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控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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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听话离去。
何寓听到自己大大的喘气声,好像心脏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脸上笑意本就虚假,现在一点也绷不住了,整张脸如落寒霜。
他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脸色一般,犹自兴奋地说:“这女人挺有意思的,是个拉拉,你看那边那个短发的,那就是她女朋友。呵呵,我跟她们玩过3P,她们玩够了一起来伺候我,也就我比较厉害,一般男人都玩不动呢,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付少?”
付亦歆侧着脸并不言语,胡乱地点了下头,何寓却看见他紧抿着的唇线。
他已经无药可救了,把无耻当做光荣,肆无忌惮地向他人炫耀,如此可悲又可恨。何寓手指死死地扣入掌心之中,目光冰冷漠然地看着杜陵:“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声音不大,却承载她无比沉重的心情,因而有着字字见血的力量。她想起当时曾谙对她说:“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现实的女孩子”的神态和语气,自己现在的语气一定比那时的曾谙还要重上千百倍。
可是他又不喜欢她,怎么会在意她这样的说辞呢?
“我是怎样的人呢?”杜陵朝她靠了靠,身体紧贴在她的一侧,伸出一只手在她后背游走,另一只手抬起捏住她的下巴,笑容阴晦,目光阴仄如蛇,“这么长时间你不了解我吗?我追你追得多辛苦,给你做饭,送你回家,陪你看月亮,你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你这样的女人让我一点也没有成就感啊。”
何寓霍的站了起来,抓起矮桌上的咖啡朝他脸大力泼去,把杯子也扔在他身上:“杜陵,你这个流|氓,恶心得叫人作呕,以后别来找我!”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
大概是她在情急之下,说话时声音一直在抖,还爆出了播音腔,酒吧里周围的人听到之后都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杜陵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整个人像被被抽了筋骨一样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脸上的咖啡哗啦啦地往衬衫上淌,明明是温热的,可自己却觉得浑身冰凉。
一旁的付亦歆实在看不下去了,抓起纸巾往他身上脸上胡乱地蹭。“你说你至于吗?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骗她。”
他的眼神木然,不耐地挥手挡住纸巾:“别擦了,不就是咖啡吗?不疼不痒的,又不是没被人泼过。”说着说着突然就笑了,以前同时跟好几个女人谈恋爱,不小心被人戳穿了就是被泼咖啡的下场,三年没尝过这种滋味,还有点不适应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我经常被人泼咖啡,为什么脸还这么白?”
“杜陵,你脑子有病吧。”付亦歆把沾满水的纸巾扔到矮桌上,脸色越发阴沉。
“对,我就是有病!”他坐直了身体,“萌萌发病了,才三年多就发病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好好活着呢?怎么可以去沾染别人呢……”他把手蜷成拳头,牙齿咬在食指指节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几欲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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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打算在3章之内让误会消除,5章之内让俩人结婚,一个屋檐下谈恋爱的进度更快。
第22章 中病毒了
何寓是哭着离开的;眼泪落下来遮挡了眼睛;只凭着感觉走路,也不知道绕到了哪里。本质的布局比较密集,加上晚上灯光错杂,人又流动,让她一时间找不准回去的路。
她这辈子见过的男人不少,可像杜陵这么渣的是唯一一个;就在她慢慢接受他、对他有所改观的时候,他又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还那么直接地说出来对她的企图。原来她也像一只愚蠢的猎物一样,在傻乎乎地落入他的狼口。
她为什么要哭呢?不过是认清了一个渣男的真实面目而已;应该高兴才对,明明一点都不值得自己伤心。她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憋下所有眼泪,正要转身离开时看见长镜前现出一张熟悉的脸。
“咦?”
何寓眼前一亮,冲这张脸的主人打了个招呼:“茫茫?”
“师姐你也在啊,好久不见。”对方笑着看向她。
这位叫她师姐的人也是传媒大学出身,名叫褚茫茫,是比她低一届的表演系学生,虽然比自己年纪还小,可这张娇嫩的脸上已经显露出十足的惊艳。而且成就也非比寻常,前不久才拿下一个最佳女配奖,甚至有着不少大电影想找她担任女主角,这在她这个年纪里非常少见。
两人的关系说来话长,褚茫茫有个表演系的师兄叫诸葛握龙,而诸葛握龙跟曾谙是室友,四个人偶尔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一来二去两位姑娘就熟识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褚茫茫看起来很开心,拉着她想跟她多说会儿话,察觉到她脸色不太对劲,便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何寓连忙挤出笑来:“没有,我走晕了,找不到路。”
“这样啊,跟我一起过去吧,你看看有没有印象。”
“好。”
没走多远她就记起了路,经过吧台时褚茫茫突然停了下来,冲着一旁对坐着眉目传情准备接吻的情侣喊了一声:“管叶!”
两人突然一惊齐齐转过脸来,随后松了一口气,而何寓却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对情侣正是杜陵口中所说的那对跟他玩过3P的拉拉!
“啊呀茫茫,你要吓死我呀,人家要生气了呢!”
说话的人正是短发,长相比较中性,语调虽然娘了一些,可是还是很偏向于男性,一时之间何寓也有些咬不准这人的性别。
褚茫茫一听管叶这腔调立马笑出声来,对何寓说:“这位就是管叶,别看他长这么女气,其实是纯爷们,是模特公司的首席化妆师。旁边这美女是他女朋友。”
管叶对面的女孩冲何寓甜甜一笑:“hello~美女,我们刚刚见过哦!”
脑子里发出“嗡”的一声,何寓险些站不住脚,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恢复镇定。
他都是骗她的,新女友是假的,拉拉是假的,3P也是假的,那到底什么才是真的呢?何寓远远地朝他所在的地方望了过去,他枯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喝酒。
她说不明白自己的感受,她很生气,可是那一幕又让她很揪心,还是不死心地想要知道为什么他要欺骗她。
……
回到家后,何寓实在是不能解气,她把这一切都归于被欺骗的恨意之上,久久无法释怀。她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谁伤害了她就一定要报复回去。
洗澡的时候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立马兴冲冲地跑出浴室打电话给杨声声,并在电话接通的第一时刻把听筒挪开耳朵五公分远。
她的耳朵可承受不起这么高分贝的喇叭。
短暂的寒暄过后,何寓问她:“你哥的手机号多少来着?我有点电脑问题想要请教他。”杨声声的哥哥叫杨子韬,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曾经跟着何寓爸爸读博,过年还到何家拜过年,两人关系不错。
“我哥那种理工死宅男,可是一点风情都不解的,你有神马电脑问题来问我呀,小寓妹妹。”杨声声总算逮着机会调戏她了,冲着电话撒欢儿笑。
“滚你丫的,快把手机号发给我。”
“不嘛,你不温柔!”
她真受不了女汉子装柔弱,能给人抖出来一地鸡皮疙瘩,何寓忍住恶寒,冷声道:“杨声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爸妈面前说了什么,你个属喇叭的,卖友求荣,不怕我找你算账吗?”
杨声声立刻严肃起来:“这事儿你别误会,你妈这人花花肠子都能当迷宫了,她一坑我,我就不小心说漏嘴了,你别生气哈,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也别跟你妈说。”
“你说。”
“去年你和曾谙参加的那场比赛,中途有人出五万买你们退赛,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是你妈!她就想找点事挑拨你俩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你还真掉进套里面去了。还有啊,你妈妈也跟曾谙打过电话的。”
何寓感觉自己的心凉了个透,像刚从大冰柜里面拿出来一样,浑身都冒着冷气儿。当妈的都了解自己的女儿,下了套光等着自己女儿往里钻。她真是想破脑袋都没想到她跟曾谙的分手还跟她妈妈有关。
恋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分手也一样,三年的感情并不是一句话就能轻易击溃的。曾谙在分手时并不是不想问她原因,而是早已心知肚明,可他把她都蒙在鼓里,清高到连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也不肯说。
她甚至懒得去想为什么他在同意分手之后还要坚持等她,对于曾谙,她已经麻木了。
……
拿到杨子韬的电话以后,两人又聊上十来分钟,之后何寓带着笑挂断电话。
她让杨子韬找一个电脑病毒给她,没过多久,伪装的高匿病毒就传到了她手里,她简单处理了一下,在好友列表里找到杜陵的头像,戳进去把带有病毒的mp3文件“纪念品”发送过去。
时间是晚上十二点,何寓兴奋难耐,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人接收,她只好钻被窝睡觉,结果整夜失眠。
第二天早晨杜陵上班,刚一上网就收到她发过来的文件,他以为她会直接把他拉黑,没想到还会送他纪念品,看格式是mp3,难道她还有些话想说?
看了下时间,还有十分钟开会,杜陵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了“纪念品”。
然后电脑壁纸变成了色彩斑斓的彩虹,桌面图标像瀑布一样流动起来,屏幕刷的一下变亮,又刷的一下变黑。
卧槽,这是什么鬼!
五分钟后,电脑还在变亮变黑不停闪烁,杜陵就算是个电脑白痴也知道中毒了!他手忙脚乱地关机重启,原本的界面终于恢复正常。他暗松一口气,这一口气还未喘匀,电脑壁纸又变成了彩虹。
他只好打电话给秘书,恶狠狠道:“会议推迟!”
再度对着这电脑界面,实在是无可奈何,他想起前一天晚上跟何寓说过的那些话,像一把利剑一般在自己的五脏六腑间来回穿梭,她还是个女人,哪里能够承受得了呢?她对自己有气,也是应该的。
静坐十分钟后,他拿出做了备份的移动硬盘,又找来一台笔记本把资料都拷了进去,用力揉了揉眉心,前去开会。
虽然精神不济,但他勉强还能够保持理智,有条不紊地把会议坚持开完。然而,何寓对他的报复并没有结束。
就在进自己办公室的那一刻,人脸识别系统出了问题,他进不去了!他换了各种方位姿势,甚至把自己的脸都贴上去了,怎么也启动不开。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股子无名火从心里钻了出来,他抬脚就往门上踢了一脚,可门毫发无伤,警报却嗷嗷嗷地响了起来。
真是“邪门”了!他又连踢了好几脚,门还是没破,脚却疼得厉害。秘书看他今天不大对劲,赶紧揪住他的胳膊:“杜总您这是怎么啦?门坏了也不能跟自己置气啊。”
杜陵闷声道:“你去找人把这门给我卸下来,拿去当柴火烧了!”说完话人就一溜烟走了,把秘书愣在那里胡思乱想,这都怎么了呢?狂犬病发作?脾气这么暴躁的时候还真是少见呐。
到下午的时候终于查出来故障出在哪里,原来有人入侵到系统之中,把杜陵的解锁照片换成了神犬doge。
“狗?负心狗?”杜陵冷冷一笑,眼底一片阴郁。
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也不能任由她这么肆无忌惮地任性下去,私底下怎么报复都可以,但是不能打扰他的工作。
他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