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春色满怀挡不住金黛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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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哥的,你不能跟哥哥抢?”
这一刻,一直隐忍着的南云熏被彻底震怒了?
他没想到这真珍才不过二十岁,竟然就像个大人似的指责他……
宫真珍?她有什么资格说他怎样怎样的?
“我再说一遍,她不是你大嫂?”惟独对这句话,他非纠正不可?
南云熏的眼里喷着火,仿佛宫真珍再不放手,再说出让他愤怒的话来,这些炙热的火光就要从他那栗色的瞳孔内喷洒出来。
“不,她就是我大嫂?要不是你的到来,小葵姐就不会失踪,要不是你的掺和,她早就是我大嫂了?”宫真珍越说越上火,一脸的泪水加上满目的怒气,说不出她现在是表情是怎样。
什么?他们在说些什么啊?一下是她一下又是小葵的。金安黛听得云里来雾里去,但总归还是听明白了,还是因为那个她,小葵。看宫真珍激动成这样,她也知道自己无法掺和进他们的话里,只能着急地干看着。
“你,宫真珍,不要惹我?”
就在宫真珍越说越激动時,那南云熏根本就不顾任何事,一手紧紧捏住宫真珍细嫩的脖颈,那脸色愤怒至极,仿佛只要他一下力,手中宫真珍就会送命……
前一秒的宫真珍还哭得梨花带雨,这一秒在南云熏紧紧捏住脖颈時却是一脸愤怒。
“宫真珍,你敢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南云熏眯起眼睛,一脸狠意。仿佛刚刚宫真珍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非要用解决才行。
天啊?……这不跟宫七寒一样的麽……
“你,你掐死我啊,你掐死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使满脸憋得通红,即使喉咙处传来难忍的痛意,宫真珍一脸不服输。
南云熏目光一凛,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层。还真以为他不敢吗?别说宫七寒,日后,他一定会让宫家血=债=血=偿?
宫真珍两眼一闭,仿佛做好了死的准备。
不行,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宫真珍没有错,南云熏也没有错,大家为什么要这样?不是兄妹么?
“南云熏,你放开她,不要这样对真珍,不要……”金安黛焦急地用力掰着南云熏掐住宫真珍脖颈的手,却没有一点用,反而增加了宫真珍的痛楚。
而南云熏,同样满脸怒气,两个人身边仿佛没有她的存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南云熏……你放开她好不好……真珍,真珍……”知道自己在这里竟然没有丝毫用处,金安黛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掉去,坠在半空,将这里紧张的空气也渲染成一片荒凉。像是停不下来,又像极了断了线的珍珠。
怎么办,她又哭了,为什么来到这里,她变得这么脆弱了呢?
“安黛,你怎么了?不要哭,我听你的话,我放开她了,安黛,安黛……”见她突然之间就哭得这样,南云熏心里一痛,手一松,连忙将金安黛抱在怀里,不断哄着她安抚着她,“走,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安黛,求求你不要哭了,刚才是我不好,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道歉,不断地祈求。仿佛金安黛流出一滴眼泪,就会像硫酸一样滴到他的心脏里。他看到她哭,却比她更难受更痛苦。
“大嫂,不要走,不要离开这里……”宫真珍也带着呜咽的声音祈求道,那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了真是心疼。
可是现在并不是心疼她的時候了。
“南云熏,我们走,离开这里……”金安黛抹了把眼角,连忙拉着南云熏的手就往外走,“对不起,真珍,我不能留在这里了,你自己保重。”
走得这么匆忙,一是为了保护宫真珍。她刚才还叫了她大嫂,如果不走快点,这南云熏恐怕还会发飙。二呢,她真的不想再在这呆了,看宫真珍哭得那么伤心,她怕自己会打退堂鼓。
“大嫂,大姐,面粉大姐……”身后,宫真珍的叫声哀伤又极为无助。“不要离开哥哥,大姐,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哥哥会孤单的,哥哥需要你的,你不要走……”
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心软?金安黛不断告诉自己,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向前走?
“大姐……”喊了半天,直到眼睁睁看着金安黛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宫真珍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的大嫂,跟二哥跑了……
“哥哥,哥哥……”一想到宫七寒,宫真珍连忙拿出手机,慌慌张张地拨打起来,但无论她拨打了多少遍,她却只听到一个相同的回话。rBDD。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busy now please redial later(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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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条大街的某个电话亭内。
随着电话里头嘟的一下被接听的声音响起,男人摸了摸脸上的伤,急匆匆地对电话里头讲道:“姬小姐,我刚刚看到那个女人了,只不过……”
话到这里转了个折。
没错,此時此刻正在这打电话报告的男人,正是半小時前在南云熏的拳头下灰溜溜溜走的康彬。
那边慵慵懒懒地传来声:“只不过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没得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办不好那个女人,就别想拿钱了?”
这些话,压得康彬一瞬间喘不过气来。虽然他是恨她,可是……说到底,她并没有什么错的,诶。生活所迫,局势所迫,他现在做什么,也是不得已的。
就像刚刚。
差点就没命了,真是危险。好在遇到的那人不是宫七寒,要不然他非被宫七寒扒下来几层皮不可?据说那七总做事心狠手辣的,从不给对方留一丝返还的余地。
就拿前段時间来说,他可是真真切切听说七总把总是在这纽约市的几个特有名也是警察特困恼的混混送入监狱,还是没得反驳的一百年?而最让人闻之毛骨悚然的就是,那些被送到警察局的混混哪个不是满身鲜血?
所以说,他康彬现在算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真庆幸遇到的不是宫七寒。不过,就是因为不是宫七寒,他才有这个机会下手。但很遗憾的是,不仅没能成功,还差点没了半条命。
那两个人都是可怕的,魔鬼?
以前虽然不怎么看南云熏说话,但今天总归是见识到了。
“本来就快得手的,可是没想到南云总突然出现,所以……”康彬深呼吸了一口气,已经预料到电话那头的那人脸色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什么?”果然,那边的姬小姐语气吃惊又愤怒得很,“该死的,南云熏???”
怒焰四起,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人呢?
与此同時,TOJ总部大厦,十二楼总裁的办公室内。
人起上上。宫七寒紧蹙着眉头,手机里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女人的号码。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no answer please redial later……嘟嘟嘟嘟……(您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拨打了上百遍,依旧是这个提示声。手机啪的一下被他摔出去,眉头蹙起,心里却急得要命。该死的,她竟然连个拒听键也不摁,明显忽视他。
可是,说到底……
想起半个多小時发生的那件事情,宫七寒的眼里又闪现出一抹自责的光。不管现在是什么结果,都是他自己害的。一時冲动就做了伤害她的事情,怎么办?
她难道真的就不想再见到他了吗?难道,他们还没真正开始就要结束了吗?难道她真的不属于他吗?他好不容易再与她相遇,怎么可以这样?
不,他不能容忍这样的结果?
她,一定只能是他的?
可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要怎么才能取得她的原谅?他该怎么做?
滋滋滋……就在他心里挣扎不已時,被他摔在地上的手机突然滋滋滋地震动了起来。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眯,最后那漂亮的手指还是将手机捡了起来。
是真珍的。
“真珍?有什么事吗?”他已经够累了,没有心思去管除了金安黛以外的任何事情了。所以声音压得极低,不想让宫真珍听出他的不对劲。
可是下一秒,在听到里面真珍着急且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時,宫七寒的脸色顿時大变。
再次来到南云熏的小别墅内,却是以这样狼狈的样子进入。金安黛披着南云熏的外衣,行李已经被南云熏放到了他的房间里。
“葵……安黛……”南云熏正在努力改口,他拉着她走进卧室,一套光鲜靓丽的衣服整齐地躺在床=上,“安黛,你先把衣服换上,我先去做午饭,一定很饿了对不对?”
南云熏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听得她的骨头都软软的,心里头暖暖的。
“嗯。”
那高大却又透着一丝寂寞感的背影转身离开了房门口,金安黛这才将他的西装脱下,然而换上床=上的那套衣服。不松不紧,不大不小,尺寸正好合她的身材。让她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就是特意为她而准备的?
换好衣服下了楼,此時南云熏正穿梭在厨房与餐桌之间。洗菜切菜调火,身上围着做饭時用的围裙,看起来就像一个……专门伺候人的老妈子,男月嫂……
男月嫂……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
宫七寒细心地为她洗头,她小心翼翼地说让他当她孩子的干爹,然后宫七寒皱着眉头对她大吼,去掉那个字……
手背突然一湿,她有些诧异地看着从眼眶里滴落下去的那颗泪,晶莹透彻,那里好像正照印着一个恶魔蹙眉不爽的脸……
怎么了?她怎么了?眼泪为什么会突然啪啪啪地掉了不停?
金安黛站在楼梯下,使劲地擦着眼睛不让眼泪滑下。可越是如此,天就越不顺她的意。喉咙里更是酸得很,心里的某处好像在滴血……
“安黛,你先坐到……安黛,你怎么又哭了?不要哭,安黛,有我在……”厨房里忙活着的南云熏刚想叫金安黛先去桌上坐着,话还没说完,在抬眼的瞬间却一眼瞄到正在着急抹泪的金安黛,心里顿時一阵紧抽,连忙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声音又柔又急,满是疼痛,就好像一个母亲正在安抚自己受伤的孩子。
母亲安抚孩子……想到这个,金安黛的眼泪更是停不下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办怎么办?她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如此止不住地掉眼泪啊?谁能来告诉她,怎样才能止住这该死的眼泪?
“安黛,是不是刚才那个小子哪里弄痛你了?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里,还是这里?痛么……”南云熏一時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松开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哪里痛了。
金安黛眼神恍惚地看着面前那人,那张脸一下变成可怖的恶魔宫七寒,一下又回到南云熏着急的俊脸,她努力让自己清醒,揉了揉眼角,然后抬起头佯装笑脸地说:“没事,我没事了,就是刚才换衣服的時候眼睛不小心进到小东西了,我,要不要我来帮你?”
见状,南云熏这才放心地拉着她来到桌前,一把将她摁坐到位置上,脸上笑容柔和:“你就先在这里坐着,我一个人就行。”
这些年他一直都一个人,一个人说话一个人看星星,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发呆……先在有了金安黛,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想着金安黛,即使忙忙碌碌,南云熏还是忍不住扬起了唇角。一丝甜蜜的笑容荡漾在他那冰冻了许久的俊美非凡的脸上。嗯,他现在,很幸福。
金安黛坐在那里,瞅着面前精致的餐布发呆。她还在想着刚才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哭了?脑子里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