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城 作者:烟雨江南-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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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激烈搏斗之后,流砂的体力也开始下降,李察虽然同样是满身汗水,却越来越是兴奋。这就是男人,越是遭遇反抗,越是觉得有趣。
流砂逃脱得一次比一次困难,也一次比一次更惊险。最后的挣扎很快到来,她被按在了桌子上,腰身一个扭动,可是力量却稍嫌不足,身体只弹起了一些,就又被压了下去。李察抓住流砂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然后抓住战机,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房间中同时响起了两声叫喊,男的是如野兽般极度兴奋的咆哮,而女的则是沙哑中带着喘息和痛苦。
李察紧紧压着流砂,直到深入至极限,身体才微微后撤,待流砂稍稍透了口气,又重重撞了上去。接下来,就是不断的沉重冲击。
这一次流砂终于象是到了极限,她伏在桌上,单纯地忍受着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攻击,只能不断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汗水如泉浆般冒出,很快打湿了桌子。
因为之前进行过长时间的搏斗,一阵急促冲击后,李察就濒临临界点。他深吸了一口气,停下了动作。这可是得来不易的战利品,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享用完了。然而李察动作一停,看上去已经全无反抗之力的流砂却稍稍抬起了上身,然后腰臀忽然快速而奇异地摆动起来。李察只觉一阵无法形容的感觉骤然冲上头顶,刚刚惊怒交织喝了声“你干什么!”,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华喷薄而出。
当李察伏在光滑的裸背上开始喘息时,流砂才抬起头,摩擦着李察的脸,说:“我什么都没干,不过是想逃,却没逃掉而已。”
李察大怒,岂有她这种逃法?
他一言不发,沉默了几分钟,忽然起身,把流砂抱起来,一把扔上床,然后又压了上去。这次轮到流砂大吃一惊,没想到李察如此迅速地恢复了战斗力。
第二次战斗格外的激烈和长久。
按照诺兰德军事专家的说法,第一次战斗可以视为破袭战的话,那么第二次的战斗就是持久战。而第三次战斗……
汗出如雨的李察仰躺在流砂身边,哼了一声,很是意气风发地问:“怎么样,这次终于老实了吧?”
流砂浅笑若水,抬手就给李察上了个神术活力,以作回答。
从军事的角度,第三次战斗可以视为反击战,被压迫和欺凌的一方不但开始反击,而且很快转入了战略反攻,并且有望彻底颠倒原本上下的秩序。
第三次战斗结束的时候,夜还很漫长,所以战争并未结束,特别是在一方不断挑衅的情况下,第四次战役不可避免地开始了。
这一战,李察视死如归。
天终于亮了。
李察疲累欲死,只想昏昏睡去。流砂却活力四溢,光彩照人,在破晓晨光的照耀下,全身上下都美丽得如雾如幻。她缠着李察,不许他睡,并且很有些想要开始第五次战役的意思。
“在想什么?”流砂把下巴搁在李察的胸膛上,凝望着他,很是期待什么地问着。她双瞳亮得让人心悸。
“想起了小时候的生活。”李察淡淡回答。
“小时候?”流砂有些诧异,在这种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回答。
“是啊,那个时候我还在鲁瑟兰村,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等稍大了些,就要帮助妈妈打理药田,也经常看村里的人种地。鲁瑟兰是山村,耕田的人家家家户户都会驯养魔牛,那是用来代替人力耕田的。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对小时的种地方式倒是有了一种全新的感受。”
“什么感受?”流砂更加好奇了,不过她更确定李察是想藉着顾左右而言它,以逃避第五次战役。
李察侧过头看着流砂,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感觉我就是牛,而你就是地。从我小时候懂事时起,就只看过累死的牛,没见过耕坏的地!”
流砂一言不发,只以神术活力作为回答。于是李察离开血石营地的日子,不得不又往后推迟了一天。
章四十七 绿洲
两天后的清晨时分,李察的队伍就离开了血石营地,借着早晨还未散去的凉意赶往蓝水绿洲。那也是染血之地最靠近边缘区域的一个绿洲。
离开时,李察的队伍中多了几十匹战马,几辆马车,以及三十名半兽人战士。额外的半兽人战士是李察和雷锤拼酒的代价,也是流砂神术卷轴的代价。和血石部落关系的意外进展,也让李察对于这批半兽人战士的看法发生了转变。他决定带上这批战士,并且作为核心战斗部队看待,而非原本的当作炮灰使用。
至于大个子山姆和马克原来的手下,都被李察留在了血石营地,替他管理那口泉眼,以及一切相关的生意。
临走时,李察只对山姆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话,“我一向给予属下最大的信任。”
血石营地距离蓝水绿洲大约八十公里。这段看似不长的路程却是十分危险。许多商队都把蓝水绿洲当作重要的补给地和中转站。商队一多,自然也就把各路盗贼和马匪都吸引了过来。而且许多大奴隶商人的队伍,在时机合适的情况下,也不会介意临时客串一下劫匪或杀人犯。
李察的队伍规模适中,虽然有几辆马车,却明显是载运行李,而不是货车。在专业盗贼团的眼中,油水未免有些不足。而且李察这支队伍的构成十分奇特,两头全副武装的食人魔,三十个强壮的半兽人战士,以及跟随队伍而行的十几头风牙,让这只队伍带上了浓郁的部落色彩。
很多部落种族都是信奉先祖崇拜的,也有很深的血仇观念,一旦与他们结仇,往往是几个世代的不死不休。所以常年在染血之地混生活的盗贼团都不太愿意招惹部落兽人,除非有把握灭掉他们的整个部落。但是这样做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处,以部落为生存单位的兽人们仍然处于相对原始的阶段,而且成年兽人半兽人个个都是战士。灭掉一个小部落也要付出不菲的代价,却几乎捞不到什么好处。如此有赔无赚的生意,自然很少有人去作。
血石营地的半兽人部落却是一个例外,他们连续几个世代都有圣域强者出现,因此牢牢地控制住了血石营地这个交通要冲。到了雷锤这一代虽然没有产生圣域强者,但是半兽人战士的数量却已经比前代大为增加,而且血石部落奉行有限开放和秩序,并不是完全排斥外来强者在营地中的地位,所以才有霍文、胡利等人的出现。正因为如此,一旦血石营地面对外敌时,他们也会是强有力的助力。
不过现在血石部落上百年积累下来的财富,过半已经进入李察的腰包,并且大多转化为水花身上的黑暗呼吸。李察手头还剩下的魔法材料只够作两个构装了,而且还有非常严格的限制。
骑在战马上,李察眯着眼睛,环视染血之地的石林和红土地,阳光毫无遮拦地投射下来,那升腾而起的热力经常将远方的景物扭曲。就是在这样一片恶劣的土地上,各个智慧种族却是在顽强地生存着,并且活得还很精彩。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是否会死去,所以今天能做的事就会变得十分疯狂。嗜血、杀戮、雌性、奴隶和毒品,凡是能够想象得到的一切罪恶在这片土地上都能够找到。
极致的艰苦环境中也有极致的活力,更有无限的自由,这就是染血之地的魅力。虽然在无限的自由下,弱者的处境只会变得更加糟糕。但是强者在这片土地上,却是完全不受拘束。
凝望着这片如血般腥红的土地,李察心中忽然又有了一些模糊的灵感。以秘杀为道路的“深黯的蛮荒”系列,所有的灵感已经暂时在黑暗呼吸上耗尽。可是看到这片土地,看到在这片土地上挣扎求生的人们,李察又有了新的触动。也许只是等待一个契机,又会有一个全新系列的魔纹构装在他手上诞生。而现在的李察,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若是真能够创造出两个完整的构装系列,意味着什么。
而且和流砂那一晚漫长、艰苦、痛苦与欢乐交织的战斗,也让他对这个受神眷顾的少女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这种了解,也许就意味着将来的构装套装。而且李察已经接近于捕捉到了这套构装系列的灵魂,甚至名字都想好了。
“秘境光辉”,李察相信,假以时日,这将是不亚于“深黯的蛮荒”的构装系列。
就这样一路思索,一直到蓝水绿洲遥遥在望,也都是平安无事。
蓝水绿洲号称绿洲,其实面积非常大,足有数百平方公里。绿洲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淡水湖,因为地下泉眼的关系,常年不会干涸,也由此在高原上支持起这样一片庞大的绿洲。然而,淡水哺育的生灵不仅仅是人类或者类人种族,他们聚居的城市只是湖边一角,除了那相当规模、充满不可测危险的植物群落外,清澈的碧水深处也许会有恐怖的存在。
蓝水绿洲距离红杉王国不过两百多公里,也就是几日的路程,因此粮食等必需品都可以由商队从人类王国中运来。由于距离人类王国最近,这里也是染血之地最大的奴隶贸易地和中转站之一。
由于牵涉的利益过于巨大,所有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单独控制蓝水绿洲。在这里,红杉王国,大奴隶商人,乃至于染血之地最大的几股盗匪,都拥有一席之地,长久下来,也就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在蓝水湖边,有着一个风格杂乱无章的城市,那就是蓝水绿洲的核心。城市没有城墙,这是各个试图控制蓝水绿洲的势力多年战争和妥协的结果。在城市周围,分布着星星点点大大小小的营地。外来的商队大多在城市外扎营,然后进入城市进行交易和补给。而数量庞大的奴隶们则被圈养在城市外专门的奴隶营中。这类奴隶营都是高墙深垒,守卫严密,远远的就可以分辨出来。只看绿洲上数以百计的奴隶营,就可以知道奴隶的数量究竟有多么庞大。
李察的队伍缓缓从奴隶营中穿过,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象这样的队伍,每天都会有十几队抵达蓝水绿洲,也会有十几队离开。
章四十八 地头蛇
来此之前,李察已经了解了蓝水绿洲的概况,于是在城市外扎营,吩咐众人守好营地,就带着几个随从进入城市。这次在蓝水绿洲,李察准备再次出售几幅魔纹构装,以换回需要的魔法材料,并且初步组建起一支属于自己的部队。虽然他现有的实力已经不算差了,至少面对一百名以下的盗贼团基本都有必胜把握,但李察可没把自己的目标放在小盗贼团上。
进入城市时,已经是入夜时分。李察先是在城市中找了一家最好的旅店开了最好的房间,吃过晚饭后,才带着众人随意找了个颇具规模的酒吧,准备打听一下情报。
时间还有些早,酒吧里的客人并不算多。吧台后一个略微上了点年纪的人正在擦拭着杯子。他很瘦,有一双非常灵活的眼睛,而瞳孔中全是阴冷的光芒。
进入酒吧后,李察环视了酒吧中所有人,然后既对他们的实力有了大致的印象。李察让手下们找了张大桌子坐下,自己则直接坐到吧台边,取出一枚金币,在光滑的吧台上滑向酒保,说:“给我的人都来一杯酒,要这里最好的那种。”
啪!酒保熟练地拍住了金币,然后拿出几个杯子在吧台上一字摆开,为每个杯子都倒满了一种金黄色的液体,顿时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然后他向后面打了个响指,立刻从旁边钻出来几个穿着暴露得几乎一丝不挂的女招待,把酒端到了李察随从那一桌去。
随从中虽然有两个女人,但是她们似乎对烈酒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