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朝之牧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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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轩还在原处纹丝没动,他很佩服那个虎骑的临危反应,他们这一动,自己要是紧紧跟上可就上当了,由主动变被动,自己势单力孤,可不容易以寡敌众;还有,听脚步声,有两人只跑了不到三丈路就停步了,他们肯定是躲在暗处窥探自己,所以,他决定呆着不动,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事,不着急。
山林中确实很幽暗,滕一岩在树丛中极力睁大眼睛,看周围有没有异动,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他的眼睛有些酸胀,可除了偶尔蹿过的獐兔一类,还是没什么发现,他有些忍不住了,想那个方慕轩是不是已经去追赶王福宝他们了,要是那样,他们应该交上手了吧?
他悄悄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自己要憋不住了——刚才为了压制那浑身乱窜的邪火,水喝得猛了些,这会真的忍不住了,他可不想被同伴看见他尿在裤裆里的狼狈相,他悄悄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侧过身体,终于一泻千里,而后他往旁边挪了两尺多,毕竟,尿骚味太重了——虽然那是自己的,他也受不了。
系裤带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起了不久前死在王福宝胯下的那个女子,王福宝那个东西是怎么长的,居然把那女子给活活整死了,可惜了那么丰满白皙的奶子,老子连摸一下都没机会,还有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被它们缠着一定连魂都会没了的吧?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某个地方很冲动,下意识的扭动了两下,才找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这么冲动了。
总共只有三丈四尺的距离,慕轩却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挪到,而让不久前还很冲动的“满天星斗”变成此后永远不会动的死鱼也用了将近二十分钟。
滕一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得那么窝囊,喉管被生生割开,在地上嘶吼扭动了那么久,满身血污与泥土的死去。
慕轩将滕一岩割喉抛出,自己又在树丛后活动了好久,目的就是要将另外一人引出来,不过他失望了,滕一岩咽气都快半个钟头了,周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决定悄悄离开,去追击跑掉的六人。
左匀麟非常仔细的瞪着滕一岩被抛出的那个树丛,看见有一溜树枝在轻轻晃动,他心里狂喜:姓方的忍不住了!他眼睁睁看着滕一岩鲜血流光致死而不施救,就是等这一个机会,别人都只知道“满天星斗”名号响亮,却忘了他左匀麟号称“织女夺命手”,他的夺命飞梭可不是吃素的,只要两个就让敌人死得不能再死,不过姓方的不是寻常人,左匀麟一出手就是五个,只要放到这个方慕轩,那自己在公子面前必定大大露脸,多用两个飞梭也就值了。
“嗖嗖——”“嗤嗤——”听声音,飞梭应该命中目标了,飞梭伤到对方皮肉,会弹出倒钩,那时,可就上天无路、叫地无门了,左匀麟看见那边的树丛一阵急剧抖动,很快就没动静了,他暗自冷笑,想骗大爷过去,门都没有,飞梭可没有染毒,不可能这么快致人死命的,不过,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姓方的,中了飞梭居然连吭都没吭一声,还想骗自己现身,够硬气!
左匀麟非常耐心的等着,大概过了两顿饭的工夫,算算那个方慕轩就算不死,也必定因流血过多无法动弹了,他非常小心的又射出两个飞梭,那边的树丛又是一阵颤动,左匀麟反倒放心了,悄悄挪动身体,一盏茶之后,他拨开树丛,看见了自己的飞梭,整整七个都在,不过没有一个是扎在人身上的,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只有一根黑色的带子分叉绑着几丛灌木,那根带子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心中惊呼“中计了”,毫不犹豫的向左翻身,连着三个翻滚,他一蹿身,想跃上左边那棵大树,可后心一凉,他整个人被钉在了树身上,在钻心刺骨的疼痛之中,他听见身后有人赞叹一声:“反应不错啊!”
对这样的赞誉,他不知道该不该表示一下谦虚,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他想起来了,那根看着眼熟的黑带子,好像是滕一岩的裤腰带嘛!
“醒醒,你还不能死呢!”慕轩的大手捏住了他的喉咙……
王福宝听见了数十丈后传来的阵阵嘶吼声,知道滕一岩这次完了,不知道左匀麟怎样,但他丝毫不以为动,非常谨慎的留在原地,闭目养神,他知道,这回遇到了一个非常高明的猎手,他要养精蓄锐,应付即将到来的恶战。
顶上浓荫遮蔽,根本看不到太阳,王福宝暗自算着,大概过了有两个时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了,尤其是腿,好像全部麻了,不过,他仍然不敢动一下,此时此刻,或许那个方慕轩已经来到周围,正躲在哪个角落窥视着一切,他绝不能动。
“窸窸窣窣”声传来,有人靠近了,声音压得低低的:“王福宝,你个狗东西,女人你享受,让老子在那送死,你们倒跑得快——”听声音是左匀麟,刚才自己从他手里抢了那个女人痛快了一下,没想到他在这种存亡关头还想着这事,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王福宝想跳起来骂他两句,但就在他准备动作时,一种莫名的惊悸在他脑中掠过,他像被什么定住了身形一样,纹丝不动——不对,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
他没动,但是有三处藏着人的地方响起了低低的笑声,虽然一笑而过,但王福宝心中大惊,他明白了,肯定是姓方的冒充左匀麟,想骗他们现身,没错,肯定是的,左匀麟叫自己“王福宝”的时候,一直发不清那个“宝”字,听着永远像“王福抱”,刚才那个声音可是发得非常清楚。
发出笑声的三人也很快发现不对了,因为自他们笑过后,左匀麟的声音就消失了,而且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好像根本就没有人过来。
周围一片死寂,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悄悄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向自己靠近,而这种慌张的盲动也很快影响了其他人,王福宝发现,除他以外,其他五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动作,他心中急得直骂娘,可无计可施,只能继续潜伏着不动,他知道那个方慕轩很快就会有行动,只要姓方的动手,他王福宝就能抓住机会置他于死地,他要等,一定要等姓方的先动手,哪怕搭上其他五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好猎手,是不能被同伴拖累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王福宝想要不要先歇息一下养养神,机会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惨呼着从树丛后飞出来——是被抛出来,重重砸在地上,在地上扭动着,王福宝一个激灵,立即有了行动,他悄悄挪动身体,向后面的斜坡退去,斜坡下是一片灌木丛,再过去是一眼潭,上面有高高的悬崖遮蔽日头,看不清潭有多大,但王福宝知道这潭一定很深,因为离着潭水三十丈不到,他居然始终没有听见过半丝水声。趁着方慕轩对付其他人无暇他顾的机会,他要退到潭里去,在那里,他会静静的等待方慕轩这个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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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大,无斋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哎,什么都不说了,无斋还是专心码字吧!
第十一集 多情总被无情搞
更新时间201235 19:06:18 字数:6584
一切如方慕轩所料,在第二个潜伏者被他抛出去之后,其他人终于忍不住了,嗷嗷叫着跳出来动手,这种时候,慕轩是决不会手软的,他用刚得到的飞梭射倒了两个,第三个被他的双拳击破了耳膜,看着五个人在地上翻滚惨呼,慕轩无动于衷,还把最后那个扔进了斜坡下的深潭——从左匀麟嘴里知道那些无辜者都是这八人所杀开始,他就决定不再让剩下的人死得那么快,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他们不配死得那么痛快。
还有一个没出来,慕轩隐身在灌木丛后,悄悄转换了两处地方,才安下心来找寻最后一个凶手,如果没料错,最后这个应该是左匀麟口中的“一箭三雕”王福宝,这个猎户出身的虎骑确实有能耐,只是,无论如何,他必须死!
王福宝在水中调整好了呼吸,使得周边潭水基本没有波纹,即便有,姓方的也是发现不了的,因为被扔下潭里的那个在不住的挣扎,水花翻滚,姓方的根本不可能察觉到他。只要姓方的靠近水,他王福宝就稳操胜券了,人人都只道他这个来自大别山的猎人怕水,殊不知他不光是陆地上的猛虎,更是水中的蛟龙,在水里,他觉得比在岸上更安心更踏实。
慕轩不知道王福宝究竟隐身在哪里,就算知道他在水潭里,他也决不会贸然行动的,他这个山东人,前世是在江南水乡长大的,论游水,他可不怵,但眼前这个黑暗中的水潭不知深浅,而且,这样的潭中,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东西隐藏着,为了安全,还是远离为妙吧!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那个落水的早就成了水鬼了,王福宝没动分毫,但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冷,这潭水冰冷彻骨,再这么泡下去,就算姓方的不发现自己,自己也得冻僵了。所以,王福宝悄悄揪住岸边一棵大树裸露的根须,一点一点的往上爬,就在他的胸口露出水面时,他蓦然觉得左脚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猛兽的利牙咬住了它,他忍着痛,悄悄用右脚去蹬,触脚处似乎非常滑腻,他这一蹬滑开了,反倒惊动了那东西,一阵水花涌动,他觉得自己的右脚也是一阵剧痛,而且,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向水下拖,这下子,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从心底深处涌起,顾不得其他了,他奋力向上攀,但那东西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他的双手再怎么紧紧拽着那根须也无济于事了,他眼前忽然闪动着刚才在他胯下被凌虐而死的女子怨毒的眼神,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报应临头了,他没支持多久,终于惨叫着,被那不知名的东西拖进了冰冷的深渊。
慕轩在树丛中只看见一阵水波涌动,而后听见惨叫声中夹杂着一声奇怪的吼声,他看见黑漆漆的水面上翻起一个巨大的浪花,浪花中似乎还有一道黑乎乎的东西一闪,怎么看都像是一条长着锯齿状物的粗大的尾巴,很快,水面再次平静无波了,慕轩想那个倒霉的溺水者应该就是王福宝吧!
隐心庵在翠微峰的南坡上,只有一条非常狭窄的小路通上去,翠微峰虽然在九华山诸峰中也算有名,但比起狮子峰、独秀峰、天华峰、笔架峰等要寂寞得多,峰上只有隐心庵这一座尼庵,庵中的主持就是天郁师太,门下有十多名弟子,守着前后两进的庵堂,跟九华山其他寺庙庵堂比起来,实在是非常寒酸的。
凝珮一行在翠微峰下遇到了非常奇特的天气,山脚下的几处农舍沐浴在灿烂阳光下,山腰间的几处房舍上空却是乌云笼罩,暴雨如注,凝珮她们仨对这种奇景非常惊异,易性她们司空见惯,非常熟练的招呼她们找安全地方躲好,等那雨停了才继续上山。
她们来到庵里已经是午后未末时分,天气阴沉沉的,红墙灰瓦的隐心庵在这种天色下,又跟周围的翠树繁花一映衬,就显得非常陈旧。隐心庵供奉的是观音菩萨,易仪引导她们来到观音殿左侧的厢房,天郁师太已经在这里等着了,暌违经年,她的脸上又添了几丝皱纹,只是笑容还像从前一样和蔼亲切,凝珮拜倒在地,泪光盈盈的道:“徒儿拜见师尊,师尊一向可安好?”
天郁师太回应着:“好,一切都好!”她起身挽着凝珮的胳膊搀她起来,仔细打量她一番,含笑问:“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