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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贼船,等等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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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烨开门进来就看到我无形象地趴在电视柜前拱啊拱的,而他家唱片影碟散落一地,他丢开公文包,跟着随意坐下,抱起我到他身边皱着眉问:“小呆子,你在做什么啊?”
  我还在翻看手里的碟子,低着头说:“你妈之前不是录了几张碟子教我做你喜欢吃的菜,我看无聊就想找出来学一下。怎么,我对你好吧?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感动呀?”
  尧烨笑看着我:“是很感动,不过心意我领了,你就饶过我可怜的胃吧。”
  我好一会才回味出他话里的意思,不依地捶着他的胸:“你这是藐视我的天赋!”
  他故作不解地反问:“天赋?你有吗?”回报他的是本姑娘的熊熊一扑。
  我有些沮丧,找了半天都是些古典音乐,哪里有什么食谱?我随手拿起一张包装很精致的钢琴单曲问他:“你这里好多卓远航姐姐的钢琴曲啊,你也是她的粉丝?”我仔细看了看,每一张都写着限量发售,还带有签名的。
  他的语气颇淡:“也算不上粉丝,只是我们两家是世交,怎么说也得捧个场吧?”
  “哦。”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就像蝶飞的比赛我也几乎是每场必到的。
  他把我往房间里推:“快去换身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呢。”
  我还愣着:“去哪吃?”
  他好气又好笑:“你忘了?今天是远航的生日,请我们一起去庆祝。”
  我猛的一拍额,糟糕!他不提醒我还真忘光光了,好在之前已经买过礼物,不然又少不了卓远航的一顿排头。
  凯悦酒店的大包厢——
  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卓远航迎上来,伸手便问:“我的礼物呢?”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这么市侩实在是毁了你这副好皮相,喏,祝你生日快乐,以后漂白成功。”我常说他比墨还黑,这辈子要漂白的几率基本为零。
  他点点头,不客气地接过手:“你哲学学得不错嘛,还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尧烨也不说话,只在一旁笑。
  包厢里是觥筹交错,俊男美女齐聚一堂,尧烨拉着我一个一个介绍,我没想到居然还看到个认识的——卓心妍大美人。这次见面她似乎比上次更漂亮了,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都风情万种,听卓远航说她已经和PETTER完婚了,PETTE是建筑师,这会正在欧洲某小国。
  想必她也看见我们了,朝我们嫣然一笑,可谓颠倒众生。尧烨突然顿了下脚步,我拧了拧他的手臂,他垂下眼看我,我凶凶地恐吓:“别看美女看得出神了,你正牌的媳妇儿还在这里呢,记住,要目不斜视。”
  尧烨马上泛起笑容哄我:“傻瓜,就是要美女如云才衬托出你的特别啊。”
  我默,大脑自动过滤将此话当褒义来听。
  席间,有个高个子举杯敬卓心妍:“卓姐,你上个月的日本演奏会我没空去,在这里借个地儿自罚一杯,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弟啊!”
  卓心妍笑着站起身,温柔的举杯回敬:“诶,心意到了就成,你跟我再这么客套我可真怪罪了啊!”连说笑都是温和恬静的,那头长发又黑又直,绝对的秒杀。
  我刚费力啃完一只烧鹅腿,听了这话就扭过头问尧烨:“咦,你上个月不也是去日本出差吗,你有没有去啊?”说完后我发现个个都安静下来,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我又重复回想了一下,我没说错什么话啊……
  这时候卓远航笑嘻嘻地拍手:“好了,我看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吧,现在开始切蛋糕吧!”
  我差点噎着,还来?刚才吃的还没下消化呢!可是看大家都无异议,我无奈一叹,果然是饮食男女……
  积食的结果就是失眠,日上三竿我才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
  刷牙洗脸出来就接到电话,卖“我心依旧”的那家珠宝店打来问我能不能过去一趟,我想本来就没什么事就很爽快答应了。
  我觉得,如果那天我没有去珠宝店,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可是世界上什么果都有,就是没有如果,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发生的。
  那天到了店里,还是先前的那位经理接待我,有尧烨的名头在,他的服务态度依旧好得不得了。他双手递上一只小绒盒,有礼地解释:“林小姐,您好,这款手链是跟‘我心依旧’同系列的,叫‘此情可待’,鉴于尧先生是本店高级的VIP,我们将免费赠送,感谢您们对本店的支持。”
  我冒着星星眼:“真的?”我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赶紧将手链取出来,才一眼喜欢的不得了,带点小碎花的设计,很符合春天灿烂的气息,只是戴我手上有点松。
  经理说可以马上请师傅帮我修改成合适的尺寸,不过得等一等,于是我就坐在店里跟一个漂亮的导购MM聊天,当然她三句不离本行,极力跟我推销近期新款,可惜我囊中羞涩,有钱的是我家那只啊,而且我也不太看中这些,买太多也是浪费。
  没过多久经理把修改好的手链拿来,又问我:“林小姐,这条手链是不是也刻字?”
  我愣了愣,满眼疑惑:“刻什么字?”
  经理说:“您的那款‘我心依旧’的坠子里就刻有抽象的罗马字母暗花,这款‘此情可待’也比照那样子刻吗?”
  我懵了,我还真不知道坠子上刻了东西,连忙扒开领子将链子拿出来瞧了瞧,果然很抽象,我以为是它本身设计的花纹呢!
  我傻傻地问:“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
  经理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不明白我这个主人居然不知情,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道:“尧先生亲自交代的,是名字的首字母缩写‘XY’。”
  这下我更不明白了,又不是染色体,什么XY啊?尧烨的缩写是YY,我的是LDD,怎么也拼不出这个XY啊?莫非是他的英文名?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我抓不住。
  用我无限的智慧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只能带着满脑子问号的离开珠宝店,很不巧的,经过露天广场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一幅巨型海报——《TO MY LOVE》,已经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白,不过还是不阻碍我发现某些被我遗漏的细节。
  卓心妍,ZXY。
  心妍,XY。
  原来如此。
  不是要出差,而是去看人家的演奏会。
  不让我碰那些CD,是因为舍不得,就连送我的礼物,也是□裸的带着她的印记。
  我忽然笑了,真是好一个我心依旧,此情可待。
  尧烨啊尧烨,你待的到底是谁?
  记得在高中毕业的同学录里,我同桌在好友印象一栏里是这么形容我的:黛黛是一个反射弧特长的傻妞。
  事情是这样子的,有一次我们同学聚会,几个女生窝在一起八卦,本来我也兴冲冲的听爆料,可惜听了好一会还是一知半解,于是傻傻地向她们求解:“你们是说A女和B男谈恋爱了?”
  她们皆用一种特别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我同桌还巴拉我的眼皮观察了半天,才疑惑地问:“莫非你是个睁眼瞎?他们都在一起很久了,两人天天形影不离的腻歪,不是恋爱是什么?”
  “一起研究学习呗!”我想也没想就回答,结果遭到众人赤果果的鄙视,我继续不死心地质疑,“他们真在一起了?”
  “是在一起了!”她们一致点头,不过又补了很囧的一句,“不过他们俩前两天又分手了,我们刚才就是说这事儿……”
  我默了,忽然想起某次放学曾经见A女站在楼梯口,我刚想上前跟她聊两句,结果B男出现了,然后A女一本正经地跟我说B男要帮她补习物理,我就“喔”了一声,十分信任的离开了,难道那时他们就有JQ了?太欺负我纯洁的心灵吧……
  于是,这对班上人人都知道(据说还包括老师)的班对,从人家开始到分手,我全然不知觉。
  讲这件事就是想论证同桌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傻妞,如果傻分十级,估计我就是属于十二级的。
  不过我特佩服自己,明明整个心都像扎满一根根的刺疼得厉害,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而头上太阳热辣得我晕乎乎的,正好来个透心凉,告诉我是时候醒醒了。正如蝶飞她们所疑惑的,尧烨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灰姑娘的情节只该出现在电影里,尤其是像尧烨这种级别的妖孽根本不可能归降到我门下。
  但凡做梦就该有醒来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这么的突然。
  以前说起东施效颦的典故时我比较同情东施的,其实她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和西施这样的绝世美女当邻居,毕竟人们总是向往青睐美好的事物,对人也一样。所以我也悲哀,依我的条件连卓心妍的手指头都比不上,不就是那个可怜的东施么?夫差怎么看得上眼?
  回想之前种种,以我言情界小天后的经验,我很快组织出一段纠结的狗血剧情,故事的脉络无非是贵公子尧烨喜欢钢琴美女卓心妍,哪知卓心妍偏偏爱上浪漫的建筑师PETTER而且决定共结连理,当尧烨伤心的时候我这个女炮灰正好出现了,还傻不啦叽的表白了,摆着不用太浪费,不虐更对不起观众,于是就有了我这几个月的女配生涯。
  连我都佩服自己如此冷静的分析能力,更要命的是我心中的小天使还阿Q地辩解:卓心妍只是他的过去,搞不好都没开始过,我才是他的现在,争取一下MAYBE女配也可以当未来!
  这时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是我偷拍的尧烨睡觉的傻样,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你怎么不在家里?”尧烨的声音还是很清冷,只是在关心人的时候他会放低一些声音,沉沉的很迷人。
  他也许不知道,每次一听到他说到‘家’这个词我总会莫名的感动,我抬头望着卓心妍那张海报,平静地说:“我觉得好闷就出来放放风咯。”受伤的日子他不大让我出门,说我上蹿下跳的容易把另一条腿也弄瘸了,我就叫他牢头,而我是被他关押的犯人,不过我情况特殊一点,是自己画地为牢罢了。
  他没再反对:“你刚刚才复原,别走太久,回来时记得打车,我今晚有应酬,会晚点回来。”听听,多像向妻子报备行踪的丈夫?
  我鼻子酸酸的,低声呐呐:“嗯,我知道了。”
  回到公寓,做家政的阿姨做好饭打扫完就离开了,不过我今天半点食欲都没有,只勉强咽了两口饭就回房间蒙头大睡,脑子全被零零碎碎的烂事糊住了,怎么也理不清。
  忽然房间的灯亮了,有些刺眼,尧烨连西装都没换就走进卧室,连人带被把我抱在怀里,凑过脸来:“是不是不舒服?阿姨说你今晚没怎么吃饭。”他估计没发现什么异常,我看了挂钟一眼,才八点多,这个应酬还真早结束,不过我还没想到要跟他说什么,情绪一来就推开他冲进浴室里。
  他在门外敲了敲:“小呆子?”
  我一肚子的气,冲外面外头大声嚷嚷:“我要洗澡了,你别管我!”然后把花洒打开,仔细听了一阵发现浴室外没有动静了,伴着哗啦哗啦的水流声我才敢放声哭出来,从头到脚的冰冷,因为我发现自己看不清他的真心在哪里,好像很喜欢我,但凡有雄性生物靠近我他都会乱吃飞醋,但是又给我感觉若即若离,在我以为很靠近他的时候,他又离我远远的。
  我在浴室里磨叽了大半个小时,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吓了一跳,尧烨正坐在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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