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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165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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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气死了。

“你明知故问,混蛋!你竟然明目张胆的暗算我。你这种人难怪被女人甩,活该。你未婚妻看透你的恶劣本质一早回头是岸了对不对?这就叫现世报。”

“现世抱?”容岩蹙了下眉头,隔着宽大的桌面一伸手倾身将来人抱上,一脸认真;“你是指这样?她走的很彻底,哪有什么时间抱我。”

“你很失望?”白君素又偏题。

容岩嗓音淡淡:“失什么望呀,抱别人的女人不怕烫着手么,我又不是没女人。”

白君素一下挣开他,后退的动作不得连手中的衣料领带都松开了。

几步之遥隔案看他:“容岩,你怎么能装神弄鬼!”很想歇斯底里的吼一嗓,说她怀孕了,可是他才被别的女人甩了,是人家甩的他,估计他心里还很留恋别人呢,她这样说算什么,好想多想跟他在一起,就瞅准了这个时机才来找他的一样。

她没说,心口却压抑,瞠目大睁的看着他。

容岩慢条斯理的扯掉被她攥出褶皱的领带。唇角有淡浅闲散的痕迹,似笑非笑的模样直气得人牙龈痒痒。已经大步朝她走了过来,桃花眸子微微眯起:“你来找我,是叙就?还是有事要谈?”笑了声:“至于你说的装神弄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你说得详细点儿,看看我是否真做了什么。”

白君素死死盯着他,他就有这样的本事,云淡风累的死皮赖脸,若无其事的装模作样。上一次也是,她在门后甚至能听出他嗓音微哽,说出的话也是微微的颤,她都怀疑他的眼瞳是否已经清亮温热。可是她从那扇门后一出来,他就一副事无关已的淡然模样,懒洋洋的,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她还刻意走近了看,透过他额前散发,看到这双眸还是冷清的模样。她一度怀疑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和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他就总是这样真真假假的,不知道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白君素想得多了,竟然委屈起来,眼眶一点点储满液体,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紧紧的咬着下嘴唇,防止自己哭出声来。可还是那么不争气,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低下头,不打算再看他。

容岩嘴角的笑意湮灭,真是要他的命了。之前还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的犯戾模样,转眼怎么就哭起来了。难得他也有慌乱的时候,最主要的还是心疼。

修指挑起她的下巴,心思连带语气都软软的:“怎么了?嗯?刚刚不是还要吃了我?”

白君素脸丢大发了,偏向一边躲开他一只手的钳制。奈何眼泪越流越汹涌,转身就要往外面走。

容岩一伸手,一把将人带到怀里,死心踏地的揽紧她。

“有你这么兴师问罪的么?气势这么弱像什么话。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被人家甩了。你怎么不问我,前段时间人在哪里,是否去了江南,你怎么不问我,那些梦是真是假?你怎么不问我同你在一起的那些疯狂是为了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怀孕了,扯着嗓子让我负责。”手臂紧紧的揽在她的腰上,下巴抵进她的肩窝里,听到他清析的叹了口气:“还想再跑么?转身要走是什么意思?是要偷偷的把我的骨肉生下来,还是想把他打掉?”

白君素也是想问的,他说的这些她通通的都很想要知道,可是话到嘴边到底不敢说出来。她不确定他的那些爱是真是假,她知道那些都不是梦,怎么可能是梦呢,真实的入了骨,他咬在她的身上,占满她,那些痛触清析又有张力,脑子再迷乱不清心也是清明的,她知道那一时拥着她的那个男人是谁。他说他为之疯狂,岂不知她也想一晌贪欢的,当成梦也好,陪他疯陪他闹,跟着他一起放纵的沉沦,有不管不顾的肆无忌惮。不用想很多的事情,也不用问过了那一夜他想怎么?是留下,还是消失不见去找其他的女人。那些疑问充斥着她的脑袋无所适从,她那么孤勇还是有很害怕的事情。她觉得不是那些个晚上有多像梦,而是她将自己说服了,死心踏地的以为那就是梦。那么美好,不是梦是什么呢?在那个静寂无声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她纯粹的两个人,他们可以肆意的拥有对方,不论亲吻还是占有,肌肤摩擦间就只有彼此的声音回荡耳畔,那么多年过去了,她才觉得夜晚是不孤独的。她便真的信了!

哪怕他此后再不出现了,跟别的女人结了婚,安稳的过起日子。有那些片段存在,她也觉得很好。正因为是梦,醒了即便两手空空也不至于落寞失魂不是么。

容岩张口咬在她的脖颈上,咬出疼,似乎连牙齿都深陷进去,像要贪婪的掐断她的脖颈大动脉。白君素疼得轻呼出声,注意力也在这一刻集中成一点。他松了牙齿,又去舔噬抚慰,缓缓说:“我跟她结婚,是想你恨我,离得我远远的,和别人幸福的过一辈子。你从来不觉得我好,我就只能做个负心人。但我怎么可能真跟其他的女人过一辈子,她陪我演一出戏,我就给她甩了我的权利,我不想欠了谁的。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很乖,没睡过其他的女人,晚上都是一个人睡。那些都不是梦,我去江南,是因为江承煜给我打了电话。没完没了的要你,是想要你给我再生一个孩子,素素,我最对不起你的,就是你生妞妞的时候我没能陪在你的身边。这回我什么都不做,一心一意照顾你和孩子。你怎么那么傻,怀上了却不说,转身走人是什么意思?你来这里为了什么?”

白君素听他几言几语哭得越发汹涌,恨死他了,装神弄鬼戏弄她,眨眼就不见人了,等到恍惚回过神来,肚子里就多出这么一个东东。可她到底为什么来这里呢?气得炸了肺,被他暗算,就想要讨伐。可他那样算什么暗算?不是她心甘情愿,自甘沉沦的么。她只是觉得突兀,就想跟他说一声,说她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更像嗔念,像邀功请赏。无论他跟谁生活在一起呢,也无论他会不会承认,她就是想要说一声。然而她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什么没说就退缩了。

容岩这种知头醒尾的人,他会读心术,有什么事是他看不明白的,两厢迎合罢了。她说是梦,那就是梦。可不管怎样,在梦里她是需要他的,比现实还要可人一些,至少在床弟间她还会笨拙的想要讨好,这是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过的,百般讨好的永远是他,所以才说前所未有的欢畅,不单是肉体的,他知道她心底里就是这样的想法,那是她最真实的意念。感觉好极了,便不想着打破,给她时间,等她一日梦醒,再无半点儿忌惮的转过身来面对他。即便不是梦中,也能似梦坦然。他想了又想,没什么比让她给他再生个孩子更好的办法了。

“素素,如果不是怀了我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肯来面对我呢?你很了不起,很快就怀上了,没有让我失望,可是,我还是感觉等了很久。”

白君素抬起头,毫无形象的抹了一把鼻子,习惯性的动作,一伸手蹭到他的身上。

到底还是被他算计了,难怪肯那么卖力,就是为了这个。太愤慨了:“你把这个东西拿走,不要让他在我的肚子里折腾,我才不想生孩子呢。”

容岩好看的钩着唇角:“不想给我生怎么不采取避孕措施,还是小姑娘么,不知道那样是会怀孕的?嗯?”他倾身压下来,含住她的唇齿细细的吻,这一天得来不易,以为再不会有的,他与她的天长地久,他做梦都不敢想了,以为此生就那样了,相望于江湖,看她和别人悠然老去。

他等这一天,像是等了一辈子!

许多年前她没有白白爱过一个人,年华到底没有空付,那个男人为了她也可一辈子隐泣含血。这世上肯拿命爱她的,不单他容岩一人。

白君素被他说得有几分情动,那股别扭的劲头彻底转过来了。吸紧鼻子:“你是怎么进到我的房间的?为什么阿明在楼上都没有察觉?”

容岩按了一下眉骨,轻笑:“从窗子翻进去的。”

她哑言,二楼的窗子,高难度不说,还很危险。怎么上去的?

拿鄙视的眼神看他;“容岩,你还是毛头小子么,做这么不着调的事。”

容岩拿指腹轻磨她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坦然:“人生就要时不时不着调一回,否则多么没劲。”

更有劲的事还在后头,容岩好不容易感化美人,芳心明许。沉着嗓子问她:“想不想我?”

她扑上来,紧紧抱着他的腰。她可不想矫情,孩子又已经怀上了。

“想呢。”

“爱我么?说给我听听。”

“我爱你。”

“叫老公。”

“老公。”

“连起来。”

“老公,我爱你。”

他才心满意足,电话就响起来了,容家老宅打来的,一阵风雨飘摇的咆哮。老爷子又火了,这回没用别人传话,电话兀自打来。

白君素偏着脑袋好奇:“爸爸说什么?”

容岩眼角抽搐了一下:“宝贝儿,来之前没先去老宅告老公的状吧?”

她哪有那个时间,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

容岩一阵偏头痛。

“他骂我兔崽子,估计是我养的那两个小兔崽子去了。”

那们匆匆忙忙赶回容家,不出所料,符丛允和绍妞妞在沙发上坐容父和容母中间,三堂会审的庄严模样。就连下人看容岩的眼神都不对了,比前段时间那一计白眼更加晦暗不明,就似他是个白眼狼。

容母见到容岩和白君素一起进来,怔了下,又像在意料之中,起身拉着白君素的手过去坐,一副为她撑腰壮胆的模样,感觉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还顺带搭配台词的:“君素,妈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这一回爸妈会给你做主,绝不能让这个小子没完没了的浑下去。”把最松软的靠垫给她拿到身后,让她坐得尽量舒服,看那样子关于她怀孕这件事整个容家都已经知道了,而且不幸的,容岩又被定了个苦情角。容母瞪了容岩一眼,狠狠的,转首对白君素却是一脸和绚:“要是累了,就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白君素笑笑:“妈,我不累。”看了那两个小家伙一眼,志气满满,没半点儿做错事的觉悟。白君素有些同情的看向容岩。

整个厅内的气流太冷了,容岩只得站着,坐都不敢坐。极悲情的看向自己的老婆,无可奈何。

容父那一次自然将人狠狠的批,当着孩子面没上去抽他已经算庆幸了。

但容岩仍旧郁闷得不行,玉树临风的一个大男人,当着自己老婆孩子的面被自己的老子劈头盖脸的骂,他张口想解释,不待说一个字就被顶回去,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暂且等人发泄完。可是这一场脾气太汹涌了,持续时间特别长。等到容父容母轮番上过阵,吵骂完老年人没多少精力已经累了,不听他多说一个字,纷纷上楼去休息了。容母还捎带上白君素,觉得她有孕在身,也得多休息。

符丛允和绍妞妞太长眼色,这一状告下来,知道引来圣怒了。一边一个掺着容父一起上楼寻求避难去了。

容母至始至终认为白君素受了委屈,还以为容岩是以前那个德行,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打算认下。这次她和容父铁了心,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任由他作下去了。

容岩俊眉蹙紧,戚戚的唤自己的老婆:“素素……”

白君素回头看他一眼,爱莫能助,其实她看他那个样子……也挺爽快。

但容岩是谁啊,从他嘴里抢食只怕不容易。

还没等容母反应,原来牵着白君素的那只手就已经一空。只听她那个倒霉儿子冷冷清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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