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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明骚暗贱-第25部分

小说: 明骚暗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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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嗤笑自己:你看你,所谓的自控能力在这个女孩子面前能发挥几成?

 原来曾经自以为是的不允许只是在没有真正面对面时奏效,如今,这样的近在咫尺,他早已溃不成军。

 突然席卷而来的无力感攀上他的眉梢,他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她,转身朝另一边的车门走去。女孩足够机灵,车钥匙上手的那一刻便开了车门坐进去。他走过后备箱,在经过车后座时,心思涌动,伸手去拉车门。

 果不其然,车门被锁的严严的。真是个小心眼的东西,这么快就以牙还牙了。宋青城边想边拉开副驾座的门,坐了上去。却在眼神触及某物时,身体后倾。

 “让你的狗,去后座。”他冷眼看着那只歪头对他卖萌的雪白萨摩犬。

 严其灼挑眉瞪了宋青城一眼,“它有名字,它不叫狗。”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才是狗。继而想想不对,这话怎么能说?宋犬儿是狗,那总督大人是什么?这要是在古代可是杀头的罪名啊,她一个小老百姓,岂不是一命呜呼了?再者,他的那个母亲,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是她还是很喜欢的。

 “有名字它也是狗!”

 严其灼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抽了抽,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
忍住,忍住,严其灼,一定要忍住!忍不住?行,那就从头再忍!不和一个喝多了的人计较,喝高了的人没智商,她不和他一般计较。

 男人捏了捏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其实他连微醉都算不上,但是不知为何,头痛欲裂。痛得他连话都不想说,所以一路静默无语的车厢里,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以及车内偶尔传来转弯的滴滴提示音。

 严其灼开车技术一般,且她很少开兰德酷路泽这种大型的越野车,4。6L的车对她来说还是难驾驭的,所以一路上都比较慢。而他所设定的终点站途径石城的紫阳山,风景优美,白天游客众多,但到了晚上,人还是很少的,毕竟是山,夜里不比白天安生。

 这不,严其灼刚转个弯,便看见前方靠山体的一边停着一辆BMW,银色的车身在她的近光灯照耀下显露无疑。

 “嗯?这车怎么了?大半夜停这?”严其灼心中好奇,随即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却被车子突来的震动吓了一大跳。本来闭着眼睛休息的宋青城被她的话吵醒,随着她的视线朝那辆车望去,却在看清什么后倏地转眼看向前方,身体紧绷。

 深绿云母色的兰德酷路泽缓缓的擦着那辆不停上下震动的银色BMW而过,严其灼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极力控制住自己如鼓得心跳声。可是她越是想控制,脑海里就越是浮现刚刚看到的情景,又因车内空气不流通,一张小脸止不住的潮红起来。脑袋也跟着慢慢发热,不受控制的神游太虚起来。

 “小心!”

 一声冷喝,握方向盘的手被人包裹住,方向盘呼啦一下被那人朝左打去。

 严其灼回神,恰巧看到车子擦过山路边缘的水泥警示柱,朝左侧驶去。一道白光闪过,她猛地踩住刹车,尖锐的刹车声混着费力的叫声响起。两人因为突来的急刹车前倾,电石火光里,一只手臂揽住了她,另一只手臂横隔在方向盘上,而她的脸,正正好磕在上面。

 鼻梁被磕,严其灼吃痛,嗷嗷一声叫鼻酸的眼泪哗啦。

 宋青城如被烫到一般一把推开揽在怀里的女子,低咒一声。因为刚刚那一瞬间的突然反应,他将她完完全全的抱住,却导致自己和方向盘结实的亲密接触了一把。

 严其灼捂着鼻子,心中哀嚎,要不是宋犬儿正好把手搁到方向盘上,那她的鼻梁骨今天就报销了。可是身侧男人此时冷着一张脸吃大便的表情让她窝火,冷冷冷,冷你妹啊。没看见人被撞惨了么!

 严其灼心中愤恨,又因那一撞早已火冒三丈。

 “妈的这些人有没有羞耻心啊,大晚上的玩车震也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竟然在这半山腰就野合起来,真特么当自己是没开化的原始人呢。连动物都不如,一帮不要脸的东西,刚刚就应该拍下来放到网上去,让广大网民人肉搜索这两个车震的……”

 “闭嘴!”他冷着脸低喊。

 “闭你大……”余下的话被严其灼咽进了喉咙里,她看着面前突然戾气勃发的男人,下意识的身体后仰。

 那双望向她的漆黑凤眸在夜的映衬下,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有两小团火在那无边的深沉暗夜里烧着,眼看着有变大的趋势。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她竟然在和一个男人讨论,讨论……车震!

 “你要是再说话,我保证现在就让你做一回未开化的原始人!”男人紧绷的嗓音飘来,带着狠戾。“去后座!”

 去你大爷!你真当老娘是什么白莲花呢!老娘告诉你,老娘也是身经百战!严其灼本想这么豪气云天的回一句,可是在宋青城的眼神巨压下,她竟然可耻的灰溜溜地从驾座副驾座中间的空档移到了后座。

 她怕他,现在当下这一瞬间,她怕极了。

 窝在后座,小心的偷看着前面目不斜视专心开车的男人,严其灼心中回忆刚刚那段对话。却在忆起他的那句让她做回未开化的原始人后,柳眉倒竖。他强奸她!虽然只是言语上的,但那也是强奸!可是,为什么自行脑补了他所谓的未开化原始人后,她竟然有一种,一种窘迫感?

 严其灼虽形骸放浪,但其内心却是个纯种的呆萌受。试想一个十五六岁就初恋无果便再无恋爱史的女孩,你能指望她真的有多身经百战?

 小心翼翼的再看一眼开车的男人,严其灼实在挨不下去了,车内的低气压简直要把她压扁。轻咳一声,她开口:“你没有醉吧?”

 没话找话!

 宋青城自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醉没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后视镜里的人银牙一龇,眼看着就要朝他要过来了。却在最后一刻打住,慢慢将犬牙收了回去。没想到,她也有这样忍辱负重的时候啊。

 “宋青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严其灼抱着大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狗狗柔软的毛发,清淡淡的开口。

 “你不必太在意我爷爷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不好直接拒绝我爷爷,那不妨我们好好相处。”她顿了一下,又急急开口解释。“我不是那个相处的意思,我是说,在爷爷面前,我们可以一起演演戏,好好说话。但如果你不乐意,我绝对没有强求你的意思。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恐怕是连给你提鞋也不配。”

 她不知道为何,每每在面对他时,都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她曾经深刻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但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牵强的理由就是:他们在富阳山相亲那次,他给她的震撼太大,他说起那些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往事时鄙夷的口吻和表情,都在她最脆弱时深刻的烙印进她的心里。让她无形中给自己种下强烈的心理暗示:他看不起她,她在他面前如一只小丑般无所遁形。

 她觉得在他面前,不论她拥有怎样的身份也没有用。于他,她渺小卑微到很低、很低,几乎是低到了尘埃里。

 宋青城没有说话,只是很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专心的开着车。车子在他脚下飞速的朝着目的地驶去,不一会儿,便拐进了银湖公路,五分钟后进了那片临湖别墅区。

 严其灼在说完那些话后,便再没有找话题了。她安静的坐在后面,抱着她的大狗,安静的差点让宋青城以为车里只有他一个人。

 “到了。”他说道,熄了火,拔了钥匙,推门下车。

 严其灼回过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推开车门跳下车,转身看着费力。她在想,一会儿要给猴子打个电话,让他可别忘了他还有个妹妹,为了给他创造和青青姐单独相处的机会而流浪在外面。

 一双鞋出现在视线里,严其灼慢慢抬头,看向它的主人。

 他的眼睛很好看,细细长长,眼角微微上挑,配着他斜飞入鬓的长眉,在看人时总给人一种轻蔑味。也不知道是她下意识,还是事实如此。

 “任务完成了,你进去吧!”她耸肩,无所谓的笑笑。

 宋青城没有动,也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直到那双清水妖眼渐渐垂下眼帘,他才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她手中牵着的大狗,那萨摩犬也是奇葩,任面前人再怎么冷眼对它,只要在情况允许下,它都保持着歪着脑袋朝他卖萌状。

 扬唇微笑,宋青城蹲下身,伸手想要抚摸那只萨摩犬,却半路落空。

 抬眸,不解的着短发女孩。

 “你要干嘛,你连狗也打么?”女孩出口的话差点让他冲到后备箱取出那把M110将她毙了!好好说话,她前脚说着好好说话,后面就要呛得他跳脚。

 “打狗,我还是会看主人的!”站起身,宋少没好气的堵了句。

 “切,装什么装,我就不会!”

 “哦?”宋少扬起薄唇,微扬的语调里都是怀疑,“真的?”他再一次确认。

 “当然!”严家金孙回的斩钉截铁。

 “那好,我正好有条狗,我看你在车上咬牙切齿的样子,你不正想撒气么,就别看我这个主人了。”言下之意就是,去吧,去打我家的狗吧!多么红果果的挑衅!

 向来嘴硬坚持输人不输阵的严其灼黑线,但还是倔强的迎向他。

 “打就打,谁怕谁!”

 “好,严其灼,我就欣赏你这不知深浅就往上冲的小脾气!”宋青城夸张的拍掌叫好,随即弯腰贴近面前的女子,一如当初在富阳山老宅阳台上一般。

 “你跟我来!”

 来就来,谁怕谁!严其灼脑袋一热,牵着费力就跟了上去。

 宋青城带她朝别墅侧身走了几步,指了指某个方向后双手抱胸,事不关己的看着牵萨摩的短发女孩。严其灼不明所以,微微弯腰朝着别墅地下停车库里望去,借着车库外的灯打量着宋少所指车库内的某物——一只固若金汤的铁笼子。

 严其灼在看清了笼子里的某物后,差点和费力一起跪了下来。尼玛,她输了,她认输了。她不敢打,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那笼子里锁着的是一只藏獒啊,打藏獒?宋青城你杀了我吧!严其灼在心中瀑布泪。


且行且珍惜



 “越清,对不起。”

 宇文越清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女子,温润的眼里闪过疼惜,他伸手拂开她额前则挡住眼帘的短发。

 “越清,对不起,我……”

 “小凡,你醉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都明白。”

 时间的长河里,总有些东西不愿跟随时光的流逝而离开,小凡心中的结怕是穷其一生也没办法解开的。

 严若凡微微睁开眼,看着端坐在床沿的丈夫,她握住脸侧的手掌。

 “越清,我心里难受,爸爸对一个外人尚能如此,可他当初怎么能那样对我呢?”她看向他的眼里都是泪水,带着隐隐的醉意,她猛地坐起身。

 “二十八年了,越清,整整二十八年,那个孩子在我心里就像是骨刺一样坚强的生长着。我每思及一毫,便痛彻一分。你是医生,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不痛?我也是个人,再怎么强颜欢笑,可我的心还是肉长的,爸爸他知道么?”

 “小凡,”宇文越清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现在所有的人都过得很好,你又何必在自我折磨呢?”

 “没有,”严若凡双手抱头,低吟着。“我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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