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奴才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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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听起来豪气干云、自视甚高,甚至已经到盛气凌人的话语,乔迎风并不觉得他是自吹自擂,从他进王爷府之后,他渐渐可以了解府里的主子云飞日在朝廷势力倾天,连皇帝都要忌惮他三分。
「我想要回去打扫庭院,那个差事我觉得比较在行,我不太会当侍从。」
不,他不是不会当侍从,伺候云飞日生活作息倒也简单,困难的是每天看他瞎搞,他觉得再看半年下去,恐怕就得找大夫来看眼睛了。
而且每天被其余侍从用眼光杀了一遍又一遍,深觉自己既无辜又委屈,恨不得别人来顶这个位置,他从来不想当王爷的侍从,这根本就是个烂差事。
云飞日嘴角那抹向来很优闲的笑容差点扭曲,好像听见了什么怪异的言语,再问了一次。
「你的要求是什么?」[星期五制作]
「我想要回去打扫庭院。」乔迎风重复了他此刻心里最大的希望。
「你再说一次,你想要什么?你不要珠宝、宠爱,就只要回花园扫地?」云飞日又问了第二次,彷佛是太过震惊,所以无法理解他太过古怪的要求。
他的要求有这么难吗?乔迎风只是想要早睡早起,而且看别人的活春宫让他觉得眼睛要扭到,简直就像是恶梦一样挥之不去。
更可怕的是他身边每个男的都浓妆艳抹,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全都是想要当活春宫里另外一个主角,他可不想在这种不正常的世界度过每一天。
「禀王爷,我喜欢打扫花园,可以再去做扫花园的差事吗?」他又重复说了一次,而且说得超认真的。
「即使要跟一堆臭男人睡在小间的仆役房间?」
云飞日不睡了,直起身体,坐在床上瞪着他,好像这是他这一生看过最不可思议的骇人怪物,或是这一辈子不曾见过的神迹。
乔迎风搔了搔头,心想他的要求真的那么难吗?
「那个我不介意。」重要的是睡那一间房可以一觉到天亮,管他香臭,能睡就好,不用在这里站到天亮。
「你为什么来这里当仆役?」云飞日好像不能理解他的理由问道。
答案不是很简单吗?
乔迎风回答得四平八稳,他进来王爷府的理由众人皆知,打从他敲王爷府的门时,就已经坦承自己为何来此的理由,这个理由大家都知道,该不会全王爷府就只有王爷不知道他要来当奴仆的理由吧?
「承王爷恩情,丢了银钱给我,让我可以厚葬我的娘亲,我牌子上写了卖身葬母,王爷给了我银钱,我自然要来当您的奴仆啊。」
他讲得平实,不过这的确是实话,要不然他干嘛站在这里当奴仆,纵然觉得某些画面让他的眼睛快闪到了,他还是坚持下来,全是因为王爷对他有卖身葬母的恩情。
「就只是这样?没有更特别一点的理由了?」云飞日问得好像他会有更私人的理由。
云飞日的问题让乔迎风瞠目结舌,他细细思考了好一会,还是听不太懂云飞日的话,他决定不再去想云飞日话里的涵义,点头道:「没错。」
「你觉得本王的侍从是要干什么的?」
乔迎风犹豫了一下,那些侍从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淫乱后宫,但他是仆役,不能对王爷讲得这么难听,于是他说了一个总管教过的答案。
「让王爷开心高兴的,」
「你觉得本王对那些让我满意的侍从慷慨吗?」
他那些可以随意赏赐的金银珠宝件件都是绝品,乔迎风点头道:「慷慨!」
「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立刻就到我床上来吧。」
云飞日对他招手,好像他是招之即来的便宜物品,乔迎风呆愣了好一会才听懂,道:「我是男的啊。」
「你以为那些侍从都是女的吗?上来。」
他指着自己身边那块小小的地方,要他上床来,然后做跟刚才侍从一模一样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他长得有够雄壮威武,根本跟刚才美艳撩人的侍从有天与地的差别。
全天下长得最安全、最不可能变成侍从的他,变成了王爷的侍从,而美艳如花的侍从团里,以他的长相,连要摸到王爷的手都不可能,但是此刻王爷竟要他上床,然后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叫出那种啊啊啊的声音。
一阵毛骨悚然让他脸色变黑,比被恶鬼缠身还要可怕,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开始望向门口,他一定是听错了,其实王爷是要刚才那个侍从吧?
他有点慌了,「我立刻找刚才的侍从进来。」
云飞日笑笑的比着自己旁边的空位,「不必,就你了,上来。」
一阵阵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滑下,他支支吾吾,甚至已经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王爷,我长得很丑。」
「是丑了点,但看久了就顺眼了。」
说完,云飞日开始脱衣服,而且他才刚做过,衣服非常好脱,一拨就露出半个赤裸的胸膛。
「可是我没经验。」
他本想要回答的婉转点,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而且看了王爷非常惊人的经验之后,让他根本就不想做那一档事。
「我很有经验,所以那一点也不是问题。」
他衣服已经脱完,现在是赤裸的,连下裤都脱了,让乔迎风冷汗直流,他不要看男人那个地方,更不要男人那地方在他的身体里面又插又转的。
「王爷……」
「我叫你上床来,你是听不懂吗?」云飞日笑容冷淡了许多,声音也严厉了不少。
乔迎风手心都是汗水,他很想逃的看着那个门,却知道在王爷府里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他是慷慨的主人,不代表他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王族。
他上了床,就着烛光,云飞日看了他半天,好不容易伸手摸了他的脸颊一把,却立刻冻结了眉头。
「你的皮肤好粗。」
「吹风吹坏了。」而且他向来没保养,男子汉大丈夫保养脸干嘛,他又不是女人。
往下抚着他肌肉分明的线条时,云飞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那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纵然一时兴致大发点了这道菜,但是菜上桌了,却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要纡尊降贵吃这一顿上不了台面的山林野饭吗?
「你摸起来真不舒服!」
「禀王爷,我身体勇壮,所以不软也不柔滑。」他据实以告,诚实是他唯一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优点。
「你闻起来……」云飞日忍不住掩鼻。
「禀王爷,我好多天没洗澡了。」乔迎风笑得尴尬了些。
他从早忙到晚,那些美貌侍从只想跟王爷在床上滚,当然正经事谁也不肯做,所以事情就全落到他头上来,而且到了晚上,王爷还要他拿着茶水伺候,哪有时间洗澡。
云飞日看起来好像要吐了,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将他一脚踢下床去。
「准了。」
这句准了,代表的不就是愿意让他回去扫花园,让他再也不用待在这个妖艳的侍者团,搞得自己痛苦不堪,恶梦连连?
乔迎风满脸喜色,完全没有被王爷踢下床的苦闷跟痛苦,他立刻叩头感谢,而且用尽了真心真意。
「谢谢王爷。」
「不用你伺候了,出去吧。」
云飞日将自己摸过他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回,彷佛嫌太过肮脏,那件衣服还被他一起扫到床下去,但是乔迎风太过开心兴奋的表情,又落入了云飞日的眼里,使他眼里的血丝一瞬间又亮了三分,好像好玩的玩具让他怎么玩也不会过瘾。
乔迎风恭敬的出了云飞日的卧室,深深的吸了一口冷空气的凉爽,脸上充满了愉快的神情,终于从美貌侍者团这个地狱里脱离了,再也不用跟那群每天只想抱王爷大腿的男人们在一起,还被他们嘲笑自己长得不是王爷的菜色。
隔日总管得了指示,又要他拿了包袱回去以前住的房间,一路上摇头晃脑,在总管的想法里,他这道解闷的小菜早晚都得撤的,所以见怪不怪,倒是乔迎风没以前侍者的哭哭啼啼,让他还感受新鲜了点。
「你不掉个几滴眼泪吗?王爷的侍从可是个肥缺,普通仆役做的事没侍从那么轻松,你可别以为服侍过王爷,就有什么特权了,你不死命做的话,我照样是罚你的。」
被人捅屁股叫轻松?
乔迎风宁死也不做那种轻松的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男不男、女不女,被个男人插屁股还频频摇腰叫爽,甚至抱着男人大腿,一脸恨不得他一辈子插在自己体内?他死也干不出来这种侮辱他死去娘亲的荒唐事。
「总管请放心,我做得来的。」
他一脸笑得清爽,总管觉得他很识相,赞赏的点头,又安排他做以前的粗活,扫地、清理柴房等等,甚至劈柴也是他的活了,他在这几个月内身子又拔高,脸上还是维持往日的不够俊俏,可是脸面倒渐渐有些英气了。
他的笑声爽朗,进了王爷府里,家里移了住处,却没有通知,他在王爷府里是卖身当奴才的,所以只供吃食,没有余银,他却因为至少有吃有住,身材变高,声音变得更加浑厚低沉。
朝政好像在自家主子的掌控之下,慢慢朝好的方向发展,至少外面饿死的人变少了,但是巴结王爷的人变得比以前多了数倍。
他还是常常怀疑云飞日的那一根真的不会烂掉吗?他纵情声色,那些扫地时的隐密处,总会有些遗落的衣服,他早已看得麻木。
倒是王爷真的很奇怪,好像专挑着他打扫的地方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他要是不小心看到,还能看到他对他浅浅一笑。
姑娘们可能会因为这一笑而腿软脚麻,但对他笑有什么用处,他根本对王爷没兴趣,不,应该讲他对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兴趣,更对男人捅自己屁股这一件事避之唯恐不及。
「王爷,您这宝贝真好。」[星期五]
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乔迎风继续扫地,只剩这一块没扫,而且王爷向来也不会理会在现场的他,所以他就放心的扫起地来,只不过为了礼貌,他都会背对着他们,算是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虽然他知道王爷根本不会在乎有人在看。
「嗯,真舒服,再吞得深点。」
「是,王爷。」
那水声变得更大声,乔迎风只感觉芒刺在背,好像有人用视线在他后背来回扫视,像要烧掉他的衣服似的,这种感觉真令人坐立难安。
他扫完了这一面,又扫向另一面,他劝解自己,这种大风大浪不是第一次看过,最起码也当了云飞日苦难的侍从好几个月,只要平常心对待,就一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背后被人用视线灼烧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他受不了的往后头看,这一看,却令他这一辈子都后悔极了。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头颈正探向云飞日的双腿间,那啧啧水声就是从那边发出的,而云飞日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像在说他做得很好。
一切好像很正常,跟往常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让乔迎风觉得非常不舒服的一点,就是云飞日两颗眼珠子看的竟然是他。
那个美貌的侍从正为云飞日服侍某个重要部位,云飞日单手摸着他的发丝,但是他的眼睛随着他打扫的身影不断的跟着他转,好像在为他做那件事的不是那个美貌的侍从,而是……而是……
一阵恐怖的战栗从后背冒出来,一个更恐怖的结论出现。
好像在为他做那一件事的不是那个侍从,而是其貌不扬的自己。
错觉,这一定是自己睡太饱的错觉,该不会上天觉得他在仆役房睡得太饱,所以用这种幻觉来罚他吧。
没错,这几个月他不断的产生错觉,总觉得王爷专挑着他打扫的地方出现,甚至他喜欢野战的次数变多了,而且以前是男女各半,现在他见到的大多是男人被王爷压住。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