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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色"鬼",你看哪里-第30部分

小说: 重生之色"鬼",你看哪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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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然后他醒来在部下面前出了丑,怎么在妈妈生日时想为她煮几个菜最后却炸掉整个厨房……
她把这些虽然很糗但让自己和家人常常失笑的快乐事情讲给他听,其实也存了小小的心思,希望他也觉得她很活泼很可爱。
上官止的确很给面子,在她说到好笑的地方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一笑,她的心比吃了蜜还甜。
两个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天快黑的时候,上官止起身对她说送她回家。水无双虽然不舍,可是想想他要送她回家,那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啊,就高兴地点点头。
水无双的家离那片小树林并不远,纵然两人走得很慢,还是没多久就到了。上官止摸摸她的头,轻声说:“进去吧!”他的手碰到的那块地方,火热热的,可是在听到他告别的话时心里突然凉凉的,他竟然就这样让她回去,没有要她的联系方式,也没有说还要不要再见面。
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忍住问出口的冲动,低着小脑袋“哦”了一声,脚步却并没有往家里移动。上官止看着她乌黑的发顶,脚尖在地上来回画着圈,差一点被小姑娘逗笑,想了想,他说:“我明天要回北夜办点事,过几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水无双一下子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入天上的星子,问他:“真……真的吗?上官止微笑着点头,说了句“小丫头”,水无双顿时又红了脸。
南延水家的大小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野蛮任性嚣张跋扈,做的事常常能让整个南延城好气又好笑。可这是第一次,她像个普通的少女一样,在心爱的男孩子面前,红着脸,舍不得跟他分开。
令水无双意想不到并且惊喜无比的是,上官止的再次出现,竟然是来向她求婚的,确切的说,是来她家提亲的。
这个青年,在少年时代已经名扬四海,骁勇善战,聪明绝顶,仪表不凡是天下人对他的称赞。所以他在表达了自己的来意之后,除了水无双的父亲水常宁,水家几乎所有人都马上同意了这门亲事。
水无双其实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被水家收养,但是水常宁一直将这个唯一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他对她的溺爱,绝不比任何一个父亲少。所以,有些恋女情节的水常宁,以往有这种情况发生的话,无一例外会把所有靠近他女儿三米范围的雄性生物打得连他们家的门都进不来。
可是面前微微笑着的男子,虽然瘦削,可是眼中有着坚毅的目光和对他女儿真心的喜爱,水常宁在挣扎了几晚之后,还是勉强同意了。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打不过他。
水无双26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上官止。其实在血族,女孩26岁结婚的几乎没有,大部分人寻觅到几百岁几千岁才会结婚,更多的血族到了几万年之后生命终结之前,也没有寻到能与之相伴一生的那个人。
订下结婚日期的那一天,水无双拿着电话赤脚跑进卧室,上官止刚从浴室出来,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就被撞了个满怀,他连忙抱住女孩子软软的身体,轻声叱责她:“总是莽莽撞撞的,摔到了怎么办?”
水无双仰着脸呵呵地笑,随口答:“有你啊……”简单几个字,就让上官止心头一软,无奈瞪了她一眼,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阿止,我妈妈选好日子了哦……”她爬到他腿上,伸手去挡他擦头发的动作,一把夺过毛巾扔在一边,扬扬手里的电话美滋滋地说。上官止没有父母,结婚的事情全部都由水家负责。
虽然今晚这个头发是别想擦干了,但是听到她的话,他的心情也高兴起来,大手揽住她的腰,在她唇边啄了啄,问:“真的?什么时候?”
“嘻嘻……”她小脸红扑扑的,像个小包子,眼睛弯的像天上的月亮,“下个月月初哦……”
她兴奋的样子实在可爱,上官止忍不住逗她:“这么高兴啊?迫不及待要做上官太太了?”被说中少女心事的水姑娘,顿时怒了,尖叫着去掐男人的脖子,只穿着丝薄睡衣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啊扭,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屁股下面有根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到了自己。
上官止笑得不怀好意,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睡裙下面探进去,一路向上握住柔嫩的丰盈,轻笑着道:“想要了,嗯?”
水无双虽然骄纵蛮横,但是在房事上一直是放不开的,谁知道这一次,她竟然红着脸点头,小声答:“恩,想……”上官止眼神顿时就幽暗了许多,顾不得长长的头发还在滴水,抱着她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褪去薄薄的睡裙,上官止顿时停止了呼吸,面前是一具完美无瑕的女孩子*,皮肤晶莹剔透,如初生婴儿般娇嫩,刚够一手掌握的浑圆顶端,那色泽粉红,娇艳欲滴的尖端已经挺立,微颤着等待他的采撷。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穿了一条白色几乎透明的蕾丝内裤,她可爱私|密|处的黑色毛发若隐若现,看得男人更加口干舌燥。“小妖精……”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来勾引他。
用力撕开那薄如蝉翼的内裤,然后一刻不停地分开她的双腿将整个私|密暴露在他眼前,上官止一俯头,唇舌整个包含住那幼嫩的娇花,辗转吸吮。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冰冰凉凉的水珠沿着他的脸庞流向他们交合的地方,被他舔|弄的火热的阴花,遇到冰冷的水滴,火与冰的对比强烈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小小的臀用力缩着,片刻之后就泄|了出来。
结束后她坐在他腿上,揪着他长长的头发命令,“我要一个全世界最大最豪华的婚礼,让所有的女孩都嫉妒我!”

上官止丝毫不觉的痛,拉过被单将她满是欢|爱痕迹的娇躯裹住,她还太小,不久前才初试*,他不能要的太多。他抱紧她,侧头在女孩白皙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下,点点她的鼻子嘲笑她:“重要的是要嫁的那个人值不值得她们羡慕,婚礼大有什么用……”

水无双笑嘻嘻掐着他水嫩嫩的脸问:“那你值得吗?”

上官止捉住她的手,吻她的手心,温柔回答她:“水儿,我不会让你后悔……”

**

可是,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当时间如流水般划过,多年之后,虽然她依旧单纯美丽,他依旧风姿卓然,他们依旧彼此相爱,可是时间像是一张砂纸,慢慢磨平了最初所有的激情。

每日重复的平淡生活,让他不羁的心开始蠢蠢欲动。他有野心,他想坐拥天下,身边所有人都对他俯首称臣。

他开始沉迷于征战、杀戮。他是几万年难得一遇的高手,天下几乎无人可与他匹敌,随着胜利的扩大,他开始享受作为胜利者的快感。

她曾苦口婆心地劝他,可是他觉得她不理解他,最后甚至整月整月的不回家。

被人仰视的滋味是会上瘾的,当他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多的人臣服于他脚下,他的心被骄傲填满。于是,当那晚他回到临时的住所,看到他的手下姜子皓的妹妹姜子清出现在他房间时,他不仅忘了他与她的“归属”契约,还忘了自己当年真心实意许下的诺言。

他有了别的女人。

他对那个女人食髓知味。以前跟水无双在一起,她永远都是被动,即使再情动,她也最多会在黑暗里含几下他的巨大,再多的就什么也不肯定做了。而现在骑跨在他胯|间的女人,是个勾人的妖精,身体软的像蛇,她撩着美丽的卷发,揉着自己丰满的玉|乳,在大亮的灯光下,坐在他身上扭着腰肢大声浪|叫,说“宝贝你好棒”,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让他体会到征服的快感,沉迷、享受。

那些时候,驰骋在别的女人身体里,其实他是有想到过她的。可是征服别人的感觉太美好,完全掩盖了内心深处那一点点的愧疚和不安。

直到有一天,她流着泪推开卧室的门,伤心欲绝的目光落在赤身纠缠的两人身上时,上官止心中第一次明白,原来惊慌是这样一种感觉。

他回到了半年没有踏进过的家里,五岁的儿子看到他,高兴地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叫爸爸。那一刻,他突然有种转身离开的冲动,他不想面对她,也不想面对他的儿子。又或许,他是不想面对等待自己的结局。

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的水无双,安静站在窗前,目光望着窗外。上官止强行压下心头那种慌乱的情绪,淡淡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你不要生气。”他以为这是他的让步,毕竟对于一个已经成为“王”的男人来说,道歉已经成为多么罕见的事。

水无双没有任何激动的表现,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干净的玻璃上划着,发出刺耳的声音,让上官止的心更加烦躁,“说话!”他冷冷道。

“阿止,你还记的一百多年前我嫁给你那天,你说过什么吗?”她轻声和缓地问。

“你说,我是你的唯一,你说你连孩子都不想要,只想永远跟我在一起,阿止,你违背我们的誓言……”

“我努力过了啊……”水无双将头抵在玻璃上,泪珠大颗大颗滴下,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你说你不会让我后悔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忘记那个美好的晚上,你亲口许给我的誓言。我把它当做你给我的专属情话,放在心口,妥帖收藏。可是你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将它弃若敝屣?

上官止大步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泪水涟涟的小脸,一字一句问:“所以,你现在后悔了?!”

眼泪汹涌地滚出她的眼眶,她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愤怒和绝望,她嘶吼:“对!我后悔,我后悔嫁给你,后悔替你生了儿子,我要离开你,我要让你受到契约的惩罚,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

上官止却冷冷地笑,捏着她下巴的手青筋爆出,一字一句回答她:“你、做、梦!”却不知他是在害怕她离开他,还是害怕违背契约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没完呢!四千字啊有木有?!


、42水无双番外(中)
 
他一把拖过她的身体;甩上肩膀扛着就往楼上走。年幼的小擎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痛骂;自己也吓得坐在地上直哭。可是他们的家不是很大;平时只有几个收拾房屋的佣人,此时全部都下班回家了;宽敞的客厅除了擎羽再没有别人。儿子的哭声唤回了水无双的理智;她用力击打着上官止的背部;骂道:“禽兽;放我下来,擎羽还在下面;你这个混蛋,你去死你去死!”
盛怒中的上官止;哪里还管得了楼下的小人儿;他一脚踢开门,厚重结实的房门顿时四分五裂。门的碎片飞到水无双身上,割得她那块皮肤火辣辣地疼。
上官止像丢沙袋一下把她丢在床上,双腿压着她乱蹬的腿,任凭她用手掐他打他,他还是快而干脆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他看着她冷冷地笑:“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因为挣扎过度,水无双柔顺的长发像是被谁揪了一把凌乱不堪,脸上的妆也花了,整个人没了往日的干净美丽,显得有些狼狈,她看着他,眼里是灼灼的恨意,“你、做、梦!”她将他刚刚在楼下说的这三个字还给他,上官止的眼睛,马上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那我们就试一试,究竟是谁在做梦!”他的手毫不留情,只一下就撕裂了她纯白的裙子。将破布一样的衣服从床上扔下,他两手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挺,全部没入。
那个地方一直都是娇|嫩柔弱的,虽然有过多年的肌肤之亲,但他一直对她疼爱有加,每次要到她情|动之时,才会小心翼翼将自己送进去。而现在,他动作粗|鲁得近乎残|暴。久|旷的身子本就无法适应他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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