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事件一千 作者:杨炎-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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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
他展开笑颜:“哦,我偶尔会来这里住。”
“可是……”
他不知道我惊讶的是什么吧,这里的布置象极了我的寝殿,只是小得多。
“过来啊。”他示意我走上露台。
露台是悬空的,种满了玉色的百合,骄人的玫瑰……,还有数种来自异域界的奇花异草。蓝色、金色的藤蔓爬上或垂下石墙,绽放出淡紫的花蕾……
点点星光斑斓的落在花丛中,他靠着栏杆挥手:
“到这边看看啊!”
露台下面是湖面,映满了空中的星,湖水微微波动,将星辰揉碎成数颗。
“这里是不是星星最多的地方?”他快乐的笑着,笑容简单而幸福。
湖光波动,涟漪明暗,晃动在他金色的眸子中、俊美的面容上,耳上的紫水晶亦发出熠熠的柔光,美丽、灵动。
“听长辈们说,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有美丽的公主、辉煌的城堡,也有惨烈的战争和动人的故事。”
“还记得那天我们见面的宫殿吗?我猜那里应该是公主住的地方,因此按照遗留下来的痕迹想象,动手将这里布置成这样。”
“如果有一天,她们的灵魂路过这里,也会感到温馨吧……”
兰发浮动,他的眼神望向远处,声音柔和而清晰。
“是的,温……馨……。”我笑了,有点快乐。
“唉!”他叹口气,“可惜我的飞行术学得还不好,要不然可以带你去更高的地方,看更美的景色,俯看夕阳下的鲜花海岸是我的一个理想。”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很多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
“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的办法,呵呵。”
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快乐的大男孩。
他拉着我的手,顺着露台一边的竖梯爬上屋顶。四周一片安静,缀满玫瑰的秋千孤零零的慢慢摆动,啁柞做响。
这里的风很大,他走过去踏上秋千,敞开的衬衣随风不羁的飞舞,露出挺拔、青春的身体。
“过来吧,不要害怕,我保护你——”他柔声说。
“保护我?……”心突然像被戳了一下,喜欢他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弯月般的眼睛,还有这些温暖的话语。
我走过去,踩上秋千站在他的臂弯中,一手轻轻放在他的腰际:
“谢谢你。”
“你笑起来就象那位公主……”他的脸颊发红,
“抓紧,我们要开始了哦。”
秋千以最饱满的曲线前后摇动;风吹过我的衣袍,脸颊,长发……
“到最高处我们就大喊‘啊——’,然后大笑,这样把所有不开心的事都甩出去。”他大声说,微笑的嘴角迷人又性感。
“啊……哈哈……哈哈……”
深蓝的天幕下,在城堡最高的塔堡上,塔堡的顶上,塔顶的秋千上……
我放肆的大喊,大笑,忘掉了身份,往事的。
当秋千晃到最高的地方时,我真的以为触到了星星……
、013 无言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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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不是雨,而像是一场雾,轻轻的笼罩着视野中的酒馆。奔放的旋律传出,时不时爆发出男人们野蛮的哄笑。
我打量了一下身上这套男子的衣服,满意的踱进酒馆。喧嚣声扑面而来,这个场所还真不小。
到吧台要了一杯烈性威士忌,端起来抿着慢慢观察这个声色放纵的地方。有时候,观察是种很有意思的事,人亦是种很有趣的种类。
血族没有心跳可以维持血的循环,我们只有以扩散的方式驱动血液。因此,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血能损耗,我们主动丧失一些无用的身体功能,比如消化固体食物,只保留吸收液体的能力。
所以,我喜欢酒,亦会喝醉,宛若享受吸血后短暂忘却的快感。
屋子空间很大,人也很多,酒味混合着体味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但是这种味道最能掀起人内心阴暗的欲望。
这不是一家高档消费的酒馆,没有专门的座位,只有空处散落的长条凳,屋中简单的搭起数张像方桌一般大小的台子。每个台子上都有一个丰满妩媚的舞娘,随着节奏摇晃着水蛇般的腰肢。酒客们或蹲或站围着台子,说着猥亵的话,大胆的就伸手去摸一下女人轻纱下光滑的大腿。
饮下一口酒皱皱眉,这里的酒口感很糟,而且加了过量的水。当然价钱很便宜,来这里的客人大部分也都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大众。
他们也有梦,一个生活富足,可以趾高气昂的梦,于是来这里,将这个梦粗鲁的强加给更柔弱的女人们。他们喷着酒气,围着女人说着粗话,手中有富裕钱的,就扔到带女人来的线人手中,再由线人扛起女人带酒客上楼发泄一番。
扫视了酒馆一圈后,那边颈上系着一个铁链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靠了过去,挤进她台下的人群。
她的腰肢很柔软,舞姿大胆撩人,快速抖动的臀部引起围观者时不时的口哨嘘声,似乎无意的自我抚摸着酥胸、纤腰,更加挑逗。麻木迷离的眼睛却望着远处,不曾低下头看脚边的男人一眼。
眯起眼睛,我看清了她颈间被铁链勒出的血痕,若隐若现的肌肤上似乎也有淤青。
一段舞曲告终,不知她的线人说了些什么,围观者纷纷拿出钱扔给那个中年的线人。他收好钱,抱起那个女人向楼上走去。
女人在他肩上面无表情。
我慢吞吞的喝着酒,尾随着他们上了楼。楼上充耳是床帏之事的****,还有等在走廊中交头接耳炫耀经验的狎客。
中年线人带我们来到一扇绿色的门外,请进了第一位客人,我前面至少还有七、八位客人,看来时间还早,我退到最后,裹了裹衣服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依在墙上。
咽下一口杯中的液体,酒精的作用帮我暂时压抑住渴血的欲望。但事实上,我很饿了。
酒客们一个个满脸狎笑的进去,又一脸满足的整理着衣服出来。绿门中不时传出低低的哀求和清脆的鞭声。
我仰着头,定定盯着那盏昏暗的吊灯发呆。
我是谁?我在做什么?大脑空白时就会想到这个问题。
只是心中语塞,无以作答。。。。。。。。。。。。。。。。。。。。。。。。。。。。。。。。。。。。。。。。
许久,终于一个貌似屠户的壮汉走出来后,我成了最后一位恩客。
“你还没有给钱呢吧?”
线人将我拦在了门外。
我笑了笑,递给他两个银币。他灰暗的眼中放出了光,但仍不肯让我进去。
“年轻的先生,您大概不知道这行的规矩?”
“唔?”我瞄着眼前这个黑黑的汉子。
他轻咳一下说:“您看到她脖子上的链子了吧?”
我点点头。
他继续:“那个,那个意思是……,我们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特殊服务,当然价钱也是按双倍算的。”
“您看,是不是再多给点儿。”他讪笑着讨价还价起来。
我冷笑一下,明知道他在存心敲诈,但还是再扔给他两个银币。他立刻殷勤的笑着帮我推开门,陪我进去冲着床那边大喊:
“苏伊,赶快收拾收拾接待这位先生。他付了四个银币呢!”
床上的女人动了动,没有爬起来,裸露的身体上盖了些凌乱的衣服。
“苏伊,起来啊!怎么回事?!”
中年人大喝着,又尴尬的朝我笑笑,搬过一把椅子,生怕我要讨回那四个钱一样。
“您先坐,她马上就好。”
女人双眼乏力、空洞的盯着房顶暗处,一起一伏的胸脯上落满了鞭痕,泛着血丝,脖颈上的血痕舔了新的伤口。先前几拨客人已经折磨得她精疲力竭,连起身都困难。中年汉子跑过去扶起她,帮她穿衣服:
“来,再坚持一下,今天的收入不错。”
“看来她并不乐在其中,为什么不做一般的?”
我将手中的空杯放在桌上。
“当然是为了赚钱啦,特殊的比一般要多赚一倍多呢!”
他熟练的给女人套上内衣,罩上外衫,
“快,笑一笑,不要给客人拉脸。”
“你……出去!”苏伊拨开他的手。
“好、好、好!”中年男子谄媚的笑着退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捡起地上的马鞭递到我手中:
“您尽管享用,先生。”
“你叫苏伊?”我抬眼望着她。
“是的,先生。”她温柔的笑了,可是因为疲惫笑得很勉强。
“嗯!很美的名字。”我应道,抚摸着手中的马鞭突然出手,鞭梢呼啸,卷住正准备开门的中年汉子的脖颈,往回一扯,他麻袋般倒在了我的脚下。
扬手毫不留情的几鞭,他的衣服被刮开,鞭痕上迅速渗出血来。血细微的腥甜味勾起了我更大的欲望,他吃痛在地上翻滚,杀猪般叫喊着,我不为所动,下手更用力了。
苏伊后退了好几步,愣住了。
男人的上身已鲜血淋漓,看着我停下手,她大笑起来:
“哈哈哈……,约克?哈哈……,你也有今天?哈,你也试试……,滋味如何啊?”
空气中的血腥已经很浓了,欲望一被触开,就难扼制。许久都滴血未沾的我,思维有点混乱,顾不得那女人还在场,扔掉鞭子急切的半跪在地上,捧起男人的上身舔噬鞭痕上的血珠。
有限的血珠只能沾湿我的舌头,他的挣扎和呻吟更刺激了我的神经。魔魅的瞳仁舒展开来,我开始探询他颈间的脉动。
如同所有的同类一样,许久的饥饿后看到食物,都全身激动的颤栗。我厌恶被这种欲望控制,然而这条渴血的规则,牢牢划定了你属于血族的界限。
恍惚中,听到那女人嘶声喊道:
“杀了他,先生,求求你,帮我杀了他,约克,你个该死的……混蛋!……”
“你……你是 ?”约克惊惧的看着我。
“是的,我是。”没等他反抗,我已将牙深深插入他脖间的血管。久违的味道滋润了喉咙流向胃里,融合了刚才的酒精,加速的从体内扩散开来。
我等不及血液主动的喷涌而出,而是索取的极力吮吸着血管的裂口,血很快干涸,这个男人瞪着眼睛停止了呼吸。
生命就这样瞬间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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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苏伊之花
许久,终于一个貌似屠户的壮汉走出来后,我成了最后一位恩客。
“你还没有给钱呢吧?”
线人将我拦在了门外。
我笑了笑,递给他两个银币。他灰暗的眼中放出了光,但仍不肯让我进去。
“年轻的先生,您大概不知道这行的规矩?”
“唔?”我瞄着眼前这个黑黑的汉子。
他轻咳一下说:“您看到她脖子上的链子了吧?”
我点点头。
他继续:“那个,那个意思是……,我们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特殊(河蟹)服务,当然价钱也是按双倍算的。”
“您看,是不是再多给点儿。”他讪笑着讨价还价起来。
我冷笑一下,明知道他在存心敲诈,但还是再扔给他两个银币。他立刻殷勤的笑着帮我推开门,陪我进去冲着床那边大喊:
“苏伊,赶快收拾收拾接待这位先生。他付了四个银币呢!”
床上的女人动了动,没有爬起来,果露的身体上盖了些零乱的衣服。
“苏伊,起来啊!怎么回事?!”他继续:“那个,那个意思是……,我们为有需要的我们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special service,,当然价钱也是按双倍算的。”
“您看,是不是再多给点儿。”他讪笑着讨价还价起来。
我冷笑一下,明知道他在存心敲诈,但还是再扔给他两个银币。他立刻殷勤的笑着帮我推开门,陪我进去冲着床那边大喊:
“苏伊,赶快收拾收拾接待这位先生。他付了四个银币呢!”
床上的女人动了动,没有爬起来,果露的身体上盖了些凌乱的衣服。
“苏伊,起来啊!怎么回事?!”
中年人大喝着,又尴尬的朝我笑笑,搬过一把椅子,生怕我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