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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女配之歧路-第26部分

小说: 女配之歧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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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你对待恩人是习惯恩将仇报的么?若非我让人教训了下林堇,再给他个重话,他会离开许方凌回到你身边?你还真以为自己魅力很大么?真是笑话。”
苏慕生冷笑道。
“两年前不知道是谁自个儿说爱上我了,然后将林堇弃了,结果我看不上了,这个谁啊竟然不要脸地求着林堇回去。你瞒得过许方凌可瞒不过我呢。这么想来,林堇倒是蛮可怜呢。”
办公室里面,却是另一种气氛。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一回来就给我个下马威吗?”
许荣气得将桌子上的资料全砸向了许方凌。许方凌不闪也不躲,直接面向许荣的怒气,直到一个纸镇砸得她一脸血,许荣才惊得收住手。
许方凌没动气,从身上抽出从苏慕生身上拿到的方巾,缓慢地擦着模糊了视线的血水。嘴角的冷笑缓缓勾起。
“甄仁华分明就是甄叶英的姨妈,母亲大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想把她安插给甄叶英当得力助手么?辅佐她管理你的江山吗?”她微仰着脖子,不屑地瞅着许荣。
许荣又怒又气又惊,一向在外人面前保持着处事不惊一脸严肃的许董事长这会脸上精彩得像调色盘,许方凌看着不知该是高兴还是惊讶。
她看了半响,许荣也没开口,她第一次很认真地瞅着自己的母亲,这个女人即使对不起她的父亲,但起码养育了她,即使她没有好好尽到母亲的责任,但她能好好地活到二十六岁才死去也是她的福气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面对许荣,她会很生气很愤怒到想踹许荣几脚。但想是一回事,实际又是一回事。当她面对许荣,心底很平静,平静地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对面被称为是她母亲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她看到了这个女人眼底的痛心,那是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种表情,她之前就看过。
她更看到这个女人的欣慰。她不知道她在欣慰什么,或许是今天什么事情让她如此这样了。
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你给我四百万和父亲的戒指,我把父亲的股份卖给你。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扬了扬手上的协议书。这份东西,上面的签名是她父亲生前签的。他转给了他唯一的女儿,却附带了一个条件。
她话一出口,许荣愣了一下,眼睛看了手上的戒指一样。这个戒指是再次结婚的时候戴上的,很崭新。她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在许方凌面前,第一次露出悲痛不已的神情。
许方凌没说话,推开门的时候,她停顿了下步子。
“妈,我和慕生要结婚了,你选个日子吧。”
跪在地上的许荣没有反应,一直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许方凌放在地上的一封信,那是股份转移协议背面的条件。
上面署名看的人叫许荣。落款为林书南。字体隽秀,一撇一捺,写得很整齐很认真。
许荣已经许久没见过林书南的字迹了。与他一别,至今已十二年。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第二更,迟来的第二更。今晚很晚回家,朋友请吃饭,一聊就到11点。洗完澡就十一点半了,原谅杂家哈。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第二天,许方凌去银行查钱的时候;她的账户里多了四百万;转账的账户她一看就知道是谁,并且在傍晚就在信箱里面看到了一个锦盒。
端着那锦盒;她没有把锦盒打开;反倒拿着它发呆。
苏慕生下了班专门驱车到她这里来看她,看到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的信箱前;神情落寞。他忍不住开门下车。
“怎么了吗?”
自从他拆了石膏后,他没来许方凌的公寓了。这几日他一直在忙着工作上的事;今天才终于有空过来一趟。
“慕生;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要附带条件让我接受股份吗?”
许方凌这话问得他一脸疑惑。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
许方凌笑了笑;打开了锦盒。锦盒里面装着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已经泛黄了;甚至生锈了。这不是一枚真正的钻戒,这种钻戒在夜市的路边摊一买就是一大把,很便宜,一个才十几块,若是用好一点的材料制作,还只需20块左右。
想想她父亲林书南的家世,一个大集团的小少爷,要什么没有,竟然会宝贝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这不太像林少爷的风格。但也确实是她父亲的结婚戒指。
关注商界的精英人士的人都知道,她母亲许女士的家世并不好,很一般,跟林叶集团的宝贝公子爷相比更是天差地别。所以,当年的许女士买得起的也就只有这种戒指。即使后来许女士倚仗着林家的财势在商场上开辟了属于她个人的辉煌成就,他父亲唯一一只结婚戒指也只是这个。
并非不是许女士吝啬,实在是她父亲林书南甚是喜爱这个戒指,认为它比珠宝还价值连城。当年她年幼曾把这枚戒指当作玩具,从父亲的书桌柜里偷出这枚戒指去玩,玩腻了就随手扔在垃圾桶里。府上的仆人把当日的垃圾拿出去倒了,她的父亲连夜跑去垃圾站里,指挥着一群仆人把垃圾场翻个底朝天才终于捡了回来。
事后,她也受了重罚,被禁止在房间里闭门思过,过了半个月才得以重新出房门口。她一直对这枚让她受罚的戒指恨到恨不得将它碎尸万段,但苦于父亲的威严,她终是没再碰过这枚戒指。
如今想来,她倒是理解了父亲的一番良心用苦。
“父亲将它视若珍宝,无非就是表示他重视与母亲的这段感情,这段婚姻。之前……”她抱住苏慕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慕生,我一直以为父亲一直到死了都不知道母亲出轨的对象。直到我在父亲的信上我才终于知道,我那好父亲把他的痛苦隐藏得那么深啊。”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那个信封已经泛黄了。而这封信却是她之前在房间找到的,是她父亲留个她的遗书。她上次能堂而皇之地坐在股东大会里一脸自信,还是依靠她父亲这封信里的指示。
上面除了叮嘱她好好保重,还示意她去银行取出工商局的那协议书,并给了她一个电话,让她去联系几个重要的人物。
她父亲的信里无不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和挣扎。她知道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原先是父亲打算给母亲的一个惊喜,但他最后还是没给。原因他没提,但她联想到母亲出轨他知晓的事情,她就猜到了父亲肯定是知晓了这个第三者是谁。不然他不会在里面提到甄仁华的名字。
她不让甄仁华得到她想要的,这不仅仅是她自个儿的私心,更是她父亲的要求。
她的指尖轻轻地刮着苏慕生白嫩的脸颊,有些出神。
她的脑海还停留着那日许荣的神情。她亲眼看着她的母亲盯着父亲亲笔信,表情是那么伤心欲绝。若说是做戏,那也不必,在她的面前,许荣一向是懒得摆谱,她轻易可以看到她对她这个女儿的痛心和失望。她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在这个世上,能令她所谓的母亲许女士露出那样的表情,除了她的父亲她母亲许女士的原配丈夫林书南就没有人了。她很好奇她的父亲在信里会写什么,毕竟那封信是他病重的时候写的,他必定料不到他的女儿会活得如此狼狈不堪。
在她沉思的时候,她脸颊的肉就被人硬生生捏住,大力拉扯。
“啊,痛……慕生,你做什么?”
现实的剧痛不得不拉回她的注意力。她捂着已经发红的脸颊,疑惑地瞅着眼前阴晴不定的男人。
苏慕生嘴角勾着笑,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
“你倒是不着急了。不知道是谁说带我去见未来公公婆婆的,结果没见成,某人还一脸血地出来,你说,你是不是存心的?嗯?”
话刚落,手指又狠狠地掐了她脸颊一把。
许方凌很无辜,但他们打算好的事情确实搞糟了。
“可是我们的婚礼还是照办啊,我回来那天,许女士就派人通知我,我们的婚礼半个月后举办啊。地点你拿主意吧。”
“这样啊。”似乎说得不是自个儿的事,男人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不喜欢太多人到场。我们旅行结婚吧。”
她刚想答应,这人又反悔了。
“不,还是越多人越好,最重要的是把林堇和甄叶英请来,我要让林堇见识下婚礼有多豪华。你说好不好?”
这人说完,眼睛还瞅着她,脸上的笑容笑得很迷人,但她知道,若是她答不好,她的下场会很惨,至少今晚就不给进门了。
她趁机摸上她瞅了半天的手,见这人没反对,她更是得寸进尺,从手摸上身体,她正打算俯□进一步入侵时,被吃豆腐的主人开口了。
“你说,选谁当我的伴郎呢?”
一个问题抛出,就意味着她必须回答。苏慕生漂亮的眸子盯着她看,她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你希望谁当就谁当呗。最重要的是我们要通知我的未来岳父和岳母来参加啊。慕生,你说岳父岳母他们现在在哪里啊?”
“他们啊……”苏慕生的眼睛瞥了她一眼,没做正面回应。
第二天苏慕生去医院复诊,她在上班,上班的前一阵子休假后来又被砸伤请假,她的活儿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反而加重,但她重来上班后就被告知她再也不用外地和本地两头跑了,她可以待在办公室里面直到下班。她猜测这里面肯定是苏慕生插手干预了,但她没问苏慕生,反而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样的待遇。
而在她的背后,杨伊安却气得牙痒痒的。突然决定赦免许方凌并非她的本意,而是她现在面前的人实在让她头大。
今天一到办公室,杨伊安一开门就瞧见里头坐着人。她正打算问门外的秘书,谁料里面的人自个儿站了起来。
那脸孔她瞧得有些眼熟,但认了半天也没认出个啥来,这也不能怪她,她毕竟在美国生长事业中心也在美国,对国内的成功人士有一点印象,但突然让她想起来她实在想不起来。
“你是?”
那人从阴影中站了起来,走到杨伊安的面前。
“你好,杨总裁,好久不见了。”
这话说得亲昵了些。杨伊安挑高了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还是很疑惑。
“你到底是何人?你……”
她话说了一半,下一句话就吞在喉咙说不出来了。因为这人说了一句话。
许方凌把手上的工作完成了一段落后,正打算起身去煮杯咖啡来提提神,办公室间的同事的八卦话题顿时引起她的注意。
“你们说什么?林叶集团的负责人来我们公司了?”她抓着一个同事的肩膀,硬生生逼着那人回答她的问题。那人的点头让她吃惊。
她又问道。
“什么时候来的?”
那同事瞥了她一眼,比她更惊讶她竟然不知道。
“刚才就走进去了啊,在你来上班的时候,现在人应该就在总裁的办公室了吧。”
一顿话下来,许方凌已经愣在那里了。
其实她也不用那么吃惊的,当股东大会那天吕风的出现就暗示着林叶的掌权者很可能已经归国了。她想联系吕风,无奈她在盛鑫到处都找不到吕风的人影,他一句话也没有给她留下,这让她匪夷所思。她压下这股疑惑的几天后,又出现这样震惊的新闻,她实在无法不吃惊了。
在她吃惊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办公室的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了,目光注视着门外正往这边走过来的人影。
当人停在许方凌的位置上时,办公室里一片寂静,都沉默而疑惑地瞅着许方凌。
不用别人提前,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力量了。只听到得那人的声音低沉,然后缓缓开口道,声音里依旧像以前一样带着一丝的怜悯。
“方儿。”
她愣了下,很快回过神,抬起头,将目光注视在来人身上。
跟她料想的一样,这个人是她很熟悉的,并且在她几近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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