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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最终审判-第89部分

小说: 最终审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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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出现了两个行动迅速的对手向艾恩冲过来,身为战士的直觉让他立刻反应,手边却没有任何的武器,于是只好拿起了刚才的长柄锄头进行反抗。那两个血族却没有急于取胜的意思,一个先和艾恩纠缠住,另一个在一旁也只是在他的手臂和小腿上制造一些伤口。只是两三轮攻击,他们便从屋子里推了出去。未等艾恩有机会休息,从窗口斜插入来的两个血族又让艾恩措手不及。

血族从来不习惯这种群体行动,若非瓦姆派尔在这个团队中极高的威信,不可能能够阻止其这样的进攻。不过这种战术的优越性即是用来对付一个十分强大的对手也可以保证己方没有伤亡,也确实有其价值。

到了第三批开始和艾恩交手的时候,第一批的两个血族已经回到了艾恩身边。

“那个人类是个孬种,根本不值得使用这样的战术。”

“在刚才的交手中你能够确信轻易战胜他?”

“是的。”

“那好吧,让他们停下来,狭小的空间中适合单独发挥。快点解决,不要受伤。”

“好的。”

艾恩被连续的攻击紧逼得万分慌乱,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在自己还没有受到对手伤害之前,他就已经绘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先死去了。但这个念头几乎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太需要集中精力来应付攻击了。一把锄头到现在只剩下了点金属的头,只能够勉强抵挡。

但在瞬间,血族的攻击却有了空隙。于是他能够停下来喘息,神经却仍然维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一个久经沙场的士兵总会训练出这样的技能,在战斗是头脑中空无一物,进入一种狂暴的自我催眠状态。他们在这种时候即使是向他们的神祈祷的闲暇都没有,更不会去顾虑自己或者敌人的生命,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家人。如果在交锋中,心灵一旦有了空隙,那这个战士就已经没有了活着从战场回来的希望。

那些血族已经接受到了命令聚集到瓦姆派尔身边,只有开始的那一个进入了屋子。他明明处处占着上风,仅有一片弧形的锄头铁刃的艾恩因此狼狈不堪,血族却总不能获得决定性的胜利。这让他开始焦躁。艾恩赛德每一次都无法完全躲过对方攻击,却也总躲过了身体的要害受到伤害。本身就不牢固的墙壁因为交战而伤痕累累,让两人都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的谈话。

也正在他们交战的时候,一个血族来到瓦姆派尔身边:“有两件事情要报告给您。”

“说吧。”

“第一件事情,经过查探,我们发现亚蒂密斯已经离开了这里,我们白跑了一趟;第二件事情,刚才从布鲁得到报告,第七小队被帕伯尔皇家骑士团袭击,已经全军覆灭,包括随行的奥西和弗雷德丽卡也不知所踪。”

“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身旁的一个高大的绅士拉住了激动的瓦姆派尔:“冷静,冷静一点。”瓦姆派尔还是等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全身的肌肉紧绷。这个一直思维清晰的谋划者在遇到那个人类之后就经常如此失态,这已经对他的威信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倾向于威廉。

“事情就是这样,威廉希望你能快点回去。”那个传讯者继续说。

“知道了,我立刻就带大家回去。帕伯尔公国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瓦姆派尔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夜晚的寒冷对他造成了影响,并且还微低着头开始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不会有事的,奥莉西雅不会有事的”

战斗中的艾恩赛德仅仅听到了“弗雷德丽卡”的名字,他并没有听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更不可能知道他的女儿现在的真实情况,但只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他动摇。他不再是一个无所畏惧的战士,他开始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个可爱的女儿。从弗雷德丽卡小时候被他抱在怀里时那种可人的微笑,到渐渐长大渐渐沉默的姿态,一个个的影响浮现在艾恩赛德面前。即使弗雷德丽卡慢慢变成一个不听话的坏女孩,最终还跟着奥西离家出走了,但艾恩还是一只挂念着这个女儿。退役之后,看着弗雷德丽卡、思念着弗雷德丽卡就成了艾恩赛的生命的全部。

现在,这个名字让艾恩赛德从身为战士时的全盛状态一下子跌落成一个失意的老人,他再也没有力气抓紧那片薄刃

清瘦的血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虽然遇到了比想象中顽强许多的抵抗,但现在还是已经解决了。”

在一个高大的血族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稳的瓦姆派尔甚至没有回答。

第二十四章
凝动的泪痕、修长的手指、光滑的肌肤,一张张昏黄的画片在弗雷德丽卡脑海中不断闪过。

“我的梦想是看着自己的儿子或女儿长大,然后让他们叫我母亲大人。”亚特密斯得声音是画片的旁白。

但是弗雷德丽卡触摸到,那里什么也没有,就和腹部一样的光滑。

黑色炼金术的产物,似乎一些人类的器官被她的创造者判断为无用。

弗雷德丽卡再次来到胖老头加文那里,把骷髅的手掌按在桌上:“让我做你的学徒。‘死神的右手’,对实验应当有所帮助。”

奥西穿着黑色的长袍在走廊上走动,一脚深一脚浅的。窗外天色还亮,女仆们在走廊上沉稳地走动,都小心地避开了他。

罗兰经过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在这里干什么,现在可是白天。”

奥西软绵绵地回应:“原来是罗兰呵,奥西正在找艾丝,她被奥西杀掉已经一年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去哪里找?”

奥西被罗兰搀扶着站稳,“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罗兰你好可爱,艾丝都已经被奥西杀掉了,奥西要去哪里找?”

“那你现在要去干什么?”

“奥西要去找艾丝了。”

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管家正从他们身边走过,罗兰停下来叫住他:“通知下去,今天所有的人放假一天,包括你在内所有的下人都不准带在这幢宅子里。”

“是的,先生。”

罗兰匆匆忙忙地带快了几步路,追上奥西:“那我陪你一起去找。”

“不行。”

“为什么?”

“因为奥西找到艾丝之后,罗兰会嫉妒的。”

罗兰抓住奥西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保证不会嫉妒的,让我陪着你一起去好不好?找到艾丝以后,她做大老婆,我做小老婆,怎么样?”

“好吧,带罗兰一起去。”奥西反过来紧紧牵住罗兰的手,像一个纯洁的孩子牵着好友的手在街上闲逛,“但是罗兰不能做小老婆。”

当然不能做,罗兰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的冒出个“艾丝”来,她一定会尽快将她抹杀掉。

但罗兰还是问:“那要怎么样?”

“艾丝已经死掉了,所以奥西只能有罗兰一个老婆。”

罗兰低下了头,静静地牵着奥西的手向前走。她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一个人在那里一边走一边傻笑了起来。

这样毫无目的地走着让她感到很平静,虽然一旁的奥西似乎十分焦急地在寻找艾丝,但他们甚至没有走出这间宅子。

罗兰有时好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不用再去和其他人争强斗胜,不用让自己的刀刃沾满血腥,有一个人牵着自己的手慢慢地走就已经很好了。永远不要有人来打扰他们。

窗外落了一地的黄叶,空中还在继续飘着,好像蝴蝶一样。秋思鸟叽叽喳喳的鸣叫听起来相当悦耳。

经过大门口的地方,奥西停下来说:“我们到外面去找艾丝吧,罗兰?”

和奥西一起走的时候,罗兰没有穿严肃的高领制服遮盖住喉咙处本来该有喉结的地方,也没有穿平时的银色胸甲,虽然已经有布带缠住了胸部,但仔细看还是能够分辨她的性别。

“好吧。”罗兰说。

但当他们走到了大门口的时候,那扇蔚蓝色的厚重大门上却响起了重重的敲击,让两个人因为疑惑在门前停了下来。

一下、两下,到了第三下的时候,坚实的橡木门化作了几块巨大的碎片。

一个鲜血淋淋的人站在门口,他的背后是一条鲜血的通路,周围倒伏着许多人,正是那些被罗兰派遣离开的下人们。宅子的金属围栏外面,也有很多的围观群众,但都不敢接近。

“总算找到你了,奥莉西雅。我听说和你在一起的那支部队覆灭了,慌张地跑回莱特来。虽然听他们说你被那个圣骑士抓来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我跟他们说了我只是来找你而已,让他们通报一声,但是那些人说我是吸血鬼,要消灭掉,所以我就把他们杀掉了。但现在我放心了,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站在木门碎片中的人,身上的衣着已经被鲜红的污渍所沾染,浑身上下裸露的肌肤,除了还在流动鲜血的地方外,都已经被严重的灼伤,甚至还时不时燃起火焰。

面对这种可怕的场景,奥西惊吓着几乎跌倒,在罗兰的搀扶下才勉强站稳,对着那人大喊:“你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不是奥莉西雅,我不认识你。”

他从外面走了进来,避过了阳光的直射,皮肤上不断燃烧的火焰才熄灭了下来。“你不认识我了么?这不可能!哦,一定是阳光灼烧的关系。但这不要紧,我是一个二代,今天的太阳并不明媚,我很快就会好的。我是瓦姆派尔,我只是到这里来看望你。我当初不应该让你离开我的,现在你没事吧,那些人族对你可好?”

罗兰皱了皱眉头。她知道瓦姆派尔,这次血族来到地面的行动就是这个人和另一个名叫威廉的二代所带领,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活了数百甚至上千年的人会这么的神经质呢?他的鲁莽给罗兰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虽然罗兰并不想与他们为敌,至多也只是平时的一些小打小闹。但现在他们的首领到了这里,一个人到了这里,还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罗兰开始头痛起来。

奥西却没有什么危机感:“瓦姆派尔?真的是瓦姆派尔?我最近过得很好。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老婆罗兰,她对我非常好。但是你这样不对,你为什么要晒着太阳来这里,我不是奥莉西雅,我是奥西,你已经疯了吗?你应该鄙夷我,粗暴地对我才对。”

瓦姆派尔斜眼望了一眼罗兰,却对她并不在意。“你才疯了呢,你这个笨姑娘,对,你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一个笨姑娘,但是我很喜欢。你怎么会竟然以为自己是奥西?奥西会像你这样么?你的确是有一点改变,变得会说许多许多的话,很少再有以前那种过分的沉默了。但我认得出来你就是奥莉西雅,在黑色城堡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还骗我说你已经死掉了,真是一个笨姑娘。

“我们的月亮魔神是不是也被那些人族藏到了这里?我在这里有一种很好的感觉,只要请求她赐予我们祝福我们就不会那样难以控制自己的渴血了,也不用那样担心太阳了。不过我今天到这里来只是看望你的,那件事就算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罗兰放开挽着奥西的手,淡淡地说:“肖,替我杀了他。”

奥西的脸也因为生气而涨得通红,激动得大喊大叫起来:“就是,你不要胡说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是奥莉西雅?我是奥西!难怪罗兰会生气了,奥西也要生气了。”

奥西开始低声地蓄念起咒文,仔细聆听,可以发现他的每一次发音都是一个多重层叠的重音。他没有描摹任何的魔法阵,也没有使用触煤。瓦姆派尔甚至来不及辩解,空间中已经开始弥漫一种诡异的碎裂声,仿佛就是从构成这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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