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吧,又跟谁打架了?吃亏没有?”
白君素抚上额头,怎么忘记了,江承煜知头醒尾的人,不过略一留意别人三言两语便能猜到事态三分,即便她不明说,他也知道她又是闯祸了。
她打架他倒没什么意见,人生苦短,时而找找别人的晦气也没什么不妥。只是,他不在,她单枪匹马他就很害怕。如今的女人们啊,哪个是善茬?
白君素耷拉下脑袋:“跟李琼,不过我没吃亏啊,我一个人就把她打了。这一次的茬我找得很利索,也很漂亮。”
江承煜眯起眸子看她良久,就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一把将人拉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叹口气:“没吃亏就好。否则我非抽你。”
你是废物
符明丽要再去试一次礼服,其中一件回去想想感觉不太满意,便想再试穿一下,没感觉就索性换了。半晌午给白君素打电话,将人从床上挖起来。
白君素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翻看杂志,不多时,符明丽着一身大红旗袍出来。在她面前旋转两圈:“是不是感觉太艳俗了?”
“不会啊,结婚么,不就得穿得喜庆点儿。”白君素放下杂志站起身仔细打量:“真挺好看,等我结婚的时候,也要穿这一种。”
符明丽过来揽住她的肩膀:“怎么?也想结婚了?那好呀,白君素结婚,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亮眼的新娘子。”
白君素曲起胳膊撞她:“别瞎扯,赶紧决定,完事去吃饭。”
符明丽又开始艰难地决择,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总觉得欠缺点儿什么,满意不进心坎里。但又挑不出哪里有毛病,所以就这么一直犹豫不定。
白君素受不了她,直接替她拿主意:“看来你是喜欢这个款式但不喜欢这个颜色,礼服再换一件其他款就好了。让他们按着这个款式做件别的颜色的,平时穿。”
符明丽咬着唇,半晌,点点头:“好主意啊,就这么定了。再等等,我去换衣服,中午我请。”
白君素转身去拿包,一个动作尤未作完,蓦然怔住。街对面一辆熟悉的车子停下,白倾城和白照民一前一后下来。看来是会客,饭店大厅已经有人迎出来同白照民握手。男子翩然而立,玉树临风,恰巧也是白君素认识的,就是不久前才见过的容岩。
符明丽出意不意:“发什么呆,走,吃东西去。”
白君素收回目光,自若的笑:“去对面。”
符明丽感觉自己被宰了,哇哇乱叫:“白君素,你故意的吧?我说请,你还真不跟我客气。”
“你现在不是阔太太,我再客气不显矫情。”
这家饭店以前白君素常来,服务生大都认识她。知道她喜欢阳光充足的房间,不用白君素刻意说,一见人进来主动挑了相对明亮的带人进去。
符明丽可是看出名花有主了,才上楼电话就打来了。轻轻推了白君素一把:“你先进去点菜,我接个电话。”
进去时,白君素已经点好了,靠在窗子上懒洋洋的,小口小口的喝茶。
符明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坐过去:“你说我看到谁了?”
白君素不惊不诧,把玩手里的杯子还是问:“看到谁了?”
“白倾城那个狐狸精,她怎么没死在国外啊,真是老天不开眼。”符明丽啐出恶毒的话,一脸一眼的烦躁:“刚打电话的时候看到她从最前面的包间出来,好像去洗手间了。这个女人才去英国几年啊,怎么就回来了。”其实符明丽跟白倾城没有什么过节,因为白君素的这层关系便由心的厌恶她。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女对白君素做过什么,她太清楚不过。
白君素放下杯子:“我也去趟洗手间。”
符明丽伸手拉她:“哎,哎,非得现在去么,就你这脾气三言两语不打起来。”
白君素瞪眼:“那你也得让我去洗手间啊。”
“我陪你去。”符明丽连表情都杀伐起来。
白君素扶着肩膀将人按回去:“你省省吧,别一副大开杀戒的模样。我很快就回。”
白倾城补完妆出来,在走廊上和白君素撞个正着。早上才见过面的,按理说没什么新鲜。白倾城表情夸张:“呦,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这里吃饭,不行么?”白君素回问她。
白倾城向长长的走廊里看一眼,倾身凑上来,压低声音:“真巧,我和爸爸也来这里吃饭。不过我们不像你这么闲,又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鬼混吧?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谈工作上的事。”
白君素冷冷笑:“若是几年前,我也不会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说白了,有些人的品性我还真就看不上。可是,自打你们这对母女来到白家以后,许是看到了这世上最污浊不堪的东西,便觉得除了你和你妈,其实他人真是好得没话说,哪有什么不三不四。若说不三不四,一个是你,一个是你妈。”
白倾城眼角那点儿得意像被冷气流凝结,死死地盯紧她,不可遏制地憎恶颤抖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优雅如初的笑意:“姐姐,单逞口舌之快是最没有意思的事。你说我不长进,在我看来,你才是堕落。是啊,许多年前,再不济你还是白家的大小姐。可是现在呢,在我看来,你就像个废物。自从你那个倒霉的妈死了之后,你真是连个废物都不如了。脑子有毛病,还不学无术……”
“啊……”白倾城叫嚣得正来劲,有什么从头到脚浇下来。她伸手去抹,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与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大相径庭。“白君素,你……”
白君素面无表情又目无焦距的站立不动,这样看着白倾城的时候,就像直视一团污秽。她说得不错,她有一个倒霉的妈妈,就因为倒霉才遇到这对母女,要守的一分守不住,连她都跟着沦陷。还要被人说成是脑子有毛病……眼中有温热的雾气一点点凝结,她只得微微抬起头,像防止悲伤跌落。
侍者一旁慌了神:“女士,真对不起!”
包间门打开,听到叫声的白照民快步出来。看到这一幕,第一时间指着白君素问:“你又造什么孽了?”
白倾城哭得无限委屈,还不忘抽抽搭搭的揽上白照民的胳膊演戏:“爸爸,不是姐姐的错,是我没看到他们端着菜过来,不小心撞到了。”
“你别提她讲情。”白照民怒吼。
“造孽?”白君素脑子里,心里只听到这一句,觉得好笑,当真笑出来:“你说我造孽?白家哪个人不是在造孽?如果你当初肯少造一点孽的话,我妈会死么?”
“混帐。”白照民再顾不得外人在场,抬起手狠狠的掴上去。凭空乍开一声响,近在白君素的耳畔,一刹间防连听觉都失去了。只觉得轰轰隆隆的响,像飞机起来又降落……脑袋剧烈偏向一边,甩动之后长发披散开,胡乱的摭挡住视线。怔愣得回不过神,疼还是次要的,就是恍惚,像做梦那样。
容岩站在门口下意识向前,想阻止已来不及。大步过来牵起白君素的手腕,看向白照民的目光有丝冷意:“白总,我看今天不适宜谈事情,再另行见面吧。”接着拉起白君素,快速向走廊一端走去。
都过去了
白倾城转身转得太过急迫,鞋跟传出尖锐的摩擦声。一双眼嗖嗖的像要在白君素的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身侧一阵下沉,白照民颤了两下,晕倒过去。“爸,你怎么了?”白倾城手忙脚乱,连同侍者将人扶住。
白君素用力甩开容岩的手,将头偏向一边:“你走吧。”
容岩站着不动,烈日炎炎下坚定而执着的看着她。桃花眸子,如墨泼染。
白君素肺腑中隐忍得就要爆炸,狠狠的咬住下唇,唇齿中满是咸腥作呕的味道。
“我让你走,你没听到吗?”喉咙哽动,她已经开始咆哮。
容岩一伸手,狠狠将人带进怀里,很大力,撞得自己和白君素都疼。白君素此刻就像个刺猬,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容岩就用比她更大的力紧紧抱住,白君素还有骂人的习惯,一边反抗一边骂,可是,再大的力气跟容岩比起来也是微薄。最后一丝力气拼尽,他却没有放手的打算,便气奄奄的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喉咙干涩,骂也骂不出了。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在他怀里喘息。
容岩轻轻抚她的背,一下下,下巴抵到她的发顶上:“还从没人敢这么大声跟我讲话,你吓死我了。”
白君素哭起来像个孩子。口齿不清:“我不是让你走了么。”
容岩手臂收紧,轻轻笑起来:“你看我像那种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么。”将人移出来,修指挑起下巴细细看,本来极精致的一张脸,一侧脸颊因为白照民那一下明显红肿起来,看着很不协调。白君素下意识想躲,他紧紧扣着她的下巴不允:“都肿了,很疼?”
白君素自认有铮铮铁骨,无所谓的想要摇头。
容岩已经掐上来,专挑这红肿得厉害的地方捏。而且还是用了力的,白君素疼得哇哇乱叫,怎么也装不下去。眼眶又温了:“你放手,疼死了。”
容岩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不是说不疼?不辛苦就撑下去啊,承认多没面子。”
这个男人可真是辛辣,一语道破的话从来不吝啬说,也不顾及别人是否有面子。
容岩叹气:“疼就是疼,委屈就是委屈,上帝让你当女人为了什么?撒一次娇,服一次软又不会死,天天这么死扛着有意思?”扯下她的手,俊颜板起来真是一本正经:“别乱动,敷一下会好些。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怎么次次见你都能闹出事来。”
说得也是啊,他们总共见过三次,第一次喝得烂醉还被人调戏,第二次没事找茬,这次又是这么不堪。当着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面,也像格外的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不觉得我特别狼狈?”
容岩直言不讳:“的确够狼狈。”说着掏出电话,像调查取证那样对着她连拍几张。
白君素反应过来,用手挡住脸:“你干嘛?丑死了还拍。”就算看不到,她也知道现在肯定像鬼一样。
容岩闲闲地勾起嘴角,对她的慌恐羞涩恍若未闻:“是挺丑,所以才拍个照保存起来,以后方便调戏。可怜这漂亮的一张脸,遇到这么个不争气的主人。”
白君素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业界里传得火热的容大少,听闻他有太从容的气质,幽雅得也是无可挑剔,而且笑容清冷幽暗,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你真是传闻中的容岩么?你这样……”她斟酌了一下词汇:“不会被人欺负?”
容岩收起电话,语气似闲闲:“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
白君素想起得给符明丽打个电话,饭店里发生什么她还不知道,等不到她人,一准得疯了。手机连带包包还都放在包间里,不得借用容岩的。
容岩让度出空间让她打电话。起身:“我先去弄些冰块,帮你敷一下。”
符明丽听出是白君素的声音,急着差点哭出来:“君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也找不到你人了,听这里的人说你跟白倾城那个贱人起争执了,在哪儿呢?没事吧?”
“没事,忽然感觉闷得慌,出来透透气。你自己吃饭吧,记得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她感觉一侧脸还很疼,不想说太多话。简单说了两句,挂掉电话。
容岩取冰块还没出来,白君素翻里面的照片看,本意想删除了,按进去手指一僵,连眼神也僵了,马上退出来,恢复原样。起身打量他的房子,很大,装饰大气恢弘,色调是男人喜欢的暗色。穿过客厅,看到容岩在露天的阳台上抽烟,想来是以为她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