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审判-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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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是微小的异动也都能让你警醒直到昨天我才发现你的身体似乎除了什么问题,让我开始相信你看来已经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这让我更加迫不及待。你大概已经注意到了浴室中的特殊气味,那是迪德荒原特有的许普花的花香,这种香味在特定的条件下便触发了让你昏沉和无力的巫术。似乎让我省了不少功夫”他的手已经轻轻的撩开了遮挡着弗雷德丽卡的浴巾,那只粗糙的手抚上弗雷德丽卡稚嫩的臀的时候,小女孩和门外的公主同时一阵颤抖。
弗雷德丽卡因为羞愤儿满脸通红,紧咬着的鲜红嘴唇有一种别样的妩媚,全身紧绷的肌肉除了让触觉更加明显之外没有给她任何更多的力量。当刚从塔那托斯那里听说这个男人的劣迹的时候她还并不完全相信。一样出生在帕伯尔公国的比金城,在女孩幼年的时候还曾把这个所有游吟诗人和把闲聊作为生命的贵族妇人口中传说着功绩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偶像,虽然和那个黑袍法师得相遇以及年龄的增长都让这份信仰不再虔诚,但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还是让她有些踌躇。但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她不过是和别的许多男人一样把女人作为自己的玩物,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当初力量还在的时候就果断的杀了这个男人。“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难道塔那托斯没有教过你分辨力量的强弱么?”男人已经把中指伸入弗雷德丽卡的两股之间。
突然门被重重的撞开。男人还是带着一脸猥亵的微笑转过头去,他刚才的一席话有一大半都是说给门后的安吉莉娜听的,而公主撞开门的事迹也和他所预料的相差不远。弗雷德丽卡看到因为生气而涨红了脸的安吉莉娜,依然报着最后的希望。她一想到自己就要被一个肮脏的男人侵犯就觉得恶心,即使情感已经十分麻木,她还是坚决地认为这种神圣的领域是只有奥莉西雅才能触碰的。
男人戏谑地看了气得一时说不出话的安吉莉娜,慢悠悠地说:“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当奢求我的专一。我会帮你夺回王位的,安吉莉娜公主。但你不认为干扰到丈夫的兴致是作为一个妻子所不应当有的行为吗?”
安吉莉娜得脸色慢慢转绿,然后又有些发黑,随即变得惨白,她最后竟凶狠地瞪了被无助地压在墙壁上的弗雷德丽卡一眼,重重的甩开门离去了。她不想让这两个人看到自己的泪水涌出了眼眶,只能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
她此刻才清晰地感受到了走道上的冰冷,亲人离去的痛苦和孤身一人的事实化作寒风再度涌上了心头。这是初春的一阵暴雪,让温暖的氛围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泪水滴落在米黄色的石地板上,飞溅起了晶莹的泪花,和希望与幸福一起破成碎片。她原本纯洁幼稚的心灵燃起了恶毒的黑色火焰,嫉恨和无助注定会让她成为一个令人厌倦的女人。
而此刻的弗雷德丽卡再度被留在了绝望之中。如果死亡女神能够赐予她一个杀死自己的机会的话,她绝对不会像安吉莉娜那样软弱,这个不懂得屈服和忍耐的女孩一定会果断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那个无法无天的暴徒已经让自己的手指进入了弗雷德丽卡的身体,异常难受的感觉让弗雷德丽卡发出低声的咒骂和嘶吼。她用尽力气低声呼唤死亡女神的名字,只希望获得一个解脱,却只唤来了一个舔着嘴唇欣赏着自己的难堪的恶棍:“我们的契约中似乎没有我要保护你的条约啊,看着这样的你即使不能自己享受也让十分的兴奋呢?你为什么不乖乖地享受呢。她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很出色,纯熟的技术更是奥莉西雅比不上的。单恋一个女人那么久,你也总该让自己放松一下了。放弃抵抗吧,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你一定会很享受的。”
看着奥莉西雅的容貌反而让弗雷德丽卡的身体更加得难受。
她想伸手去抓住搁在一边妖刀的柄,妖刀却在骷髅手指刚接触到的时候倒在了地上。厌恶和痛苦充满了她的双眼,身体正在与意志无关的作出从未有过的反应。
她从小就在与自己的命运作着抗争。用年幼女孩的身体去挥舞巨大的骑士剑,用自己的力量去挑战那些低俗恶劣的强者,直到拒绝了王家的权威开始和黑袍法师一起过着流浪的生活,她从来都没有向命运屈服过。但现在她却成了一个连求死都无法办到的人偶。她不甘心,但她的愤怒却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力量。
泪水终于从女孩的眼角滑落。
第十六章
浑身软弱无力的可怜女孩无法反抗地被英俊的金发骑士紧紧搂在怀里,金发骑士有着丰富的经验、细腻的心思以及灵巧的手指,他可以让任何一个身体又感觉的女孩享受身体的快感而没有任何的疼痛,即使对方只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小女孩。但这些都丝毫不能减轻弗雷德丽卡的屈辱与怨恨,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一脸兴奋得看着两人进行激情表演的死亡女神的脸上爬上了的失望,她的自言自语只能成为痛苦中弗雷德丽卡的唯一希望:“在这种时候被屡屡打扰总容易激起人的怨恨。”
这个脸上还带着奥莉西雅的稚气的无良少女刚刚说完,更衣室那淡黄色的杉木门便被一只有着米色的肌肤的小手推开。它的主人,穿着一身端庄的厚丝长袍,留着黄褐色长发的年轻女子已经站在了门口。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除了威严冷静的面容,似乎没有更多的理由能够让骑士住手。但一旁玩世不恭的塔那托斯却仅仅因为她的出现就扬起了眉毛。
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仅仅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眸冷冷的在这个方向扫过,就让态度一直强硬的骑士动容。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张线条柔美的脸庞戴上了原本应该在正式场合才有的严肃。他的双唇微微的嚅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冷冷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弗雷德丽卡的身体。女人侧身让过横冲直撞的骑士离开房间,走廊上还留下了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愤愤声响。
女人加快了几步上前扶起被撂在地上的女孩,把她轻轻搂在怀里,脸上的急切赫然可见。在她怀里,女孩饱受蹂躏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女人原本以为女孩会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惊恐的眼神打量自己,却惊讶的发现了一双只包含着痛苦的蓝色眼眸。女孩过分的平静的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也许是因为女孩现在的形象太过妩媚,——乳白色的浴巾不仅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然而让她若隐若现的玲珑躯体更有诱惑力,带着泪花的湿润脸颊还留有羞愤的通红,身上的一些淫糜的痕迹以及无力下垂着的骷髅的手臂都给她染上了一层诡异而颓废的美感,——以至当端庄的女人突然吻上他的双唇的时候塔那托斯甚至感到比刚才更加刺激。而弗雷德丽卡自己则有着太多的惊讶。
女孩发觉这是一种温暖而奇妙的感觉。那对温软的双唇轻轻贴住她脸上的肌肤,然后是一股芬芳澄澈的吐息送来了湿暖的舌尖,分明在和那个骑士做着类似的事情,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污秽——当然要忽略某个带着黑色墨镜观察世界的肮脏死神的观点。之前的人是使用暴力让女孩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而面对现在这个手臂上没有任何力量的女人,即使慢慢发觉自己的力量已经回来,女孩还是无法反抗。
弗雷德丽卡分明不认识这个女人,却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长时间交往的亲密朋友。直到她清醒地认识到了现在的处境,一把推开了女人,脸上露出少有的惊恐。刚才的那一吻,她确实动情了。这是比起身体被人侵犯更加严重的对奥莉西雅的背叛。她看着那个有些歉意和无措的女人,对方没有丝毫的恶意,女孩害怕地飞奔进了浴室让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
因为于契约人的距离过于遥远,塔那托斯的幻影很快的化作了虚无。她知道之后已经没有足够精彩的戏码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缓缓的卸去了衣物并裹上了浴巾的端庄女人也随后进了浴室。弗雷德丽卡正在偌大的水池中央背对着她站着,她沉默的样子就像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待着新婚丈夫的害羞新娘。女人随手解下了系扎头发的缎带,她下水时的声音也被女孩听到了。
“刚才真是抱歉,我只是希望你的身体快点好起来。”她的眉头配合着她所想表达的歉意而紧锁,即使弗雷德丽卡还背对着她,“你的身体因为一种远古的巫术而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在通常情况下这种巫术要在三个昼夜之后才会解除。虽然可能让你讨厌,刚才我的鲁莽举动应该让你的身体恢复了吧。因为我是黑暗炼金术的产物。”
女人想闲聊一般的话语让弗雷德丽卡震惊,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在那个长吻之后不仅骑士的奇怪药物已经失效,连由于生理期造成的身体虚弱也莫名其妙地恢复。而这个女人帮助她的原因又和她的身份存在的同样的疑问,让那个不可一世的骑士自觉退下的权威也让人诧异。那些原先缠绕着她的混乱被这些好奇搅拌得更加混浊。
“不,我应该要谢谢你。”弗雷德丽卡在当时就已经知道,女人的那个吻是不包含任何欲望的纯粹的吻,而她推开女人逃跑的原因完全在于自己。“我是弗雷德丽卡,很高兴认识你。”弗雷德丽卡有些腼腆地转过身,却看到那个一丝不挂的站在水中的漂亮女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让她有些顾忌。
“果然连弗雷德丽卡也认不出亚蒂了。”
虽然在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但弗雷德丽卡最终还是确信了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但现在看她表情,又让弗雷德丽卡怀疑与她却是曾经熟识且有着亲密的关系。亚蒂?女孩脑海中的印象渐渐清晰了起来。她想起曾经的一个女孩,有着阳光般的笑容以及无私的帮助自己的热心肠,在自己即将于王子订婚的时候快活地来到自己身边要和自己交朋友。最后还因为任性从做王子的哥哥那里把弗雷德丽卡这个准新娘给抢走了。这个出场的印象因为过分平凡而深刻,任性快乐而美丽,一个真正的公主都应该有的性格,连没有受到各种伤害之前的安吉莉娜也是如此。弗雷德丽卡还记得自己曾经询问过她的梦想:“梦想么我的梦想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或女儿长大,然后让他们叫我母亲大人。”一样出奇的平凡。
现在这个自称是亚蒂的女人,和记忆中那个十岁刚出头的任性女孩有着一样的头发一样的皮肤和一样的眼眸。如果她们的分别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即使她自己不说弗雷德丽卡也自然会辨认出来。
弗雷德丽卡沉默了好久才说:“黑暗炼金术的关系么?”
亚蒂的气质已经和她外表的年龄一样的成熟,她缓慢的点了点头,所露出的勉强的微笑让人心碎:“半个月前我刚刚过了三岁的生日。”
弗雷德丽卡已经注意到了这之中存在的严重问题:“会一直这样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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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出生,但自从有意识依赖我就慢慢发现了自己时间流逝的速度是一般人的六倍,虽然智慧和记忆的速度也类似的比例关系。塔那托斯说我会在二十岁的时候死去。”
激动的弗雷德丽卡紧紧抓住了亚蒂的双手:“不要相信那个变态色情狂的话,她不过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