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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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沐实话实说:“如果回来,绍青桐是骗不过世人的。”他说的很泛泛,知道她很能领会那“世人”是指谁。
白君素管不了那么多,其实她没想过这个名字会骗世人多久,身份再契合只要不是同一个人就会有无限多的露洞,她也只是为了当下,起码去到别处的时候是个有名有姓的合法人,不至于是个黑户。她答应过符丛允会回来接他的。如果她食言了,那孩子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信任谁了,这于一个人来说是一生的苦难。符丛允已经有那么多的不幸,此去经年,她便不能再抛弃他。
“你能帮我劝说一下江承煜么,让他先领养符丛允一段时间,那是符明丽的孩子,他肯定会愿意。如果放在容岩那里,我总是不放心,再回来,不知还能不能把他带走了。”
江承沐蹙眉:“你觉得现在很容易往出要么?江承煜重创期,自身都难保,若说他还一心顾及一个孩子,你觉得这事看起来是不是很蹊跷?而且江承煜知道我不爱多管闲事,一个男明星,由其是绯闻多多的男明星,身边带一个孩子将是件无比引非议的事,江承煜再经不起那样的舆论打击了。由我去劝的话,更加让人匪夷所思,我从不会怂恿自己手底下的艺人自找麻烦。”
白君素泄气:“那算了,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好了。”容父容母都那样喜欢符丛允,应该会对他很好,前提是别跟容岩一起,如果那厮再找了后阿姨,符丛允的日子好不好过便很难说了。转而又想到其他,近来她时刻关注网络动态和报纸杂志,心里难免会不是滋味。说起来可真是亏欠了江承煜的,没想到临“死”了也这么不让他省心。
“江承煜没事吧?是我对不起他,连累了他。若不是我,容岩也不会……”
“不是容岩。”江承沐迎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避及:“当晚那些记者是我放的风声才赶过去的,容岩并不知道那些事,连带护你们出去的那几个人手,也不是他的。当晚他是一个人去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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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已不重要
白君素有些思及不清,怔怔的看着他,这不是江承煜的经济人么,最怕他被绯闻缠身,最怕他会万劫不复,最早连她靠近江承煜他都忌惮。再那样不是陷江承煜于水火?她越发晕头转向了,想起事情发生的当天晚上,她为此愤愤不平过,还把这些帐和憎恶都一股脑加算在了容岩的身上。现在这番,要让她做何感想?
“为什么这样?你不一心想要江承煜好么?他不是你的弟弟。”
江承沐挑了挑眉:“是啊,他是我的弟弟,可是这样谁说我不是为他好呢。我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经济人,我最大的使命就是将自己手下的艺人捧到至高无尚的位置,你看,那样做虽然有些冒险,但效果斐然不是么。江承煜近来的一切活动都会大受观注,而他极有可能获得本年度最佳男主的荣誉。我最早答应帮你,也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成事。所以,我做这些,也是从身的利益出发,不是为了任何人。”
这些说辞不知白君素信不信,她看着他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看来是信了。但江承沐自己却不信了,事实上他很少有搞不懂自己的时候,明明很想对一个人好,却又不想她记得他的好。觉得不应该,就像江月夜说的,有些事情永远不能发生。他这么理智的人如何会不知道,于是连做事都不能像往常一样痛快,非得这样声东击西,搞得自己和大家都很疲惫又狼狈,但除了这样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从白君素租住的小屋出来时,夜已深。白君素送他出来,还不放心,转身让人进去。若无其事:“这座城市我常来,订好了酒店,不用送了。”
白君素低低的说了声:“谢谢你。”
江承沐一回头笑了:“谢什么?不是说了不是为你,这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一种炒作的手段罢了,说来还得谢谢你。”
这一走真是依依惜别,江承沐在头脑中想,再过多久还能见到她?亦或这一别,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了?隐隐还有些失落,不觉然转身看她,路灯的光很微薄,白君素已经转身向里走,周身是淡淡一圈模糊光晕,不清又柔软,像扎身在晨雾中。这个背影着实单薄不已,可是灵魂很强大,磊落又分明的女子,他早怎么就不知道?非遇到个不好的,才知道女人俱备这样的品质多难能可贵,让他喜欢不已。
江承煜从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众人面前的啜泣不止他终是懂得了。
这个女人这一走,就算是“死”了,她说她还会再回来,他不信,怎么会信呢。回来当情何以堪,这里有她爱的,和爱她的两个男人,想伤的,不想伤的,到后却通通没能幸免。想来她更是伤痕累累,否则不会再提起旧事时眸色恍惚。就算她真的会来带走符丛允,也不会再让人见到她。她没说可以告诉江承煜她还活着,就是想让他当她已经死了。最疼痛的时候过去了,谁少了谁都可以活。
不是永远是什么?!
江承沐几次回眸,只想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一个唤做白君素的女人,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当晚白君素做了梦,梦到容岩,表情熟悉入骨,还是燃起大火的前一晚上,两个人因为江承煜的那件事彻底撕破脸,她觉得他实在太卑鄙了,简直卑鄙透顶。容岩听到她头头是道的诘问却笑弯了眉眼,只是唇角很平,半丝欢娱或微笑的痕迹都没有,她当时觉得他是理亏,坏人,坏人,容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时至今日在梦中才想清楚,他那个样子就说明他不高兴了,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老爱那个样子,眉眼明明是笑着的,嘴角却放得很平,似不是一个人的五官,以前她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就会乐滋滋的上去哄他,实则就是讨好,他脾气不好,却很好哄,说两句就笑了,眉眼再怎么不动声色,起码嘴角是弯起的。可是,那一晚她太气愤,也太伤心,便没有看到他神色里的委屈和伤心,梦里她有些心疼,最早只是微微的疼,越来越疼,疼到最后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最后把自己憋醒,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
租住的房屋里条件怎么可能跟容家比,卧室就一盏灯,开着太亮,关掉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白君素更加觉得窒息不已。大张着嘴巴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儿,可是听说鱼是不会流眼泪的,但是她却有,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说不出为什么,梦里受委屈的也不是她,如今她却感觉那样委屈。便不得不安慰自己,容岩做了那么多让她感觉委屈的事,而她做过的也不就那寥寥几件,还都细小如微茫,何必在意?她一遍遍切切的想,那些都不重要了,真的已经再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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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忙过了,恢得正常更新,今天很惨,忙得死去活来,电脑很晚才摸到,没时间了,连最低的三千字也凑不上了,不能断更,发个公众的。丫头们,对不起哈~
正文 人精驾到
她不会再在这里多做停留,明天天一亮就离开,飞到天边去,把孩子生下来。
白君素打定注意后天亮之前,一直未睡,那种落荒而逃的感觉仓促而莫明,压都压不住,就像从心底冒出来,为压抑一腔的情感不得为之。人有的时候就是如此,心向往之,却不能,唯有跟自己较劲,那是一种超常的决绝,就像活生生的把心束缚起来,无论快不快乐,无论舒不舒服,不心甘也得情愿!
晚上一收工,李可叫上人赶紧送江承煜回家。这一次折腾下来早已元气大伤,档期那么多本来就不堪负重,又像着了魔似的,四面八方的广告不断飞来,高价请江公子做代言。江承沐对待手下的艺人素来公私分明,心里是否心疼这个弟弟那是一种说法,但关键时期绝不能放松,本为这部戏就是转型期,只有得到更多关注才能看出他的长进。这样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觉得合适的就都接下来,所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江承煜都得忙得团团转了。也考虑到他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吃,是否挑食挑得厉害,一日三餐都是请专家合理搭配的,像执行任务一样必须吃。
以江承煜的性格以前必要抱怨,而且不会乖乖听话,他不喜欢别人强制他做这做那,由其在生活上更讨厌别人指手画脚,逍遥习惯的人,从小到大都纵着,即便自己也知道是不好的习惯却不是说改就改。一开始江承沐安排这些的时候李可还担心江承煜不会接受,一下午都思考着该怎么哄他。没想到才一张口他就应了,应得很痛快又认命,就像不是关乎他的事情一般,跟以往实在不符。反倒让李可狠狠的怔愣了下,接下来的话都忘记说了,而江承煜已经转身上楼,她才回过神来,立刻给江承沐打电话。
所以说江承沐料事如神,之前李可惆怅时他便说,现在的江公子可跟以前不一样了,男人说长大很快的,或许他会欣然接受呢。虽然没说欣然,但脾气至少没有,更别说少爷派系的小性子,完全没瞧出半点儿。李可那时信以为真,觉得江公子蹉跎到二十六七,好多男人都娶妻生子了,而他终于是长大了。
江承沐撂下电话感想颇多,看似缓过劲了,死里逃生,实则还是为情所困。江承煜不是个会轻信的人,却相信他那句星子之光离天堂最近,他越是明亮她越发能感受得到。她消失了,他伸手触不到她,想来心里很慌,也很无助,除了这样他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更加明亮来聊以安慰,以为真的能够照亮天堂,撑着他一路走下去。
听李可说现在江承煜晚上睡觉从不关灯,满屋的大灯都亮着,何时养成的习惯,入睡前平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就盯着那点明亮久久沉默的躺着,直到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其实他曾经最讨厌夜晚睡觉的时候有光,觉得那样会影响睡觉的氛围,很扫兴,都是把关得一盏不剩,连窗帘都拉得紧紧,亦不让城市的灯光渗进,如今这个变化可真所谓天翻地转了。
李可唤他:“江公子,快走吧,保姆煲了汤,回去正好喝。”
江承煜问她;“几点了?”
“七点四十。”
时间还不算太晚,江承煜找了张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的抬起头:“让人把我的车子开过来,我有事。”
“要出去么?我陪着你吧。”
江承煜不太想说话,按了按太阳穴,只道:“不用。”
李可没办法,只得打电话。事实上现在的江公子看着很有几分沉默寡言,没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她倒有些不敢忤逆了,就觉得顺着他的心意可能会好点儿,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什么时候那个哪怕是玩世不恭的人还会回来。
江承煜去了容家老宅,从没来过这里,让人打听了摸过来的,下了车还不是太确定。
正好看到容家老宅的下人,就打听:“这里是容家吧?”
面前的女子瞪着眼像见到鬼似的盯紧他,几次想说话动了动唇齿都是徒劳。事实上她没想到会这么和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对面,心花一阵怒放,脑子却白了。
江承煜以为这姑娘不会说话,正打算放弃再找个人问问看。
那丫头却突然发出声音:“是,是,这里就是容家,你是江公子吧?”由于兴奋,女子这一嗓绽在夜空里显得相当尖锐。
就连远处的管家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