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神州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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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宁无我哪见过这架势,一脚便踢开了去!
我被踢了个狗啃屎,爬了起来,也是他这一脚,把我给踢醒了。“师傅,你还是留在学院吧,就不要和我去了,我也不会在别人面前说是你的徒弟的,我走了。”我知道,这一次去九阴城,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就不要让这古怪老头去了,这么大年纪了,正是安享晚年的时节,让他去奔波,我于心不忍。说完,转身走了。
“怎么,小子,还让你瞧不起了?你说就你那窝囊废的样子,还敢瞧不起老子?说真的,咱爷俩要是绕学院跑十圈,我饶你九圈半!”宁无我是真的有些火大,被这小子看轻了!同时又有些安慰,自己找的这徒弟,除了窝囊了一些之外,其他都还不错。
见老爷子执意要把我给教会了,我也没招。
于是,到老爷子的住处收拾了一些东西,又再一次去见了院长与教我的那位元太虚老师,宁无我说明了来意,院长倒是没有说什么,元太虚却说话了,“小宁子,你真打算跟这小子去趟这混水?”
“小宁子”!我有些惊奇的看了师傅一眼,被他给瞪了回来。
“也不全是因为我这弟子,老师,红尘有大道,我想出去走走。”宁无我恭敬的说道。
“少跟我叽叽歪歪的,老娘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你要真是个东西,就把你的那啥破玩意弄出来,我教出来的,还没有一个能清出于蓝的,你心里有什么狗屁堵得慌的,怕超过老师会让老师难堪?你觉得自己是个例外?狗屎!”元太虚很生气,一阵乱骂。
“老师骂的是。”宁无我再次恭敬的回了话。
从平阳学院出来,当我和老师朝十王府走去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走在路上,偷瞄一下师傅的脸,黑得跟天空似的,虽然好奇,我也就不敢问什么了。
走在宽阔的大道上,很安静。
“小心!”师傅猛的把我扑倒了。四面八方响起了破空声,宁无我一掌击在地上,一团飓风一样的白色气劲“篷”的一声旋转开来,缓慢地升腾起来。宁无我这时也翻转了身体,面向空中,定睛看去,蓝幽幽的暗器如约而至,被气劲荡开去,叮当作响,火星四射,一片蓝汪汪的反光。宁无我看得不由得眼一颤:好强的剧毒!这小子都得罪了些什么人哪?
第二十四章 溅血
大石条铺就的路面很硬,让人很难受。
更让我难受的是,我知道是谁要我的命,却不能拿他怎么样,我无能为力,他们总是走到我的前面去了,如果我今天不是有师傅陪着,那么现在,我还能想这些吗?只怕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发誓,决不让这样的故事片重新上演,如果我能在今天的这场刺杀中活下来的话!
一群一身夜行衣劲装打扮的刺客动手了,目标是我,我看出来了,他们的眼睛看到我的时候,就像是猎人看到了他们的猎物,分外眼红,我冷清清的看着这一切,我要记住,今天的屈辱。同时,我也震惊地发现,我的这位师傅,还真不是盖的,平时根本看不出来,这老家伙这么凶残暴虐,他的手就像是一条蚕在动,柔韧如丝,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兵刃,只要是近身了,他便是一缠而上,敌人的咽喉,便是这条蚕的桑叶,“咔嚓”一声,便被蚕食了,失去了活力,倒了下去。
这群刺客接到的应当是死命令,前仆后继的,向我冲了过来,只是都无法迈过我的师傅宁无我那道槛。飞蛾扑火一般,壮烈到是很壮烈,可惜都牺牲了。
当一切都是那么的疯狂的在进行着的时候,我听到了,远处有人流涌过来了。
难道是这群刺客的援军?
“围起来!”蒙帝亲自赶来了,一看,阿拾还好好的被一个人护着,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当整整齐齐的军队围了过来之后,余幼阳心里有的,只是冷笑。一群刺客见事不可为,对视一眼,心中决绝,一咬牙,将毒丸咬碎,眼一翻,立马中毒身亡,倒地。直气得蒙帝咬牙切齿,又一看阿拾,“都担心死我了,十弟!”蒙帝是真担心了,你说这小子要是死在了东阳,那还得了?整个天下还不大乱,南疆的镇南王,还有守在困龙渊的余恒阳,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痛!
“陛下是担心臣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死吗?”我冷冷地看着这位要置我于死地的亲四哥,直接问了出来。
蒙帝一听这话,心中气苦,是有苦说不出啊,枉自己一世英名,居然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一想起这个就来气!“十弟,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你先回去,现在很乱,我回头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蒙帝只得向这个懵懵的家伙服软,算我怕了你行不行?
“那我倒是很期待了!”我冷笑一声,由师傅护着,队伍让开一条路出来,我走了。
看到阿拾还是不相信自己,蒙帝觉着心里特冤。这种冤又化着一种恨,愈来愈让蒙帝心里发狂,“全军开拔,目标,齐王府,抄家!捉拿齐王这反贼!有胆敢抵抗的,格杀勿论!”
也难怪蒙帝如此生气,却说当时,去监视齐王的人说,今天晚上,天一黑,就要动手了,自己不去找他晦气,他还就送上门来了。蒙帝是好好地布置了一番,兴味盎然地等待着那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然而,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到,正在这时候,一心复慌慌张张的来报,说是有一条街道,一伙蒙面人围住了九阴王中王,情况危急!这蒙帝一下子脸就白了,而此时此刻,又有一心腹来报,说是要来这边那些齐王的人撤了。
也太巧了一点吧。
于是,知道自己被耍了之后,蒙帝是一脸铁青,火急火燎的朝事发地赶了过去。他还真是担心,这齐王也真是太狠了,给我来这么要命的一招。这阿拾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现在,阿拾虽然是没有死在这里,可是也对自己的话是根本就不相信,你说要是这小子真死了,我找谁去说理去?就现在这么明摆着的事,他本人都不相信我的话,你说要是别人,谁还会相信呢?万幸啊!这种让人冒冷汗的幸运,还真是让人难以消受,这么一想,更是恨死了齐王了,才封了你官,你就给我来这一手,好嘛,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一伙人乌压压的一大片的朝齐王府盖过去的时候,齐王并没有束手待毙,而是针尖对麦芒的把矛头指向了自己的这位哥哥。
“好你个蒙八毛!好大的胆,竟然敢谋刺帝国的九阴王中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蒙帝的语气很阴森,也很得意。
“我有话说!”齐王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双手作阻拦手势。
“皇帝陛下,你没有证据!怎可要真将我击杀于此,怎能服众!”齐王料定这家伙拿不出证据,自己现在势微,再不力争,只怕这心狠手辣的四哥怕是当场就给灭了。
“拿证据来!”蒙帝大怒,你丫的还跟我来这一套!
两个士兵用抬的,一米见方的宗卷整整齐齐的堆砌成四方形!看来,也不是准备一天两天了。
齐王一看,大势已去,只能兵行险招!“蒙四毛你真是用心良苦啊!你杀死先皇,那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你又要亲手杀死你的亲弟弟!帝国的士兵们,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你们追随?杀死这个弑君杀父的杂碎!为先皇报仇!冲啊!”齐王一马当先,冲了出来,那些追随齐王的人马倒也不逊,大叫着便冲了出来。
这么一股气冲河汉的气势,直把蒙帝逼迫得惊恐万状,亡魂大冒!也是他心里有鬼,就想逃之夭夭了。也就是在这时候,一个人站了出来,毕竟,这天下,不是四毛一个人的天下,有难同当嘛,怕什么!
只听“嗡”的一声,一口大钟凭空出现了,在他身边的士兵,被这大钟一震,便是没了气息,“咣当”一声,刚才还牛气冲天的齐王迎头撞上这么一口大钟,“噗”的一声,斜向天空倒飞了回去,“哐”的一声,撞断一根柱子,伴着一片灰土,落了下来,骨头全断了,身体抽搐,口吐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没了神识,眼看是不活了。
“妖言惑众!”随着这一声,大钟不知从那里又飞了出来,往地上一砸,血肉横飞,又倒了一片。众人这时才看到,是一个笑逐颜开的和尚在说话。
“阿弥陀佛!”和尚唱了一句。周边的人吓倒一片,心里一阵大骂这直娘贼的和尚!娘的,这声音真要人命!还好,这一次这老秃驴没在弄出什么其他妖蛾子。都怕他啊!
蒙帝仿佛有了靠山一般,也反应过来了。
“这等大逆不道的反贼!全杀了吧。”蒙帝平静地命令道。
第二十五章 红雨
是夜,十王府,当十王妃看到自家儿子回来时一身血水的样子,差点没被吓唬死!儿子的样子太可怕了,小麦更是尖叫起来,哭泣有声,比十王妃吓得更惨。
直到师徒二人洗了一下,换上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物,十王妃和着那位小麦妹妹,才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问,余幼阳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一五一十的向自己的母亲说了今天晚上的一切,十王妃是越听下去越是心惊,这事照这么看来,可就是完全是一场血腥的清洗了,可清洗的结果是只有那么一尊独大的情况出现,才有可能停下来。以她的精明,从幼阳的只言片语中,她能猜测得到,此时此刻,自己的四儿子正在光明正大的屠宰着自己的亲兄弟,她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而自己的最小的儿子却被他们利用,成了嫁祸于人的工具,看着自家儿子那气愤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时那种懦弱?要是平时,幼阳也就是吓得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绝不会是现在这样,满腔恨意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自己的儿子长大了。
十王妃明白了这一点后,她就不知道了,是该为儿子开心呢,还是该担忧,在这个社会,长大了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有了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欲望,这个社会,从十王妃内心深处来讲,一直都不认为是一个可以让人过正常生活的社会。他让人疯狂,他把人分成两种,杀人的,和被人杀的,从来没有中间的或者别的什么的存在。
长大了的人的欲望很多,但有一点是最基本的,那就是,过得好一点,绝对不能被人杀。怎么样才能不被人杀呢?那就是杀光想杀你的人!一想到自己的小阳阳今后要变成那种人,十王妃就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当一切对不敢朝深的地方去想的时候,十王妃才注意到一个白头发的老头子,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母子的谈话,一动不动的在那里。
“这是?”十王妃看向自家儿子。
“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师傅。”我这时才想起,要先介绍一下我师傅,可我却忘记了,真是该死,介绍完,我谦意的看了师傅一眼,师傅回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我知道,那是没有怪我的意思。
“我姓宁,十王妃随便叫就好。”师傅又看了我一眼,“幼阳以后也不要叫我师傅了,叫我老师吧,不要让外人太了解我们的底细了,以后有好处的。”
十王妃并不为对方言语上的轻慢而恼火,相反,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些高来高去的家伙,心气高得不得了,能这样跟自己讲话,怕还是沾了儿子的光了,我这宝贝儿子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被人家给看上收了徒弟,还关键时在身边救了他一条小命。那里会去随随便便地叫,一脸笑意的,十分诚挚的说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