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追踪83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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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话没说一句,上来就把林筝推搡起来:“活得不耐烦了吧?敢抢我的生意,你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今儿个我要你好看!”
话音还未落,那女人扬起手就要打人,林筝反应是何等迅速,看她手刚刚举起的时候,身体一侧便躲过了。看没有打着,女人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双手齐上,左挥手右挥手地使劲拍,可林筝就像会隐身法似的,怎么打都落空。
“还真邪门了,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这小骚货!”就在女人全力扑过来的时候,白言突然挡在她面前吼道:“别撒野了!我们要赶紧回去了,否则老板会生气的。”与此同时,白言使劲一推,女人被甩到一旁。
貂皮女人摔倒在地啃了满嘴灰,心里的气无处撤,抓起一把泥就扔了过去:“敢抢老娘的生意,小心以后我剥了你的皮!”泥土没砸在林筝的身上,正好落在了林筝的脚后跟,女人的眼睛望过去,又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瞬间,她突然愣住了。不对劲啊,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似的,她猛地晃了晃脑袋。这女人脚上怎么穿的是平底鞋?按照规矩,所有服务小姐的鞋子必须是高跟的,上边说只有高跟鞋才能衬托出女人的婀娜和美丽,那些男人们才会更加喜欢。
上次有个女孩就没有按照规矩穿高跟鞋,她亲眼瞅见被扇了几十个嘴巴子,嘴角都出血了。虽然刚开始穿着有些累,但惧怕于这里的严格规矩,大家都不敢违背,只要是服务小姐,都会穿着高跟鞋上班,可这个女人怎么会穿着平跟鞋?
林筝没穿高跟鞋引起了女人的怀疑,她这才又重新打量起来。这小狐狸精挺眼生啊?刚才光顾着生气了,就看到她长了一张会勾引男人的脸,这会儿才惊觉不认识此人。
白言和林筝正慢慢向前走,女人踉跄着就跑了过来,突然喊道:“你是哪组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林筝一怔,心里突然“咚咚咚”跳了起来,难道被这个女人认出了?低头,林筝还是不说话。
这里是个极其秘密的场所,除了内部人外人根本进不来。白言也是个老狐狸,听到貂皮女人这么问,顿时心里“咯噎”一下,是啊,自从这女子过来一直到现在,压根就没见张过嘴,这还真是有些奇怪。
“说,你是几组的?”女人看出了林筝的犹豫,在旁边步步紧逼。
“二组。”再不说话也不行了,林筝此时无法,只好随意编了一句话。她将声音压低,并且尽量将语气变得柔润些。
没想到,却听到貂皮女人一阵阵的冷笑声,随后便阴恻恻地说道:“哼,你果然不是我们这里的人!我刚才是故意试探你的,其实我们这里根本就不分组,而是按照队来分,比如我,就是一队的姑娘。”
“啊!”
刚刚还紧挨着林筝的白言突然跳出去数步,这么机密的地方进来个陌生女人,这岂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林筝终于缓缓抬起了头,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冰冷异常:“你说对了,我不是这里的姑娘。”
白言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双幽深的眼睛上,那双眼睛是如此的冷酷和沉着,此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貂皮女人怎么都打不到她,现在想来她肯定会功夫,在不经意间便被躲过去了,而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貂皮女人一看情况不对,撒起丫子就想跑回去报信,可林筝怎能容她轻易逃脱?女人也就刚刚转过身的工夫,林筝便猛地蹿到前面并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眉头微皱,双手越来越用力,貂皮女人的身体甚至都被提了起来,然后随着惯性猛地朝地上一摔,她像皮球般滚落在地,脖子上流出了鲜红的血液,将她身上穿的貂皮领都染红了,人躺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死了。
刚刚还想着银元、美女的白言早就吓得屎了裤子,他将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哀求着:“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虽然他嘴里这么说着,其实双臂也在暗暗用力,林筝刚刚走到近前,他便猛地挥出去一拳。本以为是致命的一击,没想到却被林筝轻易躲过,还反手将他的脖子死死箍住了,
白言有些喘不过气来,此时他有些后悔刚才的判断,自己也会些拳脚功夫,本想来个出奇制胜的,可没想到这女人的身手实在是太好了,自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现在后悔估计也晚了,看这女人心狠手辣,看来真要去见阎王了。
正在白言胡思乱想的时候,林筝却将手部力量松了松,沉声问道:“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如果一句有假,你的下场会和她一样。”白言侧头,只看了一眼,腿肚子便哆嗦起来:“姑奶奶,只要您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白言一看有戏,嘴里像打机关枪似的求起情来。
“闭嘴!”林筝又一使劲,白言就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气也喘不上来,只剩下了摇头或者点头的份儿。
林筝看白言老实了,这才又松松手,用凌厉的目光望向白言:“说,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的确,现在的她已经分不清他们究竟是谁了,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却叫着日本人的名字,这的确有些奇怪。
脖子不那么勒了,白言大口喘了几口气,忙不迭地点头:“中国人,我是正宗的中国人啊,老祖宗的坟都在山上埋着呢。”
“那你怎么会和他们搅和在一起?”林筝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我,我被逼无奈啊,我真是给逼的……”白言想博取林筝的同情,又装出一副可怜相。
林筝可不吃这一套,手部又用了几分力道,缓缓道:“我说过,如果你敢骗我的话,你的下场会和她一样。”就在她想使劲一捏的时候,白言吓得脸都白了,慌忙辩解道:“我说,我全说!”
地道里安静极了,远处似乎还传来了“滴答滴答”的滴水声。实在是太冷了,林筝放开了白言,让他蹲在地上把前因后果述说一遍,自己则走到死掉的女人身旁,将她身体上的那件貂皮大衣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身体里顿时涌过一股暖流,林筝这才揉了揉发麻的手腕。
刚刚已经看出来了,这女人不但心狠手辣,并且武功高强,如果自己试图逃跑或许死得更快,倒不如现在配合她,说不定还能留条命。所以,当林筝拿衣服的时候白言并没跑,而是老老实实地说起了鑫源拍卖行和有关那个日本老板的事情。
其实,白言来鑫源拍卖行之前待的地方也就是个唱戏的地方,不是什么大舞台之类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茶馆。店老板为了招揽生意,在大家品茶的时候就会让白言唱上这么一段。当然了,唱完了该干吗干吗去,给顾客端茶倒水的,顶多就比店小二高出那么一点点的地位。
应该是在三年之前吧,店里来了一位常客,这人出手还挺阔绰,每次白言唱完还给个赏钱什么的,当时把他给乐的哟,差点都找不到北了。虽然那钱后来被老板全拿走了,但白言却把这人记在了心里,只要是他来了,白言都会多卖些力气。日子久了,俩人也就熟络起来了,白言也知道了此人姓赵名木,人称赵老板。
这白言说起事情来啰里啰嗦,事无巨细,差点把林筝急出一身汗来。这可不是唠嗑的茶馆啊!照你这么说下去,非得把人给招来。再说了,万一房间里被自己打晕的女人醒过来,这麻烦可就大了。想到这里,林筝是心急如焚,低声喝道:“捡重点的说,那赵老板是不是日本人铃木?”
“姑娘,您可真聪明,一猜就着。”白言又借机奉承了一句。
林筝白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并恶狠狠地警告道:“不想死在这里就快点,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白言吓得缩了下脖子,语速也快了许多:“后来这赵老板就不让我在茶馆干了,说我的嗓子和口才都不错,在这里干太委屈了,然后让我跟着他去当什么拍卖师,说只要略加培训我肯定合格,还说这活特简单,拿个锤子一敲桌子就得。其实吧,干啥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钱啊。当时赵老板出的价格是茶馆的几十倍,我干吗不去啊?不去那就不成傻子了?后来,茶馆老板跳着脚骂我,说我没良心,说我烂了心肺,那些话儿,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这家伙又跑话题了,林筝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很不老实,他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啊,如果有人发现这里有异常,被人堵在这甬道里可就全完蛋了。看透了他的小把戏,林筝恨不得宰了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是打断了他的话茬,问道:“我看前面有两个岔口,左边这条是通往哪里的?”
白言知道这女子聪明,说了谎话会招来祸事,干脆直言:“这是通往鑫源拍卖行的。”
“什么?鑫源拍卖行?”林筝一愣,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
“我可没说谎,这千真万确啊,站在莫里逊大街您就瞅明白了,鑫源拍卖行和这大茶社就隔着一个眼镜店,其实挨得非常近,这也是赵老板要盘下鑫源拍卖行的主要原因。”以为林筝不信,白言慌忙在旁边解释。
林筝眉头微皱,语气低沉:“那你去的时候,地道挖好了吗?”
白言双手一摊,身体向墙后边靠了靠:“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一年之前我才知道地下还有这么个地方,这里直接通往赵老板的书房,自从我获得了他的信任之后,他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心腹。他这人最大的嗜好就是交女人,所以,场子里的女人都玩遍了,几天就换一个,这事都是让我来办。”
“你给我住嘴!”这家伙说起话来啰里啰嗦,此时的林筝可没闲工夫听这些,她就担心被击昏的女人会醒过来,到时候他们插翅难逃啊,何况外边还有刘老爷子和韩方,他们均不会武功。看来,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盘问,而是赶紧离开这里,先把这个滑头男人带走,回去让韩方好好问问。
想到这里,林筝看看周围情况,指着旁边另一条暗道问道:“这是通往哪里的?”
白言站起来,探头探脑地瞅了一会儿,慢慢说道:“在原来挖地道的时候走偏了,这里也就是个不深的小过道,前面是条死路。”林筝心中一喜,看来这倒是个藏尸的好地方。想到这,她指指地上的尸体:“将这个女人背到最里边去。”
“啊,你让我背个死人?”白言有些不乐意,看着地上女人的惨状,有些迟疑。
林筝站着没动,只是寒声说道:“从现在起我数十个数,如果在数到十的时候你还没有将她的尸体背进去,我让你给她陪葬。”句句阴冷,让人听了浑身一颤。白言哪还敢反驳,拦腰便抱起了地上的女人,一使劲就扛在肩头。他身强力壮,所以还算有把子力气,只见他一溜小跑进了旁边暗道,当林筝数到九的时候,白言已经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
“走,先带我出去。”林筝冷声道。
白言巴不得赶紧走,他正想迈步的时候却看到林筝站着没动,不禁心中一惊,以为她变卦了,声音都变了调儿:“你,你反悔,想,想杀我?”
林筝从鼻翼里哼出一声,鄙夷地说道:“现在还不是要你命的时候,跟我一起返回赌博大厅,那里有人等着。”
“啊,大,大厅里还有朋友?”白言一听脑袋都炸开了。此时回去也太危险了,他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色也变得惨白无比。他自然知道那些日本人的手段,这么多人为他们所用,肯定也有些非常的手段,想起那些刑罚,白言就感到不寒而栗。
其实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想暂时听这女人的安排,等她脱身后,白言再想办法把这事和自己撇清关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