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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擅始善终 作者:淳于流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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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改好点,不然失了公司的形象。”朱绍盈又说了一句。

张雾善扫了她好一眼才走到位置上坐下,朱绍盈觉得看过来的眼神莫名其妙有种逼人之感,她随即将这个感觉压下,走过去把一大堆文件放到张雾善的桌上,吩咐着:“你先把这堆文件整理一下,统计到电脑里,明天上午给我。”

“明天就要?”张雾善瞄了瞄文件的高度。

“当然。”朱绍盈不耐烦道,“你要觉得难我可以交给别人。”

“那你交给别人吧,”张毫不客气地回答。

朱绍盈没想到一个实习生竟然这么不客气,嚷嚷道:“别以为你走关系进来就可以当皇当帝了,到了我这里,你跟临时工没什么差别。”

“你怎么不先问我的课表再安排工作?”张雾善冷哼,拿起简历和制服走出办公室。

张韫楷刚好过来,便问怎么回事,张雾善将简历交给他,扯扯嘴角:“我明天下午再来报到,你找个聪明点的来指导我。”

张韫楷诧异地往办公室里看,朱绍盈的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张韫楷猜到了原因,他拉住张雾善:“善善,你稍微忍让一下吧,这可不是在家。”

“我在家也不见得想要干嘛就能干嘛。”张雾善拍掉他的手,毫不犹豫道,“你要真搞不定,我找别人去。”

张韫楷大急;说:“别急啊。”要是被爷爷知道他擅自做主把张雾善弄进来就惨了。

“那你看着办吧。”张雾善抛下一句,扬长而去,留下张韫楷和整个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吗?”他叹气道。

第三天张雾善穿着一身合适的制服来上班,负责指导她的人换成一个叫做黄晓的看起来敦厚温和的中年男人。张韫楷跟了半天,直到张雾善点头才终于放下心来,他看了看,问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身衣服跟其他人穿的有点不太一样?”

“我让人重新做了一身。”张雾善说道,她昨天拿着发的那套衣服直接去找了认识的裁缝,让他连夜给她用好的布料先做了一套,还进行了改动,将原来的领口、袖口改动了一下,前襟增加了一道斜纹碎花云边,活泼了不少。

张韫楷觉得张雾善真是嫌她不够浪费,交待了几句才回去工作。

经过昨天的事后,办公室的人对张雾善都有一种不明显地排斥,没有人愿意跟她说话,张雾善也不是那种主动沟通的人,所以她和周围的人相处得不咸不淡,虽然没有叶蓉卉表现得那么优异,但也大大超过了张韫楷和林月桐的预期,平安无事地持续进行。

张佑棠和叶蓉卉不久也知道了张雾善实习的事,叶蓉卉本来想过来打声招呼,但张佑棠觉得要交流回家交流,又不是国家元首的女儿,没必要这么煞有介事。因此叶蓉卉见到张雾善是过了好几天,两个人在一楼等电梯时遇到,叶蓉卉主动打了招呼,张雾善回答得有点冷淡。

“善善,这身制服很适合你,看起来很精神。”叶蓉卉赞叹道。

“员工的制服自然很适合员工。”张雾善抬头看着电梯的显示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蓉卉没有穿制服,穿着一套墨绿色地连衣裙,衬得她越发圆润白皙,她微微不自在道:“我从教室赶过来,没来得及回宿舍换衣服。”

张雾善没说什么,倒是旁边一个男人殷勤地说道:“叶助理,公司里有个人衣柜,还有换衣间,我去帮你安排吧。”

叶蓉卉嘴一抿,对那个人道了谢,那个人趁机跟她攀谈起来。

电梯来了,张雾善走进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叶蓉卉被人缠住的样子,关上了电梯。

“哎,这人怎么这样,我们都还没上呢,真没礼貌。”旁边的人连声抱怨,叶蓉卉忍住恼意,笑道:“可能她太急了,我们再等等吧。”

那人赶紧又说了一番好话,叶蓉卉的笑差点僵住。

市场部实习文员日常工作就是接电话、收发文件、跑跑腿,没有什么难的,张雾善一周就去四个半天,其他课余时间都呆在图书馆,生活很有规律。期中考试时,三个室友因为长期逃课,最后还是靠张雾善的笔记临时抱佛脚勉强混过去,这不得不算是她人际关系得到改善的表现,虽然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每天按部就班学习工作。

在谢李氏改了制服后,张雾善对他们的能力很满意,之后拿了不少尺寸不合的衣服去重做,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发觉穿着买回来的衣服实在比不上做的衣服舒适,便产生一个想法:以后想穿什么衣服,就买一件拿去谢李氏另做。

这么奢侈的想法第一个就被谢润井否决了,他说:“你到我这儿做衣服,我自然欢迎,可你这样做对其他服装设计师很不尊重,我不能接受。”

一个裁缝竟然跟客户谈骨气,张雾善不以为然,可她了解谢润井的固执,如同他做的衣服的保守,不过这正是谢李氏之所以能在富人世界里深巷酒香存在的原因。

“要我穿你做的衣服,还不如直接让我穿回解放前。”张雾善始终不认同他的款式。

“没人逼你穿,”谢润井丝毫不卖她面子,“反正我是不会翻做别人的衣服,你真要喜欢,拿设计图来给我,多少件我都忙你做。”

设计图?她想要件衣服,不仅得找个裁缝,还得找个设计师,真是钱多了没处花吗?张雾善打消了这个念头。谢润井量着衣服边问她:“你和江先生怎么了?”

“分了。”张雾善直接说道。

谢润井随意说道,“可小梅把你的账单一起转给江先生,他的秘书还是照样签了单。”

“小梅!你怎么可以这样?”张雾善大叫,她正说哪里不对劲,原来忘了给钱。

“你没有交代她当然按老规矩来办,以后给你分开记就是了。”谢润井不急不慢地说,又问,“你们真的分了?”

“他喜新厌旧,我也没办法。”张雾善回忆往事,语气依稀有些彷徨。

谢润井不方便再问,再熟的客户也是客户,不是朋友。

过了期中考试,李瑞拉到了一个大赞助,联合其他几个学院的学生会共同举办一个大型的校园麦克风选拔赛,张雾善帮忙设计宣传册、宣传海报、现场海报、调查问卷、选票等,每天忙得分身乏术。

吕泽尧就在这个时候回到云城,他前两个月就打算回国了,一直耽搁到现在,国内的演奏会的日期才敲定下来。

吕泽尧回到家,刘明玉立刻吩咐小阿姨赶紧做他喜欢吃的菜,拉着他的手上下看了很久,只差没掉下泪来,他心中一软,轻喊了一声:“妈。”刘明玉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唬得他手忙脚乱起来。

“这成什么样了!”吕大宏板着脸呵斥。

吕泽尧一看到吕大宏,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规矩地站着等着吕大宏发话。吕大宏看到吕泽尧见到自己还是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中既难过又气恼,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问:“你这次回来几天?”

“两个多月,弄完演奏会的事就回学校。”吕泽尧不敢有所隐瞒。

吕大宏算了一下立刻不高兴了:“回什么回,你都几年没在家过年了?过完年再过去。”

“我跟导师约好了……”吕泽尧为难地说道,往刘明玉那边看了几眼。

“儿子刚回来,坐飞机的劲儿还没缓过来,你就不能过几天再说。”刘明玉立刻抱怨,拉着吕泽尧回了他的房间,边走边说,

“你的房间都整理好了,东西没有人动过,都给你留着了。”

“妈,你真好。”吕泽尧甜甜地说了一句。

吕大宏心里微微叹息,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呢,整天就知道躲在老娘背后撒娇,一个大男人还死活闹着要拉什么小提琴一辈子当饭吃。吃个屁!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一点儿也不像他吕大宏的种,还偏生着小白脸和甜不腻的嘴,哄得两边的长辈直把他当宝来供着,他是打不得骂不得,真是憋屈。

吕泽尧躺在床上看着刘明玉帮他整理行李,问了一句:“妈,我那么久没回来,有什么大事没?”

“多着呢,一时半会儿哪说得清楚。你爸去年的时候升了一级,现在算是云城真正的二把手了,你舅舅三月份的时候在南城开了一家俱乐部,有时间妈带你过去转转,你表哥……”刘明玉叨叨絮絮地说着。

吕泽尧打断她:“那张爷爷那边呢?”

刘明玉一顿,看着他:“你究竟想问谁?”

“张……张雾善,她现在该上大三了吧,她还好吧。”吕泽尧迟疑地问道。

“她呀,”刘明玉闪过一丝阴霾,“很久没见过了,也没怎么听说过,哎呀,你们不是早就分了?还问她干嘛,问着尴尬。”

也不怪刘明玉不喜欢张雾善,换了别人看见自己儿子被人打耳光被人摔椅子,谅是谁也不会原谅的,更不要提这些年她听到关于张雾善的传闻。

吕泽尧还想追问,刘明玉换了话题带过去了,他只能把疑惑压下来,决定改天找别人打听。
 
  

 
08、暗潮
 
 
 
快两个月的调试,张雾善的精神状态差不多恢复正常。这段时间她很忙,每天都累得不行,洗完澡倒头就睡着,洗头变成了难事,她找不到时间去发廊洗,自己洗既花时间又洗不干净,头发还会变差,便想换个短发。她不晓得去哪里剪比较好,逛了几家给出的建议都没让她满意,李瑞介绍她去学校旁边理发一条街最深处里的一家小店,是艺术学院毕业的一个师兄开的,没什么名气,但是他觉得还好。谢李氏也是没什么名气的小店,张雾善没有小瞧的意思。

张雾善找了半天才找到地方,进去发现只有一个小男生坐在不怎么宽的店面里看书,男生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椅子,没有招呼她。

“我要剪短发。”张雾善提醒他。

男生翻了一页,说:“我也是来剪头发的,理发师在里面调染发剂,等一下呗。”顿了一下,他抬眼看过来,“你排在我后面。”

张雾善考虑着要不要先走,传说中的理发师师兄就从内室走出来,挽着袖子,举着双手,他扫了她一眼,问:“张雾善?”得到肯定后,他又说,“李瑞跟我说你今天回来,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特意给你留的时间错过了。”

“那你觉得我要换个短发要怎么换?”张雾善开门见山问道。

师兄端详了她一下,说:“你脸小,额头饱满,头发浓密,怎么剪都可以。”说着,帮坐着的男生围上围布,开始帮他剪头发。他没有让男生先洗头,而是直接用喷雾器将头发弄湿就下手剪,动作流畅,丝毫不犹豫,甚至连镜子都没有看,仿佛每一根头发应该怎么处理都一清二楚。

张雾善观察了好一会儿,又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长发,问:“怎么剪都可以?”

师兄看都没看她,准备上色:“对,你等一下就好,不用十分钟我就能帮你剪好。”

张雾善没有等,放下自己的头发,从桌面上拿起一把剪刀比划了一下,在另外两个人因为惊愕而瞪大的双眼中毫不犹豫咔嚓咔嚓地将那一头乌黑的浓发剪断。

“你……”师兄哑口无言。

“你不是说,怎么剪都好不是吗?”

张雾善反问,将剩下的头发随自己的想法也一并剪掉,露出了光洁的耳朵。

师兄没办法,只能加快手脚,给男生上好颜色,然后压着张雾善坐下,对她的作品仔细进行修剪,“真麻烦,还不如让我自己来。”他不免抱怨道,“不过看在你这么大胆的份上,这次就不收你钱了。”

张雾善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想要的效果,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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