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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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他为人仗义。朋友受了委屈,袖手旁观哪还叫什么朋友,何况是发小。由其是在昨天那样的场合,如果是我的朋友,即便当着素素的面,我也会出手相助。难道大家不觉得那才叫人之常情么?我希望大家就事论事,对于此次事件要抱以对事不对人的认真态度,不要因为江承煜是公主人物,就无端的想要挖掘捏造可以大作文章的噱头。这反倒成了对不良风气的倡导,日后谁还敢重情重义?所以,我希望大家在报导这次事件时能够摆正态度,不要肆意抨击……”
当天记者会开得很成功,容岩语调沉缓,嗓音磁性,讲起话来很俱感染力。就算是信口开河,从神色里也难看出半点胡扯的成份,想不信以为真都难。
连白君素听到最后都开始真心的觉得,江承煜为人仗义,简直侠义之士。
容岩一句冷淡的话将她的想法粉碎,这个男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戏词你也信?听不出我那是违心话?”
白君素抬起头怒瞪他:“什么违心话,还不是自己说江承煜很好的。”
容岩托上腮看她,淡淡的眯起眸子:“是我说的,我有病不行?!”
参加宴请
在这个信息敏感的时代,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像野火一样,转眼蔓延。
景原集团记者会一举行完毕,江承沐开始接收四面八方反馈来的数据。等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大体走向已经相当明朗。论坛,微博,加上与江承煜相关的一切网站拔云见日,正义压倒邪恶,支持的呼声占居高处。粉丝反应热烈,不仅声讨媒体玷污江公子的高尚人格,还表示会更加支持江承煜。媒体电台受公众舆论影响,想淡化平息都来不及,不愁销声匿迹。
李可松口气:“沐哥,这事算过去了,我打电话联系过,江公子接下的几个广告代言和商务活动均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看来他们观望之后,还是相信江公子的公众吸引力的。”
江承沐没他们这么轻松,往卧室的方向看一眼。问助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醒来过?”
“没有,不仅没醒,饭也一口没吃,就是叫不醒,还反复的发烧。”
江承沐抓狂,他这是标准的心里不负重荷。
“明天有他的通告吗?”
“上午一个衬衣广告,下午去录音棚。”
江承沐点点头:“好,之前任由他睡。明天出发前两小时叫人来造型,到时候就算把人拖也得给我拖起来。”转首给容岩打电话:“容总,明天晚上请你吃饭,把大家凑起来乐呵乐呵。”
容岩半点儿不推辞:“你请一顿是应该的,场地选好了,别混迹到我的地盘上来。”到时候谁付帐就说不定了。
江承沐应承这是自然,又刻意补充一句:“带上夫人一起。”
白君素没少跟容岩一起吃饭,却从没见过他的朋友。原来也有一个自己的圈子,跟他们平日的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些玩得好的。只是,比他们的更闹腾,一群翩翩公子哥进门的时候还人模狗样,一会儿就都原形必露上窜下跳,讲段子,说笑话,从一线美女到德国小跑,再从股市到风月场子,玩得东西又广又杂。
一拔人进来时,容岩正当出去接电话。白君素坐在不太显眼的角落里,还是一眼被人看到,也许是唯一一个女性的缘故,所以格外引人关注。
“呦,今天有福利。”
另一个没听明白,揪了那人一把:“什么意思?江少请客允许打包带走?”
小半数人开始哄笑。
“有点儿出息吧你。”
那人冲着白君素挑挑下巴:“万里江山一点红。”别说,还真是漂亮。
另一人跟着一起看过来,眼亮,点点头熟稔的叫人:“嫂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别过脸骂人:“瞎啊,看不出谁家的夫人。”
跟着仔细一瞧,看出来是容家的,实属不便调戏,几个人连连点头,挨个的唤过嫂子。
白君素坐在一堆人里倒没感觉出怎么拘束,都是一群随性又不羁的贵公子,其中有几个白君素还见过。说起话来很少在乎,大声的吵嚷,名副其实的有说有笑。
江承沐坐过来,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个杯子,没有工作时的眉目凝重,看着闲适自在。
其实白君素觉得江承沐跟江承煜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有几分相像,轮廓锋利干净,面容却阳光儒雅,这种人最适合扮温润,无论真假,只要言辞不暴露就都有模有样。
“这些人从来都这么闹腾,会不会感觉不自在?”
白君素摇摇头:“怎么会,以往跟朋友一起出去玩,跟这也差不了多少。”其实男人和女人到了这个社会很少再有不同了,说白了,只是涉黄毒赌的程度不同,一般男人较甚一些。自然,这话不能明面上说。
江承沐悠悠晃着杯子:“其实这些就表象看着不太正经,骨子里可不这样。看不出来吧?这里面十有八九都事业有成。”
这个不用他说白君素也能想到,人常说物以类聚,容岩和江承沐都是那个样子,就不信周边的朋友是些一无事处的狐朋狗友。
其实很想问问江承煜现在怎么样了,思来想去到底没问。
江承沐觉得,白君素是个难得聪明的女人,绝对比江承煜要理智。
容岩一个电话接的时间不短,一进门就有人起哄:“哎,容少,介绍一下啊,那女伴谁啊?”
容岩坐到白君素身边,将人往怀里一带。嘴边悠悠的噙一丝笑:“我老婆,以后帮忙罩着点儿。”
氛围一下热起来,开始有人吹口哨。
“瞧见没,容少金盆洗手,居家敬业了,看来以后不打算跟咱们一起混了。”
江承沐一边搭话:“别说容少金盆洗手,以前也没见和你们这些兔崽子一起搅和啊。”
“看见没,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江少是毁完了。”
“整天被帅哥美女包围着,心里走向能健康么。哪一行有他们那里潜规则多啊,想想就恨没去混娱乐圈子,当个知名导演一类的,美女还不得爬满床啊。”
一句话江承沐成了受攻击的对象,其实开谁的玩笑都比开容岩的玩笑强,这个男人不怎么知趣,死板又冷冰的,没意思。
一顿饭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总有话题,而且每每都急速升温,谈论得热火朝天。
一个男的站起来给白君素倒酒:“来,嫂子,跟兄弟们喝一个。”其实大部分的人婚礼当天都去了,只是没逮到机会喝酒,就被这些闲散公子耿耿于怀的记着了。
下一秒容岩出手挡下。
“她不会喝,我替她喝。”
有人拍案叫板:“容少,没你们两口这样出来混的。你的是你的,嫂子的是嫂子的。什么事都能替么?”
“结婚当天就想跟嫂子喝一杯,结果你横竖挡着,兄弟们也没说什么吧。今天再这样,不讲究啊。”
就有喝高了,头脑发热的,对着容岩一团惆怅。
“容少,嫂子一杯都不能喝么?以前你的女伴可都海量。”想了一下:“那个小枫真了不得,酒量忒吓人了,把哥几个喝到桌子底下。”
被近身处的人撞了一下肩膀,当即酒醒了大半。下意识看白君素,歪着脑袋跟身边的人说话压根没听到这句,笑嘻嘻一脸赔笑的看向容岩,见神色如常安下心来,端起酒二话没说先喝了。
其实白君素也不是一点儿酒量也没有,只是比这些人要差那么一些。老被容岩这么护着,横挡竖档,反倒不太像话。颇为豪爽的:“多了不能喝,十杯以下还是能陪的。”话毕跟一直举着杯子到手酸的人撞了一下,先干为敬。
这个动作实在帅气豪迈,一群男人也不吝啬叫好,一片赞叹。
容岩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逞什么能,知道他们什么量么?”
“什么量?”
江承沐揭老底:“海量。”
用其中一个人说过的话讲,他们这帮子人要是下到酒厂,能把人家喝黄了。
吃完饭有人吆喝着再续场,容岩想也不想,叫上白君素走人:“回家睡觉。”
江承沐让一让他:“一起去玩吧,这么早回去?”
容岩抬腕给他看:“还早?回了,改天见。”
白君素饭桌上不过喝了两杯,没想到度数这么高,这会儿步伐飘飘,被容岩拖着上车。系好安全带还不忘数叨她:“没脑子,护着你不知道?还一味的往上冲。”重重的弹了她一下:“傻了吧?”
你在意么
白君素将头偏向一边,略微烦躁的皱眉,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
容岩本来已经发动引擎,突然又停下来。一转首捏住她的下巴:“不高兴了?”
白君素懒洋洋的睁开眼,真是懒懒的,加上酒醉的缘故,眼睛迷离又好看的眯着,有一种近似妖孽的流光在缓缓流动。看人的时候没有往日那么透亮清澈,雾蒙蒙的,说不出的感觉。维持一个姿态半晌没动,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一耸肩膀笑了:“容总,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她的语气里听不出在乎,就像朋友与朋友间随意的一句调侃,容岩就盯紧她的脸,发现亦是轻描淡写。
他反倒生起气来:“你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白君素轻轻一抬,将下巴移到一边,转首看窗外。车子还稳稳的停在停车场里,四处是晕暗不清的光。
“只是好奇,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为什么不想说?”
白君素听着这个句式好笑,转过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不想说。”
容岩眯起电力十足的桃花眸子:“故意气我是不是?”
白君素仍旧一味的笑着:“气你有什么好,不过就是问问么”
容岩淡淡的笑起来,看样子有几分恶狠狠:“真不在意?那我就随便说说。还真是一个妹妹,小的时候常在一起。”薄唇一抿:“跟你和江承煜差远了,比不起也没法比。不过,长大了就很少联系了,上次带出来吃饭就是一个偶然。”那些人的话怎么能听,都是些黑白颠倒,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跟良家妇男沾不上边。
白君素咂咂舌:“不是说随意带出一个就是海量么,怎么就一个偶然了?一个女人能纵盖全场?”
这个女人的嘴巴可真是利,容岩感觉有点儿被她气着了。一伸手,将人按进怀里狠狠亲,堵上她一张嘴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
他吻技高绝,白君素七荤八素,再放开只顾呼呼的喘气,之前纠结什么就忘得差不多了。
容岩掌心还按在她后脑勺上,气息也是微重,心中感叹这是他正当应得的福利,新婚之夜各睡各的像什么话。
“哪还有什么其他女人,别人乱说你也信?就那么容易被人离间么。凑堆的事不就这样,越乱越起哄,哪里真正的带着女人出席过,大都是他们乱来叫女人,就为热一下氛围。不相甘自然不心疼,又不是自己的女人随他们怎么灌,所以落得能喝的名声,没哪一个记得饭局后还见过第二次的。”他拿出电话:“不信打电话问江承沐,他算比较正直,了解我近不近女色。”
他说话的气息还很重,又是额头顶着额头,离得这样近,呼吸混为一坛。白君素盯着他一双眼睛,只觉得格外明亮,不知怎么,就像星子那样,又深邃幽暗的,她觉得很好看。于是心里松动,推开他的手:“给他打电话有什么用,你们不是几年没在一起了。而且你们是哥们啊,他会向着我。”
“偏见!”容岩轻轻敲他的头,不知道因为什么笑得一团和绚,声音从肺腑中被低低的压出来。“男人对男人很多时候也是不人不义的。”声音放轻,捧起她的脸认真看:“你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