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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傲视法则-第226部分

小说: 傲视法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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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汤森三十米外开始,一直到三百米这广大的范围里,没有任何人逃出来,没有任何人抵抗成功,甚至都没惨叫!

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倒着破布袋形状的物体。

破布袋子非常密集,数以千计,但一分钟之前,他们都还是活生生的人,跟现在那些丢了武器、拼命逃向战场两侧的战友一样,活蹦乱跳,能哭能笑。

现在,他们都贴在地面,还没狗尾巴草高,放射形状的细微血迹线从布袋中散射而出,有的很直像彗星长尾,有的展开像孔雀开屏……

在这个异能的笼罩范围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完整的东西!一切物体都是千疮百孔跟蚁巢一样,只要吹口气就会塌……

漫天的金属微粒重新回到汤森身边,那么温顺,就像云聚云散般轻灵。但没人再敢小看这玩意……汤森似乎很孤独,因为偌大的空地上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的坐骑陪着他。

直到这时,聪明人才算看懂了汤森的打算:开场的箭雨只是热身而已,中间的血海对他而言就是个废物利用,接着冲进十字阵使用单体异能,那纯粹是在扮猪示弱……金属异能才是他的扛鼎之作!

箭雨,只是让联军正视他;血海,只是让联军震撼;但这个金属风暴,直接摧毁了联军的意志!

谁见过这种异能?瞬间笼罩大地、偌大的范围里没有任何人能幸存下来?这是平凡人的战场,谁见过这种东西?!

这不是五级异能,可无论是效用还是震撼力,都远远超过五级!足足五千无鞘私军,被汤森所用的异能吓得魂飞天外,正在亡命奔逃!

旗阵下,少爷脸色铁青,说不出话。

“这……这!”刀疤脸惊骇的张嘴,却结巴了。

这真是汤森·奎尔萨?真是那个只知道用拳头打人的汤森·奎尔萨?他的特殊晋升才过去多久?用出的异能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刀疤脸想在少爷那边得到答案,于是转头去看,却发现少爷的眉头皱成一团——在有办法的情况下,少爷是绝对不会皱眉的。

换了任何人在少爷的位置上都得皱眉,因为局面崩坏得太快。

只是一转眼的工夫,联军里数一数二的精锐,数千无鞘私军没了;全军最强的精英异能师战队没了;甚至连少爷的近身护卫队也没了……汤森·奎尔萨,是个非常阴险的异能师!

他之前在阵型里冲来冲去,只是为了让联军发现自己的重要,吸引尽可能多的敌人包围自己,然后一巴掌拍死!

少爷疏忽了,联军上当了。

汤森得逞的结果就是,联军手上再没有能与异能师作战的部队……自然而然,联军也没有了能挡住荆棘玫瑰的军队。

城头,菲斯特藏在假面下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笑容。山坳那趟总算不是白走,汤森以此异能营造的战术太漂亮了,简直是一槌定音!

其他的人连喝彩都忘了,他们拼命的揉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就凭这个异能,我们就把局面完全板回来了?!

汤森翻身上马,左手一招,冲阵前留在外面的那排马车“轰隆轰隆”地冲过来,整齐划一的跟在他身后,向战地中心点、也就是联军的中军旗阵前进。

在他前进的路线上,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部队,而且根本不敢与之接战,全都学无鞘私军那样,跑了,向战场之外逃跑!

更后面一点,荆棘玫瑰的阵型护着两面旗帜,正在赶上。

“汤森越过第二道防线!”

“荆棘玫瑰击溃第七团!”

“十一团、十九团识别旗被毁!”

“后军三道防御全数被突破!后军残余部队相继溃散、大部分人正向战场外逃跑!”

第十节:罪魁祸首(上)

荆棘玫瑰势不可挡,联军上下无计可施。

中军旗阵之下,各势力高层信心崩溃,已经乱成一团;虽然将领们竭尽所能让部队调转阵型,但此时回头已经太晚,各部队的战斗意志相当低迷。

联军后军五万多人,够强大了吧?却被人家二千人打得灰头土脸,就连指挥部也被败军裹挟,随着成千上万的溃兵一起逃跑!荆棘玫瑰得多厉害,他们才会怕成这样?

所以联军各部,现在是谁也不愿意堵在第一线,就算派出晨曦议会的部队,他们也一样慢吞吞。

联军的攻城部队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们把三个城墙上跳下来的怪物打成了彩色线条,但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加上身后战斗的影响,无论将领们怎么威逼催促,攻城士兵的士气也鼓不起来……

只要下头的人有了打混磨洋工的想法,战斗效率就会唰唰地往下掉——很简单的,吼声大一点、视野宽一点、步子小一点。

下边跟进的部队拖拖拉拉,先前攻上城墙的部队就打得胆战心惊,已经占据的城墙不断被守军夺回。不大一会,他们就被守军压在几个狭窄的地段,覆灭只是时间问题……

汤森带着荆棘玫瑰,吹枯拉朽一般冲上去,横扫所有挡住路线上的虾兵蟹将——在距离中军旗阵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他们将最后一支阻挡自己的联军部队碾成粉末,尔后脚步骤停。

阵前止步,是为了给银涛城应变时间,再来就是一鼓作气血流成河了。

汤森骑在马上,细细欣赏对手那多姿多彩的表情——联军就像等着宣判的犯人,他们紧张、忐忑、恐惧、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

旗阵下的众人更是欲哭无泪:这是什么世界?为什么不讲道理?好好的局面一转眼就给两千人打成这幅模样了!我们有二十万人啊!整整二十万啊!

“刀疤。”少爷轻声问:“多久没打架了?”

“有些日子了。”刀疤一头雾水:“知道少爷不喜欢,我一直忍着。”

“我是问我多久没打了……因为等会可能要为自己打一场。”少爷笑笑:“这事不怪你,怪我。我小看了汤森·奎尔萨啊,他是个低级异能师,但他具有天赋异能。”

“即使是这样……”刀疤很小声的提醒:“少爷,五级以上不能介入战争啊。而且少爷还是联军统帅……”

“没关系,不露出五级以上的东西就行,就跟上次骗汤森一样。”少爷笑了笑:“当然,你不用装,本色发挥就好了……之后,再看看有没有扳回来的机会。”

“扳回来?”刀疤心里苦笑,但没有放在脸上,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明白少爷的轻松自信是从何而来。

前面是汤森,已经证明挡不住,后面是城墙,退无可退的绝地……如果汤森真有天赋异能,这二十万大军就跨定了,跟其他异能不同,天赋异能很隐秘、很难被压制。

打成现在这局面,联军真是冤枉死了,非战之罪!

银涛城没有浪费汤森的安排,执事们的脑袋很好用,事实上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浪费机会。

外面的铸印旗一出现,他们这边就做了安排——视力最好的闲人们躲在稍安全点的地方,用最大音量实时“转播”远处的景象,后面是人声传递接力,再后面是现场修饰。

最后,城墙上下十几个地点、成百上千的大嗓门开始“广播”!

“我军在敌后升旗——骄军悍将无畏兵!”

“我军在敌后冲击——摧毁敌后勤车队!”

“我军在敌后控弦——首射歼敌数千骑!”

效果不是一般好,而是很好、大好、特别好!因为大家缺的、要的、渴求的就是这种消息。

附近那些绝望的闲人听了,又哭又笑,忙不迭地往城里跑,沿路狂呼。

银涛城港口,几个从城墙一路跑来、穿过帐篷区外城内城的流民喘着粗气冲进码头大门,手舞足蹈的呼喊:“好消息——兄弟们——我们要赢了哇!”

码头上,全是等待船只去外海的普通居民,因为人数太多,就算放弃了家业、放弃了所有不能随身携带的财物,扶老携幼的队伍还是很长,就像几条折叠后又紧紧并在一起的缆绳……

“大家不用逃了!我们这下要赢了啊!”

晦暗的眼神,凝重的神情,浓得化不开的悲切,很难容得下这股兴奋和欢喜。

“是真的!”刚刚还在外城翻别人家底的流民们高喊:“殿下太强大了!援军也很强大!”

无数冰冷的眼神转过来,射向他们。

“大家不用逃走了啊!”他们在码头上又蹦又跳:“我们的城市安全了呀!”

无数冰冷的眼神,已经变成仇恨。

“真的呀!我们偷偷爬上城墙、亲眼看到的啊!我们现在是压着联军在打呀!”

“噗!”一个水果打在兴高采烈的报信者脸上。

“奸细!”有个奶声奶气的童音在喊:“叛徒!骗人!”

“打死这几个奸细!”终于,有人发出暴怒的吼叫:“打死!”

码头上的男女老少眼睛都红了,呼啦一声冲上去,逮住几个人就开始揍!

“哎呀——啊!别打,我是好人!”

“妈呀!我不是——不是奸细啊!”

“有话好说——别——哎呀!别打!别打……啊!”

码头上群情涌动,不知有多少人被挤下海去,没有人去查证几个流民甚至流氓的话,因为那太荒谬了——直接把他们抓出来打就好!

但是,就在此刻,在东面城墙之外,三大势力、二十五家的高层,没有一个人敢正视汤森的目光。

往日威风凌凌的联军,也没有任何一支部队甘愿迎上去,以远超两千人的人数顶住荆棘玫瑰、形成敌我对垒势态。

苦命的晨曦议会直属军,又捞到组成战线的必死任务——即便心中有深似海、高过天的信仰之力,他们的队形还是摆的歪歪扭扭,甚至拿两军的结合部对着荆棘玫瑰的冲击点。

他们从未摆过这种阵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要多丢脸有多丢脸,这简直就是在祈求对方饶命——因为联军上下这回是真的怕了,怕的不是深以为戒的菲斯特王子,而是原来排不上号的汤森。

联军心惊胆战的等着,等汤森的行动;汤森安静的等着,等菲斯特的决定——荆棘玫瑰是客军,理应照顾银涛城方面的情绪。

城头,小萝莉还在地上画画,菲斯特王子静静伫立在原处,他在踌躇——因为汤森横空出世,银涛城至少已立于不败之地,甚至能争取胜利。

可为什么,自己心中的警惕还无法放下?那种不安反而越来越浓?

因为假面的关系,菲斯特的预感从没出过错。但他一遍遍的反思推想,始终一无所得。

不能再等了。

终于,菲斯特举起右手,向远方的汤森做了个“请”的姿势——先前,汤森把决定联军命运的权力交给了他,那是尊重;现在他又把整张画卷交还汤森,任汤森挥洒表现,这是礼貌。

汤森的目光放平,对着那片海浪般飘荡的旗阵笑了笑——亚罗·伯格,你应该懂的。

“功亏一篑啊。”少爷当然懂。

他不怕汤森,少爷身边的刀疤脸也不怕汤森,可两个人摆不出队形——再说败像这么明显,挣扎有用吗?

“怎么办?少爷,打吗?”刀疤脸很踌躇,打是一点胜算都没有,难道真要认输?

“这种事是逃不掉的。”少爷摇摇头,驱动战马向前:“大不了挨两下,意思意思就……”

少爷的话还没说完,苍穹之上就传来一声堂而皇之的笑声——传到地面时,这笑声变得浩浩荡荡、层层叠叠,野草都给震得瑟瑟抖动。

“总算是,”少爷一拉马缰,战马刚刚抬起的蹄子又放了下来:“不用打了!”

“为什么?”刀疤脸惊异的回头看他。

“我们撑到正主出场了。”少爷的笑容还是那么平静。

“正主?什么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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