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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鬼闻笔录 作者:三千调-第9部分

小说: 鬼闻笔录 作者:三千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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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伶死了,方知盼应该还活着,如果真如方老爷子所说,她们姐妹俩感情甚笃,那么方知盼那里可能会有什么线索。
葛飞总是捷足先登,剑眉下一双桃花眼更是迷茫:“老爷子,您是说……您还有个女儿,可是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许家和方家乃世交,葛飞若是不知道,也的确是奇怪了些。方老爷子沧桑的眼神里伴着泪光:“知盼……在二十九年前就离家出走了,如果她还在人世,该是五十二岁了。”
说着,方老爷子忽然起身,蹒跚的走到大厅门口,朝着外面喊:“狗剩儿,去把我书房里的匣子拿来。”
只闻细碎的脚步声,过了几分钟,见狗剩儿端着朱色的木匣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递到方老爷子跟前,方老爷子虽已是百岁高龄,身子却还算硬朗,他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匣子上的锁孔里。
然后缓缓的将匣子打开,那是个很古朴的匣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也不晓得里面装的是什么。难不成是照片?或者方知伶的遗物什么的……
我在心中暗自猜测一番之后,方老爷子却从里头拿出一个信封,那种牛皮纸的信封,虽然很旧了,但却保存得很好,至少看着并无一点损坏。这是什么,是方知盼给方老爷子留的书信?
我侧眸与葛飞相视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向方老爷子手里的信封。方老爷子眉头微蹙,原本皱纹纵横的脸皱得更厉害,眼底里的泪水再抑制不住,颤颤巍巍的将书信抽出来,递给葛飞道:“这是知盼出走前留给我的……,二十九年了……,她一次也没回来过。”
 

027 书信

葛飞小心翼翼的绽开那张略发黄的信纸,几行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爸爸,我走了。我就要和以初结婚了,以初打算去国外发展,我们本来想来跟您辞行的,但是我知道,您是不会同意我跟以初在一起的。
当初,知伶和以初在一起的时候,您就极力反对。
所以,我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您。知伶走了,我要帮她陪着以初。爸爸,对不起,请原谅您不孝的女儿方知盼。
等到有一天,女儿与以初有所成就,一定会回来见爸爸的。我想,那时爸爸便不会反对了。爸爸,您要注意身体,保重!”
看完这封老旧的书信后,我觉这是一出狗血苦情励志剧。孪生姐妹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喜欢妹妹,两个人两情相悦,可是男人的出身不好,所以父亲极力反对。所以妹妹打算跟这个男人私奔,可没想到还没奔,就让人害死了。于是姐姐代替妹妹陪伴在男人身边,因为害怕父亲反对,就跟男人私奔了,这一奔就是二十九年,杳无音信。老父亲在家中一把鼻涕一把泪……
话说回来,这心中的以初是爱伶杂志的何以初无疑,若如方知盼所言,有所成就便会归家看望方老爷子,十年前就该是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怎么会二十九年没有任何消息。
“这信中的以初……可是爱伶杂志的何以初?”葛飞将阅完的信递给方老爷子,很是残忍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呃……虽然老戳人伤口实在不厚道,但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也只得看着葛飞戳人伤口了。
方老爷子默了半秒,微微点头:“是……,十三年前何以初回到成都之时,我便上门找过,可是知盼根本没和他在一起,甚至,他说他从三十年前知伶离开之后就没见过知盼。”
这怎么可能?人家姑娘明明跟他走了,他却说他压根就没见过,我想要不是何以初在说谎,就是方知盼在说谎。方知盼到底有没有见过何以初,与她最亲密的人可能会知道,她最亲密的人是谁呢?
我正欲开口询问,手机却突然响了。我从乱腾腾的包里摸出手机,屏幕上闪动着总经理三个字。卧槽,这个叶景臣到底是闹哪样,他最近是不是嗑药嗑多了。
我略略看了葛飞一眼,见他斜眼瞥着我的手机,不过也没什么反应,就冲方老爷子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走出大厅,接通了手机。
刚刚接通,就听到叶景臣低沉而阴寒的嗓音:“林思佳,你在哪儿?”
神经病啊!又是这句,我淡淡道:“在外面。”
“我知道你在外面……,我是问你在哪儿?”叶景臣的脾气真心暴躁,才两句就不耐烦了。
我也不耐烦:“我在哪儿跟碍着您老什么事了?您说您关心员工也不带这样关心的吧。”
说完,我就立即挂了电话,还没等他打过来就直接关机了。我也懒得给他设置成黑名单什么的,他要想打,设置了他得换个号打来。
“林思佳,走了。”葛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就跟鬼似的,忽然就出现在我身后,冷不伶仃的冒了这么一句,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真是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其实大白天的也没什么好怕的,但不知为何一进方家,我就觉四处都是鬼气森森的。
葛飞将手搭在我肩上,一张俊脸凑在我眼前,低声说:“你忘了,我不是人……”
尼玛!我他妈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忽然提起,我心里就隐隐发毛。
虽然心里有点儿怕,但表面上我还得硬撑着,冷哼道:“不是人又怎样,老娘连女鬼都见了,还他妈怕你。”
“哎呦喂!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吓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还老娘呢!我的林小姐……”葛飞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言语间浓浓的鄙夷之意。
本来我是挺害怕的,一见葛飞这十分欠扁的样子,我顿时就想动手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对着他的俊脸一记拳头,他反应出奇的快,我扑了个空,硬生生的扑到在地上。好死不死的偏偏摔到鼻子,妈的,鼻血就出来了!
我疼的眼泪直流,葛飞一边过来扶我,一边讥讽我:“你这是老了还是怎么着,身手怎么变慢了。”
明明是你太快了,那他妈根本就不是人的速度好么?我咬牙切齿的想。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你下手太狠,也不至于摔得鼻血长流,来,世唯哥哥给你止止血。”说着,他掏出卫生纸递给我,然后拉着我往方家花园里去,浇了些冷水在我脖子上,好一会儿血才止住。
跟着葛飞一起走出花园的时候,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血痕,狼狈得要死。因为刚才摔得太狠,我的鼻子一直在疼,顿时一句话也不想说,冷着脸走在葛飞身后。
葛飞一边笑一边走,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怒道:“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更厉害。我:“……你再笑!”
葛飞回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捂着嘴硬憋着笑:“行了行了,我不笑了。”
“嘿嘿嘿嘿嘿……”身后传来一个孩童的笑声,我条件反射的吼:“叫你别笑了你还笑!”
葛飞一脸无辜:“我没笑……”呃,葛飞好像真的没笑,他要是笑怎么可能笑成小孩子的声音。
 

028 方君岸

我战战兢兢的回过头去,一个民国装扮的孩童站在不远处,这……这不是早上那个孩子么?就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出现在葛飞车后座的那个孩子。
我一把拽住葛飞的手,结结巴巴道:“葛葛……葛飞……那个那个小……”
“那个小孩嘛!我知道!”说着,葛飞大步的走到那个孩童面前,呃,不对,是走到那个小鬼面前。一把捉住他,就如同拎一只瘦弱的幼鸡一般拎着那个小鬼问道:“喂,小鬼,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虽然被葛飞所擒,但小鬼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鄙夷的瞥了葛飞一眼,冷哼道:“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儿了,我都在这儿一百多年了。”
“你家!”我和葛飞几乎同时喊出声,惊讶之间更多的是惊喜。
如果这个小鬼真的在这里呆了一百多年,那么对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是什么恶鬼,能让葛飞给拎着,想必道行也高不到哪儿去。
这样一想,我也就不害怕了,挪了挪脚,走到葛飞身旁问那个小鬼:“你真的在这儿呆了一百多年?”
“当然!”小鬼半透明的眼底里鄙夷之色更明显。
葛飞低眸瞥了瞥小鬼,笑容满面的说:“小弟弟,你在这儿呆了一百多年,肯定无聊死了,哥哥带你出去玩儿玩儿怎么样,你看你无聊得都跑哥哥车上去了……”
还没等小鬼作答,葛飞就直接把他往裤兜里揣,鬼是无形的,爱变什么形状变什么形状,此刻的小鬼被葛飞捏成了弹珠,看着那叫一个惨啊。
绑架了小鬼,我们俩便急急的走出了方家,方才的恐惧瞬间一扫而空,绑架鬼这种事儿,我还是头一回干呢,想想竟然还有点儿小兴奋。
出了方家,我们就赶紧回到葛飞家,毕竟在身上揣一只鬼走在大街上实在有点儿怪怪的,总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似的。
从玉林那一代到葛飞家还是需要好些时候,我原本以为可能会见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半截血淋淋的人在马路中间爬什么的,不过却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看到。
回到葛飞家,葛飞赶紧将那个小鬼放出来,只见‘弹珠’动了动,随着一股青烟便化作了人形。白森森的包子脸愤愤不已,冲着我们怒吼道:“你们竟然这样虐待我!小心我咬死你们!”
说着,他就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我吓得赶紧躲到葛飞身后,妈蛋的,刚才看着好像很没杀伤力的样子,现在牙齿一露出来,瞬间就凶残了。
葛飞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还带着几分痞子气息:“哎呦喂,小子,你敢咬吗你?你咬我啊你,你咬啊?”
葛飞现在的样子,就一个字儿形容……贱!
小鬼气的眼睛都红了,但最终还是没咬,收起牙齿恶狠狠的吼道:“你们……你们绑架我想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我总觉那小鬼有些畏惧葛飞,那样的眼神,就像是电视剧里妖怪见着神仙似的。
葛飞眼睛里含着笑意,随意的坐下,修长的手撑着下巴,直视着立在面前的小鬼说:“小朋友,别害怕,哥哥又不会吃了你,就是想问你个事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小鬼显然很不愿意答话,但又迫于葛飞的淫威,只得愤愤作答。
葛飞也不在意他是什么态度,直奔主题道:“你说你在方家一百多年,依照你的年龄看来,你应该是方君儒的哥哥之类的吧?”
葛飞说的方君儒就是方老头子了,小鬼点点头,并未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葛飞继续问道。小鬼十分不情愿的答:“方君岸,死于民国六年,病故,时年七岁。”
方君岸倒是很干脆,我们没问的也一道说了出来。葛飞满意的点点头:“那你一定知道,三十年前方家发生了什么事吧?”
葛飞虽然是一脸的和颜悦色,但他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似乎今天方君岸不说点儿什么出来,他就得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
我坐在沙发上,紧挨着葛飞,目不转睛的盯着立在对面满脸苍白的方君岸,心中忐忑不安,真怕会有更可怕的东西,我就是个一般人,没什么伟大的抱负,怕死得很。
方君岸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半透明的眼眸里满是惧色,结结巴巴:“三十年前……三十年前……”
 

029 三十年前那个女人

我心中一紧:“三十年前怎么了!”三十年前我都还没出生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瞎紧张什么。
方君岸眼底的惧色越来越浓,似乎很不愿意去回忆。难道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灵异的事,能把一个鬼给吓成这样的,那能是怎样的穷凶极恶之徒。
见方君岸没有作答,葛飞也问了一遍:“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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