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何引流年 作者:千里行歌 正文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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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着眼看着床前眼眸深谙的男人,他的目光仿佛令她浑身烧着了一般,“言哥哥……?”
话音刚落,男人就上床压住她,一手扣过来,将她两只手腕一抓举过头顶,对于乔立言这种不透声色涵养极好的男人而言,已经可以用如狼似虎来比喻了。
迦南脸红,乔立言四肢修长结实,他一压上来那种肌肤摩挲的厚实感令她又僵又软。她细细地喘着气儿感受着他濡湿的舌尖舐过她颤抖的身体,腹下空虚愈重,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又无意间喊了一声,“言哥哥。”
乔立言身子一顿,忽然将她反过来,腰一提,掰开她的腿。
迦南脸红得都要发烧了,把脸埋在枕头里,身子一抖一抖的。
男人低下头,迦南双腿张开,粉嫩的娇花透着水光,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吸着嘴儿,一张一合。他手指轻蹭过花儿里头露出来的肉芽时她身子一挺,花瓣又颤颤地张开了些。
“呜……”
他的手指又进来了,顶开一层层皱褶,刮蹭着里面紧致蠕动的肉‘壁,迦南被他逼得全身哆嗦,又到了一次极致,没有浴室里水花的遮掩,水液淋淋漓漓地滴到床单上,她软在床上直哼哼,乔立言倾身摸了摸她的头发,热热地咬着她的耳朵将坚硬伸到她大腿内侧。
好烫……迦南身子一缩,刚准备收起腿一触到男人那里的粗大又缩起来。乔立言一手按住她,□贴她汁水淋漓的穴‘肉开始前后迅速摩挲。
“嗯……嗯啊啊……呜呜……”
迦南都要哭了,以前做单子时出入那种场合偶尔隐约见过男女交‘欢,乔立言没有进去只是贴着她那里摩擦她就发出了这种声音,这种无法抵抗令她害怕,腿心的穴‘口被他蹭成了艳红色,毫不羞涩大咧咧盛开着,那粒小肉芽被男人的灼热磨得红肿,又麻又酥,从未有过的感觉,迦南酸得几欲昏阙过去,抓着床单既是难受又是舒服。
乔立言最后射的时候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全部红了,她粉红粉红地瘫在床上,闭着眼抽泣,身下湿了一片,小‘穴外露仍往外流水,臀瓣和腰肢间却是白花花的男性‘液体,十足淫‘靡。
乔立言压上去,轻吻她的脸颊,迦南没有力气,男人压上来就像一床又重又热的棉被,烫得她直烧,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用饱含情‘欲的暗哑声音低笑:“许久未见你哭了,舒服成这样,嗯?”
迦南还是一抽一抽的,眼角睫毛全是泪花,他这么露骨地一说小‘穴又是被撩得一紧,缓缓吐出一股汁液来。她夹了夹腿,男人还是恶劣地与她低喃,声线性感,可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语气,“迦南,我真是捡到宝了。”
迦南想一拳挥过去。
乔立言抱着她又去浴室里洗了一通,洗完了出来迦南窝进被子里,赶紧找出睡裙套上了,乔立言睡在她身边,他扭灭了灯迦南才反应过来,他们真的是同床而眠。
黑暗中男人自然而然伸过手臂搂住她,窗外是海洋天空那渺渺的夜,月光泠泠落在窗棂镀上几分灵动银色。
起伏的温热呼吸中迦南想了想,轻声唤了句:“乔立言……”
“嗯?”他声音懒洋洋的,似乎特别餍足。
“你……你不难受吗?”
乔立言这个年纪不是一般都……迦南眨眨眼,“以前跟其他女人也是这么做?”
原来男女亲密是这样的啊。
乔立言一时半会儿没说话,过了好久,他撩了撩她的头发,将她往怀里带了些,乔立言有些失笑,“迦南,你当真什么不懂。”
迦南愣了愣,果然是不止于此,她记得夫妻之事是要……程素然说是要把那个那个……放进去的,程素然还说,如果不放进去……男人那里会很难受。
心里疑问随口说了出来,“那你不难受么?”说完她就脸红了,乔立言笑了一声,在她大腿上摸了摸,“下次罢,一次全做了,迦南太小,会受不了。”
……什么意思?
“我不小了,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看。”迦南出了声才发现口吻有些娇嗔的味道,不像她自己,心里漏跳几拍,赶紧补充,“乔立言,我都二十二了,马上都二十三了,不小了。”
她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想让他把她当小女孩看。
乔立言听闻似乎一愣,过了会儿下巴蹭上她的额头,这种亲昵使迦南舒心,“我不是指迦南的年纪。”
“那是什么?”
“……”
迦南忽然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脸红红掐他一下,乔立言又在低笑,喉咙里的隐隐笑声,迦南以前没有听他这么笑过。乔立言笑声很好听,干干净净,他应该多笑笑的,他手指蹭过她的发烫脸,“睡吧,迦南。”
她闭上眼,乔立言在她身边,她觉得很好很安定,不需要守夜也不需要随时警惕被袭击,床铺很软很舒服,他在身边她也不会冷。因为没有再高强度工作,头痛减少了许多。
至少在全面医学检验出报告之前,她每一晚都可以安心,她想珍惜又不知道怎样珍惜。就算不会长久,在乔立言发现她的病嫌弃她之前,也很好了。
谁都不会娶一个活不了多少时日的妻子吧。
“……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抱住了他的背,窝在他怀里。
23、二三章
乔立言祖母的事情或多或少带来了一些影响。
清晨一个私人港口;游轮刚刚停下,芬兰那边不知哪个组织趁着这个乱子竟然袭击了游轮。
当地地头蛇;不知乔立言身份;以为是个小小的走私商船;不声不响过了自己的港口大抵是犯了这儿的规矩,直接拦住了,穿着还是正儿八经的军装,据说这小地儿本就军人土匪一家。
几个警察一拦;上船一查事儿可不小,证据确凿将乔立言逮捕,不一会儿头领也过来了;的确是长着一副反派面孔。说土匪也不能说是;芬兰是个高水准生活的国家;只不过阳光越发灿烂美好的地方,阴影越发黑暗浓重,这个狭窄险恶的港口便是所谓的黑暗地带。
当地的民间军事组织,管理一方领地,有自己的基地和军火库,政府时时也得雇佣他们出行一些官方不能露面的工作。
武器都是好的,只不过听说这民间军事组织是几年一代,败在太过张扬浮躁。这头领一来一看乔立言这斯文儒雅的模样只觉得是个小小律师,无非是一出小走私单子,头领的想法迦南估摸很简单,抢过来就好。
乔立言手下去交涉,是迦南之前见过几次的手下,她记得是叫季荣,皮肤很黑,以前当过兵,平凡无奇的一张脸。交涉一场回来用手势表示决裂,对方要的东西虽然对乔家而言给了无伤大雅,但也拂了些面子。
迦南问乔立言:“要动手吗?”
乔立言双手一摊对迦南耳语,“你身后舱里有两门591加农炮,随你取用。”
迦南望着这小小的港口默了一默:“……那种东西在这根本不能用。”
游轮富商在一旁着急,接线的人没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乔立言摸摸迦南的头去跟头领交涉,迦南第一次听见乔立言说瑞典语,也是极为流畅。没说几句那头头就把枪指在乔立言头顶了。
乔立言笑笑,下一秒,子弹由高空横空而来,穿了头领光亮的脑门。
狙击。
“目标,1。5km,clean。”
她听见身旁季荣的对讲机冒出了声音,是个年轻的男子声音。
她一愣,这个声音……
解决了头目事情好办许多,乔家部下直接动手,剩下冲动攻过来的当地人只需使他们丧失行动能力就好,乔立言在迦南面前很绅士不杀生,只有一个人死了。
事情一完接线的人赶到,原来当真是当地政府那边的人,这边本就不大安宁收购了乔立言的一批货,又因为这事儿乔立言得到一笔慰劳费又开了不小的高价,赚得满盆体钵。
“我怎觉得他赚钱好容易。”
下午乔立言和那富商别离,迦南忍不住开口,一旁阿修没有说话,季荣倒是笑了笑,他的声音沙哑,比他的面容要苍老许多,那是战争中被毒烟醺过留下的后遗症,“其中有很多交易和人流物资的暗箱操作,老板只是出个面而已。”
说完这句话,他又向迦南行了礼,“夫人您好,我是季荣,第一次和您说话深感荣幸。”
荣幸?
“夫人在道上也是小有名气的,这些年许多大案子里都有您的身影。”
迦南说:“我只是做工作赚钱而已。”
“每个人都是做自己的工作生存下来,本来这里有官员出面暗中表示麻烦乔老板走这一趟时,顺便将这边的小组织做掉。”季荣说,“之前未和夫人说十分抱歉。”
这人看着实诚说话倒是拘谨,难怪有狙击,都是计划好了。
乔立言说中了,和他在一起,她都不用带枪了。
乔立言一回来就上船,临走前手机响了,他转身去接,迦南回头无意张望这个港湾时,一个青年正扛着一把黑色狙击枪摇摇晃晃走过来,一身黑衣,一头黑发在这异国里十分显眼。
迦南眨眨眼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他看起来和迦南差不多大,甚至还只是一个考研大学生的面孔,头发有点长搭着眼睛,五官分明,个子高高的,眼睛眯着,眼角天生上挑,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这样一看甚至有几分妖气在里面的。
是那个事先潜伏的狙击手。他好像没见到她一般,擦过她的肩膀,走上甲板。
迦南站在原地没动,她听见他的声音,和对讲机里一样的声音,“啊啊,荣哥有吃的吗,我快饿死了。”
“徐洛,狙击枪用完就放进箱子里,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季荣叹息。
名为徐洛的青年伸了个懒腰,把狙击枪从肩膀上卸下来,捶着自己的肩膀,“啊啊,跟BOSS吱一声啊,赶紧吃饭吧。”
迦南脑袋嗡嗡地响,一丝一缕的疼痛如寒冷渗进脑里,又病发了,徐洛,这两个字在她脑海里回旋一阵又不知飞到哪里去,迦南闭上眼,回客房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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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徐洛洗完一身汗,穿着衬衣到游轮餐厅里吃饭,连要了两份套餐,这里厨师的咖喱做得颇为正宗,他吃得满足,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玩手机,弄完了找季荣闲扯,没办法,这次单子乔立言带在身边的人不多,阿修年纪小一板正经眼光冷冰冰,只有季荣可以讲上话。
季荣正在守夜,身上很电影很敬业地挂着一把AK47。
“唷,荣哥。”
徐洛提着热好的伏特加晃悠过去,“来一杯,晚上冷,待会儿换我值班。”
季荣笑笑,一巴掌拍上他的肩,“你这小子。”
夜里酒液因温热而醇厚。
“咱们这是回圣彼得堡还是莫斯科?”
“老板说是回主战场。”
“连BOSS的祖母都敢动手,只有那个女人了吧。”
季荣抿着酒,哈出一口气,散在夜里,游轮顶部的光芒打下来,将青年的脸照的惨白。他看了看,应了一声,“只有那女人了吧,要是其他人,乔老板早令那一整个家族尸骨无存。”
“不就是静观其变么,那女人现在为那个老头子做事,咱们都以为那女人死了,切……”徐洛哼了一声,“那丑女人脸恶心成那样还不如拍恐怖片,真搞不懂BOSS怎么想的。”
季荣笑得嘴巴列出一排牙齿,沙哑的声音因夜色而静静,“徐洛,你这年纪还不懂什么是飞蛾扑火。”
徐洛又不屑哼了一声,天气冷,从兜里摸出一盒烟,抽了一根给季荣。
“戒了。”季荣摆手。
“切,和BOSS一样都是妻管严。”徐洛叼了一根点燃,星星之火在夜里是唯一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