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神州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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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看着院里的这棵柚子树,已经是进入盛花期了,可君临还没回来,她真急了。
当她已经是快急疯了的时候,君临回来了。
一下子,宝儿就有了主心骨。
那天晚上,月黑风高。
宝儿自己先好好地洗白白了一番,并且是把床上一应用品都换上了新的,床单,是纯白色的,她最爱的颜色。做好这一切,她又去给君临准备了水、毛巾什么的,让他也好好地洗一洗,君临妈妈对这两人,纯粹是不闻不问,爱咋咋咋滴,君临有点惊喜,但又怕猜错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不是个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君临一点底儿也没有。
宝儿是等着君临洗好了,就拉他上楼去了。
气氛很不对。
柚子花的香很刺鼻,很浓郁,和槐花的香味一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不过——很适宜爱爱时的那种自然的俗气,俗人嘛,不就这样?君临不知道宝儿要干什么,看着她把门关了,把窗帘拉了,再把台灯也调柔和了,然后,她就朝君临走来了,君临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有些小小紧张地说道:“你想要干什么?”
回答君临的,是拥抱。
“今天晚上,我要你听我的……”宝儿的呼吸有点儿气喘吁吁的样子。说着,她就用身体语言把君临带到床上了。
女上男下,君临没试过,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不管谁上谁下,君临都还没试过哦?
君临想动,但又怕把这气氛给破坏了,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下次还真就没机会了。天知道宝儿下一次在什么时候发情?所以,君临忍了。可这种事,能忍吗?越是忍,越是难受,可同时,一种无边的刺激也就涌了上来,像涨起来了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后浪推前浪,一浪还比一浪强。“啊!”君临是忍不住轻轻地叫唤起来了,真是忍不住啊。
妈的,太丢人了!君临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宝儿看到了君临的窘态,并没有笑他,而是边亲亲着边安慰他:“想喊就喊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丢人的……嗯喔……”宝儿这么说着,自己的花心已经是和对方的那话儿接触上了,烫得她立马就“嗯喔”出口了,她也就知道,原来,那种感觉真是很要命的啊。
宝儿羞得不得了,哪里还敢去看有没有中?
直觉告诉她,似乎已经是全进去了,可当她偷偷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才进去了一个头,这可是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就才这么点进展?不过,宝儿给自己打气了,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
又是磨啊扭啊,向下用力啊,不过,宝儿还真是不敢怎么用劲,他爸爸的,这也太大了点吧,而且,大有你越弄他他越大的趋势,这可不妙啊,宝儿这个时候是真有点没有办法了。有时候,真的,身体语言是很能让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一下子就感受到对方在想什么的,君临翻过身来,把宝儿压在了身下,很是温柔地说道:“休息一下,剩下的让我来吧。”
宝儿如蚊子叫般轻轻地“嗯”了一声,羞得把脸别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儿。
一下子,君临的汗水就来了。
经过宝儿这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奋斗,双方已经是很滑很湿了,所缺乏的,就只是勇气了。
君临抱住了宝儿的肩,亲了亲宝儿说道:“我要进去了,好吗?”
宝儿没有回答他,但是,她已经是把君临的肩膀轻轻地咬住了,双腿,也自然地绞缠在了君临的腰上。
君临得了这种暗示,当下就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擦!
还真痛啊!
这是被宝儿咬的。
君临本来想听一听那声“轻点,痛”什么的,看来,和想像中有出入啊,根本就没有声音嘛,尽信书不如无书,这话对啊,误人子弟的,大有人在啊。君临不敢动了,他也怕痛啊!身子都有点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宝儿是已经不痛了,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种痒,不过,这不解风情的死人不动,难道说自己还是去求他?于是乎,在这种心理作用下,宝儿生生压下心中的那一份饥渴,可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于是,君临这个死家伙直到听到了胯下美人的轻吟,才反应过来了,惭愧啊,惭愧!一脸愧疚的君临没有办法,只好全力施为,决定把一切补救回来。
好一番套弄,两人也才算是真正尝到了个中滋味。
一夜风流,端是好不快活,只羡鸳鸯不羡仙,此句极为贴切。白色的床单上,落下红色如梅花般的几点斑点,煞是让人想入非非。“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不知这句到底啥意思,或许,大体上能应景吧。
第二天,日上三竿,君临是被电话吵醒的,有心不接吧,无奈对方连三赶四打个不停,没有办法,君临只好接了,却没有想到,出事了,猪出事了,眼看着就要卖了,生病了,君临一听是这事,哪里还敢再睡?
他也不去吵嚷宝儿,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给宝儿留下个纸条,走了。
其实,宝儿已经醒了,可是……
看着君临出去了,虽然身体有点不适,不过,宝儿还是出来了,可是,君临已经走了,宝儿心里一酸,就无力地靠在门上了。她没有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她的身后,已经是把她的一切尽收眼底了。
宝儿不免呓语了:“君临,你知道吗?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永远也回不来了……”宝儿的泪下来了。
“宝儿老师,你要回去了吗?”这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宝儿转身看过去,是君临的小侄子,也是她的学生,叫君王。宝儿拭去脸上泪痕,当下就骗小朋友了:“宝儿老师要回去结婚去了。”
小朋友只是问了她什么时候走,并不问其他的,只是到了最后的时候,小朋友才说了:“大人的事我不知道,虽然我很想你做我的婶婶,可宝儿老师的选择,我还是会祝福的,对了,这事,我不会跟人说的。”说完,小朋友走了。这话,让宝儿才拭去的泪马上就又下来了,他爸的,农村的小朋友懂事得让人心里发寒!
却说宝儿扯谎说想回家去玩一两个月再来,君临妈妈只当她是在这里呆太久,想家了,也就同意了。
那是一个有大雾的早上,君临妈妈把宝儿送到村口,一直等到宝儿上了去城里的车,才放心的回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是,宝儿带的所有学生都来了,孩子们一点都不矫情,没有一个哭,在君王小朋友的带领下,给宝儿老师唱了一首歌,算是送别吧。
“我给大家起个头吧: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预备备起,一起唱!”不得不说,君王小朋友还是很有指挥家的范儿的。
其他小朋友也服他,当下就跟着唱了起来,虽然不够齐整,可他们唱得的确很认真:“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如今举杯祝愿,好人一生平安……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曲终人未散。
这,就是童真啊。
宝儿哭了,为自己骗了这么一帮子小朋友而哭了,说真的,宝儿还从来没有因为骗人而这么伤伤心心地哭过。
君临妈妈心里很是为有这样的小孙孙而骄傲,不过,她表达骄傲的方式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骂:“你个小兔崽子!唱什么唱,生离死别似的?都把宝儿老师都弄哭了,还不散了?”
小朋友们并没有在强权面前低头,他们要送老师。
宝儿上车了,一任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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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君临去处理养猪场的事,还好,在畜牧局的同志们的帮助下,终于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不过,还真是有点忙得焦头烂额,猪好了,你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感谢畜牧局的同志们,还有为把这批猪卖出去的准备工作,哪一个能不上心?
当君临把这事弄好,已经是过了一个多月了。
再回首恍如隔世,外面的阳光都是甜的。
走在大街上,轻松下来了的君临终于是想起来,家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在等着自己啊,哈哈哈哈!他突然又想起来了,要给宝儿捎带点毛线,要什么颜色的呢?就白色的吧。她喜欢白色的,白色好啊,挺纯洁的,最爱不过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君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颜颜打来的,颜颜话没说上两句,就先哭了,哭哭啼啼地说了半天,君临才听清楚了:“我是颜颜……姐姐不准我找你,可是,我又怎么可以不找你……宝儿姐姐快不行了……姐夫你在哪里啊?”
君临一下子就懵了。
一下子,他好像觉得要失去了整个世界似的,他的手机掉了,可他却浑然不觉,他只是觉得身上好冷,就是把怀里的毛线抱紧了,可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
“我要去见宝儿。”
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第一百章 道友
一个男孩儿哭起来,还真是蛮疹人的,颜颜一看君临那架势,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啊。脸上悲切无比,哭啊哭啊,然后又抽一下,好似马上就要晕厥过去一般。
颜颜这样一比,觉得自己哭得好假,人家这哭才叫哭嘛。
可是,颜颜也知道,自己是真为宝儿姐姐伤心了。
可是……不能比啊。
宝儿笑了,暗叹一声:“到底是躲他不过,他还是看到了,此时此刻的自己,想必是难看得很吧。”不过,叹归叹,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自然地去面对吧。看到君临那哭哭啼啼的样儿,宝儿觉得有点好笑。
多大的人了,还哭?
好半天,君临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一个人的成熟,往往只在弹指之间,只需要那么一个契机,就足够了。君临,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就在这一刻。男人,是要把自己的心思收起来的;男人,是要把自己的胸怀拿出来给心爱的人依靠的。或许,君临自己都没感觉到这种变化,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和他一样也感觉不出什么来。
站在一边的颜颜有点发呆,她心里想:“怎么回事?村哥一下子就从小正太变成了大叔了?”
的确,从心理年龄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君临把宝儿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上,像平常一样和她说着话儿。宝儿看到君临一下子大变样了,心里也高兴,然后,她就注意到了,君临手里的毛线,宝儿就笑了起来,她有些促狭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让哪个相好的给你织毛衣吧?”君临也不恼,他轻拍了一下宝儿的小腹——嗯,还真瘦啊——很是安慰地说道:“我不是听说俺们村的那些婆娘都夸你好手艺吗?然后我就沾光来了。”宝儿美美地笑了,有点腼腆地说道:“她们没说别的吧?我可只会织围巾呢,你要不要?”
君临不说话,用眼神告诉她自己想要什么。
无言最动人。
我们的颜颜小萝莉干脆是搬了小板凳过来,两只小手支着下巴,两眼冒星星地在那儿看,心里已经是在催了:“快!快!快!啵一个!”
结果,宝儿姐姐发话了:“颜颜,去给姐姐倒杯水来。”这声音很平淡,不过,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正看得起劲的颜颜没有办法,这可是姐姐啊,怎么可以不听话?于是乎,她站起来回了一句:“哦,是要白开水吗?”宝儿点头了。
等颜颜走了,宝儿转过身去,很自然地就和君临亲上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一辈子,有这一回,也无悔了。
这一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