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洋葱(叔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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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我给你买个手机不就全解决了?”他全然不在意的样子,长手一捞抱着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不要,我多淳朴的一个人啊,用手机影响我作风,粉碎我在同学心目中的美好光辉形象。”我玩着指甲说,他老给我买东西,我脸皮薄,我受不住。
“你就这瞎扯的功夫厉害,这不还没到点,你先在这看电视或者去我房里玩电脑,我九点有个视讯会议,大概十几分钟,到时候咱们再商量。”
我点了点头,就怕耽搁了他的正事。
九点半他才从书房走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看得我惴惴的,我小声地说:“外面的雪还很大,要不我今晚就住这了吧。”
他给我倒了杯饭后榨好的橙汁。
“你打个电话回去。”他说。
“不、不用。”打回去我还不自投罗网啊我。
“别耍小性子,一个电话不会怎么样。”他的语气跟他的脸色十分相符。
“真的不用。”我说。
“……”
“萧慈,你成啊,跟着我这么见不得人是吧?!”他的声音突然提高,震得房里都快有回音了,电视里的动画配音在他的怒吼之下彻底炮灰了。
我一下子蒙了,愣愣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惊住了,看着一脸忌惮的我他忽然神色一软,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对我诚恳地做检讨:“刚刚我态度不好,我现在送你回去。”话毕他就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外套。
我赶紧扑上去截住他的手,“林静深,我不为难你,你也别为难我,你心情不好我坐你的车都怕出点什么乱子。”我说。
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今天例外,而且也是我不对,我一直没跟任何人坦白过这段感情,平常打电话就跟偷情似的,藏着掖着,他生我的气也是应该。
“我姐姐离婚了……因为一个女人。”他语气黯然。
我惊怔。林静深与他的姐姐感情十分好,这点我是知道的。林静深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一直是姐姐在照顾他,他的父亲重新组建了家庭。
“她现在肯定需要你的安慰。”我说。全天下的小三就该被拖去千刀万剐,破坏人圆满家庭,缺德不啊?况且人孩子都那么大了,据说只比我小了那么十几来天。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他说。
可是再坚强的女人也总有脆弱的时候啊,遇到这种事,谁受得了。
“哦。”我喝了一口橙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好极了。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不早了,去睡吧。”
“哦。”
才九点多,睡什么睡啊,还真当我小孩子呢。我心里愤愤地想着,但还是乖乖地溜进房里。然后偷偷按起了电视,音量尽量调到最低限度。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Chapter13
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偷偷扒开门缝,外面的灯已经全熄了,就只剩下两道幽蓝的光照着两只青花瓷瓶。
然后我蹑手蹑脚地溜到林静深的房门前,耳朵贴着门板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还有电视机的响声。
“你怎么还没睡?”
背后突然炸开一个声音,我吓得顿时弹开了门,结果下颚撞到了门把上。
“你、你……”我指着门里面,又指着他,一阵你你你的,结果还是捂着下颚保持我沉默的权利。
他好笑地看着我,“萧萧,你的癖好是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看美男?”
我吞了口唾沫瞪大眼:“你胡说!我看、看什么美男!”这嘴巴咋这么不利索呢,一定是撞疼了,我才不是心虚。
他打开房门让我进去,原来他刚准备睡,床上的被子掀开了一半,只是出去倒了杯牛奶。
他把牛奶递到我手上,亲昵责备:“大晚上还看电视,喝了牛奶就把电视关了老老实实睡觉。”
我呆呆地喝着牛奶,越喝越觉得不对劲。咦,他怎么知道我在看电视?我用怀疑的目光对他进行扫射,结果他用播新闻那张死鱼脸对着我,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
我舔了舔嘴巴旁边的牛奶沫说:“你也在看电视!”凭什么我不能看!
“小孩子过了十二点不睡要影响发育。”他的眼睛在我的搓衣板胸前来来回回摆弄。
他起来去关了电视的电源,对我耸耸肩,“现在我也关了,你快去睡。”
“不行!”
“怎么不行?”
我叉腰,“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我走了之后搞小动作!我要睡这!我要搞监督!”我觉得我挺傻逼的,脑子抽抽啊我,我怎么就说我要睡这了。
其实我就是一个流氓,我对林静深肖想已经挺久了,我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抱起来一定是暖呼呼软趴趴的,我现在才在慌乱之下说出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真是罪过,我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他大方地说:“好啊,你睡吧,我不介意。”说着就掀开另一半的床单,自己躺了进去。
我拿着空杯子傻傻地顿在原地。
“怎么?”他挑眉,“怕就赶紧回去睡。”
“谁、谁怕了!”说完我把牛奶杯放到床头柜就扑通一声蹦进了床里。
我侧身背对着林静深蜷缩成一个小虾米,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脸蛋红的都要滴出血了。
背后久久没有声响,我知道他在看我。
又过了很久,我感觉到身上有一层压迫感即将袭来,我急忙一惊一乍睁开眼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一弹,我跟林静深都僵住了。
“啊,你不觉得房间很热吗?”我说。
我的眼刀子有意无意地往别处看,心里却蹩脚的要死,人只是要帮我盖被子,我就咋咋呼呼的,我怎么这么不信任人家啊。
林静深低笑一声,捏着被子的手松开了。
“你自己盖,我不碰你。”他眼里的笑意很深,两瓣薄薄的唇在幽黄的灯光下可性感了。
“我睡了。”我抓过被子盖在头上,恢复刚才的姿势倒在床上。
“萧萧。”
“嗯?”我蒙着被子低低地回答。
“你确定这样你睡得着?”
“嗯,还可以吧。”我嘀嘀咕咕。
接着没了声响,灯也关了。又过了很久,房内已经没有一点声响,我才悄悄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真是差点憋死在被子里啊,我要是活活憋死了,我还真对不起农民伯伯供我这十七年吃的大白米饭。
“林静深?”我窸窸窣窣出声。
没有应答。
“林静深?”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应答。
我放心地露出了整个头。
躺了半天,我转过身,原来林静深也背对着我呢,还离我老远了。他的床够大,躺下七八个我都不成问题。看见他躺的离我那么远,我忽然有点生气,具体为什么生气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生气,然后我往他那边挪了挪。
盯着他的后脑勺,我想揪揪他的头发来着,结果揪不到,我又往他那边挪了挪。
碰到他的头发,我可开心了。林静深老揉我的头发,跟揉小毛狗儿似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报复他!我的手指头很贱地在他的后脑勺做着小动作,一会比划着大白鹅,一会比划着老鹰。
我刚想换一个动作做小兔,忽然之间天摇地动般,毫无预兆地,林静深跟一头饿惨了的猛兽一样凶狠地扑上来,狠狠地把我压在身下,双脚制住我的大腿,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对着我的鼻尖。
我吓得一动不动,手还僵在空中,维持着小兔的手势。
他沉重的呼吸一阵一阵地喷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脸红透了,甚至连耳朵都酥酥痒痒的,像被激流荡过一样。
我们谁都没出声,他起起伏伏的粗重喘息声还在我的耳边。
等他的呼吸声不那么可怕了,他才咬牙切齿地含着我的耳垂说:“萧慈,你找死是不?”
我眨眨眼,“是啊,你给我买坟地不?现在坟地可贵了,比房价还贵,你给我买我去死一死也行啊。”我在挑衅,我在找死。
他的唇在我耳朵边吹吹吐吐的,酥得我的脚尖都绷直了。
我说:“林静深,你能把你那地方挪开不?我觉得很烫很难受。”
男人的那个东西,死死顶着我的大腿内侧,我都要羞愤而死了。但事实证明我其实很没脸皮,很没节操,很下流,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流氓。
我一派淡定地伸手去把那东西挪开,没想到林静深突然哼哼地低吟一声彻底倒在了我的身上。他全身的重力顷刻间全压在了我身上,我被压得都快窒息而死。
林静深很久没有动,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间,我一低头就能闻见他发间清爽的洗发水味道。
“喂……”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大爷,我腿麻了啊。
他动了动,从我身上翻下,径直去了浴室,然后是哗哗的水声。
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折腾了多久,本来还想等他出来后我好好忏悔的,结果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静深不在房里。我光脚出去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我。我还以为他出去了,结果等我回到客房穿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在客房的床上还在睡觉。
我穿好衣服像偷油老鼠一样摸到了床边,双腿跪在地毯上,然后趴在床沿儿上看他。
林静深真好看。薄薄的眼皮下面是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他的鼻子很高,鼻梁骨像一座耸起的小山,精确地分割了他的左右脸颊。他的唇形不扬不垂,常年维持着一条平稳的水平线,对着我时却总是保持上扬的弧度。
我壮起胆子在他左侧的脸颊戳了戳,在他笑得很欢畅的时候,那里会有一个浅浅凹下去的梨涡。
我对着他酣睡的脸皱了皱鼻子,凑在他的耳边对他轻声说:“早安,林静深。”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早安。
他就像大男孩一样,俏皮地睁开眼,那一瞬间,就像是所有的星光都瞬间点亮,他温柔地笑着对我说:“早安。”
我就知道他已经醒了,我这是故意调戏他。
他抓住我不老实的手含在唇边,低语:“一大早就这么有活力,嗯?”
我笑嘻嘻地说:“是啊,您不知道吧,年轻人的精力好着呢。”
“年轻人?我很老吗?”他微微皱眉。
“怪蜀黍,快起床,今天早上我们班还有团日活动,我可不想被说搞特殊不出席。”
他无奈地掐着我的脸。
我忙呼:“痛痛痛……”
一大早,林静深的家就被我弄得鸡飞狗跳,我很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来卖萌,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留言呢?这两章不萌吗?很萌吧~所以来留言吧!(看我无限期待的钻石眼!虔诚地合十双手对佛祖祈祷让大家的花花向我轰炸过来)
、Chapter14
林静深把我送到了校门口,我就往校车的投币口里塞了一块钱坐校车直接去开团日活动的教室。
我跟林静深说以后我想他了就给他打电话,他不许再拨电话到我寝室里。林静深没有说什么,亲了亲我的额头就让我从他的车里滚蛋了。
十点的团日活动我早到了半个小时,整个教室空无一人。
逸夫楼的教室,窗户还是老式的手推式。我走过去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居然看见了单肩背着球包的陆鸣。
他正拿着手机,嗓门大的够呛,我站在三楼都能听见他在楼下的狮子吼。
“去你的吧!”他对着手机怒喝,然后怒气汹汹地甩上手机盖。
我突然觉得看他生气的样子很好笑,躲在窗帘背后没心没肺地笑着,然后我居高临下地说:“陆鸣,一大早你辣椒吃多了吧,火气这么大,让二食堂的阿姨给你泡点败火的菊花茶啊。”
周日,逸夫楼前的行人极少,陆鸣站在楼下看着我,神情恍惚,仿佛见到的不是我,更可怕的是那眼睛居然像可怜的小狗儿,眼巴巴地盯着我。
“喂,你傻了?”我问。
“……”他望着我很久没有开口。
“你昨晚去哪了?”问得很平静,已经完全不是刚刚那副炸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