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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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的给你侄子看病,先保住命再说。其他的事情我心里有数。”知道这么说,江美人还是心疼,看她那样子怪心疼,伸手一只胳膊揽上她:“江美人,你先帮我稳个场,别让那小子现在闹出什么事来,以后的事我保证给你个交代还不行么。别让他出事不说,家里那边也帮我兜着点儿,今早我爸就打电话了,死活要来看看江承煜,他要一来了还有我活命的机会么。还有我二婶,你先帮着挡一挡,过后我好好谢你。”
江月夜抽抽搭搭:“我不要你谢我,我只要小煜好好的。”
江承沐打着方向盘应承:“能不好好的么,他一个二十六七的大小伙子能有什么事。”
真不给他争脸,这个程度连江承沐都没想到。江家一代代的出情种,就这个最吓人。
还没到呢,李可夺命的电话就打来了:“沐哥,不好了,江公子吐血了。”
江承沐手也颤抖了一下,强稳了神说;“好好看着他,我们两分钟到。”
挂了电话江月夜就问:“是小煜出事了?”
“吐血了。”江承沐眉头蹙紧,叹出这一句。
江月夜“哇”一嗓就哭了,过来捶打他:“我说小煜会出事吧?都怪你,都怪你。小煜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江承沐心下也是慌然,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去了之后,初步断定是胃出血,不吃不喝,胃本来就不堪负重,又抽了那么多的烟,再加上喝酒,能不胃出血么。想也不想的先送人去医院,李可先出去探风声,不敢让外界抓到蛛丝马迹,确定安全后才把人背到车上。
江月夜几乎快要疯了:“你们这都是什么垃圾行业,我看干特工也比你们这一行安全,瞧瞧都把人害成什么样了。等到小煜好了,我非得发动全江家人逼迫你们两个都给我退出这个圈子。否则我就不认你们两个侄子了。”一边痛恨,一边又是心疼,江承煜晕睡过去了,不知道此刻正枕在江月夜的腿上,梦里似听到声音,只觉得烦燥,眉头紧紧拧着,一张脸没有半点儿血色。
江月夜捧着他一张脸,皮肤白皙细腻,经不住折腾得像透明了起来,被她捧在手里,明明男人的一张脸却像细碎的花蕊那样羸弱,江月夜从未见到一个男人会如此萧条过,就算她当年为情所困,也是哀莫大于心死,却也没有到达这个程度。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砸到他的脸上,沿着他的脸颊一直往下滑。
那一天下了雨,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天上飘着云朵,风也轻,天也蓝,一切都那么和绚。就像江承煜二十几年的心,都是这样过来的,以为会永远那样的过下去。这个女人前二十年是他的,后几十年就也该是。一直觉得她小,等啊等的,等到她可以嫁他的年纪,二十二岁,该当是可以了,虽然还是那么的孩子气,可是江承煜觉得他再等不下去了,非收了她的羽翼,就算她想要自由自在,也仅能在他的怀里自在了。
他等那一天,那等了长长久久的一辈子。
先去拿了戒指,无论款式,还是钻石的颜色,都是她说过喜欢的,他记在心里,刻意让人订制的。他握在掌心里,就像将她整个人都握住了。给她打电话问她人在哪里。那一天她哭得实在厉害,好像真的伤了心,他还从来没见她那样哭过。电话里一遍遍的只说:“怎么办?我好爱他,可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怎么办,江承煜,我的心快要疼死了……”
他只觉得是从头凉到脚,站在珠宝店里看窗外的人来人往,车流如织,喉咙哽了哽,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他问:“谁啊?”
她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一遍遍重复之前的那一句,说她那么爱他,说她不能跟他在一起了,说她生不如死,心都是疼的。然后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他懂得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因为那时他的心就是那个疼法。好像由心而来的绝望,将一生都毁灭了。直到最后她才说出那个名字,“容岩。”
容岩,就是这个男人,了断了江承煜一生的爱情,他从来没想到的事。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她能嫁他了,而她却已不爱。或者说从来没有爱过,现在她的心痛了,据说还生不如死,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是什么时候爱上容岩的?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那一天他从珠宝行出来,天空下起了大雨,一滴一滴好大的雨点都砸在他的身上。他觉出疼来,仰起头看天,雨水打落在脸上,撞进他的眼睛里,直敲打出泪花来,跟雨水混搅在一起,浑浊不清的……谁能告诉他,他的心为何这样疼?
江承煜闷哼一下,江月夜更加的慌,依旧捧着他的脸:“小煜,是不是很疼?乖,快到医院了,坚持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是啊,好疼,疼得他喘不过气来……江承煜没有醒,依旧处在醒梦中,却抓住她的手,细语喃喃的唤她:“君素……”
君素,君素……到底是谁的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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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们,昨天我把人给搞分离了,感觉功德圆满,所以我今天放松了一下,嘻嘻更晚又更少了,这两天我要休息,每天比前些天少点更哈~
局势转变
江月夜的心就这么被他给呢喃散了,比她当年被人伤得彻底还要痛不欲生。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男人么,她江月夜当年那样执着怎么都没遇上。而为什么这个势必被情负累的角色要是她的侄子。有情总比无情苦,虽然这个想法自私,但她仍旧希望她的两个侄子是薄情的,哪怕伤了别人,总好过要像现在这样被别人伤。
江承沐从镜中看过去,知道又是刺激到了江美人的心坎上,说一丝都不愧疚是不可能的。
做了全面检查后,确定是胃出血,虽然还有营养不良的现象,其他都还好。
医生是跟江月夜关系很好的同事,这把年纪的人了不关注娱乐圈,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以为是年轻人为情所困,没深没浅的,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对着江月夜连连叹气:“怎么把孩子折腾成这样的?啧啧,心疼死人了,好好说说你侄子,身体是自己的,这么个糟践法可不行。眼见都成什么样了。”
江月夜之前一直哭,这会儿眼眶微红,一个劲的点头不说话。其实这回的事她也掺与了,一直不觉得自己老了,这会儿觉得自己是真糊涂了,江承沐虽然处事一直靠谱,但怎么说都是个孩子,她怎么能跟着一起胡闹呢。不仅应了他的请求,还违反规定联系相关人员将意外死亡无家属认领的尸体拿去顶包,这等糊涂事长这么大都没干过,这回算让自己的侄子给带沟里去了。虽然帖妥得准保不会出事,但把自己的小侄子坑到这个地步,她比什么都难受。
而且刘启明给她打电话了,听说也从国外赶回来了。能不回来么,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能看出来他也很疼他那个外甥,一尸两命啊,想想都够寒心。也不知这些孩子积了多大的冤仇至于把事情做到这个决绝的份上。当年就觉得自己疯狂,可是那一代人跟现在的人还没法比,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想想就挺慎人,但江承沐没完没了的缠着她,又不忍看自己的侄子那么难为。总觉得自己这回有点儿丧良心了。
以至于刘启明再来电话她都不太敢接了,感觉是对不起容家,对不起他。她没见过那个容岩,如果见到了,非愧疚得落荒而逃不可。其实她有些担心,甚至多想了自己心里都会犯起忌讳。兄弟两人最忌惮的事就是爱上同一个女人,无非是件伤感情的事,太多因此而决裂的了。她不敢想,不敢想自己这两个宝贝侄子因为什么而决裂的景象,只怕一家人都得跟着揪心不已。怎么能不多想呢,江承沐生来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清清淡淡的长到这么大,为一个不相甘的女人出这么大的力,还是头一回见。不是不相甘是什么,白君素是江承煜的青梅,他怎么宝贝着她老早就知道,可是跟江承沐扯不上什么关系的。莫非只为了江承煜?也太兄弟情深了。何况听他说跟容岩还是顶好的哥们,这几个人搅到一块去了,感情伤大了,事情也越发乱套。要是让他的哥哥们知道她一个长辈也跟着胡搅了,就算一直宠她,这回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江月夜得了心病,整颗心脏都七上八下的。
江承沐从病房里出来,要去外面抽根烟,看到江月夜站在走廊里失神,过去揽上她一脸抱歉:“江美人,这次是我不好,是我欠了你的。我知道你心里压力很大,放心,日后我做牛做马补偿你。”
到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是他开口了,再难的事她肯定会帮她。其实他一早也是料准了她非上贼船不可,才没皮没脸的缠了她一个下午,最后到底是软下来了,决定帮他。从小都这样,什么难为的事哥俩儿都来求她这个姑姑,就算是犯天条的事,最后也能如愿以偿。江承沐心里不是个滋味,揽得她紧一些:“江美人,江承煜那小子将来怎样我不管,我一定会养活你,一直陪你到老的。”
瞧瞧,她的侄子就是这样会讨好女人,不仅脸生得漂亮,嘴也甜。她的心里终算踏实一些,但还是得问:“你为什么这么帮白君素,主意是你想出来的么?你知道小煜有多爱她。”
江承沐怔了下,眨眼恢复如常,看不出情绪有半点儿波澜,只给她定心丸吃:“江美人,我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放心么。你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我可以跟你保证。”至于弄尸体偷梁换柱这件事还真不是他想出来的,只是那一天白君素去找他,没说别的,就说让他看好江承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她就料定江承煜不会对她的那些不幸视而不见。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丫头,只是不想拖累江承煜,怕把他给毁了,便求他把人看得好好的,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前不要让江承煜做出什么事来。难得见到这样的女人,磊落得让人心疼。其实猜到她已经有了打算,便问她想怎么做,金蝉脱壳!好厉害的法子,能想到这样的计策,可见不是一般的女人。容岩什么性格他了解,但凡他不想放手的,想逃脱只有一种法子,那便是死。可她怎么能真的死呢,她记得对容岩的恨,也记得对容岩的爱,她既要让他痛,还要保存他的血脉。爱恨在她看来是两码事,不会相互吞噬与混淆。
实则江承沐有些庆幸,是她腹中的孩子保存了她的性命,否则她真的可能为了报复容岩,脱离他的掌心而决绝的将自己火葬了。他几乎是急迫的说:“好好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尸体的事我把你弄。”每年都有那么多无人认领的死者,以他们的人脉这真的算不了什么。
他这么做也是想保全人命,抛却他心底深处的想法不说,就算一个仅是熟悉的人,也不忍心看一个孤独无助的人拿生命抗争。容岩太强大了,于她而言本来就是蚂蚁撼树,他中间出了一下手,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些恩怨情仇跟江月夜说不着,只安慰她:“放心,我挑起的乱子,我会摆平它。不会让你再伤怀了,小煜这一关早晚都得过。难为你了江美人。进去看看他吧,睡着了,我出去抽根烟。”
江月夜轻手轻脚的进去,折腾到现在明显精力透支,就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也好,否则以他的性格只怕不会这么乖乖就犯。
在床前看了一会儿,见人睡得安稳,就先出去了。江家几个人给她打了电话,从江承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