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北斗 作者:伸笔码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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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吊坠据父母说是小时候,一个隔壁邻居给的,那邻居是个怪老头儿。但奇怪,我对此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一直以来,我发现自已在十六岁前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是什么我讲不清楚。依稀记得,好像我每天放学回家,写完作业,都要去做一系列的功课。
但这个功课是什么呢?
算了!兴许只是我瞎想罢了。
我呢,名叫雷大炮!
大炮,很大,很大的炮!嘿嘿……
我大学读的是X京一所二流师范大学的心理系。毕业后,在一次人才交流活动中,我应聘到了这家心理诊所,当了一名心理热线的接线生。
我的工作基本属公益性质。因此工资很低,每月下来,勉强够活。
但还好,我可以上一天,休两天,工作制度比较宽松。
我扫了眼手机,现在是五道口时间,凌晨三时二十五分。
这一个月来,每到这个时间,脚丫子妹子都会打电话来骚扰一番。过后,基本就没什么咨询电话了。
我想起身给茶杯续点热水。
刚离开位子,看到房间小茶几上,端正放了一张硬塑材质的金色卡片。
那是一家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
类似我这样的外地来京务工人员,基本消费不起健身俱乐部。对我们来说,工作和上下班挤地铁本身就是一种健身了。
可诊所周总说我不够阳光,人看上去,有些发蔫儿。
其实,我想说,我这人挺阳光的。至少在网上,微信里,我在妹子们眼中是个极健谈的男生。
周总认为我有必要参加一些健身的活动,于是,她主动给我办了这么一张健身卡。
我真不需要这东西,因为我身体真的很好。因为……
这个我现在具体讲不太清,总体说就是,偶尔像打了鸡血一样,力大无穷。但却又不知怎么用……
但是呢?周总说了,那家健身中心是她弟弟跟人合开的。并且,周总曾经在她弟弟面前,提起过我的一些不同于常人的行为。所以,她弟弟对我很感兴趣。
周总弟弟名叫周振海,小名大海。年龄长我三岁,我得叫哥。
希望这位大海哥对我的兴趣,不是‘捡肥皂’那么复杂……
我拿起卡,揣到了裤兜。
凌晨五点我下班,在地铁站门口一个大叔摊前要了一个加蛋的煎饼果子,吃饱搭地铁,返回我居住的小窝。
房子不大,四十多平,是跟人合租的。原来我住客厅,上个月,住卧室的那个研究生结束北漂回老家考公务员去了。
我住进了卧室,但我知道,我的工资可能再担负不起房子的租金了。
必须找新窝,实在不行,郊区吧!
11:33分,我在床上仰面朝天地睁开眼。
我又做那个梦了。
同样是最近二十来天,我几乎每次睡着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我梦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领着我在雪地上来回地跑。
它很漂亮,全身没一根杂毛,体形挺大。开始我以为是萨摩耶,后来它那长长的尾巴和尖尖的嘴巴将它出卖。
它是狐狸,一只很萌,很害羞,好像还通人气儿的女狐狸。
干啥说是女狐狸呢?
它在梦里,无论采取哪种姿势,都会用长长的大尾巴将屁股后头那一块区域挡的严严实实。
我这是聊斋看多了吧?
拿起手机,我想了想,将里面存的一本漫画版聊斋给删了。
漫画、鬼故事、玄幻、仙侠小说是我的大爱。
可能现实我活的不如意,希望从中找到那种激爽的畅快感吧。有砖家说这是意淫,是对青少年毒害极大的不良艺术作品,其危害程度不亚于岛国妹子。
个人感觉砖家是堆翔!
对我们这些每天呼吸雾霾,生活在重重压力之下的屁民来说,你们居然还要剥夺我们意淫的权利!
玩蛋儿去吧!X你大爷地!
我切到微信,又换到陌陌……
我渴望妹子,这种强烈的心理就跟我渴望一夜暴富一样,非常,非常的强烈。
我大学处过一次对象。
三个月,从拉手到亲嘴,直至开房前,我都一直以为她是真爱。
那天,我们约好,周末不住校。然后,我拿出省吃俭用积攒的一点现金准备跟她开房。
结果……
她被抓了。
我一直无法理解,一个女大学生怎么会干出,诸如吸毒,卖X这样极度放荡的事情出来。
后来,我知道了,她渴望刺激!
她叫小桃,那天后,我再没有见过她。
而这就是我那狗屎一样的初恋。
微信,陌陌是两大顶级约炮工具,但我从没用它约成功过一次炮局。
有那么一次,差点成功了。后来,我看了那女人给我发的照片。
图片显示,她足以做我的阿姨。
算了,我还小,不懂事,阿姨你放过我吧!
我把她删了。
记得有个小编在某网站发文说过,春季和秋季在一年中是人类性欲最旺盛的两个季节。
在这个季节,走在大街上,没有合体对象的人类是可耻的!
我可耻,我喂自已袋盐!
他大爷地,二十多岁的老处男,我把自个儿齁死得了!
我瞪眼望天花板,想起周总给我的健身卡。
拿过,凝视上面激光雕刻的文字、编码和图案,我略显凌乱的小心情有了一丝荡漾的痕迹。
健身房,紧身裤,漂亮妹子,瑜伽……
一想到那些劲爆的撸点我就在心里按奈不住地笑。
还等什么?没有女朋友的少年!你难道就这么可耻地一辈子赖在床上吗?
我振奋精神,起床,涮牙,收拾,找出一套平时舍不得穿的三叶草儿。放进背包,开门,走人!
、第二章一只白脚丫
刚出小区门口。
我手机叫了,拿起一看,老三来的。
老三是我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但大学,我们不是一个系的。
我跟老三的关系怎么说呢?
一个词,足以诠释!
兄弟!
多了话不说,大家慢品!
老三人长的略猥琐,加上我跟他是兄弟。因此,大学里就有了鼎鼎有名的‘三炮’组合。
毕业老三的长相注定他入不了心理医生这行。
于是,我的这位兄弟一咬牙,当上了小报记者。
经过一年的训练后,老三成功掌握了小报记者的两大顶级必杀技。
‘裙底扫描’和‘胸脯鸟瞰’!
并且,高端的老三从不扫描和鸟瞰良家妹子。
他的目标是明星!
一线、二线没机会,三线小星的图儿,他硬盘里有很多。
基本都是5000PIX,超大幅高清解析度的……
“雷子,哪儿呢?”
“家门口,据小区目测32米,XX连锁超市对面。”
“次奥,那么详细!那啥,跟你说个事儿啊。我晚上要去郊区的一个工厂找料。家里那条饿狗,你别忘了给我喂!”
“妥妥儿地!”
“那个,门钥匙,在门口脚垫左上角的夹层里。就这么着了,不多说,回头一起喝酒。”
“妥妥儿地!”
老三养了条二逼哈士奇,名叫‘色色’。
老三收养色色的过程堪称经典。那一年,老三小区附近方圆十公里的母狗屡屡惨遭同类强X。
不管大小品种,统统被奸!
愤怒的狗主人,开始联合起来行动。终于有一天,强奸犯小色色被手执棍棒的众人围堵在一个墙角旮旯里。
正当色色打算迎接命运的审判时,老三出现了。
他把狗领养至今!
我见过色色本尊,那货,胯下两颗蛋,奇硕!
沿街走,进地铁站。
等车间隙,我扫了眼四周。
这个季节的地铁基本没有什么撸点。
可以近距离体验妹子的季节在夏天。一般要选择下午五点后的班次,最好是主要干线。
老三传授给我一个技巧,就是地铁进站后,不要马上上车,要迅速用眼角余光,扫一眼各个车厢内的情形。在最短时间内,利用大脑做出一张详细的妹子分布图。
接着找到妹子分布较多的车厢,但不要马上挤,要跟在人群后。
进去后,一边慢慢往里走,一边说,对不起大家让让。
挤到差不多的地方,放松,闭上眼睛,开始体验吧!
我按老三说的做了,两秒后我闻到一股子混合了烟草气息的冲天臭气。
睁眼,一四十叔,正咧嘴,展露满口大黄牙,冲我嘿嘿乐着。
那刻起,我对地铁绝望了。
地铁来了,进去。
一路,我听了两个挨踢人士,谈论了一路关于私人飞机的话题。他们各执一词,一个说‘庞巴迪’的设备是最完备的。一个说“赛斯纳”的操作感受是最优秀的。
他们引经据典,讨论的面红耳赤。
地铁快到站时,他们的话题又转了。
谈论的是,下个月到哪里去租房子……
我没在心里取笑他们,指不定哪天这二人中的哪位,就坐着属于自已的庞巴迪或赛斯纳,翱翔于祖国的蓝天上!
人、就算活的再穷!再苦逼!也一定要有梦想!!
炮炮,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呃?
这个问题吗?先等把我自个儿是怎么回事儿搞清楚再说吧!
健身房在一座大厦的22层。
进去,电递直达。
叮咚,门开。迎面是两盆很是苍劲的不知什么品种的盆栽松树。松树后,是个背景墙壁。上面分别用中英文书写了两行字,XXXX俱乐部。
绕过这堵墙是个小厅,厅里摆了一张吧台,搁吧台后边立着一位非常健康的女孩儿。
形容妹子,多用好看,身材,气质等等。
我是搁上面那些领域里实在找不出词儿了,所以,我用了健康一词。
“哈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妹子咧嘴,露两排雪白小牙朝我微笑。
我目光在妹子胸前微隆起的地方稍做0。3秒的停顿后,我利索地掏出卡说:“这个卡……”
妹子接过,扫一眼,又飞速在吧台后的苹果电脑键盘上输入一串的编码和数字。最终,她抬头打量下我说:“雷先生,现在您的卡已经被激活,您可以在我们健身中心享受为期三周的专业搏击指导训练。”
呃……
怎么个情况?搏击?训练?
我心中一动,脑子唰的一下就把半年前发生的一件小事给揪出来。然后我断定,这事儿,妥妥儿,周振海她姐干地!
半年前,周总领我们诊所四个年轻小辈,南下深山里的农村给留守儿童和老人做心理健康辅导。
这是个非盈利公益性质的工作。
大家精神饱满,兴致极高。
当地民政部门派了一辆小面包和一个司机带我们到处走。
一周后,结束工作。我们在一个小山村往城里返。半道,遇到打劫的了。
对方肯定不是当地人,听口音不像。一共有五个,手里拿的钢管。
他们先是在路中央横了一根很粗的烂木头。司机下车去搬的时候,一个人冲出来,一棒子给砸倒。
然后,他们让我们下车。
晚上,拿手电扫一圈后,为首一个人发话了。全都把钱留下,然后男的走,女的留下来。
那天晚上走的时候,我喝了点酒。
当时,不知怎么地,只觉得这伙子人太他妈的不是玩意儿了,简直牲口都不如的东西。
我吼了一嗓子,对方冲来一人,拿钢管砸我,我抬胳膊挡了一下。
那个疼啊!钻心!
就这一疼,我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进入狂暴状态了。
当时跟我还有一个男同事小关,我俩一起上的。但听周总说,主力还是我。我那会儿就跟一个职业拳击运动员似的,很是灵活的走步和闪避,用重拳将这五个人一一击倒。
当然,我也挂彩了。
胳膊,肱骨骨折。右肩膀头子,还有左前臂,各中了两刀。
还好,刀刺的不深。
重伤是屁股蛋子上那一刀,再上一点就插腰里,坏了我的肾了。再下一点,我的菊花,就让人给爆了。
后来,周总开车,给浑身是血,不停哆嗦地我送到了医院。
我搁那儿住了半个多月,后又回的京。
打那儿以后,我工资涨了,原来上一天休一天,现在上一天休两天。
过年从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