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天王-第1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情最好,当初是老夫保荐她成为祭女,也因为她对老夫最为信任,知道老夫不是盲目追索失物的顽固派,要化解你与叶家的冲突,老夫是最能帮到你的人。”
孟衍闻言,没有立刻回话,既然对方都说是最能帮得上忙的人了。自己就姑且维持沉默,看看对方怎么说了。
“你出身三月山,这不是什么问题。神魔禁地走出来的人,可不一定就是正或邪,这没有一定的,倒是你指上的戒玺”
“那个也不是我愿意戴的,是戒指自己飞上来,我拔不掉。要是拔得掉的话,一早就摘下来还你们了。”孟衍道:“好歹这次也帮你们拿回了玉令,大家便各退一步,马马虎虎就算了吧?”
“呵呵,算了吗?小友可知道至尊戒玺的特殊处?”
“什么特殊处?戒指比较硬一点?”
“数百年前,至尊魔王打造七绝战器,又造戒玺收纳七绝战器,这是一切的起源,也是当日我叶家的灾难开始这段往事,虽然是秘辛,但知道的人着实不少,小友博闻强记,自然是清楚的,然而,虽然他一开始因为使用七件战器,被称为七绝魔君,可最早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名普通匠师。”
木易扬道:“一个人使用七种不同的战器,这种人万中无一,那人并不是这样的天才,所以,最初他打造七件战器,并不是给予自己使用,而是送人。”
“哦?挺慷慨的嘛!说好说歹也是魔王,那家伙会有这么好心?”
“确实没有,最初他是叶家的首席匠师,人人都以得到他所铸的战器为荣,他也相当大方,把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赠送予人,让兵主持之建功立业,这为他、为叶家都赢得不少赞誉直到他终于露出野心,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木易扬道:“他不知从哪得来一部远古法诀,事先没人知道,他铸兵时将这邪恶法诀融入战器中,透过战器,汲取兵主的力量,甚至侵蚀兵主的身心,成就他的修为七绝战器,前后各自换过许多兵主,这些兵主的力量,都透过战器,为他所吸纳,他更利用七绝战器,将这些兵主化为唯命是从的傀儡,供其驱使,方便他藏身幕后,掀风作浪可笑他开创霸业的前期、中期,叶家为了对付他的傀儡,疲于奔命,却没察觉真正的至尊魔王,打一开始便隐于叶家之内。”
孟衍惊道:“呃,该不会戒玺不只是七绝战器的收容架,还是控制台?这桥段我怎么听起来好熟悉?之前是不是有什么魔王也干过一样的事?”
“那魔头就是用戒玺来操控七绝战器与兵主,为祸东土我们,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魔头与受操控的兵主诛灭,战器全数销毁,唯有戒玺破坏不掉,只能封印起来,杜绝魔祸。”
木易扬道:“这是戒玺真正恐怖的地方,并不是单纯一个野心家,持有某种强大战器那么简单,也因此,戒玺失窃,叶家震动,就是担心当日的惨剧再现,东土遭劫。”
孟衍苦笑了一下,指着自己的手,“您老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戒指就是拿不下来,你总不能为了天下大义,要我自切手指吧?”
“这个当然不至于”
木易扬无奈地笑了一笑,这是孟衍努力所争取到的回答,要不是他在匠师方面的成就让人惜才,要不是他将玉令归还叶家,要不是他助自己解开心障,登临少皇要不是有这些因素存在,叶家的答案肯定不同,别说断手指,肯定会让这人粉身碎骨。
“老夫注意过你离开三月山以后的事,虽然年少轻狂了些,可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劣迹,比起叶玉龙那小畜生,你还更正派得多,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只要你答应老夫一事,戒玺之事,到此为止了。”
“什么?”
“万不可再将戒玺内的兵魄引出,更不可铸兵赠人!”
“”
二五二章 东土共识
二五二章
木易扬的好心告诫,听在孟衍的耳里,感觉就像连吞了十几只苍蝇一样,至尊魔王的历史遭到刻意抹杀,别说千雪峰,连浮萍居这边都故意略过此事,显然是东土共识,不想让这种事再一次发生,不想让有心人仿效,不想再出现一个至尊魔王
问题是,所有资料里头都不提,自己又怎知道戒玺与七绝战器之间,有这样的鬼设定?截至目前为止,自己已经释放出七绝中的三件,剑、鞭、盾,其中两件更还拿去送人,这种事情若传扬出去,要说自己无意走至尊魔王的老路,这种话连自己都不信
‘更糟糕的是,主人您还真是位匠师,至尊魔王所有的条件,您都具备,幸好您出身神魔禁地,不然肯定有人说你是至尊魔王的后代,意图复辟祖宗的霸业。’
‘就算我是神魔禁地出来,也止不住这种怀疑的好吗?难道至尊魔王的子孙,就不能躲在三月山里吗?’
‘有道理,那么主人您还真的是吗?要不我们设法找一块至尊魔王的尸骨,来验脱氧核糖核酸?或是传统些,来个滴血认亲也可以,不过说老实话阿,后头这方法太不科学了’
‘拜托你认真一点,别再添乱了可以吗?有时间就替我评估一下,到底我现在承受的风险如何?’
舞丑的估算很快就出来,由于当初心有所忌。复苏兵魄时,刻意加了许多手法与材料,构成封禁,战器内的邪气全给炼化,甚至可以看成是一件与以前全不同的新兵器,反噬的可能乍看之下,应该是没有的。
‘不过,兵魄这种东西,超过科学里解范围,玄奥莫测。单凭现有技术。无可解析,在这一点上,很遗憾未能提供您任何解答与评估。’
‘你这不是废话吗?说了一通等于没说!’
‘这世上大部分的评估报告,做的本就是这种事啊。’
‘不成。风险太高了。我还是先找专家商量一下。’
孟衍想要和木老头说自己已铸出战器送人。可话到嘴边,总觉得难以启齿,因为这秘密一抖出去。自己很可能就成为野心份子,打算走至尊魔王的老路,重霸天下但这一切真是冤枉,要早知道送礼泡妞会扯出这等大事来,自己一早就出家去了!
“那、那个前辈啊”
“其实你赠兵给人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什么?”
“不用紧张成那样,也不用摆出防御架势,你连头发都竖起来了,有必要这样吗?”木易扬道:“在我来此之前,叶家的专家已经透过各种管道,做过检测,确认那些战器并无邪气,纯粹是你个人作品,与七绝战器毫无关系,要不然,木某立刻便将你扑杀,还会这么和你说话吗?叶家不会冤枉人的,你大可不必那么紧张。”
木易扬一面说,孟衍心里就连串脏话骂个不停,本来多少还抱点指望,可这样听来,叶家的匠师根本靠不住,亲自检测过,居然没发现任何问题,对着新生的七绝战器瞠目不识,这让自己如何能将希望放他们身上?
‘这些家伙就和你一样没用,不,比你还没用,你起码还能给我一份说了等于没说的狗屁报告,那些家伙连看都看不出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主人,您该对自己有信心一点,说不定就真是您技巧通天,把邪器炼化干净了呢?再说,往好一点的方向想,器无善恶,端看使用者的心性,哪怕至尊戒玺真能操控人心,窃取力量,只要身为兵主的您,永不发动这功能,不就等于没有?’
‘就怕事实不是那样,现在只往好方向看,后头连哭都哭不出来’
孟衍暗暗叹了口气,望向木易扬,刚想要开口,就听见老人说,“不过,目前还算可以放心,因为就算你拿了戒玺,想要释放兵魄,称霸天下,也没有可能做到,比起你,叶家还更防着暗日神荒。”
“咦?为什么?这太看不起人了吧?呃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呢?”
孟衍尴尬地解释,老人并不把他的失言放心上,解释道:“因为隐藏的情报不只一条,七绝战器更不是你所知的那么简单,虽然戒玺可以操控七绝战器,可七件战器中最具杀性的那把刀,也是七绝合一,要爆发最强威力时的核心存在,早已不在戒玺之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隐藏的情报也太多了吧?是想婊死所有学历史的学生吗?”
孟衍确实糊涂了,因为自己每次窥探戒玺深处,都只能感应到模糊的形影,虽然知道那些就是兵魄,可如影幢幢,确切数量说不太准,一听说兵魄有缺,连自己也无法判定真假。
“呵呵,本就不可能把什么事都摊在阳光底下,而现在要告诉你的东西,更是我叶家的绝秘,因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血煞双屠并非第一个成功从万劫古坟盗物成功的人,现在之所以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小心暗日神荒,若让他们得知戒玺在你手,肯定不顾一切来夺。”
木易扬道:“数百年来,想来盗取戒玺的人其实从没停过,只是没多少人晓得戒玺位置,真正能摸到万劫古坟的窃贼,少之又少,所以迄今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因为戒玺一直在古坟内,没有失窃,也没动过,可那把遗憾之刀却在外头出现,重铸成功,掀起惊涛血泪叶家的老祖、匠师,都被惊动,经过仔细检测,才发现刀的兵魄不见,确实已流出外界。”
“是暗日神荒干的?怎么不直接把戒玺拿走算了?有本事只取兵魄,肯定有能耐拿走戒玺。”
“当时叶家势力正强,家族中高手无数,又无内忧,要是戒玺真的被盗,肯定全力缉拿、追杀,盗宝者绝对没机会重铸战器。”木易扬叹道:“就是因为对方只取兵魄,不动戒玺,叶家才懵然未知,白白给了人家重铸的宝贵时间。”(未完待续)
ps:仍是一样,月尾了,请大家惠赐月票。
二五三章 重铸成兵
二五三章
“兵魄是暗日神荒的高手盗走,重铸成兵的吗?”
“不清楚,一直到最后,我们也未能探知这点,重铸确实是在暗日神荒之中完成,可兵魄到底从何而来?是否他们所盗?至少现在的领导阶层并不知情。”
木易扬这么一说,孟衍就懂了,“听说,暗日神荒的前教主独孤天行,最后是离奇失踪,下落不明,该不会东西是和这人有关,现在暗日神荒的人才会不清楚?”
“确实如此。”木易扬点了点头,“我们最初不知,只注意到独孤天行迅速崛起,连灭了几个附近的宗派,到了他们大破赤日王族,将其全灭,我们才得知遗憾之刀落入独孤天行之手,他恃之大破黑火,斩下赤日王族的守护兽凶威赫赫,镇压天南。”
“这么嚣张?那你们还不灭了他?人家是邪派首脑,以你们的一贯作风,只要往他头上套个罪名,号召大家群起而攻,一拥而上。”孟衍哂道:“这一套你们应该很拿手吧?当年连至尊魔王你们都能搞定,区区一把遗憾之刀,有什么难搞的?”
“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号召共剿这种事,大旗哪怕扯得再漂亮,实际核心仍是两点,威胁与利益,没有切身威胁,没有直接利益,鬼才来响应诛魔号召。”
木易扬叹了口长气,道:“暗日神荒僻处东南,远离东土核心,对东土大派来说。那是瘴疠之地,没有天大好处。谁也不愿意劳师远征,偏偏暗日神荒、独孤天行都不是好啃的骨头,叶家作为盟主,就要懂得别在不恰当的时机,提出那种肯定不会通过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