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我的魏晋风流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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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飘荡在他们之上,可是她却感受到了那个东西被放到了她的心里面。随着每一次的心跳,她都似乎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帮助她的血液流动,从心脏流向四肢百骸。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她是真的重生了,并且与这个小女孩再也分不开了,他就是她了。
“奈奈生,”看着小女孩低下头发愣的样子,真田祖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过几天和我一起去谢谢迹部爷爷!”
感受到头上那只大手传递过来的温暖宽厚,奈奈生的心里感到一阵安定。在美国的半年时间里,与这个严肃坚忍不苟言笑的老人相处下来,她对他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孺慕之情。上一世,她的祖父也是这样一个虽然对她要求严厉实际上却非常关心爱护着她的人。他们只是都不善于表达他们的情感。
她点了点头,想到了那个据说是祖父朋友的迹部老头,他曾经在她手术前来看过她一次,虽然那是个看上去十分花哨又不靠谱的老头,但无疑老头的个性比祖父有趣多了。只除了老头总是向她推销他们家孙子的行为十分之可恶。
“弦一郎,你先带奈奈生下去休息吧。”看着奈奈生点头,真田祖父对着一边的真田弦一郎道。
看得出来,祖父他们还有话要说,于是真田牵起奈奈生的手,退了出去。
回到房间,真田直接牵着奈奈生来到了浴室。然后蹲□来,望着她,询问道:“奈奈生,哥哥先给你洗澡,我们洗完再休息?”
对真田的问话,奈奈生既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只是拿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自我感觉沟通失败,真田只好在心里表示了一下郁卒,然后依旧去调试水温。放好水后,他转回身来,蹲下要帮奈奈生脱衣服。这会儿,奈奈生伸开了双手,十分配合地任由真田脱下她的蓬蓬裙。
脱完裙子,看着妹妹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和同样带着婴儿肥的小身子,真田有点不淡定了,尤其是对于那条包裹着妹妹小屁屁的小草莓三角内裤,他的手抖了抖,最终还是没有将其脱下来。
深吸了口气,他尽量让自己平静点。然后拖过一边的小板凳,让妹妹坐在这上面。他开始给她洗头。先用温水打湿,然后抹上香波,轻轻地揉搓着,不一会儿白白的泡泡就丰富起来。
“奈奈生,闭上眼睛。”无意间看到镜子里面妹妹依旧睁着一双大眼,他皱了皱眉道。
奈奈生闻言,听话地闭上了眼。
真田取过喷头开始给她冲洗,动作极是轻柔。冲洗完,他又熟练地将她的头发挽起。然后取过沐浴露涂在双手上,抹到她的小身子上。奈奈生的胳膊细细的软软的,真田只觉得每一下揉搓都要格外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一个鲁莽,搓得她痛了。
而因为常年练习剑道和网球,他的手心有着薄薄的茧子,不是很硬,但是滑过皮肤却痒痒的,让人没法忽视。奈奈生小小的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忍受着真田的手在她身上制造出来的那种痒痒的热热的感觉。
真田时刻注意着奈奈生的反应,见她皱起眉,当然立即停下来问她是不是自己用太大力了?
奈奈生摇摇头,没说话。
虽然奈奈生没说什么,但真田手上的动作明显更轻了,这样一来那种痒痒的感觉反而越发严重。奈奈生抿着小嘴,尽量告诉自己忽视那只在她小胸脯上揉搓的爪子,可是,效果却并不是那么明显,越想忽视反而感觉越清晰起来。她不由得想到了当年那群服侍她沐浴的侍婢,个个手上皮肤光洁细腻,她们的手可是为了替她沐浴而专门护理的。哪像现在这样,这手可真粗糙。
当然,奈奈生心里的抱怨真田可听不到,他小心翼翼地洗完她的上身,又蹲下洗洗她的小脚丫,小胖腿。最后,只剩下一个地方没洗了。他盯着那小片地带,感觉到自己的脸蓦地有点热起来,而且越来越热,简直有种快要烧起来的趋势。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奈奈生,却正好对上奈奈生乌溜溜望着他的大眼,里面清澈见底。真田顿时一愣,然后别扭地别开脸去。他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以前也是他帮妹妹洗的澡,那时还换尿布来着,今天也像平常一样就行,真田弦一郎,不要松懈!
强自镇定下来,他蹲下~身来,扶着奈奈生的小腰,低低地道:“奈奈生,抬一下腿。”然后伸手捏住小内裤的边。
奈奈生扶着真田的肩膀,施施然抬起一只小脚,然后再换一只脚抬起。真田红着耳根终于褪下了妹子的小内内。然后他硬着头皮涂上沐浴露,去搓奈奈生的小屁屁,入手绵软光滑细腻,然后还很有弹性,真田只觉得自己呼吸无能,心跳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而奈奈生呢,原本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她趴在真田的肩头,这个姿势正好方便她看到他的耳朵,于是她看到那只近在眼前的耳朵当然是绯红绯红的,于是,她忽然就感到不怎么对劲了,尤其是搓着自己小屁屁的那只手貌似还有往前面移动的趋势,她忽然不淡定了。
小屁股扭了扭,然后突然钻出真田的怀抱,迈着小胳膊小腿,她努力地翻过浴缸的边沿,“扑通”一声掉了进去。回头望见真田讶异的目光,奈奈生一张粉嫩的小脸不由得涨得通红,然后欲盖弥彰地叫了声“痒~”
“可,可是,奈奈生,还没……洗完……” 真田呆呆地望着妹子此刻满脸的羞意,霎时被这萌样萌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而奈奈生可顾不上看他了,她只是懊恼得就差把自己埋到水里了,她害个什么羞,当初可是被那么多美貌侍婢服侍着她都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处之。而现在,不就是个毛都未张齐的黄毛小子么,况且以前也都是他帮她洗澡的呀!
她磨了磨后槽牙,又慢慢地从浴缸里爬起来,傲娇地道:“困,明天洗!”
好吧!看着妹子这副样子,真田只能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认命地站起来,然后俯身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这会儿冲洗都不需要了,拿过一旁的毛巾,裹着奈奈生,他开始把她从头到尾擦干。
真田夫人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正是真田在帮奈奈生穿小内内的一幕,看着这两兄妹的互动,真田夫人不由得轻轻一笑。然而这一笑却惊得原本就心不在焉的奈奈生吓了一跳,然后迅速地躲到了真田的背后,她虽然对于男生见到她的身体不是很排斥,可是被真田夫人这样的女士看到,她还是很羞惭的。(这孩子,貌似搞反了吧?!)
看着奈奈生的反应,真田夫人笑得更欢畅了,然后从身后拿出一堆红红白白的让奈奈生深恶痛绝的蓬蓬裙,“弦一郎,妈妈新买了很多漂亮的裙子哦,明天麻烦你帮妹妹选一条好看的换上哦!”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这勉强算得上是肉渣!噗~~敬上!拜谢!
、十二章 软妹子与幼稚园
十二章软妹子与幼稚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真田弦一郎睁开了眼睛。望着熟悉的房顶,耀眼的阳光,他轻轻而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胸口传来的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安心又着迷。
他略略低下头,一眼就望见奈奈生那张粉嘟嘟的小脸贴着他光裸的胸膛,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清澈透亮的双眼,没有一点将醒的预兆。眼里流过丝丝笑意,他在心底道了声“奈奈生还真只名副其实的小猪!这么能睡。”
他略微动了动,被奈奈生压着的那半边身子却蓦地犹如针扎般刺疼起来,他只得尽量放松□体,感受着那一阵麻痹之感退去。
这个假期,他觉得时间过得是那样迅速,从奈奈生回来到现在,就像是只过了短短的几天而已。不过,虽然时间流逝飞速,但无疑这一个假期也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假期。每天他都能和奈奈生一同作息,甚至几乎可以做到24小时不分离。
他去练剑道,就带着奈奈生,奈奈生会乖乖地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他送她的书,偶尔她也会抬头望望他,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却偏偏绷得紧紧的,装着大人样,反而更加地可爱。
他去打网球,她就抱着他的外套坐在场边的绿荫下,然后望着他们的眼神越来越迷蒙,最后抱着他的外套甜甜地睡去,待到夕阳西下,他就背着她回家。
他们也经常一起在祖父的房间里练字,两人各自安安静静地写着,偶尔奈奈生还会对着他的字露出一脸“你的字真是惨不忍睹”这样的表情,然后严肃地执起笔,为他书写范字。若是这个时候被祖父看到了,祖父还会一脸欣慰地望着奈奈生,然后摸摸她的头,顺便横自己一眼,丢下一句“真是太松懈了!”然后,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格外地怀念已经去外地上大学的幸一郎,要知道,曾经的曾经,被表扬的总是他而被批评的可是幸一郎。
……
回忆着这个假期与奈奈生的点点滴滴,真田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傻笑。
这一次从美国回来后,奈奈生可是活泼多了,虽然比之一般的小女孩,她还是过于安静了,不过和以前那种仿佛与他隔着很远距离的感觉不同,现在的奈奈生可是学会了向他使小性子,那时她那别扭摸样可真是可爱极了!这也使得他总是忍不住去逗逗她,然后小小地惹她炸一下毛,欣赏欣赏气鼓鼓的包子脸,再然后沉迷于顺毛的行为中。
不过,这样的日子却过得实在是太短暂了点,开学了,他要去上学,而奈奈生也要开始上幼稚园,他们相处的时间怕是要大大地减少了。想到上学,真田扭头望了望一旁的闹钟,已经七点整了,他蓦然发现自己难得地赖了一次床。这可不行,今天是奈奈生第一天去上幼稚园,怎么可以迟到。
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奈奈生的脸蛋儿,“奈奈生,起床了。”
小家伙皱起了眉头,可爱地拍拍身下的“垫子”,然后一扭头换成了另一半脸贴着真田的胸膛。
看着小懒猪誓不肯醒的模样,真田只得换了个方式,伸手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被人制住了呼吸,奈奈生就是再怎么想睡也只得醒来了。她睁开眼恶狠狠地瞪着真田,摇了摇头甩开那只大手,然后接着瞪。
真田却完全没有感受到奈奈生那两眼的杀伤力,收回手,愉悦地望着她,“奈奈生,起床了,今天你可是要开始去上幼稚园了,不能迟到的。”
上幼稚园?听到真田的话,奈奈生好像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前一段时间真田夫人确实跟她说过这件事,而经过解释理解,她也知道这个上幼稚园就是开蒙,想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懂,于是她只迟疑了一下便点点头答应了,原来今天就要开始上学了么?
她眨了眨眼,开始从这张冬暖夏凉的舒适温床上爬起来,现在她已经能够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每天早晨一睁眼就面对着少年这白生生的胸膛了,毕竟羞耻什么的,跟舒适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她现在只是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天都被弦一郎折腾,她都已经习惯了。
真田看着妹子一声不吭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噔噔噔地跑到窗边的小凳子上坐好,伸手揉了揉腹部,他敢肯定那小妮子就是故意的,大概是报复他叫她起床,刚才从他身上下来之际可是好好地用小脚碾了几下又踩了几下。不过,这样的小动作却只能让他感觉到痒痒的滋味。
他拎过摆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