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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沾惹邪佞丑郎(苗疆奇情番外·无争篇10)-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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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身后的香味很后一飘,沁飞柳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又变得能动了,他泪流满面的说:「我要杀了你,你竟敢毁我的容!」



  无争挡住了沁飞柳想要痛打他的手,他用力的将他推开,那力道之大,让沁飞柳跌坐在地。



无争一发出剧烈的咳声,门马上就被打了开来,阿狐急忙的拿着小木盆进来。



  无争不停的吐血,沁飞柳没看过人可以吐出这么多的血,他怔愣的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连被毁容的事都忘了,满室只听得到无争剧烈咳血的声音。



  「主人,你没事吧?你好久没吐这么多的血了,我去拿药过来。」



  阿狐急忙地打开了一个柜子,小心翼翼的端出玉盘里的花儿。



  那花儿有许多花瓣,也有浓郁的香味,沁飞柳在鬼界住久了,且他又是王族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花。



  这是鬼界的宝花,一百年才长一次,因为花瓣的颜色非常奇特,是那种淡淡的粉红,又带着馥郁的特别香气,所以几乎都是王族用来献祭祖先的。



  虽然曾传言这种花可以医病,但是历任的御医也不知道这花能医什么病,所以医病倒变成一种遥远的传说。



  擦去无争嘴角的血丝,阿狐扯下一瓣花瓣,恭敬的递给无争;无争将那片花瓣超进嘴内咀嚼,他那病黄的面容在霎时蕴藏了无限的痛苦。见状,沁飞柳觉得心头一阵剌痛,无争突地望向他,那锐利的眸光有如月光冷冽,却照得他满头大汗。



  看来,这个人根本就活不久了,自己干什么还坏心的再三毒害他?一时之间,他好像见到自己不够成熟的那一面。



  「你现在倒比刚才好看多了。」无争睨了沁飞柳一眼。



  经无争这么一说,沁飞柳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被他毁容。这肺痨鬼只不过吐了几口血,自己就同情起他,沁飞柳自己的脸,恨意跟怒火又再次窜上心头。



  阿狐惊呼一声:「你这个丑鬼怎么变漂亮了?一定是主人帮你弄的,是不是?」



  沁飞柳冷哼一声,这小孩的审美观本来就有问题,他们两个一定是联合起来嘲笑他,算了!反正打不过别人,撂下狠话来总没错。



  「你们给我记住,我不会善罢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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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飞柳一回到自己的宫殿,就急急忙忙的拿起铜镜,这一照,镜中的人哪有被毁容,他还是原来的他。



  只不过他的容颜变得更加丰润、白里透红,原本他就是个俊俏的男人,现在的他更有着非凡的仪表。



  他仔细抚摸自己的脸颊,原本还以为是错觉,但是就连摸起来的触感也大不相同,他的皮肤细致得比女人还好摸。



  「这个死肺痨鬼究竟在干什么?本王爷的脸又没怎么样,竟敢骗本王爷说毁了我的容,害我……」



  他尴尬的说不下去,一想起他那时泪流满面、痛苦哀号的样子,简直就不像个男子汉,若是让别人知道他那样哭过,铁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思及此,他摔下铜镜,又跑回冷香殿。



  一路走来,他越想越气,一脚就踢开了门。



  「你这死肺痨鬼,别以为你没有毁我的容我就会感谢你,老子现在就站在这里让你毁容,不用你卖我什么烂人情。」



  「我累了,阿狐送客。」无争就像没看到他一般,躺在床上的他看来才刚吐完血,身体还在不适之中。



  阿狐恭敬的点头。「是,主人。」



  走向沁飞柳,阿狐轻声说道:「我家主人要休息了,请王爷离开。」



  「你给我走开!这个冷香殿我爱来便来、想走便走,谁也赶不了我。」他拉近与无争的距离,毫不客气的斥喝:「你这个死肺痨鬼,给我起来,我限你一个时辰内毁完我的容。」



  见他大吵大闹,阿狐原准备要开骂,此时无争出声了:「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怎么样?」



  知道他的蛮横无理,无争摇了摇头,向阿狐仲了个眼色。



  阿狐点头道:「是,主人。」



  阿阿轻声的关上门,房内一片静寂。



  忽地,无争冷冷的说:「要毁你的容其实很容易,只要你自己拿起刀子划个几刀便好了。」



  「我就是不要你卖我人情,动手吧!」



  面对他的无理取闹,无争只是直盯着他,那凌厉的目光像火炬一样的炽热,凝聚在沁飞柳的身上。「要我毁你的容也很容易,只不过我现在很累,需要休,你若肯等一会儿,那就晚一点再说吧。」



  「不行!我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况且你这肺痨鬼说不定上一刻就去见阎罗王了,我不想多等。」



  听沁飞柳声声咒他快死,无争的目光瞬间变沉,他嘴角一弯,整个瘦黄的面容变得阴阳怪气的。



  沁飞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摔上床的,只知道自己下一刻便已跟这病瘦的肺痨鬼一同睡在床上,连他怎么做的也没看到。



  无争那双枯瘦的大手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的贴在沁飞柳的脸上,使他不禁全身颤抖。这时,无争低沉、含满恶意的声音缓缓响起。



  「王爷,你纵欲过多了,脾肾都不太好,怪不得火气挺大的。」



  「你说什么?那是因为我受女人欢迎,才不像你,哇!你干什么?给我住手,住手!」



  沁飞柳气愤的叫喊阻止不了无争的动作。



  无争的一只手盖住了他的脸孔,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下巴而下,慢慢的、慢慢的滑至他的锁骨。沁飞柳发觉自己锁骨触及一片冰凉,绝对是那个肺痨鬼将他恶心万分的手伸进他的衣领内。



  「你究竟想干什么?」沁飞柳害怕地看着他。



  沁飞柳渐渐的发觉,自己完全无法猜测无争下一步要对他做什么,因四无争的举止怪异,心思更是难测,他从没见过比他更难缠、更奇怪的人。



  「王爷的脾肾不好,我正在医绐。啊!连腰骨也有些问题了。」



  无争那只冰凉不已的手抚过他的胸前,又开始往下,现在落在他的腰上了,那动作不像摸不像碰,倒像是恶意的试探。



  沁飞柳发出怒吼:「给我住手!死肺痨鬼,不要以为有于晴碧在给你撑腰,你就跩了起来,我照样可以……」



  「可以怎样?」



  无争的声音冷冷地吐在他的耳边,令他起了一阵的寒颤,好似连四肢都快结冰了一样;但是一种怪异的感觉也同样窜进他的四肢百骸,他的声音竟然哑了,一时之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见他无法言语,那只冰冷的手更肆无忌惮的乱碰了起来,它一直朝下、再朝下,然后落在了令人面红耳热的地方。



  「啊……住……手……」沁飞柳扭动着身躯,他觉得身体跟四肢好像变得不是自己的,由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仅是几声破碎、不成语句的喘息。



  那只冰凉的大手越滑越下面,好像相当地了解人体;沁飞柳的腰在不知名的酥麻之下,反射性的弹了起来,使他的身子曲成了弓形。



  「住手,我要……要杀了你……」



  在说话的同时,沁飞柳的泪水也涌出,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流泪,而是因为舒服。他的下身被他轻慢的揉搓,自己还发出了愉悦不已的喘息声,身子就像顺着快感而运作,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



  那张病黄脸蛋上的幽深眼眸晶亮得有如澄净的水晶,这丑男嘴唇微微一扬,竟让他的心好似中邪般的狂野跳动着?



  「这样不是比毁容有趣多了吗?」无争仔细地盯着他的表情,微微一笑。



  这肺痨鬼一是在嘲笑他,虽然他一直保持着那种似笑非笑的邪佞笑容;而望着此时的他,自己的心跳却在霎时加快、再加快,快到几乎要跳出胸口来。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正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病恹恹的死肺痨鬼给玩弄身体;他手脚酸麻无力,只能任其玩弄抚摸,他一定是中了还个肺痨鬼奇怪的邪术,他不要、不要!



  「住手……哇……」



  沁飞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娃娃一样。



  无争好像早已知道他会耍赖,他无奈的收回手。



  沁飞柳的身体因尚未得到极致的满足而微颤,他马上坐了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好就飞奔出去,一路狂奔回到他住的宫殿。



  手脚发颤还不足以表示他内心的震惊,他被那么丑的男人给玩弄身体时,竟然还乐在其中的挺起腰身,发出愉悦的喘息声?无耻!简直是下流之至,一定是那个死肺痨鬼给他下了什么奇怪的邪术,才让他做出这等无耻的行为来。



  他绝饶不了那个死肺痨鬼,就算再怎么困难,他也要亲手杀了他。 




 
 
「王爷,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见他神色仓皇的飞奔回来,这群美艳的贴身宫女好意地上前关心;沁飞柳生怕她们看见他狠狈的样子,因为而发雷霆。



  「滚,给我滚出去!谁也不准进来,进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号称最疼惜美女的鬼界王爷,现在正对一绝色美女勃然大怒,而且骂得宫殿的屋页都快掀了,这可说是鬼界的奇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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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飞柳难过不已,只差没以泪洗面的度过这羞辱的一天。



  要人搬进浴桶,他坐在浴桶中刷皮肤刷了半天。



  虽然那丑肺痨鬼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但是被他触摸过的感觉如此深刻,让他想忘也忘不了,于是他泄愤似的搓了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但,身体全都搓红了 ,水也冷了再加热,热了再变冷,也洗刷不了那个时候也的确发出呻吟的事实。



  「妈的!变态!简直是恶心至极,自己竟然被个丑男人一摸就发起春来,一定是那个死肺痨鬼给我下了什么奇怪的邪术或药物;想那个于晴碧也不过是区区人间界的人,就能迷得我心性清冷的王兄倾心爱恋,这个死肺痨鬼铁定也会邪术。」



  沁飞柳把一切的过错都怪罪在无争身上,对于自己的反常,也同样认为是无争下的毒咒。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不叫死肺痨鬼,我叫无争。」



  「我管你这死肺痨鬼叫什么,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死肺痨鬼。」



  沁飞柳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一回答才知不对劲,这个声音好像太近了,近得好像就在他的房间里,这绝对不是他脑子里的自问自答。



  他回头往房门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病瘦的男人穿着白杉,就站在他的房门口;他一定有把他入浴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因为那死肺痨鬼的嘴边出现了一丝笑意,一双眼睛更是毫不知羞的直盯着浴桶中。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沁飞柳想要站起来破口大骂,却又碍于身体未着寸缕。原本男人与男人之间袒裎相见又没什么,但是自从他被这个死肺痨鬼给白摸了之后,他忽然对自己的赤裸非常的敏感,思至此,他急忙把身体往下沉,只露出一个头。



「门没锁,我就进来了。」无争指着门,目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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