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女主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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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完,便被殷权的一声叹息给打断了,“何必呢一笙?我都跟伯父说了!”他说着转过脸。
程一笙这才看到殷权脸上的伤,这世上还有能让殷权挨打的人?她看眼父亲,不会打他的人是她老爸吧,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紧张地问:“你都说什么了?”
程佑民闭眼,殷权说的全是真的,不嫁不行了啊!
“一笙,我们都已经……”
“已经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程一笙心里不好的感觉印证了,这男人果真够厉害,肯定是调查到她父亲为人非常正直守旧,女人一定要嫁给第一个男人,够狠、够狠,居然想到这一招!
程佑民命令的声音传了过来,“程一笙,准备一下,现在你们去登记!”
“轰”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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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气极气急
在程一笙的记忆里,她犯错或是父亲要训话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又是这种语气,说明父亲已经有了决定,并且态度非常的认真!
程一笙急了,事关于她的终身大事,还是让她嫁给一个仇人,她不急就怪了,她的淡定都是面对外人,在父亲面前全都不管用,她的淡定是父亲培养出来的,自然面对他时也无用,她的音调都变了,发颤,“爸,我跟殷权一点关系都没有,您不要听他胡说!”
“那天我送你去医院,是用被子包住的,邻居或是小区监控都可以作证,没有关系我能进你家?对了,护士还可以证明,你穿的是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殷权低声陈述。
“你明明是撬门进的我家!”程一笙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人还真没良心,他要那天没进去,她很可能就死家里了,他淡定地说:“撬门?我殷权可从来不做那种没品的事!”
人模狗样说的就是他吧!程一笙怒了,“殷权,我可以去医院检查,证明我的清白!”她是豁出去了,丢脸也就丢这一次!
殷权一脸震惊,他不敢置信地说:“我知道现在医疗技术发达,那种手术也不是大手术,可你真的去做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怀上……”
程一笙也是一脸震惊,她真是低估了殷权的无耻,这种话居然都能说出来,她不禁咬牙切齿,瞪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掉。她曾说过,“一个人生气的时候就失去理智了,失去理智便失去先机,所以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淡定!”然而现在,当她真正遇到比她更高的对手时,她终于体会到曾经她那些对手的心情,她就算想保持冷静都不可能了,因为她马上要嫁给他,她急了!
她越急,他便越冷静,这一刻他心里很爽,就算刚刚挨揍也值了!
“殷权……”这两个字几乎从她牙缝里蹦出来的。
“好了,不用再说,程一笙,别再让我说第二遍,快去准备,不然就这样去!”程佑民终于开口,终结了这场对决。
程一笙知道父亲根本不相信自己,她有点哭笑不得,真的都能成了假的,这殷权也太毒了,果真不好对付。关键这男人为达到目的能屈能伸,他被打了,今天肯定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爸,我跟他没关系,我不嫁!”程一笙站的笔直,脸上带着倔强的神色,就像被冤枉的孩子,宁肯罚站也不承认错误。
开始耍赖了?殷权脑中想着下面的计策,轻叹一句,“一笙,别任性了,你都是快当妈的人,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程一笙的坚持被殷权说成了任性,整个性质都变了,程一笙也不理会殷权,又说了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嫁!”她不肯嫁,父母总不能把她绑了逼嫁吧!
“你!”程佑民指着她面色铁青,一手捂着心脏,喘着气跌坐在椅子上。
“佑民,你怎么了?”林郁文惊问,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
“爸!”程一笙也急了,父亲身体一向很好,没什么病,这是怎么了?莫非真的被她气病了?
殷权心中也不确定起来,可别真把老爷子气病了?不然叫救护车吧!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他随即打消,想再观察一下。
“我问你,嫁是不嫁?”程佑民暴怒问她。
“嫁、我嫁,爸您别急,咱们现在先去医院行吗?”程一笙快要哭了,当时便妥协了。
“你去准备,我等着看你们登记!”程佑民脸色缓和一些,手却仍旧捂在胸口处。
“爸!”怎么就这样固执呢?程一笙着急地叫。
“哎呀你就听你爸的吧,别让他急,快去!”林郁文也着急地说。
程一笙抹抹泪,看殷权一眼,吸下鼻子说:“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殷权似乎真的可怜她,没多说什么,沉默地跟着她进了房间。房间不大,同一般女孩闺房不同,这里充满了书香味道,整个房间最显眼的就是书架,粗略扫去,里面还有很多她上学时的书籍,这里的书大多是半旧,可以看出她学习非常刻苦。
“要我嫁给你,我有两个要求!”
程一笙的声音令他回神,他看向她,脸上泪痕已干,人也恢复淡定状态,只不过脸却是煞白,不知是因为刚刚的事还是病的难受,他道:“你说!”
“第一,我的事业不能受到影响,我不会因为嫁人而辞职,你答不答应?”程一笙开始谈判。
“你现在还有选择余地吗?由得你说不嫁?”殷权虽然不想刺激她,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程一笙死死地盯着他,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气坏了,殷权想到她还病着,反正他也达到目的,估计她肯定憋气死了,再折腾就过火了,这女人异常聪明,把她逼急了没准又有办法对付他,于是他妥协道:“这个不是问题,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
程一笙眼底的目光缓和一些,继续说道:“第二,我们的关系要对外暂时保密。”
他真是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了,她说恋爱一定大白于天下,为什么结婚反倒要瞒着搞地下?不过现在不是要这个答案的时候,他很乐意慢慢去深入了解她,他问:“婚礼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等我的事业稳定下来!”程一笙想都没想说道。
“给个期限!”殷权可不想一辈子等下去。
她犹豫了一下,说:“最长三年!”
“好!”他痛快地答应了,三年时间他等的起,不过是个仪式,他也没那么看重,这个对男人并无影响,只是一个女人没有婚礼,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
程一笙目光一黯,声音有些无力,“你出去吧,我准备一下!”
殷权走到她面前,一手托起她的脸颊,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不烧,这才放心,他沉声道:“不用这么抵触,我承诺过除你之外不会有别的女人,或许我们在一起会幸福!”说罢他转身离开。
这句话算什么?安慰?说给她听还是自己听的?他鬼使神差说出这么一句,出了门,清醒了,他也怔愣了!
程一笙呆呆地看着关上的门,脑子费力转了一下才嗤笑,幸福?如果他指着幸福,会这样逼婚吗?如果真是喜欢,他不追求却要逼她嫁给他,分明有问题,她中招就是傻子!转过身,拉开柜门,几件供应急的旗袍外,有一件红色的旗袍异常惹眼,她轻抚过旗袍,这一件是她的珍藏品,一次展销会上她被这件旗袍所惊艳,所以买来收藏起来,等着自己结婚的时候穿。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殷权不是她要嫁的男人,她到底还穿不穿?犹豫一下,她将旗袍拿下,不管是什么目的,这都是一场婚姻,她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她不想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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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被赶走了
殷权出来后才想到他给她准备的东西她要不要用?可是一想她说了准备一下,他也不想再去打扰她,看的出来她心情不好,由她去吧,她喜欢怎样就怎样。他大步走到客厅。
程佑民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问:“怎么样?”
“她说准备一下!”殷权道。
程佑民点点头,站起身说:“我们也去换件衣服,你先稍等一会!”
殷权看他动作利索,也不用人扶,走路姿势腰背挺的笔直,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殷权挑眉,难道演技最高的那个是老爷子?果真姜是老的辣!
两人走进房间,林郁文关上门,狐疑地看向程佑民问:“你到底真病假病?”
“装的!”程佑民打开柜门拿出那件过年、或是有重大场合才穿的衣服。
“这种事儿都敢装?疯了?我说你身体那么好怎么突然有心脏病了?”林郁文跟着后面碎碎念。
“不装你闺女能嫁?”程佑民回头瞪她一眼。
“喂,你真相信那小子的话?我还是相信我姑娘!”林郁文追问。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小子不错,是个男人,你再找一定就能比他好?”程佑民问。
“你不是不让女儿嫁入豪门吗?你的话太没准了吧!”林郁文嘟嚷。
“清贫的也不一定适合孩子,再说她都多大岁数了?还挑?再挑更嫁不出去!”
“咦?”林郁文瞪大眼,“你也怕女儿嫁不出去?那我平时张罗相亲你还表现那么淡定,原来都是装的啊!”
程佑民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她爸,能不担心吗?”
“不过殷权靠的住吗?咱不再挑挑了?”林郁文担心地问。
“万一后面挑不到好的,你就后悔放过这个了,一笙就是像你,挑来挑去把自己弄的岁数大了,多尴尬?”他哼道。
“得了,我要是挑还能跟你?你看我穿这件怎么样?”林郁文拿衣服在身上比划。
“难看死了!”程佑民别扭地说,对她前一句进行实时打击。
“死老头子,不会说句好听的……”
程一笙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正红色的旗袍,精致的缎面上绣的竟是蕾丝立体花,她的长发挽在脑后,不同以往,这次戴的是件金色牡丹步摇,工艺繁复,上面镶着红色珊瑚珠子,她的唇色艳红,刻意上的胭脂遮掩了脸上的苍白,整个人艳光四射,整身的红不但没有掩去她的颜色,反倒衬的她艳气逼人,她脸上不苟言笑的表情却看起来端庄凛然,这两种矛盾气质糅合在一起,绝对会让男人心痒痒的。
殷权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想让自己回神,却怎么也拉不回,就这么丢人地痴痴盯着她,她真是他见过最美的新娘,最重要的是这个新娘是属于他的,不知为何,一想到将来她会与他生活在一起,他有些热血沸腾,简直就像毛头小伙子一样,但是他没有心思骂自己没出息,因为现在整颗心都在她身上。
殷权的表现看在程佑民眼里,更加满意,他对自己的女儿非常有信心,只要殷权对她有好感,就不怕将来女儿不幸福,他相信女儿能让殷权更呵护她!
程一笙瞥了殷权一眼,硬梆梆地说:“走吧!”她一直明白,人不可能没有对手,她程一笙的对手来了,她是彻底地栽了!但是这只是开始,这口恶气她不会平白咽下,迟早有天她要讨回来的。
殷权回过神,并没有为自己的失态而发窘,而是自然地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她用力地想挣开,她的力气哪里能敌的过他?下意识地回头看眼父亲,刚好碰上他警告的眼神,她只好暂时任他拉着。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习惯了,父亲对她的管教相当严格,导致她跟异性有点接近就紧张,下意识地想去看父亲的表情,现在她到年龄结婚,多少年也转不过弯来,不敢在父亲面前跟一个男人亲近,现在是父亲逼着她跟殷权亲近,她真心不适应。
殷权的车停在楼下,不同于平时开的那辆,今天这辆是他车库里最好的车,订制的阿斯顿&8226;马丁,黑色车身,停在楼下极其乍眼,已经有不少邻居围在那里议论纷纷,这是去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