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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64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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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意思,正好手边的电话响起来,借机出去接电话总算有了台阶下。

“白小姐,您好,我们是医院工作人员,您在骨髓捐献资料库备过案。现在有和您骨髓匹配的病人需要手术,您看您同意并方便捐献吗?”

……

做那样大的事白君素觉得自己一定会害怕的,如果没一个人陪着她,估计她会被吓死。可是,她怎么可能后悔呢,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后悔,无时无刻。这些所谓的后悔都是为了弥补最早的悔,也就是说她已没了后悔的余地。

给江承煜打电话的时候她好像哭了,没特意要哭,心头颤巍巍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两腮冰冷。这个时节坐在北方的寒风里再掉两滴眼泪不是找刺激是什么。

她哽咽了一下,说:“江承煜,我很害怕,你会陪在我身边吧?”

江承煜全身的神精一下崩得紧紧,稍一用力就像是会断掉。

“他欺负你了?”

声音太大,连李可都被他吓了一跳,全工作室的人寻声望过来。

江承煜已经大步踱到茶水间去,那样急迫又匆匆,像谁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白君素啜泣一下他都心烦不已,就像有一只手在心头毫无章法的拧。还不等她答,他已经咆哮:“说呀,有什么事跟哥哥说,是容岩欺负你了?”

“不是。”白君素吭吭哧哧挤出两字。又抽搭一下才说:“有和我配对的骨髓了,这两天就手术,我害怕……”

江承煜刹时像叹息:“我陪你……有我在,不怕……”世界骤然无声,他的嗓音又轻又哑:“君素,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何苦呢?”

白君素静静的握着电话,喉咙一哽,“哇”一嗓哭出来。这哭声竟还跟小时候一样,哭得江承煜心酸。方感觉时间好像没有走远,一切都没有走得太远,白君素就是白君素,还是他心里本来的样子永远也变不了。

白君素失了魂魄,缓缓如泣:“江承煜,我没有选择的,只有这样我才会好过一些,就像疼极的时候做这些就可以打上一针类心于麻醉的东西,可以不用那么疼……我好害怕做梦,梦到她一次次的来找我……她问我为什么杀死她,鲜血淋淋的样子我很害怕,她把四分五裂的身体给我看,质问我什么那样做……呜呜……我好害怕,江承煜,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一切都不听使唤……”她就这点儿微薄的记忆,每每来袭都犹如惊魂一梦。白君素不可遏制的打颤,没人知道那些零乱的碎片像鬼魅一样缠着她,怕得她瑟瑟发抖……

江承煜不敢让她再说下,轻声哄骗:“是梦,别怕……都过去了,没有谁怪过你……君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算我求你了行么?以后这些事哥哥替你做,你想做什么我都代你做。”

白君素坐在长椅上良久,知道有些事情别人代替不了。就好比她活不成的时候需要有人输血给她,那么多的人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这次也一样,她需得把这条捡回来的命一点点还回去,才会觉得心安不已,否则就只能惴惴。

与其那些贪婪又不安的活着,莫不如把自己也四分五裂的瓜分了,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不幸,兴许可以代她活得更好。

江承煜问过了检查和手术的时间,向她保证:“放心,那天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等我。”

“江承煜,谢谢你。”

江承煜笑她:“傻丫头,跟谁说谢呢。”

白君素不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电话虽然不是市医院打来的,可是,难保就不会与容家有关系。现在容母急需换骨髓,容家肯定会遍布天下的找。但也只是猜想,因为骨髓配型不是简单的事,毕竟那么多人里寻一个,本就是件难得的事。而每年得这种病的人又那么多,说不上她就跟谁的合了。跟容母的病或许只是巧合。就打电话过去问,听到那端说完当场就愣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前一刻容母还在憎恶羞辱她,后一刻她却成了能够让她活命的人。只怕这事在容母面前炫耀一番,老太太的脸都能气得铁青。真不知她那样的性情会怎么说怎么做?还对她百般看不顺眼么?但白君素没那么无聊,就算是任何一个人,只要有匹配的患者需要她都是要捐献的。她只想做件事,却是对事不对人。

嘱咐那边:“这件事能替我保密吧?我不想让患者及患者家属知道?”

那端自是答应,医院有这样的责任也有这样的义务,如果捐献者不愿泄露信息,他们必须严格保密。

一切事情谈妥之后,白君素只等着医院安排手术时间。

没再返回病房,直接取车离开。

正好容岩和宋明秋也来提车,连走边说话,一路心情很好。看来医院已经通知家属,配对的骨髓找到了。容岩眉宇间的阴霾散去,几天来难得一见的倾城笑容,虽然浅淡,却依旧好看。

白君素低下头从包包里翻钥匙,老是这样,东西随手乱放,转眼就找不到了。

宋明秋已经看到她,老远就打招呼:“容夫人。”

谢谢!哪里像?

白君素头也没抬,继续在包里不停的找。

容岩以为她没听到,她就是有那样的习惯,你说她认真吧,做事又三心两意的,说她不认真吧,就像现在做这些无厘头的事,你叫个一两声她根本听不到。

白君素感觉有人朝她大步走过来,越发着急不已,额上有汁,伸在包里的手指也是抖的。她有的时候火气上来了,压也压不住,先前在病房里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儿真想将包掼在那两人的头上。

下一秒,修长的影子压下来,张口嗓音温润:“找什么呢?”

白君素错愕抬头,没想到会是江承沐。是江承沐,而不是江承煜哦。这个男人不是一直防火防盗孩防她白君素的么?

张口即是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承沐笑笑,又问她:“找什么?”听她脱口说过“车钥匙”之后顺手拿过她的包,也没顾及这是女人的不能乱翻,自若的帮她找。见过几次之后也有点儿理解江承煜的癫狂。这个女人怎么说呢?瞧着是笨笨的,不过细看之下觉得有点儿可爱,而且次次见她都很迷糊,难怪江承煜死去活来的不放心。

不知道她刚才翻什么呢,分明一打开包就看到了,拿出来递给她。

“这不是。”然后再不紧不慢的说明来意:“之前陪演员去外地取景,看到符明丽的家人了,符明丽葬礼的时候见过,所以让我捎个信过来,符明丽留下一些东西给符丛允的,让你这两天过去拿回来。就明天吧,我正好还去那个地方,捎着你。”

江承沐编起瞎话来也是行云流水,事实上他哪里见过符明丽的家人啊,葬礼的确是陪着江承煜过去了,可是没扎堆,那一群人长什么样他都没看清。

白君素眼含感激的望着他,这个男人可真是聪明又得体,说话做事都这么恰到好处。虽然离得远,但白君素笃定他一早看到容岩和宋明秋了,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番话。不想让容家人知道她捐献骨髓的事必须找个合理借口消失几天,没什么比现在这个更合情合理了。

而且,是江承沐的话,容岩可能比较容易放人。但如果是江承煜,怕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容岩当年的铁杆,修为定然低不了。

容岩和宋明秋已经走近。

容岩盯着江承沐不说话,之前那一脸的笑不知怎么就已灰飞烟灭,看到老朋友了也不说话,反倒面无表情的两两相望。

倒是宋明秋,先说话了:“沐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认识容夫人么?”

江承沐看了容岩一眼,淡淡的笑起来:“你说君素?认得,这丫头我看着长大的。”

这话说得真老道,就好像自己多大年纪。其实江承沐跟容岩是同学,一直到高中毕业都好得没话说,年纪也是一般的大。工作的缘故,穿着也很闲适,看着比容岩还要温润许多。就是经济人当久了,又是出了名的王牌,说话也是免不了犀利的风格。

白君素侧首打量他,以前见他的时候还是翠竹白雪的少年呢,恰巧差一个代沟,她和江承煜上初一,他上高一,他们上高一,他念大学,所以一直错开就一直拿他们当小孩子看。正眼不太瞧,也没有多了解,更谈不上看着长大这一说了。要按他这个说法,容岩和白君素岂不是大叔和小萝莉了。白君素YY至此,“扑哧”一声笑起来。

江承沐一抬手抚上她的脑袋,明知故问;“笑什么,不是么?”

容岩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接着甩出去。问他:“有事?”

江承沐眉舒目展:“是有事,已经跟她说过了。符家人让她去拿符明丽的东西,我明天正好过去,叫上她一起。”江承沐多通透的男子,微微一笑,却是对宋明秋说的:“明天你和江公子在片场有合作吧?”

让人如斯安心的一句话,顾名思义,明天江公子是不同去的。容总这回该放心了吧?而且江承沐的性情容岩很了解,做事有板有眼,对于手下艺人禁忌的人或事他比谁都杜绝。于江承煜而言还有比白君素的靠近更危险的事么?

怎么想怎么都是心安。

“容总,明天我帮你把夫人护送过去?该放心吧?”

容岩看着白君素:“当天去当天回来。”

白君素不出声,人一走,哪天回就不是他说得算了。

江承沐要回公司,走前捎上宋明秋;“明秋,路过你们公司,我载你吧,正好聊聊明天你和江公子合作的事。”

这么大的一个经济人说话了,宋明秋怎好出口拒绝,虽然还很想和容岩一起去吃个午饭。听江承沐说了,也只得应允。

白君素无声无息的上车,一直开出医院上了主干道,路上车水马龙,不早不晚的时候十分畅通。走出很远从镜中看出去,容岩的那辆奥迪r8正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偏偏这条路既不是回家的,也不是回公司的。她开多远他就跟多远,也是无声无息。一直开到墓地,白君素下了车没回头看他是否跟上来,直接上去了。

有些时候没来看她了,看来白照民也没来看过,墓碑前有些冷清。她这个女儿也很不孝,来之前都没带一束花过来。其实没想要今天过来的,出了医院很想她,就开过来了。

帮她把墓碑前的灰尘和杂草除去,手指抚上墓碑上的相框,哀莫大于心死。白君素的妈妈是个美人,据说年轻的时候迷倒一群青年才俊,最后却选了白照民,不想良人错对。其实白君素的面容是仿了妈妈的,但她没有妈妈那样饱满,更清纯秀丽一些,也许是骨感的缘故。等她有一天当了妈妈,长得丰满了,或许跟妈妈会更相像一些。

“你长得像你妈妈,都很好看。”

原来他真的上来了,站在身后说话。

白君素没有回头,沉默良久,坐到墓碑前,抑扬顿挫,像背诵课文那样:“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的爱越来越少,看着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冷冷地看着你说谎的样子,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这样的放肆,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她一字一句念完,明明是无比悲怆的一段话,却被她说到笑。

容岩在她的笑声中狠狠怔了一下,连带心口那里。日光下眯紧眸子盯着她,白君素的肩膀很窄,他缓缓的抬起手抚上去,在她旁边坐下。侧首看到她一脸明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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