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骚暗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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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你的倦绣佳人吧,劳资自己回家,你大爷的。’
‘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大爷。快点回来,我伤口好像裂开了!’
裂开最好,赶紧把你的血流光看你还怎么招蜂引蝶!一想到早上那位卷发如瀑、风情万种的女子,严其灼就气不打一处来。死命的瞪了手机一眼,她拿起筷子再次攻向那盘严太太给她挑好刺的鱼肉。
“夭夭,是谁呀?”
忍了半天没有忍住的陈舫玉轻声问道,刚刚夭夭回短信和瞪手机的表情悉数落入她眼里,那活脱脱就是一个陷入热恋里闹别扭的小姑娘啊。一时间,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八卦因子就这么活跃起来,拦都拦不住。
严其灼吞了一口饭,看了一眼还没从厨房出来的李阿姨,蹙着秀眉看向饭桌对面的短发女子,咧嘴一笑。
“你想知道?”
陈舫玉点头,朝她碗里夹了点菜。
“真想知道?”女孩笑眯眯的看着她,再次确认。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的确是很想知道,是谁能让自家这个刁钻怪僻的女儿露出这样娇憨的模样,但是女孩突如其来的乖巧笑容不免又让她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严其灼思索了半晌,认真的点点头。
“我介意!”
清脆的三个字掷地有声的扑向陈舫玉,她挫败的看着那个摇头晃脑大快朵颐的小狐狸,低头慢慢的扒着饭,心却因为女儿的话泛起一丝喜悦的涟漪。她愿意和自己开玩笑而不是了无生趣的拒绝,这就是在接纳,在改变。天知道,夭夭的这一丝一毫微小改变都让她欣喜若狂。
而那个让夭夭不断改变的人,到底是谁?她是真的很想知道。
“咳咳!”看着带着淡淡的忧桑低头扒饭的老娘,严其灼清了清嗓子,陈舫玉仍旧低头扒饭,严其灼一时气绝,又不好明言,只得再次轻咳几声引起她的注意。终于,在她第三次咳嗽时,对面的人抬头看她,满眼询问。
“那个,”她漂亮的清水妖眼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有些闪躲,“等以后稳定了,我就会告诉你的。”
说完不等陈舫玉说话,一溜烟的奔到了厨房找她的李阿姨去了。只余陈舫玉一个人呆愣在桌子上,微微张着小嘴一时间消化不了她的话。
“阿姨,到底炖的什么好东西,你都舍不得陪我一块吃饭了。”
严其灼抱住李阿姨的胳膊,撒娇的摇晃着,看到噗噗冒着白气的双耳手工牡丹白瓷炖盅,心中好奇,伸手就要去揭盖子,却被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掌打掉。
“疼疼疼,阿姨你打我!”飞快的缩回手背在身后,她孩子气的鼓起小嘴申诉到,就差没流出两行金豆豆来。
李阿姨无奈的瞪了女孩一眼,拉过她背在身后的手掌捧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捏着,看向她的眼里慢慢升腾起一丝无可奈何和苦笑。
“阿姨,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严其灼凑到她面前,轻声问道。
李阿姨嚅嚅了半晌,低低叹了一口气。
“唉,青青要是能像你一样和我亲近,那我就再也没有任何不顺心的了。青青心里的怨,我都明白,可是,夭夭啊,我在严家待了三十年了。三十年都是我的大半辈子啊,我怎么舍得离开?青青爸爸死后,家里的生活全落在我身上,若不是你爸妈和爷爷厚待我让我把女儿带在身边,青青怎么能和你们一样,从小在城里生活、上学接受这么好的教育,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过的这么好呢?我这一生,都要留在严家好好照顾你爸爸、妈妈和你才能报答这份恩情啊。可是,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也不愿意回来,我心里难过。夭夭……”
情到深处,李阿姨的眼里都是闪烁的泪花。严其灼心中一钝,伸手环抱住李阿姨微胖的身体,埋首在她颈间。
“阿姨,没事的,姐姐会想明白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让我给您养老么。所以,你会一直留在严家的,姐姐会答应的。”
青青姐和哥哥的事情,阿姨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执意让阿姨离开严家,一是因为她希望阿姨颐养天年,另外,就是她想彻底断了和严家的联系。说的准确一点,是和哥哥的联系。其实,只要青青姐能和哥哥和好如初,那就什么都解决了。
和好……
严其灼的脑海里蓦然出现了宇文堂怀里带泪的小白菜和她嘴角的冷笑,还有她势在必得的声音说‘我怀孕了’。
“阿姨,别难过,都会变好的。你不是说我是你的贵人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个贵人都会陪着你的。”就像你一直陪着我一样,这些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抚育之恩,其实她才是那个应该报恩的人。
陈舫玉看着厨房里相拥的两人,摇头苦笑。
世间事就是这么奇怪,夭夭是她的女儿,可在夭夭心里,李姐比她更像妈妈。而在青青的眼里,她或许比李姐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她培养她、锻炼她,亲手将她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打磨成如今能独当一面冷面干将。这些,都需要陈舫玉投放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青青,也的确是不负所望。
她什么都好,唯独在一件事上,始终不肯低头。
陈舫玉轻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她静悄悄的走回餐桌,坐下后朝着厨房轻喊:“李姐,你们再不出来陪我吃饭,费力都要进厨房找你们了!”
一旁抱着自己的瓷碗欢快的吃着狗粮的大白狗听到自己的名字后莫名的望了一眼麻麻,心想,关我什么事啊!
“哎,来了来了!”
李阿姨擦擦眼角,拿了块小方巾盖在炖盅的盖子上,轻轻的揭开了一个小缝,严其灼立马凑过去深嗅一口。
“松茸炖乌鸡!”严其灼打了个响指。
李阿姨笑着捏捏她的小鼻子,关小火后拉她朝外走,“从东北送来的松茸,品相好的不得了,等你快睡觉的时候,我给你拿上去。”
“阿姨,你要大晚上端着一盅汤去我那?”严其灼嘿嘿笑着打趣道。
李阿姨一惊,看了一眼陈舫玉,又看着身侧坐下来的女孩。“你今晚不住在家里?”
严其灼给她夹了一块牛肉,摇头。
“为什么啊?天都黑了,还回去干什么,外面又没人照顾你,明天早上也没人给你做早饭,瞧你都瘦了。”
“阿姨阿姨,没事,我有空就回来。我长大了,你得学着做鹰妈妈才行。”
“鹰妈妈……”
“好了,李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舫玉,不是,你说说夭夭啊,这……”
“阿姨,没事,我妈那是嫉妒你呢。”伸手夹了一块牛肉给陈舫玉后,严其灼冲她眨眨眼,母女两心照不宣,对着老实的李阿姨呵呵傻笑。
李阿姨没好气的摇摇头,“那我等等用保温桶给你装起来,你带回去喝。”
女孩点头,眼神扫过一旁的手机后突然直起身子探向李阿姨。
“阿姨,在汤里加上藏红花是不是活血功能特别好?”
李阿姨想了片刻,随即一拍大腿。
“哎呀,我都忘了,你看我,应该放点进去,这样更补。”说着不顾陈舫玉拉她,又返回厨房忙碌起来。
而坐在她对面的女孩却是乌眸流转,艳红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得意的笑靥。
活血!很好,非常好。
宋青城你不是伤口裂了还去招蜂引蝶见你的老情人么,那我就让你彻底的、完完整整的把我哥哥给你补得血全部吐出来,然后滚回去找你的老情人长相厮守!
她气极了,此刻才明白早上的那一幕甚至气的她想要恶毒的撕裂他的伤口让他感受一下她当时的心情!前一刻还在她床上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下一秒就与老情人亲密的面对面坐在早餐桌上对酒当歌!
哦不,是茶!
那一瞬间,那种感觉,像是自己在喧闹的街头被人甩了响亮的一耳光。然后不屑的告诉她:你太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重量。
她云淡风轻的离开,可谁又知道她云淡风轻的背后有着多少的隐忍不发。她失败过,被抛弃过,她不敢全身心的投入,她生怕自己再一次中劫,那种在骨子里炸开的疼痛,她不敢再来一次。
她怕,怕极了!
拎着毛茸茸的保温桶外包,拒绝了一切护送的严其灼一个人走在通往南大门的林荫道上。天已经全黑了,两旁高大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带着细微的暖意。石城深秋的夜,总是雾霭茫茫。大院里的桂花树散发着浓郁的清香,轻薄的雾霭笼罩住梧桐、水杉还有银杏等高大的树木。
漆黑如天鹅绒的天幕上,没有一个星星,只有偶尔飞过的飞机灯一闪一闪。
吸吸鼻子,严其灼裹紧小西装,加快步伐,不远处的南大门,庄严的门口站着卫兵,隐隐可见几个大字:卫兵神圣,不可侵犯!
都端着枪呢,还在这装小纯情,我去!严其灼抽抽嘴角,对侵犯二字咋舌。
门外车流川息,严其灼抱住手里的保温桶包,左顾右盼了半晌,准备等绿灯了先过马路再打个车。却不想脚步刚迈出,一道车灯对着她,闪了三下,又闪三下,接着再闪了三下,然后,消停下来。
了解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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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车辆往来川流不息,严其灼抱住手里的保温桶包,左顾右盼了半晌,准备等绿灯了先过马路再打个车。却不想脚步刚迈出,一道车灯对着她,闪了三下,又闪三下,接着再闪了三下,然后,消停下来。
严其灼飞快的伸手挡在眼前,被车灯闪花的眼死死瞪着那辆白色的路虎揽胜,正要破口大骂时,却发现车子以极慢的速度朝她驶来。
她吓了一跳,转身要往大门口跑,却不想那车已到身前一米开外。漆黑的单向玻璃徐徐往下滑落,一双含笑的细长眼眸出现在车内。削薄的唇轻轻扬起,他一手搭在副驾座的椅背上,倾身向她的方向,笑的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我来接你回家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严其灼按耐住雀跃的心情,转身小步小步的朝前走去,不答话也不说话,几缕挑染成亮蓝色的头发在车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宋青城知道她不痛快,放慢了车速就这样缓缓的跟着她徜徉在这夜色里。车水马龙的宽广大道上,一人一车间隔不到一米,龟速的行走着,路过的人不住的侧目,好奇的看着这幅诡异的画面。
严其灼向来性情怪癖,对别人的目光也从不理会,她闲适的如入无人之地般走着,一边哼着小歌,余光时不时的瞄向身后亦步亦随的白车,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她只知道,此时此刻,有些东西正在慢慢回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直到脚脖子传来酸意才猛地顿住脚步,环视四周一圈后,蓦地转身,飞快的冲到白车旁边,对着大开的副驾座车窗梗着脖子一通乱吼。
“你有病啊宋青城,大晚上不睡觉开着车扰民,我散我的步你干嘛跟踪我,你信不信我告你啊!你有车了不起啊,你个土鳖,你伤口裂开关我什么事,你给我发什么短信,你是我的谁啊你接我回家,那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别以为你上了……唔——”
驾驶座的男人突然倾身过来,长臂一伸越过副驾座的车窗捞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车内后,薄唇飞快的凑上去,狠狠的吻住那张刻薄的小嘴。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