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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部分

总裁的密令老婆-第327部分

小说: 总裁的密令老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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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警局,鳄鱼仍然色胆包天,他在盯着华樱,目光痴痴地落在华樱脸蛋上,舍不得移开,那猥琐而邪恶的眼神,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恶心的东西!

梁宇琛也是男人,对于鳄鱼这种人,他心里是一万个鄙视到底的,就算鳄鱼是对华樱下手,梁宇琛还是极度厌恶鳄鱼的做法。

梁宇琛冷冷横过来一记锋利的眼刀,森森的语气说:”鳄鱼,把脸转过去,面向墙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等一会儿,把你洗浴中心里所有非法的勾当全给我老实交代了。“这看似平淡的几句,却是让鳄鱼心头发毛,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十分不甘地转过脸去对着墙壁。梁宇琛是出了名的铁腕,犯罪分子的克星,鳄鱼曾被他送进监狱呆过几年,现在又落在他手上,想不温顺点都不行。

梁宇琛的视线转回到华樱身上,见他还是一副雕塑似的样子,梁宇琛就算再怎么好的耐心也要被磨光了。华樱嘴角和双臂都有血迹,特别刺眼,梁宇琛见过比这血腥n倍的场面,但像现在这么揪心的感觉却还是十分少有的。华樱……华樱真是天赋异禀吗,明知道他的背景,可这人活生生在眼前时,却无法提起对他的恨……到琛忘永。

几分钟后,翁岳天的电话响了,是梁宇琛……

翁岳天的脸色越来越沉,褐色的眼眸里酝酿出凝重之色,显然,梁宇琛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撼了,纵然是处变不惊的翁岳天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华樱的事,该不该告诉文菁?

 大结局

警局里显得有些嘈杂,一下子带回来几十个人,今晚可有得忙了。!

梁宇琛坐在椅子上,他现在暂时把华樱搁一边,先为鳄鱼做笔录再说。

鳄鱼那张被砂子碾过的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一个劲地为自己开脱,说自己不知道洗浴中心里的人有在从事seqing交易。至于华樱,鳄鱼也不肯承认自己的色心,只是说曾跟华樱有过节,抓他回去只是为了教训一顿。像鳄鱼这种人,跟警察打交道不止一回两回了,他当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狡猾至极。不过,梁宇琛怎会是那么好忽悠的。

梁宇琛不慌不忙地斜睨着鳄鱼,冷不防地来了一句:“一年前被你霸占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前两天从你那里逃了出来,你知道这事儿吧?想知道他怎么形容你的吗?”

鳄鱼一怔,下意识地露出惊讶和好奇的神色,他是知道这件事,可他这样心理畸形的人,还真想知道那小伙子会怎样跟别人描述他在某方面的能力。

鳄鱼的表情变化,一丝不落地进了梁宇琛的眼里,鳄鱼再怎么狡猾不也是经不起被戳中软肋么,梁宇琛轻易就能找到切入点来撬开鳄鱼的嘴。

正在这当口,梁宇琛瞄见门口进来两个熟悉的身影。

梁宇琛站起身迎上去,颇为无奈地望着翁岳天:“翁少,你们可算是来了。”

你们?

是的,不仅是翁岳天来了,文菁也在。翁岳天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不想瞒着文菁,于是就告诉了她华樱在警局的事。

文菁一进门就留意到了角落里那个蜷缩着,低着头的身影,直觉的感应,那就是华樱!

可是,他都变成什么样了?文菁如遭雷击一般呆立不动,瞪大了眸子死死盯住华樱所在的位置,数秒之后,文菁猛地蹿了过去……

她好像已经看不见周围的人,听不见其他人的声音,她视线里只有眼前这个狼狈之极惨不忍睹的少年。

他最爱的洁白的衬衣已经面目全非了,染上了斑斑血迹,他的双臂都有一条长长的血痕,虽然已经干涸,凝固,但是却更加触目惊心,他衣服的袖子被撕烂,背部也是如此,一大片白希的肌肤曝露在空气里,刺得人的眼睛发疼……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像雕塑,像木偶,他就像是与这世界格格不入,不知是他想抛弃这个世界还是世界在抛弃他。

文菁站在华樱身边不足一米的地方看着他,她的身子在禁不住颤抖,战栗……文菁心底翻卷着怒浪,红红的眼睛里盈动着水光,好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是谁?”

梁宇琛当然明白文菁在说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鳄鱼身上……

不等梁宇琛发话,文菁已经疯一样冲到鳄鱼面前,死命抓住鳄鱼的领子……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怎么可以伤他,你怎么可以啊!”。

文菁的嘶吼,深深地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异常凄厉的声音穿透人的耳膜,刺进人的心脏,她的心痛,她冲天的愤怒,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

翁岳天和梁宇琛见状,急忙上去拉住文菁,想将她的手与鳄鱼分开。可是文菁抓得太紧了,人在极度愤怒之下,力气也异常的大。

“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畜生!”文菁死死箍住鳄鱼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捶打在他脸上,身上。

此刻的她情绪失控,冲动之下,意识被恨意和怒火所左右。她只想为华樱出这一口气,想要惩戒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鳄鱼被文菁掐住脖子,呼吸困难,脸上和身上都被文菁的指甲划到,疼得他嗷嗷直叫唤,心里早就骂了无数遍:这哪里跑来的疯婆子!

可是有梁宇琛和这么多警察在侧,鳄鱼不敢对文菁出手,否则他早就狂性大发了。

“文菁,别这样,这是警局!”翁岳天抱着文菁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你冷静一点,文菁,文菁!”梁宇琛也在劝慰,他心里是不反对文菁对鳄鱼怎样,但毕竟这是警局,好多人在看着。

“老婆,你冷静一点……不要为畜生动气……”翁岳天第一次见文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控,如果不是因为他明白文菁对华樱没有男女之情,他此刻早就无法镇定了。

文菁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嘴里发出一阵阵的悲鸣,哀嚎,激动得难以自控,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解气!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太痛了!

就在这场面混乱之际,蓦地,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旁传来,像来自太空般渺远……

“姐姐……”只是这短短的,轻轻的两个字,就能穿透那些嘈杂的声音,如同有魔力一样地,让文菁狂躁的情绪忽然间回落下来。

文菁住手了,僵硬着背脊,惊愕地转身,一眼就望见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文菁一步一步朝着华樱走过去,只是这么短的距离却像是相隔了千山万水那么远。华樱怔怔地看着她,他的眼神异常清澈,竟是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透着欣喜……他的颤抖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太高兴了。文菁姐姐能来,并且还为了他而这么激动,他实在是没想到,实在太惊喜了。

文菁眼里氤氲着水气,酸胀的感觉在胸口堆积已久,刚才她一直都努力克制着不哭,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华樱惨不忍睹的样子,她只觉得心痛更加强烈了。

文菁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华樱的嘴角,这张令世人惊叹的容颜,如今染上了血色,凄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哭。

纷乱的情绪缭绕在心头,文菁紧皱的眉间尽是痛惜之色,哽咽着声音,颤颤巍巍地问:“为什么?你怎么能让自己这样狼狈?你……你难道不记得以前你有多厉害吗?你……为什么不还手?”

华樱闻言,纯净的眸子里闪动着眩目的光芒,微微牵动唇角,淡淡一笑说:“我经常做梦都会梦到姐姐你跟我说,打人是不对的。所以我怕如果我出手伤人,姐姐会觉得我是坏孩子,我怕姐姐以后再也不理我……我想做个好人,我……”

华樱没声音了,他已经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一颗颗咸咸的液体落在他脸颊上……

文菁抱着华樱失声恸哭,心都酸透了,她万万想不到,华樱就是因为她,所以才不还手。“打人是不对的。”这句话是她什么时候跟华樱说的,为什么现在她只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是非黑白,善与恶,从来就没有绝对,她曾经对华樱说过的话,未免显得片面了,以至于华樱只知道遵守,却不知“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傻呀……你怎么这么傻呢,笨死了……”文菁嘴里在责备,心痛不已。

可华樱此刻却是心满意足,喃喃地低语:“姐姐,你是为我哭吗,你也心疼我吗,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文菁心如刀绞,深深地自责,如果她早一点认下华樱,早一点叫他别再送葡萄去公司,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惨。张嘈回杂。

“傻孩子,你不是在做梦,我在这里,我真的来了……有姐姐在,再也不让人欺负你。”文菁心里没有杂念,她顺着自己的真实心意就这么说出了。这乖巧的孩子,单纯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弟弟,但却能让她产生一种深刻的心疼,就像小元宝被劫时,就像乾缤兰受伤时……

这一幅感人至深的画面,让一旁的梁宇琛看得瞪目结舌……敢情还真认下华樱了吗?

梁宇琛侧过头,瞄着自己的好兄弟,附耳过去低声说:“翁少,你就一点儿都不吃味儿?你老婆现在是抱着一个……男人。”

翁岳天的脸色阴沉,一眨不眨地盯着文菁和华樱,嘴里却在说:“什么男人,明明只是个孩子,我老婆只是把你当孩子而已。”

梁宇琛俊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讪笑着摇头:“我说老兄啊,我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个华……不管怎么说,就算把他当孩子,也改变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实,你当真是一点点都没有酸味儿吗?”

翁岳天的脸更黑了,瞪了梁宇琛一眼,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褐眸里闪烁着幽暗不明的光泽。人非圣贤,翁岳天确实有那么点不舒服,那可是他老婆啊,他要真是能做到完全的看得开,那就不正常了。

翁岳天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一手将华樱拉开,另一只手将文菁揽在怀里,就像是在宣誓主权一样。

文菁的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茫然地望着翁岳天:“老公……”

“嗯,送他去医院吧。”

文菁经他这么一提醒,立刻反应过来:“对啊,去医院!”

“……”

华樱皱着眉头看着翁岳天,他刚才还在姐姐温暖的怀抱里,现在被拉开,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梁宇琛望着翁岳天三人消失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叹息……看来只有文菁才能降得住华樱了,她没来的时候,华樱连吭一声都不肯,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亲人一样的乖巧,甚至有几分可爱……

可爱?梁宇琛浑身一个激灵……不是吧,难道自己也快要被同化了吗?居然用“可爱”这字眼来形容7311的前任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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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樱被安置在乾缤兰楼上的病房,医生已经为他做了全身检查,初步判断他是皮外伤,但具体的情况要等明天才能知道。而华樱今晚也不能离开医院,需要观察一晚。

华樱躺在病床上,两只眼睛跟着文菁转,一直在傻呵呵地笑着,他还沉浸在喜悦中,久久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取得了文菁的认同。

护士前来为华樱打消炎针,拿着一根手指粗的针筒。尽管护士小姐笑容可掬,但是华樱却很不给面子地缩进了被子。

这是什么情况?

文菁和翁岳天不禁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说,堂堂的7311前任组长竟然会害怕打针?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翁岳天略一思索,然后指了指头,那意思是在说华樱的记忆被洗去,他害怕打针也不足为奇。

没错,华樱就是害怕打针。一见到穿着白大褂拿着针筒的护士,华樱打从心底里会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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