控身体,才能安然落地,不然等待它的不过是摔死一途。
在你眼里,我的确不算是一个好母亲,我也的确没有给过你什么母爱,但是你还是要感激我的,如果不是我对你残忍,你现在恐怕也只能成为卢家的第二个卢芬了。比起对她,我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秦雨冷冷地高贵的看着卢芳,贵妇母亲的形象实在是很突出。
卢芳听着秦雨的解释,只觉得好笑,所以秦雨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正当的,是为了自己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雨,又回想起当年去到马娉婷家里看见的那一家人温馨的互动,卢芳只觉得心中百味陈杂。
努力压下心中难受的感觉,她舒了一口气,“已经做过的事情不关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现在不想追究了,我问你,你和这次的车祸事件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有,你为什么纵容卢芬在自己家的学院里到处蹦跶,非要弄到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秦雨闻言呵呵笑了两声,“我说卢芳,亏得你是从我的肚皮里跳出来的,要是其他人敢这么当面质问我,我可是不会给好脸色的。至于我的心思,很简单,卢家,我要,卢家的学院,我也要,卢家这处祖宅,我更是要,可与我得到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我可没心思掺和。现在,你明白了。”
“你本来就是卢家的大少奶奶,卢家本来就是你的家;你已经是学院的董事;这祖宅,无论何时都有你的一处院落;难道这一切还不是你的么?”卢芳不明白,不明白秦雨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本身就是卢家的一份子不是么?
秦雨深深地看了卢芳一眼,啧啧几声,“卢芳啊,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单纯,不那么天真,你今天来不会是来劝诫我的吧?算了,我要的你永远不会明白,看在你身上还流着我的血的份儿上,我劝你好好琢磨琢磨怎样才能不进那个监狱吧,卢芬可是会狗急跳墙的,这算是作为你母亲给你最后的忠告。”
说完,卢芳便冷艳高贵的回了琴房,独留卢芳静静的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还有母爱了?把自己的女儿骗的团团转也算是母爱啊!”刚刚进入琴房的大门,秦雨便被一个厚实的怀抱拥进了怀里,好不容易站直了,她狠锤了对方一拳,又怒又娇地嗔道:“什么母爱啦,我刚刚是在哄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的爱可都在你那儿。还有啊,你个坏东西,也不看看,卢芳还没走呢?”
对方却毫不在意,“得了吧,她要是能发现我,早发现了,还用等到和你说话完,我的宝贝儿,我可是等你很久了,怎样,事情一切都顺利吧?”
秦雨闻言,“哼”了一声,把怀里的小布袋子砸到来人身上,“你个坏蛋,我就知道你在乎的就是卢家的财产,不然怎么我昨个儿才和你挂个电话,你今天就出现了,以往可从没见你这么积极;至于我,不过是这些产业的陪衬罢了,罔我这么多年为了给你打探消息在卢家独守空闺的日子。”说着,秦雨作势便要哭出来。
“哎呦哎呦,我的小宝贝,怎么哭了呢?不哭不哭啊,你这不是在用刀子割我的心么?我哪里是为了这些财产么?我这不是听你说你被人威胁,我担心才来的,”来人一边劝慰着,一边却是打开那个小布袋瞄了一眼,发现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以后,迅速地把小布袋收入怀中,然后才抱紧秦雨哄了起来,“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么?我知道这两年我是来的少了些,可是,你也要体谅体谅我,我不是在为咱们的将来做打算么?
等我占了卢家,再抢先一步得到那份残图,交给父亲,那我在傅家的地位可是又能上升一步,我得到越多,到时候你进了门,你得到的不就越多么?你给我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还在阎家起了那么大的作用,我怎么会扔下你这个大功臣呢?”
秦雨听完男人的承诺,总算是哼哼两声,算是比较满意了,“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家那个正位的老婆和她给你生的那个女儿你准备怎么办?我可不想等到时候我们的女儿还要和你那位打擂台。我可是听说你家老爷子很疼爱那个。”
“你就放心吧,不过就是一个黄脸婆和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以你这么能忍让的手段,还怕她们不成,你等着,等我把我那黄脸婆的那点儿家底都弄到手,我就一脚把她踢到天边去,至于那个小的,还有点作用,暂时不急;你就放宽心,等卢家被我收入囊中,等这一切结束后,安心的做我傅家的二少奶奶就行。”
来人说着一把横抱起了秦雨,在她微微的低呼声中,向着琴房后的卧室走去,侧身之时,那一张人模人样的男人脸蛋被阳光照亮,不是傅家二少傅振汉是谁?
第一零九章 梦境和真实(求订求粉求推)
“啊”,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房车内的宁静,下一秒,便是急切的开门声,帝鸿懿轩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拉开灯,便见马娉婷满头大汗地坐在床上,手指紧紧地捏住薄被,白嫩的指节都快蹦出皮肤,整个人也是喘息地厉害,眼神涣散,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头,做噩梦了么?”帝鸿懿轩走到床边,轻声问道,可是马娉婷却是呆呆的,没有一丝反应,皱了皱眉,他坐下身子,伸出双臂,连被子带人把马娉婷给揽入怀里,拍抚着她的背脊,给她顺气。
好半晌,马娉婷才渐渐回复了神智,眼前的景象也渐渐清明起来,感受到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她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心中渐渐安定下来,紧抓被子的双手慢慢放开,然后伸手轻轻拍了拍帝鸿懿轩的后肩,“空气好闷哦,帝鸿懿轩。”
终于听见马娉婷正常的声音,帝鸿懿轩放开她,看着她逐渐恢复血色的小脸,松了一口气,“丫头,看你刚刚的样子,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梦,马娉婷好像又回到了刚刚梦里那个满是血腥的修罗场,刀光剑影,整齐的军队,那是一场毫无反抗能力的屠戮,那是一次单方面的灭绝,整个世界都是血红色的,没有阳光,没有绿树,没有花朵,没有星辰,也没有风。
那片绿色的森林被一个银发的女子以血为誓封印了入口,那个头戴金冠的男人一剑捅进了那个女人的胸口,天上的星星在那一刹那变得灰暗,那寒光凛冽的刀刃上滴着鲜艳的血……残肢、被割裂的星袍、碎裂的星辰图、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
马娉婷觉得那把剑刺进那个银发女人身体的时候,她几乎能感受到那种刺骨的疼痛与透骨的悲哀,还有那么深浓的爱和那样沉重的恨,那是一种身体的疼痛与情感的打击夹杂而成的双重伤害。她受不了那蔓延的血色,受不住那种痛苦,她想要逃出来,所以她才会尖叫。
醒来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她好像知道一些又好像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悲伤的梦,那个白发的女人和那个金冠的男人,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他们,一定见过的,那么熟悉、那么熟悉的面孔。
看着马娉婷又开始发呆,帝鸿懿轩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丫头,是不是想到什么,还是记起什么了。我可以当你的听众,听说把不好的梦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