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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诡案组第2季1-第30部分

小说: 诡案组第2季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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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新学期开始,我再次见到洁玲时,她已经是我的同事……
听完邓卫的叙述,映柳便问道:“何老师跟其中一位领导勾搭上了?”
邓卫道:“眼不见不为实,我不敢给你们肯定的答案。”
“那关于她跟你的绯闻呢?”映柳又起八卦之心。
“毕竟我儿子曾经有负于她,虽然她没再提起此事,但她孤身一个女人在外闯荡也不容易。所以在能力范围以内,我或多或少会给她一点优待,没想到竟然会惹来非议。”邓卫摇头苦笑。
“邓老师说了这么多,应该觉得口干吧?”溪望向映柳扬了扬眉,指着不远处的小卖部,对她说:“去买瓶水给邓老师喝。”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跑腿?”映柳抱怨一句便跑向小卖部。
“其实我不渴……”
溪望扬手中止对方的话,小声问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究竟有没有跟何老师发生关系?”
邓卫面露难色,支吾答道:“我,我女人死得早……”
“只有一次?还是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就一次,自那次饭局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邓卫闭上双目,愧疚之色尽表于颜。
溪望侧过身子,背向正跑回来的映柳,于胸前竖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以父亲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邓卫眼角泛起泪光。
“你们在聊什么?”映柳将饮料递给邓卫,看见对方神色怪异,不禁心中生疑。
“多事!”溪望瞪了她一眼,转头对邓卫说:“邓老师,再问你一件事。当年参加饭局的领导当中,现在是否有人拥有一辆车牌尾号是333的银色天籁?”
邓卫看着正陆续离开的学生,答道:“或许你们明天能在教务处找到这辆车的主人。现在已经放学,他这个时候应该走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送邓卫回到2号教学楼后,映柳于教学楼前向溪望问道:“刚才我去买饮料时,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邓老师的表情怪怪的。”
溪望故作认真答道:“我问他,我的拍档是不是长得很土气?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还好,就跟他奶奶差不多。”
“我才不信邓老师会说这种话。”映柳气鼓鼓地瞪着他,随即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李老师不是说,买房子的时候,何老师向娘家借了五十万吗?但根据她几位同事的口供,她娘家不像很富有呢,而且她早已跟娘家断绝来往,怎么可能借到钱呢?”
“这个问题值得研究……”溪望说着突然扑向映柳,后者还没来得作出反应,便察觉头顶一黑,“砰”一声巨响随即传入耳际。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映柳立刻闭上双眼并双手抱头。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多了一张学生桌,而溪望侧抱着左臂单膝跪下,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冒出。
映柳呆了好一会儿,才傻乎乎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还问,扶我去找医生呀!”溪望面露痛苦之色,咬牙道,“再不走,说不定马上又有桌子掉下来。”
映柳抬头望着教学楼的开放式走廊,顿即反应过来,马上扶起溪望迅速远离教学楼。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在前往就医的路上,映柳仍没弄明白刚才的状况。
溪望躺在副驾椅背上,额角仍不断冒出冷汗,无力地说:“瞧你这智商竟然还能当警察,连自己被袭击也不知道。”
映柳吃惊道:“袭击?谁会袭击我们?”
“还会有谁,当然是凶手呀!”
刚才两人在教学楼下面说话时,溪望察觉上方出现一个黑影,立刻意识到有东西掉下来。然而,由于时间紧逼,来不及跟映柳一同避开。因此,他只好扑向映柳并举起左手,以手臂抵挡冲击,保护两人的头部。
溪望强忍手臂传来的痛楚,继续道:“在学校里认识我们的人没几个,谁会无缘无故将桌子扔下来砸我们。”
映柳急叫道:“如果扔桌子的是凶手,那我们干嘛还要离开?应该马上封锁整栋教学楼,把凶手揪出来才对啊!”
“封你个死人头!”溪望气愤骂道,“我救你一命,现在手都断了,你还只想着抓凶手。你就不能先送我去找医生?”
“可是……让凶手跑掉,要再把他找出来就不容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足。
“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来?”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冚家铲揪出来。”他顿了顿又道,“前面往左转。”(“冚家铲”乃粤语脏话,“冚家”即全家,“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思是“全家死”。)
两人来到一间位处住宅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了解溪望的情况后,往他的手臂涂上药酒,说:“忍着,可能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扭。
“啊!”溪望额角冷汗狂冒,好不容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只是一点。”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好了点没有?”虾叔以娴熟的手法搓揉他的手臂。
“嗯,现在好多了。”溪望抹去脸上汗水,脸色渐见好转。
“你的骨头移位,还有少许破裂。虽然已经给你扭回原位,但没一个星期也好不了,这段时间最好别乱动。”虾叔站起来,亲自去准备膏药。
虾叔刚走开,映柳便小声地问溪望:“你跟这个医生很熟络吗?”
溪望看了看近二十名正在排队候诊的患者,小声回答道:“还不是沾阿慕的光,虾叔是他前拍档的父亲。”
“原来他就是李前辈的父亲。”映柳偷瞄虾叔一眼,见对方拿着一贴膏药回来,两人立刻止住话头。
“你的骨头虽硬,但始终不是铁造的。要是桌子不是从三楼,而是从五楼扔下来,你这骨头说不定会断成两截。”虾叔将冒着热气的跌打药膏贴在溪望的手臂上,熟练地翻弄,使药力渗入经络而又不会烫伤皮肤。
“我们都没看见桌子是从哪里掉下来,你怎么知道是从三楼扔下来呢?”映柳瞪大双眼看着虾叔。
“用手摸一下就知道。”虾叔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真的假的?”映柳露出怀疑的目光,“你这双手不就比福尔摩斯的脑袋更管用?”
虾叔傲然笑道:“我只要摸一下你的手,就能报出你的身高、体重和三围,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映柳本能地双手护胸,仿佛正全身赤裸地呈现于对方眼前。
“你就别怀疑虾叔功力了,他这招牌可是名副其实的。”溪望指了指挂在墙壁上,写着“跌打神医”的牌匾,又道:“他未来女婿也不弱,连手也不用碰,光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女生胸围大小。”
“哼!”虾叔突然怒目圆睁,本来就大而微凸双眼,此刻尤见狰狞,“回去跟阿慕那小子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会过问。但他要是敢欺负我女儿,就算我不找他算账,我的徒弟也会让他五肢残废。”说罢将仍带余热的药膏敷在溪望的手臂上,并替他包扎。
“烫、烫。”溪望被药膏烫得想将手抽回,但虾叔却牢牢地抓他的手继续包扎。
包扎好后,虾叔拿起一根竖放于墙角的短棒仔细观察。此棒是刚才从溪望左臂解下来的,以钛合金锻造,长度跟比他前臂稍短,棒身有一道接口,并有七个凹陷的圆点,两端各绑有一条白色缎带。缎带两头接有小巧的塑料扣,能很方便地将短棒绑在手臂上。短棒前端有个精巧的开关,轻轻一碰即有一把精钢利刃弹出,再碰利刃又立刻回弹。末端是一个半月形卡口,似乎是用于连接另一根短棒。
“没想到现在这年头,竟然还有人能做出如此精巧的短枪。绑在手臂上既便于隐藏,又可格挡利器,怪不得察觉有东西掉下来,你就立刻伸手去挡。”虾叔将短棒扔给溪望,问道:“这根短枪叫什么名字?”
溪望单手接住短棒,答道:“这玩意是我朋友做的,他虽然精通机关术,但却没念多少书,只管这玩意叫组合棍剑。”
“那就可惜了,好武器该有个响亮的名字。”
“虾叔认为该管它叫什么好呢?”
虾叔沉思片刻后,说:“如此巧妙的组合枪,就叫‘百巧枪’吧!”

第十章 道德审判

“刚才你提起慕前辈,虾叔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刚走出跌打馆,映柳就八卦道,“他生气的时候,眼睛都凸出来了,就像虾的眼睛那样,怪不得大家都叫他虾叔。”
溪望答道:“还不是因为阿慕正跟他女儿闹别扭。”
“这个我好像有听说过,慕前辈跟他的女上级,关系好像挺暧昧的。”映柳暴露出八卦的本性,扯着对方追问:“他该不会是移情别恋吧?他之前不是跟李前辈一直都很好吗?虽然他们从来没公开承认拍拖,但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是普通同事。”
溪望没好气答道:“是厅长故意整他的。”
“这跟厅长有什么关系?而且诡案组解散不是厅长弟弟主动提出的吗?厅长为什么要向慕前辈下刀?”映柳的问题越来越多。
“这事其实是因我而起。”溪望面露愧疚之色,“阿慕为了帮我,没按规定行事,厅长本可以将他降职,甚至辞退。但这老狐狸没对他作任何处罚,而是用另一种更歹毒的方法惩罚他。”
“是什么方法?”
“厅长趁他跟女友闹别扭,将他调派给喜欢他的女上级。他这边要应付女上级,那边又得跟女友修补关系。他这人的性格又有点优柔寡断,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对他来说比下岗更痛苦。”
“哇,厅长也太狠毒了,以后跟他说话得注意点。”映柳面露寒色,随即想到一件事,便问道:“你既然知道慕前辈跟李前辈闹别扭,为什么还在虾叔面前提起他?”
“你没发现我们刚才没付医药费吗?”
“哇,原来你早就计算好。”映柳向他投以鄙夷的目光。
是夜,溪望于家中拨通旧拍档阿慕的电话,跟对方说道:“替我查一个人的银行记录,名字叫何洁玲,身份证号是……”他报出一级号码后又道,“明天回我电话。”
挂线后,他走到刚挂到墙壁上的白板前,拿起白板笔写上本案相关人物的名字:婆婆萍姨、丈夫李明航、邻居张海生、同事林君兰、崔丰文、上级邓卫。
“袭击我们的人会是谁呢?”溪望自言自语道,于脑海中迅速整理与本案有关的所有信息。
萍姨跟张海生不是学校的员工,在教学楼附近走动,必定会引起别人注意。李明航虽然是教师,但他执教七年级的体育课,教员室位于另一栋教学楼,无缘无故走过来应该也会有人看见。
邓卫虽然在2号教学楼办公,但袭击发生在跟他分手后不足两分钟的时候。以他的年纪就算来得及跑上三楼,应该也不够时间将桌子仍下来。
溪望将上述四人的名字划去,只剩下林君兰、崔丰文两个名字。
林老师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死者生前跟她的关系不错,她似乎没有加害死者的必要。而且假若她是凶手,理应刻意隐瞒自己对死者的厌恶,而不是毫不忌讳地告诉警方。
崔老师跟死者同期进校,两人亦也算得上是知心好友,他更对死者有爱慕之意。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亦不高。
溪望在两人的名字旁各画上一个问号,喃喃自语:“如果他们都不是凶手,那将桌子扔下来的人会是谁呢?”脑海突然浮现于教员室门外闪过的身影,“难道是他?”
“还没想到凶手是谁吗?”一把女性声音从身后来传来。
溪望回头道:“柳姐,天都黑了,你还赖在我家不走,会让邻居说闲话的。”
“你早点做饭,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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