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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强欢-婚在迷途-第14部分

小说: 强欢-婚在迷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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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澜肖恣意放纵她对钢琴的渴望,可是后来,他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对她学琴百般反感,甚至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挖苦她。
过了这么久,她依然记得当初那段岁月。她不知道薛澜肖为什么会这样反复无常,但有一点肯定,薛澜肖已经不是以前的薛澜肖,他嫌弃她,只要是她喜欢的,他就反感,只要是和她沾上关系的,他就不屑,甚至是厌恶。
收回思绪,简单开始弹秦那首她唯一学会的《月光奏鸣曲》。乐曲缓缓响起,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事隔这么久,她居然还弹的出来。
“不错,肩膀要放松一点,不要端着。”
“注意节奏。”
杜宇晟就像老师一样在旁边给她提意见,她一错神儿,手底下就按错了键,她试图把音阶归位,一紧张却越弹越乱,最后只好泄气一般地乱弹一气。
噪音一声一声地响,时翁时尖,毫无章法可言,加上她的力气大了些,仿佛要把钢琴拍垮一般。
正发泄的带劲,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立即停下,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弹的不太好,有点着急了。”
杜宇晟笑笑说:“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你只是太紧张,放松一点会好很多。”
他和煦的样子让她又有一些恍神,仿佛秦天就站在眼前。曾经那无数个日日夜夜,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为秦天哭,她以为这一辈子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可偏偏杜宇晟出现了,心底里那已经逐渐癒合的伤口又再一次裂开,渗出血来,还微微有一些疼痛。
她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在发抖。杜宇晟显然察觉到了,连忙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杜宇晟站起来:“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了。”
她点点头,出于礼貌送他出门,到了门口,杜宇晟又回过头来,一脸担忧地问:“你确定你没事?”
她仍是茫然地点着头:“管家会照顾我的。杜先生,再见。”
杜先生,再见。杜先生,再见。
她坐在沙发上,仰头靠下去,望着天花板上变化多样的菱形格子,心里乱作一团。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那不是秦天,是杜宇晟,他们只是长的有一点点像而已,绝不能把他们混作一谈。
------题外话------
杜宇晟,这个和秦天长的很像的男人,他出现在简单的生活晨,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于简单来说,他带她的,灾难远远大于欣慰。





 第二十四章 危机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1 本章字数:2370

季婉枫从外面回来,脸色不佳,简单赶紧从沙发上弹起来,跑过去接她手里的拎包。
季婉枫并没有把拎包递给她,却是瞪了她一眼,然后绕过去坐在沙发上。
简单一头雾水,总觉得季婉枫的行为夹带着一种恼怒的情绪,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让她生气,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妈,您怎么了?”
“怎么了?”季婉枫打开拎包,拿出一份报纸来,狠狠地摔在桌子上:“你自己看看吧!”
简单走过去,摊开报纸,就见报纸的正中间登着一幅巨幅照片,上面的主角正是她和钟宁。
照片拍的是大减价那天的情景,她当时只顾着和钟宁去淘货,完全没有注意到有记者在,更没想到那样混乱不堪的场面,居然还有人能认出自己。
照片旁边是一串大大的标题,上面毫不留情地写着《富太殒落记——贵妇抢淘地摊货,薛家疑破产》。
她知道季婉枫是因为这个动怒,一时不敢出声,季婉枫却厉声厉色地问她:“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对薛家有什么影响?你知不知道公司的股价跌了多少?我还奇怪,怎么股价莫名其妙的寺幅下跌,今天看了这份报纸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都是拜你所赐!”
她被问的哑口无言,稍微缓过点神来,便不停地开始道歉:“对不起,妈,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捂的那么严实,都能被人认出来,我也不知道那种地方也会有记者……”
“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可多着呢!”季婉枫继续道,“小单,就算澜肖有些事做的不对,可我这个当婆婆的,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吧?我和你说过多少遍,嫁进薛家来,就要处处以薛家的利益为先,像这样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可是你倒好,一直把它当作耳旁风,或者你心里还在想,我就是个势利小人,瞧不起普通人!”
“妈,我没这么想,您别多心。”
“是不是我多心,你自己心里知道。我只问你,你现在到底怎么想,不光是这件事,还有生孩子的事!那个时候,澜肖偏要娶你,我当时就觉得你们不合适,可那他非娶你不可,我寻思着或者顺着他的意,有你这么个人管着他,他会收收心,结果倒好,你进了门,他倒更是整天往外跑。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我活着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我的孙子出世?”
季婉枫喋喋不休,把积怨已久的事都翻出了底,因为急怒攻心,声色俱厉,吓的简单连大气都不敢喘。她完全理解季婉枫的心思,偏偏又什么都不能说,只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着头等着挨训。
澜芝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回来,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劲,观察了一阵才发现原来是季婉枫在对简单发脾气,于是赶紧去打马虎眼:“妈,您又怎么了?是不是打牌手气不好?”
季婉枫不吭声,她就只好把目光落在简单的身上。简单知道季婉枫平时对澜芝宠的很,尽里暗叫救星来了,赶紧瞟了瞟桌子上的报纸。
澜芝立即心领神会,坐到沙发上,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因为这个。”澜芝放下报纸,凑到季婉枫的身边去,“妈,这不正好说明薛家虽然富有,但却一直秉承着勤俭的传统,是件好事呀。”
“好事?你知不知道因为她的任性,我们的股票跌了多少?”
“妈,不可能就因为嫂子买了几件廉价品,股票就跌的一蹋糊涂……”
“小孩子,不懂这些就少插嘴!”季婉枫喝断澜芝,又极度无奈地看了看简单,“我已经叫澜肖回来处理这件事了,他在国外的时候学过危机处理这方面的知识,希望可以有点用处。小单,这件事总归是你的责任,你要记住,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薛家,绝对不能随性而为,懂了吗?”
简单恭敬地回答:“是,妈。”
见她态度尚好,季婉枫倒是没有太为难她,只是捏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地说:“你回房间里好好反醒,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简单如获大赦似地跑上楼去,刚刚关上门,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薛澜肖打来的,一时觉得头大。刚刚挨了季婉枫的训,她已经受之若堪,薛澜肖再打电话来,言语只会更加犀利,如刮骨之刃,把人凌迟的体无完肤。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来,但薛澜肖却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只是硬梆梆地吩咐:“我晚上七点到机场,你来接我。”





 第二十五章 段位差太远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01 本章字数:2461

简单听从于岭飞的建议,提前出发,堵车堵了近一个小时,总算准时到了机场。机场里人声攒动,许多人都是提着行李行色匆匆,还有极个别的几个人,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一副前呼后拥的阵势,似乎是什么知名演员。
候机室里时不时就响起一段中英文交替的航班播报声音,简单人抬头看了看屏幕,薛澜肖的航空班早就到了,却迟迟不见他出来。
她等的有些不耐烦,还有些慌惴不安。以薛澜肖的脾气,他应该在电话里就发了脾气,可他却只字不提,的确有些反常。她并不敢奢望薛澜肖会突然转性,所以一想到他眯着眼,似怒非怒的表情,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的。
又继续等了一会儿,薛澜肖果然拽着行李箱出来了。于岭飞见状,赶紧跑过去,把行李接过来,率先往外走去,简单则站在原地,局促不安地等着薛澜肖大发雷霆。
薛澜肖走到她的身边,忽然停住脚步,目光往她脸上一盯,她身子立即哆嗦了一下。其实她胆子也没有这么小,以前的时候还敢迎风而上,跟他顶几句嘴,可这一次因为她的一个失误使薛澜家的资产严重缩水,她自知后果严重,于是根本不敢造次。
薛澜肖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先去吃饭。”
她只好像个小跟班似的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一路上,薛澜肖一直不说话,只是拿着一根电容笔在手机上划来划去。她悄悄注视着他的侧脸,发现他精神很集中,紧抿着的嘴唇,似乎是很认真的样子。
她猜他是在处理公司的事,于是不敢打扰他,就连呼吸都尽量不发出半点声音来。岂料,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收起手机,往椅背上一靠,对着于岭飞说:“我查过了,费都郎姆那里还有餐位,就到那儿去吃吧。”
费都郎姆是一家法式西餐厅,坐在包房里,隔开两人的是两份七分熟的牛排和两杯莹绯剔透的红酒。穿着女仆装的法国侍者操着一口半流利的汉语礼貌地说:“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简单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好的,请慢用。”侍者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拿着菜单离开。
简单坐在桌子的一角,看着薛澜肖抖开餐巾铺好,然后举止优雅地端起红酒轻啜了一口,他并不急着咽,却是氤氲在舌尖细细的品味。
“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不是,不是。”她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然后拿起刀叉,一下一下地在盘子里切起来。
她第一次吃西餐,就是跟薛澜肖一起去的,后来秦天也带她去过几次,所以她早就习惯了使用刀叉等西式餐具。
她把刀叉捏在手里,切的小心翼翼,但还是不小心切到盘子,发出“嗞拉”一声。她不好意思抬头望望薛澜肖一眼,他就像没有听见,仍旧是气定神闲地吃着。
她有点看不懂他,季婉枫为这件事急的七窍生烟,他倒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仿佛只是出来享受美食,丝毫不曾因为公司股价大跌而存在半点忧虑。
她终于坐不住,犹豫了半天,还是主动开口:“薛澜肖,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他终于停下刀叉,目光微凝地注视着她。
“薛家的股票一直在跌,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为什么?”
“难得你也有坐立不安的时候。”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说,“放心,你的那一份丢不了。”
他眼带嘲讽,语气极为轻巧。简单微微一窘,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盼着我焦头烂额,忙的不可开交,最好是收拾不了这个烂摊子,你好尽早摆脱我?”
简单有些气愤,她明明是关心,为自己的低级错误表示忏悔,他却总是曲解她的意思。或者在他的心里,她就真的没有半点同情心,就是一个满眼钱财,恨不得拿了钱就六亲不认的人?
她干脆笑起来:“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刚才那么问你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只是没看过你着急的样子,所以想看看笑话。”
薛澜肖的脸色未变,似乎这样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说:“想法倒是不错,照你现在的闹腾法,说不定哪一天,还真就被你看了笑话去。”
顿了顿,他又凝起表情,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说:“只可惜你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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