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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贱男春,渣女-第15部分

小说: 贱男春,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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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抬头看眼天的闲工夫了,总是行色匆匆,总是忙于奔波。
和脑何分开八年,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不管不过放任自由的小姑娘了。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可以再念一个高中加大学本科,说句玩笑话,连那架子上的护肤品都从抗痘祛疤换成抗皱养颜套装了。
酒吧到停车场的路上,“和你分手”的话,喻言没停过,一字一句,放佛被施咒带了魔力,驱使着何思楠心里藏的一把匕首把脾脏肺腑都捅成了窟窿。
“囡囡,我说了,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就要在我周遭,我眼所能及之处。你不许离开。”何思楠恼火至极,把喻言推到墙上,强制地按住她。他的舌头如以往般地长驱直入却没了后面的温情。
想强占,想惩罚,想剖开她的心脏拿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他何思楠的名字。
蛮横的,肆无忌惮的。喻言咬她口腔里四处收刮的舌头,丝丝血腥弥散在不大的空间里,越来越浓烈。
舌头不怕疼是吧?
喻言又伸出手去拧何思楠的耳朵,把它当发条一般使劲儿拧。
何思楠只是微微侧了头,一只手托起喻言,一只手开了车门后伸进她能“方便行事”的魅惑护士服,粗糙的茧子摩擦着皮肤,像五只大小不一的调皮小虫子在乳峰上爬。
看样子,再不想办法,要被强行车震了。
喻言想了想,伸出食指,猛地用力朝何思楠的腋窝戳去,卑鄙的下三滥手法,跟某个王八蛋学的。 
一刹那,何思楠全身僵住了,五条小虫子仿佛也死了过去。不是因为痒,而是这丫头她了解得很,就那么几个招数,乱咬一气,用脚趾头都知道她下步要干嘛。可这戳腋窝的招数,“跟谁学的?男的女的?”何思楠眯着眼睛问。
倒还管用,算戳中了要害。
“我男人咯。莫小春,你又不是不认识,还一起吃过饭呢。医院那次。我早就红杏出墙,给你带绿了!”喻言说得得意。
“鬼扯!”何思楠不信。
“把你手机给我,我的扔了。”喻言要了何思楠电话,打给莫小春。呵,真巧,又是半夜。
第一通,不接。
第二通,还是不接。
喻言瞅了眼何思楠嘲笑的脸,速速编辑了短信发过去:眯眯眼,我是你亲亲的喻言姐姐,不回电者死!
发过去了立马删除记录。
喻言刚点完删除确认,莫小春就打过来了。给他打不接,偏要自己打过来,真贱。
可喻言接电话的一刻,却甜得像换了个人,“老公,我喝醉了,车开不回去,来接我啦,溯源酒吧外面的停车场。”
“啥?你叫啥?”莫小春张大嘴,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使劲儿用食指钻耳朵。
“哎哟,知道你最疼我了。”喻言翘着臀,嘟着嘴,撒着娇,露骨得仿佛那酒吧门口站着的“公主”美娇娘。
可她演技不入门,若是大大咧咧冲着电话吼反而更可信。何思楠在一边冷笑,笑得捧腹蹲在地上,笑得眼里都掺了泪。
自己真有那么可憎吗?可憎到要演戏说谎找“第三者”来诓骗他。这在她以前可是最不齿的。用喻言自己的话说就是“还真把围观群众当不明真相了”。
至于这样吗?
呵呵,也对。怪他自己太顽固,喻言都说了百遍千遍分手了,他还死缠着不放,非把人逼到要玩这种弱智情节不可的地步。
真如那个小麦色皮肤男孩说的一般,“自讨没趣”了。
何思楠站起身来,弹了弹裤子上的灰尘,愣在原地一直看着喻言。
她还在讲电话,侧坐在后排座椅上,瞧着二郎腿,一只脚踩在车关门处,一只脚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摇晃。
似乎正讲得兴致高昂,似乎在说有趣的故事。
何思楠觉得整个画面像极了一部黑白无声电影,唯独喻言那额前有凌乱头发,笑得眼睛弯弯的脸却格外发亮,刺眼得很。
是嘛,这样才算演得真切。
只是,一切都和他无关了。
何思楠掏出裤兜里已经压得变形的金属框眼睛带好,把房门钥匙在了车前盖上,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越走越远,远得路灯再通明也找不到他融入夜色中的背影了。
他那堪比星辰般明亮的眼睛,黯淡了,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草稿箱啊草稿箱~~~╮(╯▽╰)╭这两章有点酸,和男配分个手,做下铺垫。讲个笑话卖萌:“当女人精通了瑜伽之后,突然发现不需要男人了。”哈哈哈哈,这句话秒懂的姑娘不纯洁咯~~~~~~~~~~~~


、第 17 章

脑何以前曾给机械院的学生们写过一首歌,叫《老做梦》,歌词俏皮的很。
“梦里当元首,这是爱祖国。
梦里说英语,这是爱学习。
然后,
有人说,梦都是反的。
我仍然上课看云坐飞机,搞不懂地中海老头口里的毛邓三概论。
英语学了十几年,除了hello和byebye,
还会说,how are you。
下一句,无论如何也反应,Fine; Thank you! and you
拿什么啊什么拯救四六级。
最近老做梦。
梦里全挂科,红叉满天飘。
梦里妞跑了,独自到终老。
然后,
谁他又说,梦反应生活。
金工实习玩铁块磨成锤,我说外面铁锤十块钱一把你想要有多少?
年级系里三千人,两千九百九是壮丁。
剩下的,五个人妖,
五个女,外院还来被挖墙角。what a fuuck!
拿什么啊什么拯救机械男。
唉呀妈呀,老在做梦。
梦里有车子,房子,票子和妹子。
思政问,大学爱情选修还是必修?
我说,只是不想重修,管他男人女人,也要拉只手唱机械男有春天。”
那是喻言大一时的元旦晚会,何思楠唱完这首歌后,整个学院礼堂里的学生们都欢呼躁动了,差点没把屋顶吼翻。没唱什么歌颂党的红歌,也不是口水流行乐,更不说马屁应景,他只是穿着男生校服,搬了一把木头椅子坐,在众目之下弹起吉他唱出了机械院男生们的心声。
你要相信,能写出这种歌词的老师绝对不是如廖大狼一类给人穿小鞋,或者潜规则女学生的乌龟混蛋老变态。
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仍然愿意和同学们一起去农家乐过夜,KTV里抢麦,联机打Dota,坐在街边喝酒,吃十块钱的大盘鸡。
何思楠是个好老师。
而对一个好老师最重要的东西无非是声誉和名望。这点,喻言太懂了。
好比说,如果一直以知性,正面形象示人的某台相亲节目的知名党校女老师,突然被爆出了什么高清无码图,全过程录像带,那颠覆的感觉,印象的冲击,你能想象吗?
这个年代,听风便是雨,学个经济,别人就能当你是巴菲特二代,念个医学院,总有一堆一堆的人来寻医问药。一个大学老师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还不被喷死?
喻言讨厌外人对着脑何说三道四论人品,把他划到廖大狼那一类的老师里面,甚至更恶劣点,把他说成一个满口假仁假义,私底下生活放荡无拘束,无疑与那些饭店里一直嚷着给钱给钱却迟迟不掏腰包结账的装腔作势的死骗子。
这些不是何思楠该被贴上的标签。
看着脑何走远,喻言也不笑了,仿佛一个戏子骤然没了喝彩的观众。她将脑何的手机收在怀里,那屏幕黑得可以当镜子用。如果谁仔细瞧瞧她和莫小春的通话时间,会惊讶地发现,只有短短10秒。可喻言却像个艺术生般尽心尽力地演了半天。
“妈的,你这是搞什么呢?”莫小春为了来给喻言当司机,打车跑来的。他使劲儿扫着他的屁股,嫌弃坐公共座椅坐脏了。扫着扫着,他瞅见了车前盖上的钥匙。
哎哟,不会是何思楠的吧?
“你家脑何呢?怎么他不来接你?”莫小春不知死活地问。
“……”喻言合上车门,既不接话也不抬眼看他,只是伸手指了指驾驶座,配着一副毫无生气仿佛吃了翔的臭脸。
“真难伺候。”莫小春做个鬼脸,嘟嘟嚷嚷几句,最后还是乖乖地坐上车,把拾来的钥匙丢还给喻言,嘱咐说“收好了。” 
“收好什么收好,个破玩意,赏你了。”喻言向前探身,把钥匙塞进莫小春裤子兜里。她手伸进去的时候,隔着层布,那刮掉指甲油的毛糙指甲盖若有若无地划着莫小春的大腿。
可不敢这样,还得开车呢。莫小春心里犯痒痒。
他发热激动心不在焉,忒像个毛都没长全的嫩头小子。喻言却面无表情痴呆状地倚着。她正琢磨要换辆车。前几天晚上被人拍着车盖骂小三,今天又让脑何把钥匙放上面了。平盖真心讨厌。
“别摆一张厌恶的脸行不行?”莫小春从倒车镜看到喻言的表情,“我瞧你以前可是真心爱脑何。”
“拜托,老兄,我是讨厌这车。脑何……”喻言禁声,摆着手淡淡地说“算了,以后不说了”。
在她心里,无论是那活生生的满天繁星,还是大画家梵高笔下炫目奇幻的《星夜》,都比不上脑何笑起来时狭长双眼十分之一的美丽。那种美,像催情药般蛊惑人心。
也想过和他私奔和他去追寻幸福,但这些太不现实。何家只有何思楠一个儿子,喻言也有一个独居多年的妈妈。难道这些亲人都不要了不管了,任由他们老了在病榻上缠绵还是接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地终了此生?到时候恐怕喻言妈才不干呢。她是死也不离开本地的,当初为了这连婚能和喻言他爸离。
全怪当初一时冲动没了原则,见别人有了男人就寂寞,结果像根搅屎棍一样把大家的生活都搅得乱糟糟的。喻言抓着头发懊恼,自觉罪行有点罄竹难书。
此时此刻,纵使莫小春应该大喊三声庆贺情敌从此败北,但见了喻言难过的模样,也不禁劝慰说:“喂,大姐,想点高兴的事情好不好?”
“没啥高兴的。”
“那这么说吧,你大半夜跑到酒吧来可不是打算找段艳遇?”
“没个看得过去的。”
“那你干嘛不找我?本少爷是绿色食品,一身无公害。”莫小春自告奋勇。
如果有毛线针,那喻言一定把自己的满脸黑线捞下来织成一件毛衣挂他脸上。她翻个大白眼,说:“我怕你不举。”
“……”莫小春一脚踩上刹车,“吱——”,轮胎和大地强烈摩擦。
“是嘛。你那么瘦,一看就体虚。”
“妈的,你试试,你特么敢试试了再说。”莫小春吼起来,对着方向盘一阵乱捶,恨不得脱了裤子拿出来给她展示展示。
哈哈,瞧着莫小春急红的脸,喻言僵硬的表情也有了缓和。
——╭(╯3╰)╮——
喻言和何思楠的一拍两散,完全意料之中。
周逸这天凌晨终于听见了何思楠开家门,那金属轮轴圈圈转动的声音,她从未觉得如此悦耳。
不能说她卑鄙耍手段,而是她深谙喻言的弱点。一个当年承受不住舆论压力逃跑的女孩儿,一个怕招是非惹议论的清净人,怎么和何思楠走得下去?周逸不让林乐乐无意间指桑骂槐地给她上节课也迟早会有其他人正面和她打口水仗。
平心而论,周逸不是何思楠最爱的,但一定是最适合和他一起柴米油盐过日子的女人。让他走到餐桌前就有热乎饭吃,替他回家看望父母听往事……这些说起来极其简单平常,却像叶脉一般渗透到一天的每分每秒中。这才是给人过生活,而不是给人听的童话。
所以,何思楠见到周逸,也没问她为何跑到自己家来了。
偌大的一套房子,只开了廊灯,昏昏暗暗的。何思楠站在门口换鞋,周逸就裹着睡袍静悄悄地看着他。
“回来了。”何思楠说。
“我先去给你放水洗澡吧。一会儿再给你下碗鸡蛋面,冰箱里还有今天刚做的馒头,热热就能吃。”周逸把一杯热蜂蜜水递到何思楠手上,穿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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