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婚内撩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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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没有。”小陈很无奈的说。
周沫乐呵呵的看着小陈,真相了。
“沫沫,你尽折腾人,回去吧,我还没困着呢。”小陈把着周沫的手往外走,周沫赶紧拉住,笑得一脸灿烂说:
“别啊,难得出来,我们喝早茶去?”
小陈不肯,“食堂吃个早餐我两块钱就够了,在这外面,你让我两块是喝半杯水呢还是去买个座儿呢?”
周沫一拍胸脯豪气的说:“我请,怎么样?来京城,好歹也是我的地盘了,也该我尽地主之谊。”
小陈看周沫确实没说笑,她脸上也挺高兴了,说:“真的啊,沫沫姐,你请我啊?那我们去咖啡厅消费一把呗?”
周沫想了想,觉得自己冲动了,她一个月的那点儿银子能比小陈多嘛?犹豫了下,说:
“我觉得作为我们这一行的人吧,就跟咱们形体指导老师说的一样,应该吧眼光和品味抬高一点,对生活品质应该有所追求。”
小陈不大明白周沫想表达个什么意思,不过听她这番话眼睛都冒金光了,“沫沫姐,难道,你请我吃大餐?”想想,其实大家的经济情况基本上都大概了解,觉得这么吃人家的不大好,试着说了句:
“沫沫姐,我觉得咖啡厅就可以了,咖啡厅里的蛋糕也挺上档次的啊,你别眼光太高了。”
“不不,小陈呐,你听我说啊,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世界级的在全球都能排得上号儿的地方去吃,怎么也不能委屈了你不是?”周沫拍拍小陈肩膀说。
“难道……”小陈立马心花怒放了,“你想请我去';唐宫';吃满汉全席?”
周沫刚想出声就被小陈这话给噎了下,顿了下说,“走,我带路。”
五分钟后,商场底楼,麦当劳对面的肯德基里面,小陈抱着桶全家福苦唉唉的边啃鸡翅边说小话儿。
周沫自动忽略,肯德基是世界前五百强的名企啊。
两人吃饱喝足手拉手的走出去,周沫说:“看电影去不去?”
“现在?”小陈正用手遮着嘴打了个饱嗝,听周沫这话立马转头看她,一脸诧异,“沫沫姐啊,你是不是失恋啊?”
“嗯?”周沫愣了下,这小妮子眼光挺准的嘛,不过今儿她这可跟失恋没关系。
周沫刚想顺着小陈那话说呢,就听远远的一声大吼:
“周沫,你给我站住,不准动!”
周沫一听,抬头一看,一个生猛的生物正跳跃而,起跨过广场上的拦车的栏杆冲她奔来。
天杀的!
“回头聊。”周沫匆匆甩了仨字儿转身就往商场跑,天可怜见的,登了双八公分高的高跟鞋,跳着脚颠了几步,弯腰把鞋子直接脱了,提手上快步跑上扶梯,在各大名品店外穿梭。
闽家熠就跟头发狂的狼一样,眼冒绿光,冲到小陈跟前,小陈完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自己就被埋进了一大片阴影里,眼睛瞪老大,因为她看见面前这人眼里有两窜烈火在跳跃。
闽家熠双手做抓俘状,欺近小陈面前野兽似的闷声低吼了声儿了,吓得小陈立马双手抱头一缩。闽家熠直接撤身冲击去了,也不管多少人盯着,大声喊:
“周沫,你给我站住!”
周沫在闽家熠上楼的时候已经从另一边下楼了,直往那边出口跑。闽家熠一回头,挂上扶梯中间的隔墙从上面直接滑下去,动作狂妄帅气得一塌糊涂,上下扶梯的人不少人叫好的。
闽家熠回头露了下脸,下意识还朝众人行了个端正的军姿,立马一回神,赶紧奔正事儿去。
强婚 21,你就是我的心肝儿
“周沫,你给我站住,该死的!”闽家熠牛气冲天的奔出去,边追边喊,就跟怕别人不知道他追前面那女人似地,一声比一声大。
周沫那是真的在逃命啊,光着脚奔跑的时候竟然没觉得咯脚。
转了条街,周沫不跑了,气儿岔了,拎着鞋子弯着腰站住大口大口的换气,回头瞪着很快近身的闽家熠:
“你,你……站住!不准过来!”
闽家熠要听那才怪了,一边点头应得欢畅,一边快步往她跟前去。周沫也不客气,抄起鞋子找准闽家熠那张脸给砸了去:
“不准过来,不准过来!”
闽家熠手一扬,两只鞋稳稳的抓在手里,扭了下脖子,全身埋在衣服下的肌肉喷发,迈着沉稳的大步朝周沫走去,脸上带着欠揍的痞笑:
“周沫,你跑什么呀?我能吃了你啊?”
周沫是想转身再跑来着,可跑不了了。直感觉喉咙口一股腥甜,有股血腥味上涌,气儿岔了肝胆儿脾胃肺都跟着在痛。
“我不跑我怎么知道你又想怎么整我?算我拜托你了好不好,闽家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一看见你,我觉得我就跟受了刺激一样,像个神经病。二爷,您也可怜可怜我呗?”周沫弯着腰双手按着腹部,是真痛啊。
闽家熠一边嘴角习惯性的勾起,痞样儿十足,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把她上方的阳光给挡了个干净。
周沫忍不住嘴贱,说:“你看吧,只要你站在我跟前,我是连半丝阳光都看不到,就活在阴影里呢。”
闽家熠脸子立马一抽,眼中即刻乌云密布,咬牙切齿道:“周沫我看你是胆儿肥了是吧?你刚说的再说一遍?”
周沫抬眼望着逆光里的他,惨白的脸僵了下又笑着打哈哈:
“什么,我忘了。”
闽家熠刚要上前周沫赶紧后退两步双手挡前面戒备道:“你一大男人跟个娘们儿似地心眼子比针尖小,你就说你两句至于嘛你?”
“嗨呀,我这还没开口呢,倒成我的不是了?”二爷跳脚,脸子上扬,眼神既狂妄又凶悍。
“得得,闽家熠,对不起,我嘴贱,成了吧,鞋子还我!”周沫气儿总算缓过来了,可内脏依然隐隐在痛。
闽家熠这才刹住凶悍的表情,顿了下,压低了音量,狠狠声儿问:
“老捂着肚子干什么?你亲戚来了?”
“闽家熠!”周沫刀子眼朝闽家熠飞过去的同时立马直起腰板儿来,一阳指瞬间往闽家熠胸口一搓。
其实她那点儿威力对闽家熠还造不成任何威胁,不过二爷休假心情好啊,乐得配合。抱着胸口,嗷嗷叫唤:
“痛、痛啊……哎哟,我的心肝儿啊,痛死了我了。”
周沫一眼一眼的瞪过去,死相,装吧你就,“闽家熠你这拙劣的演技实在是恶心透了……”
周沫话没说完给卡在了喉咙,因为闽家熠在这时候突然往前一冲,一张特写俊脸差点儿就插上周沫白生生的小脸了:
“呃……”
周沫下意识的后仰拉开距离,闽家熠则是一脸严肃的声明:
“周沫,谁说我在演,我是真痛,心肝儿啊,痛。”这话叫周沫嘴角直抽抽,闽家熠却瞬间抓住她的手即刻又眉飞色舞的说:
“你就是我的心肝儿,手戳痛了吧?”
这变脸速度也够绝了,周沫觉得这厮其实也该去话剧团报道。
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说:“鞋子!”
闽家熠把鞋递给她,胳膊给她撑着,她穿好了鞋,然后说:“胃疼还是岔气儿了?能不能走,要不我背你吧。”
周沫立马眼睛一亮:“好啊。”
回答那叫一个干脆,闽家熠侧脸,眼角青筋抽了下,说:“沫沫,我不过随便那么一说。”
“可我当真了啊,二哥,来吧!”周沫摊开手脸上尽是得意的笑。
闽家熠本来还一脸笑意的,可看到她脸上灿烂的笑意渐渐收了,他记得,那件事后,她对他就再没有这么笑过,她对他就也有了不可磨灭的隔阂,也在那件事后,她时时刻刻都在躲避他。他刻意不去提那件事,只想让她轻松一点,他对她真的没有恶意,可她,始终忘不了。
周沫撇撇嘴,闽家熠闷声不响的蹲在她身前,低声道:“上来。”
周沫看着蹲在身前的闽家熠,盯着他宽阔的背发神。她记得小时候他也常常这样蹲在她面前,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上来”,那时候他已经是高年级,而她还是个小不点儿。他瞪着一路上对他们指指点点的同学,背着她的步子走得异常坚定……
现在又……
“不要了!”
周沫脑中忽然闪过那晚上的某些画面,脸上再也没有笑,绕开闽家熠自己往回走。
强婚 22,闽家熠,你是在整我吧
闽家熠健壮的身躯一僵,天知道当他再一次这样蹲在她面前若无其事的说“上来”时花了多大的勇气,尽量让自己显得肆意潇洒一点,尽量让她感觉他的无害和真心。
可还是……
闽家熠蹲在地上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来,其实,他并不是从小到大就这么狂放不羁的,这不过是他掩饰本性的表象。
周沫走了几步回头看他,见他还蹲那儿,叹了口气,心有些痛了。
“欸,闽家熠,你到底走不走?”语气不耐烦,掩饰着心底的不忍心。
闽家熠抬眼,眼神幽深深邃,无奈和伤痛直达压低,他低低的问了句:
“沫沫,你不需要我了吗?”苦笑着,敛下眼底神色。
周沫望天,叹口气。
算了,那件事,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说,也不全怪他……唉,何必要让大家都陷入痛苦的回忆?过了就算了,都忘了吧。
“闽家熠,你赶紧起来好不好?很丢人的诶!”周沫语气凉凉的,他当他是在搞行为艺术的啊?看不到路过的人都盯着他瞧嘛?也不嫌丢人的。
“上来,我背你。”闽家熠低声说。
“二爷……”
为难中。
向来周沫都不是闽家熠的对手,不管过程怎么样,最后总是顺着闽家熠意思走的。
闽家熠背着周沫,走得很慢,很慢。
周沫觉得丢脸死了,把脸埋进闽家熠颈窝里,低声控诉:
“二爷,您能不能迈个大步?丢死人了,我好歹以后也是公众人物,你这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你嫌丢人?那成,我给你迈个大步,正步都成!”闽家熠还真背着周沫走起正步来了,正开口准备嚎一嗓子军歌,周沫慌得赶紧伸手捂住他嘴巴,满脸急色:
“闽家熠,你是在整我吧。”
闽家熠低声闷笑,任她的手捂在嘴上,周沫确定他不再发疯后才小心的松开,脸凑前去看他。
二爷忽然收了所有情绪,低声说:
“沫沫,你轻了,比念高中时候都轻。别傻兮兮的跟风减肥,身体受不了。”
周沫叹着气,说着她们新人的心酸啊,“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新人如果没有特别好的自身条件,怎么有资格站上舞台?形体老师说,如果话剧演员胖了,会影响舞台整体的画面美。”
新人的竞争是残酷的,全国每年有多少学表演的毕业都想站上舞台的新人,有这机会站上舞台了,就要时刻谨慎着,因为在你身后同时有着千千万万个同样优秀或者更优秀的人等着取代这个位置。
她,周沫,是不能容许被别人取代的。
“傻丫头,你这是何必呢……”难道怕我养不活你吗?闽家熠心底暗暗跟了句。
周沫说完又乐了,毕竟这是她自己喜欢的,再苦也能忍。她觉得现在自己至少能有机会站上台,可全国多少学表演的学生毕业就失业的,所以她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笑着说:
“闽家熠,所以啊,算我求你了,以后高抬贵手,别老整我了好不好?这么多年了你真是害苦了我,你想啊,我要生得跟周甜甜一样小肚鸡肠,那我都够得上一部女王复仇史了……”
闽家熠满面冰霜,却一个字不哼,他就这么招她烦的?这都是爱好不好?都是爱!
死丫头,一点不懂体谅别人的心。
因为周沫那话,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