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by念念不舍x-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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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逮着我话茬曲解我的本意啊,我明明是体谅她们工作辛苦所以才让她下去休息的,没有不尊重她职业和工作的意思。”
陈清末好歹也在国外呆了五年,其他知识没学到,这资本主义的按劳付酬倒是受影响极深,既然人家收了你的报酬,那么就得完成相应的工作,既然不想雇佣人家至少得给出正当理由,而萧鸣政这样毫无任何正当理由的辞退了别人就是不尊重人家工作的意思。
“怎么就没有了,你这样无理取闹的辞退别人就是那个意思。”
被萧鸣政那状态和语气给气闷了的陈清末钻死胡同里去了,所以现在和萧鸣政开始较真了,说什么也觉得是萧鸣政不对,不应该辞退看护。
其实某人还没有意识到,她这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医院里呢。
萧鸣政看她一时半会不打算罢休了,干脆关了电脑收到一边,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要陈清末过来。陈清末狐疑的看着突然神态认真起来的他,深怕前面有陷阱或是大晚上的他干嘛干嘛的话,那她不是自投罗网了。
“不要,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谨慎的小东西!
萧鸣政掀开了被子,起身走到了陈清末面前,和她面对面站着,微微低垂着的脑袋使得他的呼吸全数喷洒在了她脸上,温热的气息浮动,感觉脸部的小绒毛都在随风飘扬一样,搅得皮肤痒酥酥的,特想伸手去抓一把。
“你,你不能见风的。”
单薄宽松的里衣外面套了件病号服,锁骨以上的位置清晰的倒映在陈清末瞳孔里,距离近到似乎能够听清血管里面血液的潺潺流动声,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声,气场好看的颈脖上面似乎还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味,让晚饭只陪着吃了一点点的陈清末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紧张得结结巴巴的说道。
萧鸣政无所谓的笑笑,习惯性的抬手揉了揉她头顶的头发,看到她不满的皱眉了才意犹未足的收回手,毫不迟疑的牵起她的手走到了床边,“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过去,没关系,我主动走到你面前就是。”
陈清末似乎有种被人说中心事的窘迫,挣扎着挣开萧鸣政的手,隔他更远了几步,语气相对于刚刚明显变得疏离了,“我一直都说不过你,医生说你最好不要见风,你快躺回去吧,我去把看护找回来。”
萧鸣政看了看突然空了的手掌,心里不免的有点难过,强自伪装的语气里不难听出里面的低落,“没事儿,窗户关严了的,再说我身体也没那么差。”
“总归是病人,你烧还没有完全退,还是听医生的话吧,我出去看看那看护走哪儿去了。”
陈清末说完就不愿意再呆在病房里了,找了个理由出去了。
萧鸣政本来想叫住她的,但是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异的想法,于是颓然的收回已经伸出去准备叫住她的手臂,嘴角带着皎洁的笑意躺会了床上,双手交叠着叠在后脑勺下,眼睛盯着病房门,期待着她推门而入。
陈清末出去之后也没想着去找刚刚被气走的看护,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穿堂风吹过来她也没觉着冷,只是被萧鸣政刚刚那句话搅得心绪不宁。
他应该不会察觉什么吧?难道是今天对他过分好了?
可是不应该啊,回来这几十个小时里,除了下午给他擦身体的时候有点逾越了,可是其他重点部位也是他自己动手的啊。
再说了,他都这样帮自己了,友情照顾一下生病的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吧。
陈清末在心里自己给自己辩解,自问自答了好一会儿,实在理解不到那城府不知道几丈深的萧某人是怎么想的,那就顺其自然吧。
苦笑的摇了摇头站起来,既然钱都花了,还是把那看护找回来吧,幸好一开始的时候留了她的电话,要不然现在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接到陈清末的电话没几分钟,刚刚那个女看护就出现了。
陈清末看着她从走廊一头慢慢的向病房走近,高挺的个子,纤细的高跟,漂亮的五官,不怎么合身的护士服,被萧鸣政那家伙那么一通胡话之后,陈清末自己也觉得这看护别有居心一样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感觉。
看来神经病也是会传染的,陈清末自己暗地里鄙视了自己一把,看见已经走到跟前的看护,立即脸上挂上微笑向人家表达歉意。
可是她还没开口,人家已经先发制人了,“又打电话要我回来是什么意思啊?到底还要不要看护了?不需要我直接走了,要退款的话找我可没用,可得去你缴费哪里退,我只是被安排过来的。”
陈清末觉得是自己理亏,只得强挂着微笑道歉,“需要的,刚刚不好意思啊,他生病了心情不好随口胡诌的而已,你别介意。”
女看护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低头检查自己的涂的指甲油,语气嘲讽的回答,“我一打工的哪儿敢跟你们介意啊,你们不投诉我我就已经大恩不言谢了,至于病人嘛,再怎么胡搅蛮缠仗势欺人的我也见过,你们这样的我哪里会放在心上。”
胡搅蛮缠?仗势欺人?陈清末有点不满意她这样的态度,可是转念一想可能是刚刚的举动伤到人家自尊了,所以忍着没有发火,但是脸上的笑容再怎么也挂不上了,冷了表情的开门带她进去,“你跟我进来吧。”
女看护翻了翻白眼,扭着腰肢跟着她进去了。
陈清末边走边回过头了交代她,“你只负责晚上就好了,他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见风,他要是渴了饿了的话你给他倒杯水削个水果这些就行,也不需要你怎么特别看护。”
“知道了。”
看工作内容这样简单,而且还不用做端屎端尿那些个脏活累活,看护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回答陈清末话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
病房里的萧鸣政已经翻着陈清末下午看的那本书看睡着了,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急忙将书合上放在了床头,坐起来要和陈清末说话,可是一抬头就看见了那个打扮妖娆的所谓的高级看护,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我说了我不需要看护。”
“闭嘴。”陈清末不理会他,转身继续向看护交代着事情,“房间里要通风不能开空调,但是窗户也不要开太大。。。。。。”
萧鸣政算是明白唐擎宇的居心了,心里暗骂了句小人。
“我说了我不需要看护,你再不走我可真要投诉你了,你名牌我可记着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午休都是,明明意识清醒,怎么挣扎都动不了睁不开眼睛,醒来之后难受要死,不造是砸回事儿???
、惯性021
萧鸣政说什么也不能让唐擎宇得逞,而且放任陈清末出去找人是因为他有他自己的打算,这可不意味着他要接受这个神态倨傲的看护小姐。
看护是唐擎宇在附近找的,当时要求只说要漂亮一点的,经常被人投诉的,人家还纳闷呢,但是顾客就是上帝,满足顾客的要求也是她们的宗旨,所以被投诉最多的这个人才出现在了病房里。
而此看护小姐被投诉的理由从穿着打扮一直到专业知识都被投诉过,直到现在还没丢了饭碗,主要是因为人长得漂亮,一定程度上可以满足一些顾客的要求。
可是来的时候组长就说过了,这个顾客来头不小,要是再被投诉的话就会解雇她。听到来头不小四个字就只想着如何打扮点漂亮一点的人哪里会想到就是因为这个被解雇,要是再被投诉的话,那可就真的回家吃自己了。
有头有脸又要找漂亮看护的高干病房VIP病房多得是,不在乎这一两个。权衡了一下利弊,看护小姐果断开溜了,语带抱歉的和陈清末解释一句就走了,“既然病人都这么说了,那就尊重当事人意思吧,病人的心情好对身体恢复有很大帮助,别因为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了病人养病。”
第二次把人个轰走了,陈清末控诉的指着萧鸣政,“你故意的是吧?”
萧鸣政觉得自己想要的效果似乎已经慢慢来了,可是这还不够,于是忍着那股子突如其来的阵痛勉强的解释着,“不是,我只是不喜欢女人而已。”
在陈清末狐疑的眼光中,萧鸣政立马知道这女人的小脑袋瓜子又想歪了,终身大事这可使不得,急忙澄清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化妆成这样的女看护,而且还喷着刺鼻的劣质香水。”
哎,人走了就走了吧,反正陈清末也不怎么喜欢她,只是觉得酬劳都付了,有点划不来,听说那家的高级看护价格可不低呢。
“可是,钱都付了,就这么白白浪费了总觉得不甘心。”
萧鸣政苍白的脸色立马黑了,语带不善的讽刺道,“你哥有的是钱,资本家就该帮他回馈回馈社会。”而且你嫂子这几年期间从我这里得到的是这看护费的上千上万倍不止这句话萧鸣政没说出口。
“既然你不需要看护,那晚上你就自己注意一点吧,有什么事就按呼叫铃叫值班护士。”
陈清末说完就要收拾东西走了,萧鸣政这时候却出声提醒她,“你先看看现在几点了,听说医院门口晚了不好打车。”
医院门口打车难是出了名的,在哪儿都一样,况且还是这么冷冽的冬天。
陈清末经他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似乎真的是太晚了,急忙翻出包里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完了,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点了,而且手机上十多个未接电话全部是李宓打的。下午怕吵到萧鸣政休息,看书的时候陈清末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之后出去到超市给萧鸣政买了些水果零食回来,一忙就没记得把手机调回来。
“完了完了,怎么这么晚了,都怪你瞎折腾,回去我妈不得给我上政治课才怪。”
陈清末一边说一边李宓回拨过去,可是电话还未接通就被萧鸣政夺了过去一下子挂断了,嘴角还憋着得逞的笑意,只是表情却显得有点痛苦,“这么晚他们已经休息了,别打了。”
“你没事儿吧?”
陈清末本来要发火的,可是看他头埋着弯着腰双手抓着手机捂住腹部,一副痛苦不已的样子就慌了,那里还有心情理论他刚刚的举动。
“喂,萧鸣政,你说话啊,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萧鸣政一直埋着头捂着腹部,听见陈清末说要去叫医生,才慌乱的伸手抓住她手臂,忍住了那一阵绞痛之后才沙哑的回答,“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扶你先躺好吧,如果还有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说,别这么让人胆战心慌的难受。”
“知道了。”
陈清末扶着萧鸣政躺好,给他盖好被子,才注意到他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鼻翼上还留着细细的汗珠,而她的手机,也被某人缩在被子里的手不动声色的给关机了。
陈清末弯着腰给他掖被角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眉头一直紧皱着,难受的紧抿着双唇,看着她在盯着他看,掩饰性的弯着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陈清末,不想让她看出他在强自忍耐。
虽然这是他要的效果,但是结果却不是他能预料到的,当初也只想着怎么动脑筋留人,没想过会过头了,又不能叫医生,只能让自己难受得骑虎难下。
背对着陈清末,萧鸣政有气无力的声音传过来,“你先走吧,没准儿现在还能打到车,实在不行就让你哥来接你吧,谢谢你今天照顾我。”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他都这个样子了,陈清末怎么好意思现在就走。
一时间房间里没有人说话,但是萧鸣政知道她就在他身后。
萧鸣政强迫自己入睡,睡着了就不会痛了。可是他一向浅眠,晚上也不容易睡着,过了十多分钟,那一阵阵的绞痛还是清晰的传来,而且愈演愈烈,甚至能够清楚的听到他腹部发出的不适声。
此时的萧鸣政终于能够体会到,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