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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万界天王-第185部分

小说: 万界天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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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太狂了!”
天笔山弟子愤然出手,趁着怒意,更不用管什么单打独斗的规则,直接变成群殴,其中那三名易筋级数的好手,所使用的战器,赫然是一只长笔,笔杆部分是金属,有两个人连笔端都是金铁所铸,但也有一个笔端就是软毛,这等奇形战器,让孟衍着实一奇。
难得遇到普通刀剑类以外的战器,孟衍不知敌人这三只笔会怎样进攻?远攻或近战?就见到三只长笔飞快画动,似在凌空画画,又像在书写文字,孟衍愣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缠上,无形的绳索将自己捆缚住。
“呃……又是这招?”
使用笔为战器的武者,孟衍是首次遇到,但压制机动力的招数可不是,对付这类技法,孟衍算是经验丰富了,与此同时,几道锐劲破空而来,孟衍侧眼瞥见是一名洗髓境界的敌人,拿着一支细得多的笔,几下勾画,凌空出现刀剑虚影,急斩下来。
对付一个易筋级数的小鬼,这边三名易筋一起动手,还有一个洗髓境界的好手补刀,如此大阵仗,天笔山的弟子都觉得有些小题大作,反应过度了,但忽然间,一股强大力量,自那个少年身上释放,一个三米多高的罗汉虚像,法相庄严,笼罩住孟衍全身,更把三道锁缚全部破开。
“这、这是什么?”
“不是战器!为什么能……”
众人惊愕中,几柄更胜实物的刀剑虚影斩下,每一柄都代表着洗髓高手的重击,斩在罗汉法相上,如斯雄劲,巨大的罗汉法相只是略微一晃,就把几柄刀剑虚影震溃,不合理的惊人战果,把这些人全部吓傻,作梦都想不出,为何一个易筋境界的小鬼可以这么猛?难道是有圣王暗中助阵?
‘感觉……还算可以,这就是易筋?变质之后的筋络,反应速度、真气负荷流量都比之前强化得多,接近一倍多……普通人就算易筋完成,经脉能负荷更强大的能量流转,也没有那么多能量可流,需要时间累积,但在我身上……这还真是绝配啊!’
拥有不竭之能,内力累积对孟衍从不是问题,心随念转间,熊熊烈火在周身出现,炽热的高温,逼得周围人们抵受不住,如坠火炉之中。
孟衍之前运使火劲,主要还是使用蚀日神功,这门奇功雄强霸烈,但有一个缺陷就是容易失控,必须要配合万花奇棱,才能稳当驾驭这过于炽烈的火焰,可在这一刻,孟衍没有取出万花奇棱,想用不同的方式,发动这门逆阴为阳的不世奇功。
凤凰之心……发动!
一缕一缕的凤凰真火,先是温热了体内血液,跟着迅速增幅到烫,孟衍暗自咋舌,难怪凤凰之心一炼成,马上就自动开始改造筋络,如果还是之前的身体,怎能成受得了这变态的体温?
然而,凤凰真火不只热血,更混入血脉中,化为火之原力,引燃赤日火海,煮金熔铁,朝四面八方吞噬卷去,焚尽人命。

二四八章 大火吞噬
    二四八章
火焰烧向四面八方,砖墙、树木一下都被大火吞噬,早在之前锻骨阶段,少年就仅次于圣王,现在完成易筋,力量激长,与圣王一拼不是问题,附近这些洗髓、易筋的,更不在他眼下,火劲一发,直接向他们吞卷而去。
惨嚎声连着响起,但为数不多,孟衍查觉到,这些人在大火中反应不慢,除了几个特倒楣的瞬间被烧死,其余人居然分别躲到那三个易筋、一个洗髓级数的好手后头,团结群力,天笔点字成盾,挡住了自己的烈焰。
‘这么短的距离、这么快的反应,输功并力的手法堪称巧妙,大门派真不愧是大门派,有让人不可轻视的地方啊。’
‘主人您这感叹言不由衷啊,现在您只出了一半的力,要是全力以赴,这些家伙早被你瞬杀了吧。’
‘凤凰之心超越我目前能力所能驾驭,没戒玺、万邪真血那么要命,可也绝不是不危险,要是我全力以赴,搞不好就是我被瞬杀了……唔!有意外了。’
一道极强的力量,瞬间破开火海,圣王之威直袭而来,还不是只有一道,是两道攻击分自前后夹来,两名圣王联手而发,气劲异曲同工,同出天笔山一脉,孟衍不敢怠慢,双掌交错,十指幻出逾百指影,用上了悟自千手观音像的三千烦恼手。
“小子!找死!”
攻过来的那名圣王,见孟衍不使任何战器,徒手来挡他的天笔。更对来自后方的攻击不挡不闪,冷笑着斥骂一声。但一迫近孟衍两米范围,他便骤觉不妥。
罗汉法相犹如厚墙,圣王之力虽不难突破,但一进入法相笼罩范围,力量与速度便被压制。而这少年的掌势变幻,犹如演绎天地大道,一抓、一拂之间,洒出一缕缕目不可见的气丝,绵延沾黏,较天笔所写的囚缚更有效,影响着他的动作,削弱他的力量。
“区区易筋。也想敌圣王吗?”
这名圣王狂喝一声,猛提力量,想要强行突破,但对面却在瞬间变了手法,沾黏缠着的气丝,骤然变成极度冰冷的寒气,迅速凝霜结冰,把一切冻化。这名动东土的奇功,这名圣王当然不会不认得。
“千雪峰的形冰神劲!”
见到是这门奇功,天笔山的圣王心中一懔。还想鼓劲力压,可一道冰墙却抢先凝结出来,挡在他的面前,他一笔点在冰墙之上,却不料少年也同样一记重击,轰在冰墙上。冰墙炸裂,四散纷飞,爆冲的气劲,将这名圣王给迫退。
另一名从后方袭来的圣王,直接撞上了罗汉法相,法相虚影挥击巨拳,与之对撼一记,两股力量硬碰,那名圣王被迫退五六步,罗汉法相则发出敲钟一样的金铁声响,形象变得明灭不定,很明显是受到创伤。
火海消失,庄严的罗汉法相也慢慢隐没,与两名圣王拼过一记的孟衍,稳稳站着不动,嘴角滑落的一小缕鲜血,被他随手抹去。
‘太托大了……为了一试新的力量,空手来战,果然还是吃了亏,要是一开始便拿万花奇棱出来,就不用受伤了……罗汉法相的抗击力也差了点,如果是防御最强的金刚一部,就算是挨圣王的攻击,也不会受内伤。’
‘但有一得便有一失,从现有线索来看,金刚一部的法门,是典型的金刚不破,牵连全身气血,一破就完蛋,不但内伤严重,还会拖累实力大幅下滑,实战上风险很高,主人您罗汉法相受损,只是吐点血,若是金刚不坏身被破,实力起码掉到强肌去……’
舞丑的告诫,孟衍非常有同感,但眼前的问题要先解决,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天笔山的两名圣王与一众弟子,“怎么样?还有人觉得我太狂,想要来教训我的吗?”
这话把两名圣王呛得不轻,但对于那些普通弟子来说,感觉就整个不同了,一个易筋级数的武者,扫三个同境界的如无物,秒掉一个洗髓境界,还能在两名圣王力压之下,有攻有守,只是稍落下风,这哪里还是人能干的事?一整个就是怪物!要不是有两位圣王师叔来这镇场,他们现在就想要逃了。
“你是千雪峰的弟子?千雪峰有你这样的男弟子?”
一名圣王皱眉问话,语中本来有些贬低的意味,却忽然神色一变,想起了最近热门的那个传言,千雪峰弟子屠灭准帝,之前听到的时候,自己嗤之以鼻,现在却觉得……该不会真有此事,还给自己碰上了?
双方一时间互有所忌,片刻迟疑后,天笔山的圣王道:“千雪峰也敢向我天笔山挑衅?你残杀我派弟子,这是千雪峰的态度?”
“少拿门派说事,一个山、一个峰,合着都不是混城里的,有什么高低大小?”孟衍道:“别说我挑衅,你们的弟子欺压小女孩,打人夺物,我看不惯,出手替你们教训一下,你们该向我道谢了。”
说着,孟衍有些头痛,瓶子是在自己手里没错,可夺物的那个祈老三,刚刚被自己飞踢出去,不死也半残,要是倒楣些被卷入火海,现在怕只剩下焦尸一具,死无对证,对方抓住这点闹起来,自己将会很麻烦。
不料,对方的回答,却让孟衍觉得更头痛……
“就算真有此事,我派弟子欺人夺物,其罪该死?就算他真的该死,你杀了他就算,为何还牵连旁人?刚刚死的四名弟子,为你所杀,你凭什么杀人?”
“我……这……”
孟衍瞠目结舌,总不好说是自己年轻气盛,气糊涂了,随便出手,威力又太大,贵派弟子太过弱小,这么容易就死了几个,自己也很无奈……这种说法,听起来根本都是坏蛋的专用台词,哪怕实情如此,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有什么好难的?不就是你年轻气盛,义愤填膺,气糊涂了,随便出手,实力又太好,他们的窝囊弟子太过弱小,这么容易就死了几个,你也很无奈,但只怪他们学艺不精了。”
一个声音传来,白袍飘扬,正是叶家的少皇长老,木易扬。

二四九章 英雄剪影
    二四九章
木易扬算来是叶家上一辈的长老人物,几十年没出来活动,本来压根没什么人认识,连记得他这号人物的都没剩几个,但葬骨岭一战,少皇、准帝并现于世后,东土各派重新注意到这位叶家上一代的英雄,虽不能说人尽皆识,但至少圣王以上,大概都看过了他的画像或剪影,一看到人便认了出来。
“前辈!”
天笔山的两名圣王,都不是好说话的人,但少皇在前,实力明摆着,想不服软都不行,他们索性摆出晚辈的样子,拱手道:“这小子杀害本派弟子,请前辈主持公道。”
孟衍在旁斜睨着这画面,挺好奇老头会怎么做?要不是刚才木易扬现身时,说的话像是站在自己这边,他搞不好就要怀疑,这老头会像一些什么守正卫道之士,等一下就对自己斩奸灭邪了。
“主持公道?”
木易扬看了孟衍一眼,“你们的话,单纯这么听着,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假如老子的脑袋,也像这小子一样傻呼呼的,还真不晓得怎样答你,不过……你们真的当老子是第一天出来,不晓得你们天笔山是什么货色?”
孟衍闻言倒是一怔,天笔山是什么样的门派,自己还真是不知,只依稀有点印象,比千雪峰强大,算得上大门派,却也是排名靠后的那种,而从这些话听来,难道天笔山……
“前辈这话是何意?”天笔山的圣王怒道:“我派是默然皇廷的分支,堂堂名门。素来洁身自好,不结交奸邪,更从不……”
“从不乒良善是吗?但何谓良?何谓善?这些都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吗?默然皇廷一脉,最爱玩的花样,就是回家开个法庭,自当审判者,说是惩恶扬善,骨子里还不就是弱肉强食那一套?在你们眼中,武者和普通人是同等价值的存在吗?如果真是,你们的弟子就不会强抢普通人东西。还动手伤人了。这件事在你们天笔山算触犯门规吗?没有吧?那在老子面前充什么正派?”
木易扬睁目一喝,“老子别的不懂,唯一晓得的,就是说什么便做什么。如果你们的公道。是弱肉强食。胜者为尊,那少在老子面前扯什么公理正义,总之谁够强。谁就说了算,要老子主持公道是吗?第一个就灭了你们!看看公道不公道!”
老人一番话说得剑拔弩张,孟衍在旁听了,隐隐觉得,这位老人年轻时候,恐怕是个很性烈如火的人物,都到现在这岁数了,说起话来仍掷地有声,慷慨激烈,再年轻个几十岁,那还了得?
‘说句话都像在控诉些什么,这位老伯的心里,恐怕对这世界、这格局,有很多的不满吧。’
一瞬间,孟衍甚至觉得老人与千剑叟有些相像,都是经历岁月累积后,爬到一派高位,却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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