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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部分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438部分

小说: 七星结之孔明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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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有这么一个胁迫者存在,他是怎么隔着一扇门来胁迫安选择自杀的呢?

江瓷的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抓着日历失了神,龙炽也难得地有了些眼色。见江瓷在想事情,就乖乖地蹲在一边,一个一个把书桌的抽屉打开,查看起里面的物件来。

抽屉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被警察带走了。留下的大抵是些无关紧要的空白草稿纸。

百无聊赖地翻了一会儿,龙炽拉开了最下面的一个最大的抽屉,里面除了一些空白的纸和一盒笔芯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龙炽刚想把抽屉合上去,却发现推动的时候有些吃力。他伸着脑袋朝昏暗的抽屉内部张望了一下,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眼睛一亮,把整个抽屉都向外拉去,却因为用力过猛。整个抽屉都被龙炽拽了出来,砰咚一声,被拉出来的抽屉箱重重地磕到了地板上。

这声巨响不仅打断了在一边思考着的江瓷的思路,把卧室里的都吓住了,慌张地跑出来,问:

“怎么了?”

龙炽蹲在地上,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吐了吐舌头,并伸手指向了抽屉的深处。

江瓷起初有些生气,不过在看到龙炽的动作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弯下腰看了一眼,也发现了不对:

抽屉深处好像有一个黑色的东西,看形状像是一个钱包。

龙炽爬了进去,把手伸得老长,才勉强够到了那个钱包,而且那钱包貌似卡在了抽屉的滑轨上,龙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灰头土脸地把钱包捡了出来,递给了江瓷。

那果然是个钱包,江瓷对这个钱包有印象,是属于安的。不过那上面蒙了一层灰,一角上还挂着被扯破的一小角蜘蛛网。

江瓷用手绢把那个钱包接了过来,细细端详了一番,同时想起来,大概是半年前,安向自己抱怨说自己的钱包丢了,说里面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没想到,这钱包居然丢在了这里。

重要的东西?

江瓷想到这一点后,用手绢托着钱包,小心翼翼地把它打开了。

安的钱包是那种和手包差不多大小的红色钱包,里面可以放不少东西。

而江瓷在把钱包打开的时候,就注意到钱包里好像夹着一张照片。

她忍着在把钱包打开时呛人的灰尘气味,把随身带来的透明薄塑料手套戴在了手上,才小心地把里面的照片抽了出来。

可令江瓷惊讶的是,那照片里面,居然是一对年轻的父女模样的人。

而且……这不是她以前丢了的那张照片吗?

在司昴的那起命案发生之后,江瓷的屋里丢了一样东西,就是一张照片。

江瓷记得很清楚,自己总是把相册里所有的照片都整理好,一张一张按顺序排列好,没道理会少一张。

那些照片,和江瓷的回忆有关。

在被关入池城山精神病院的时候,江瓷在经历了最先的哭闹、不安、恐惧、麻木后,逐渐走向了平静。那时的她虽然胆小,但也清楚,自己只有表现得像个正常人,才能更早地脱离这个不正常的世界。

因此,她严格按照医院的规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

可是,那场无妄之灾的确给她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她不管做什么事,都必须白纸黑字地记录下来,光记录还不够,她管自己的父母要了一台照相机,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拍下来,才能安心。

要是在“地狱”里,她能有一台相机的话,也不会被人误认为是被害妄想症患者了。

把那地狱惨景拍摄下来的话,就有人会相信自己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江瓷在某段时间内形成了严重的强迫症,有事没事就要拍摄自己周围的景象,以此求得安心。

因为她拍过了太多的东西,又把这些东西一一洗了出来。她也不记得自己丢失的照片是哪张。在问过自己的父母后,她得知,只有安在调查司昴的死因时。曾经进过一次自己的房间。

安拿自己的照片干什么?

而且,那张照片应该是无关紧要的。既不是她和队员的合影,也不是她和龙炽的合影,当时又正值司昴出事的敏感期内,安没道理要去拿和案件无关的东西。

所以,江瓷甚至没有追问安这件事,权当自己是一不小心把那张照片遗失了。

现在,冷不丁地再度看到这张照片出现在眼前。江瓷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为什么要拿这张照片?

要不是看到相片里的背景是池城山精神病院里的景观,江瓷甚至都不会记得这照片是她自己亲手拍下来的。

这到底是……也走了过来,学着江瓷的样子,戴上薄手套。仔细地看了一番那照片后,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好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江瓷注意到了表情的细微变化,问她: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有些困惑地抓了抓小卷毛。似乎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言辞,才说:

“我不敢确定……只是你们不觉得么,这个女孩子好像卓格格。”

江瓷一惊,转而看向那照片中的人。

照片的角度是自上而下拍摄的,这两个人像是父女一样。但是那女孩看样子有些别扭,她把脑袋扭到了一边,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侧颜,而那个还很年轻的男人则戴着一副巨大的太阳眼镜,正蹲在地上和那个小女孩说着些什么。

因为太阳镜几乎遮住了他半个脸,所以他具体的相貌看得不是很分明。尽管如此,仍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很瘦,而且是个尖下巴。

站在男人身边的女孩子,仔细看看她的侧脸的话,还真的长得很像卓格格!

江瓷更是敏锐地发现,女孩身上穿的是池城山精神病院的病服,她应该是个病人。

卓格格?精神病患?

江瓷陷入了迷惑之中,还是提醒她“这个应该好好收起来”,才如梦初醒,把照片塞回到了安的钱包里。

经过一番搜寻后,他们没再找到什么有调查价值的东西,只好打道回府。

在离开前,江瓷跟木梨子打了好几通电话,想要通报一下他们的调查情况,可打了三四次之后,木梨子才接起了电话,而且她的口气中充满了莫名的烦躁感,隔着话筒都能传递过来:

“什么事?”

江瓷把自己这边的发现简单说了说之后,木梨子对别的倒不是很关心,却对日历361页上写的“重组”二字格外重视,反复向江瓷确认了数遍,在江瓷信誓旦旦地保证除了“重组”两个字,日历的361页上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并说自己会拿照片回去给木梨子看,木梨子才相信。

江瓷正疑惑为什么木梨子会对这两个字这么在意,甚至神经质地反复询问自己,就听电话那边再度传来了木梨子的询问声:

“确定是她的字迹?”

江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耐着性子答道:

“是。她的字迹我还不认识吗?”

江瓷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软弱和无助,好容易现在缓解了一下,木梨子却又来撩她的火。

而且她刚刚又想起了在池城山精神病院里的往事,心情又被破坏了,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电话那边,木梨子静了。

过了许久,她才似叹非叹地说了一句叫江瓷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简直是想搞死我啊。”

 第八十七节 意外的消息

江瓷自然领会不了木梨子此时此刻的焦灼和痛苦,她刚才一直呆在地下的暗室里,反复地折腾着安留下来的遗言。

她想要做的事情,正是“重组”。

简而言之,她把安留下的英文遗言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全部拆开,想要把它们重新组合起来,看能不能拼凑出另一层意思来。

她想得很好,可等这个工作实际操作起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这有多困难。

她并不知道安原本想要表达什么,只能根据着臆想和猜测来试图重组和还原安的本意,偏偏这又是件极其耗费体力和脑力的活动,两个小时不到,木梨子就像被榨干了一样,满脑子里填塞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字母,弄得她晕头转向疲累不堪,再加上她昨晚并没有睡好,一场头脑风暴下来,她也是精疲力竭了。

本来,她从暗室上来,就打算放弃这种无谓的尝试,可是在接到江瓷的电话,反复确认安的确在自家的日历上留下了“重组”二字后,她才发现,自己之前的思路并没有跑偏。

木梨子的想法和江瓷一样,安手里的那个小纸角上所写的361,大概指的就是日历的张数,否则的话,不可能安会恰巧在那张日历上留下“重组”这两个字。

而一提到“重组”,木梨子就想起了自己在地下的暗室里没能来得及完成的工作。

安留下的“重组”,有极大的可能性是指要把自己的遗言重新打乱,组合起来。

但想到那巨大的工作量……

在短暂的犹豫和郁闷过后,木梨子还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些什么了,能节省一刻时间就是一刻。

木梨子咬了咬牙,在挂掉和江瓷的通话后,转头钻进了暗室之中。

可一个上午过去了。木梨子除了想得头痛之外,一无所获。

直到下午6点,各方的消息都传递了过来。

这一天之内。江瓷、龙炽和调查了安的家,并发现了不少有价值的线索。虽然还不明确安为什么要变换窗帘上的星宿图案,也不知道她私藏江瓷的照片要做什么,但总归是有收获的。

夏绵那边,经过他再三的恳请,更提到了自己父亲的死,明里暗里暗示鲁叔自己有可能知道了自己父亲死亡的真相,老好人鲁叔也不得不松了口。找了点儿关系,把自己有权限调查出来的事情透露了一部分给夏绵。

在安死前的前夜,有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是来自一个醉汉。那个醉汉醉倒在了街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给谁打过电话,而他醒过来的时候,手机还在自己身边,上面的通话记录清清楚楚地显示出了这一点。那个醉汉在这样的事实下,也只能含含糊糊地认了自己也许曾和安打过电话。

不过他对于电话的内容是全然不记得了。

木梨子虽然早就从徐起阳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可是她对于徐起阳还是不怎么信任,而夏绵调查来的信息也是如此,就由不得木梨子不信了。

可夏绵也和木梨子有着同样的怀疑:

既然那个醉汉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给安打过电话。就证明他的证言不可全信。

其实,这件事并不重要,夏绵打电话告诉木梨子的另一个消息,才真真正正让木梨子惊骇了。

在把那件事说完后,木梨子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攥在手里,面对着面前已经初具雏形的字母排序,沉吟了片刻,便拨通了修的电话。

修很快接了电话:

“怎么了?”

木梨子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较为迂回一些的表达方法:

“那个……你今天调查到什么东西了吗?”

修的回答一如他的风格,干脆利落:

“没有。”

木梨子知道自己要说的东西很重要,在电话里肯定讲不清楚,但自己需要把握分寸,既能让修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又不能把那件事直接说出口,不然,她怀疑修根本就不会来自己这里。

她试图把气氛搞得轻松一些:

“你今天去哪里调查了?”

修的声音停顿了半秒,似乎是在想木梨子这么问的用意,过了一会儿才答道:

“没去哪里。我去了一趟以前她被发现的小区。”

木梨子当然知道修指的是什么。当初估计学院应该是对她做了些什么手脚,才致使她失去记忆的。

安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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