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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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所思:“素素,你就是我生命里的毒。”
白君素压根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当他是醉了。拍打他的胳膊催促:“看来真醉得不轻,怎么喝成这个鬼样子?快去洗澡睡吧,我给你放洗澡水。”才一站起身,手腕被他一把攥住,紧紧的握在掌心里,下一秒放在嘴唇上亲了一下,嗓子淡得跟梦呓那样:“素素,我爱你。”
白君素怔了一下,转而轻笑。他这个样子可真好笑,就跟孩子差不了多少。其实他没说她也知道今晚跟谁喝的酒,她在景原混得风声水起,什么东西打听不到。是创围的人,可能还有白倾城,因为这次白照民把很多大项目都放心的交给白倾城来做。看来跟他们白家的人打交道,让容岩感慨良多。
“我知道,你说过了,快上楼吧。”
容岩闷着嗓音:“一般这个时候,你不该说‘我也爱你’么?”
白君素低下头,狠狠的咬他。
“我爱你,容总裁。”
咬得太疼了,更是惹来他一阵抱怨。
“以后你别亲我,我亲你就好了。”还得将人吃了不成。
白倾城很早就要去上班了,早餐也来不及吃。
金玉玉叫她:“吃了早餐再走。”
白倾城跟白照民和金玉玉打过招呼,就说:“不吃了,还有大把的工作要做,去公司吃点儿得了。”
人一走,金玉玉就开始心疼,扭头对白照民抱怨:“你看,倾城每天累死累活的,都是为了白家的公司,为了你。你再看看你那个女儿,整天逍遥自在,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过,整天还就知道给人添堵。”
白照民望向门厅一脸欣慰:“倾城的确是个懂事的孩子,什么事交给她我都放心。我知道她最近辛苦,晚上多让厨房给她做点儿营养品,你也别太心疼了,趁她这会儿年轻多历练历练,将来好能一个人撑起整个公司。”
金玉玉一下听出门道,心里压不住事问他:“你是不是打算以后让倾城接替你的位置?”
白照民老早就有这个心思,碍于孩子不单白倾城一个,而且白倾城还不是亲生,所以有些话他不好说。但现在看来,白君素似乎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倾城还太年轻,有很多东西得学。”
金玉玉喜上眉梢,整张脸都乐开了花。再不是往昔俏芙蓉般的坐台小姐,再昂贵的化妆品还是掩盖不了皮肤的褶皱。
“你真要这么想,也不枉我对你情深义重一回。倾城这孩子学东西肯定快,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你看,这段时间城南的地是她一手签下来的吧,价格谈得你也满意。还有跟景原那么大的合作,都是她一手包办下来的,由此还看不出她办事的能力么。我不敢说她是最棒的,但绝对比你那个废物女儿强”
说到自己的女儿金玉玉最自信满满,辫子都能翘到天上去。天天对着白照民数算白倾城的那些丰功伟绩,好似整个白家若没了她白倾城就得垮掉。
再说到白君素就不是那个味道了,左右挑剔,横竖看不顺眼。
“照民,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过了吗?君素不喜欢我们,连你这个爸都不看在眼里,平时肯定不会跟容岩说白家什么好话。只怕她没完没了的对着容岩吹枕边风,长时间下来对白家也不好。我看景原现在肯跟创围合作,纯是看着倾城的情面,以前景原可没跟创围有过这方面的合作吧,倾城一出面就谈下来了。可是,君素一直嫉妒倾城比她优秀,真怕她又动什么歪心思,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倾城跟我说,君素不知跟容岩说了什么坏话,唆使容岩让创围在业界消失。倾城那孩子一直懂事,怕你担心,听到后又要生君素的气,所以一直瞒着不说。但这事我越想越后怕,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毕竟女儿是你亲生的,若做出什么丧良心的事,最伤心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白照民蓦然缩紧瞳孔,气不可遏:“那个混帐真说过这样的话?”
金玉玉戚戚的点头:“我还能骗你么,再说,这种话谁敢乱说,说错了不是离间自己家人的关系么。”
白照民一掌拍到桌子上,太阳穴突突的跳,又涨又疼,不知道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吃里扒外的混帐东西来。
金玉玉见白照民气得受不住,再接再厉的说:“其实当父母的都盼着儿女好,破坏他们的婚姻的确不像话。可是,君素这个不一样,那个孩子从来都不懂事,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都由着她的性子来。她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能做出什么谁也想不到。若说,咱们白家跟容家攀上亲是天大的好事,但也得看把哪个女儿嫁过去。事情它总有两面性,容岩能变成白家最大的帮衬,也就能成为白家最大的祸患,这个就取决于驾驭他的人了。若是倾城,自然对白家百利无害。但是……是君素,这话就不好说了。”
白照民脸色发青,沉着气想事情,半晌不言。
金玉玉轻拍他的背安抚:“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就是随便说说,主要也是为白家为你担心。唉,容岩按理说就该是白家的女婿。当年他跟倾城在英国的时候感情好得没话说,本来回国就是要打算结婚的,结果没想到君素那么不懂事,是倾城的东西她就想夺过去,就连男人都不放过。若不是她勾引容岩,真他喝了酒就发生……唉,反正不得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连我这个当妈的都很心疼倾城,她太喜欢容岩了,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抹眼泪。可是有什么办法,君素是她的姐姐,她这个人又重情重义,总不能伸手夺回来。”
容母几天躺在床上,白君素好歹还厚着脸皮去老宅看过两次,容岩这个亲生子反倒没有去过,就中间打电话问过,听说没大有事情便没过去看。
白君素信了那句话,他果然是跟奶妈更亲近一些。
今天难得容岩清闲,两人决定一起去老宅。
路上白君素问他:“这要是换成你奶妈病了,你还会这么不紧不慢么?”
容岩潜意识里不愿跟她谈论这个人,每次提到,白君素都发现他情绪有变。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继往看前方的路:“我奶妈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可比较的。”
白君素瞧出他不愿意说,便不再追问什么‘假如’,对于这种理智男最不愿套用的句式就是‘如果’这一类的,只感觉是在浪费他们的时间。
管家见到他们过来了很高兴,直对容岩说:“少爷,您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太太老是念叨你,她很想你了。”
容岩淡淡的“嗯”了声:“我上去看看她。”
管家将人叫住:“少爷,太太不上楼上,今天阳光很好,去后花园晒太阳了。”
容岩跟白君素一起去后花园。
白君素有心,来的时候刻意给她带了古董当礼物。是前几天才从店里买来的,刷了容岩的好几十万块,她认真观摩过,绝对是真品,容母上次看中的那个还没法比。
但容母看到并没她想象中的高兴,仍是半丝表情都没有,还是冷冷的说话:“我不缺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太多次了,白君素再粗线条也会有心灰的感觉,捧着那件蓝花瓷瓶无所适从。但也仅是一刹,转眼笑笑:“本来就是买给您的,我让管家帮您收起来。”
容岩一边看着,一把夺过来。
“既然她不喜欢还给什么管家,拿回去放我办公室里,正好也需要添置一些摆设。”
容母一听,脸面上有些挂不住。还是容岩的脸面大,老人家当即板着脸说:“既然买了,还拿回去干什么,放在客厅里吧,我一会儿收起来。”
容岩站在花园里跟容母说话。
白君素要把瓷瓶拿到厅里去,反正也不喜欢容母的苦瓜脸,正好把时间空给那娘俩。
容父听下人说白君素来了,叫上来两人杀一局。
每当白君素看着容父的时候,在容母那里落下的冻疮就像会好一点儿,痒痒的,是阳光晒过的感觉。容父虽然脸面生得严肃,但实质上比容母要好说话上不知多少倍。一来二去的切磋棋艺,两人越来越没什么介怀。白君素再跟他说话,都感觉坦荡许多,反倒更能让容父感受到她的真性情。
容岩实则跟容母不太谈得来,每次见面也就几句话,再说容岩就烦了。主要从小就没有用心沟通的习惯,到现在容岩已经长成这么大,爱好都成了型,即便清闲也不喜欢跟容母聊家常。这边才开始,容岩就上来了。坐在白君素身旁观战,越看越想笑,拿眼神瞟她,那意思,你太能装了啊!他太了解白君素的棋艺了,让步都让得这么高深,让容父真当以为两人旗鼓相当,岂不知白君素这一局下得多费心力,既要瞧出输得缜密,又不能太过轻而易举,让对手真正嬴得愉悦。
白君素惨叫一声:“又输了。爸,您就不能让我一回。”
难得容父脸色好看。
“比前两次下得有进步了。”
白君素嘿嘿笑:“那是您指点的好。”
本来管家已经让厨房张罗饭了,可是,容岩不想在老宅吃,说还有事拎起人就走。
路上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的调侃她:“行啊,还是个武林高人。”见过嬴棋嬴得漂亮的,没见过输也输得漂亮的。
白君素从来不谦虚,张口就来:“那是,那是。”表彰完了自己才想起问:“为什么这么说?”
容岩斜眸睨她,说她什么好呢。伸手弹她的脑袋:“笨!我怎么娶了你。”
白君素偏过头,奄奄的抱住肚子:“老公,我饿。”
“嗯,带你去吃东西。”
白君素摸索出电话,按了通话键。
容岩问她:“打给谁?”
白君素笑笑:“我的新朋友,符丛允小帅哥。”
不管大小,容岩听到“帅哥”俩字就抗拒。
“你能不能给我离男人远一点儿?”
白君素应得干脆:“好啊。晚上你睡客房。”
容岩咬牙切齿:“我是说除我以外的。”
那边已经接通,白君素一副狗腿相,讨好:“呀,符丛允小同学,上次谢谢你教我玩玩具,为了感谢你,阿姨想请你吃顿饭,你看中午有时间么?”
符丛允在那一头像很勉强,这么小他就已经知道思考了。没有立刻被美食引诱,这一点让白君素很佩服,觉得这个孩子将来必要成大器的。不会像她或者符明丽那样,光荣地成为一代吃货。
经过深思熟滤,符丛允勉强答应:“既然你那么想,好吧。”
白君素一阵心花怒放,指示容岩:“快,把车开到符明丽家,接上符丛允小帅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容岩俊颜崩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瞧她刚才说话那劲头就来气,什么时候肯那么讨好他。明显只把他当司机用了,真当以为他好使唤?
酸溜溜:“既然那么喜欢孩子,自己生一个啊,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瞧他说的,感情他们的孩子是智能游戏机么。就这个觉悟,还每天摇旗呐喊的要当爸爸,省省吧。
白君素觉得容岩这个想法有些狭隘了,其实她对符丛允更多的是怜爱,那个孩子什么都没有得到过,听符明丽后来说,除了米饭之外基本没吃过什么零食,没吃过肯德基,连水果几乎都很少吃,更别提新衣服或者其他的智力玩具了,那些寻常孩子不看在眼里的东西,对他来说都像天外来物那样新奇。符明丽的哥哥家生活条件并不好,而符丛允之上有个姐姐,之下又有个弟弟,负担那么重唯把他甩出来了。白君素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