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有约-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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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我一样地胆小,只是我说出来罢了。你胆子大,能想到办法过去么?”“你!”通仔一时无话可说了,说实话,要怎么过去,他是一点谱也没有。
还是文川秀行打圆场道:“不要争了,还是听大哥怎么说吧。”他现在是喊盛有木大哥喊顺了口。正在对着枪林出神的盛有木醒了过来说:“大家会跳舞吧?”其它三人听了差点晕倒,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娱乐呢!真怀疑盛有木是不是急昏头了。
一时竟没有人回答他,还是苟大富实在,他说道:“我是土包子,那啥玩意儿不会,我只会些塞北小调。大哥,你该不会是要叫咱在这儿来一曲,弄给谁听啊?”盛有木不禁笑了:“谁要听你唱歌啊!”通仔也说道:“就是啊,就你那公鸭嗓,领教了。如果你实在要唱,我还是撞豆腐碰死算了。”这小子说话也真损,气得苟大富脸都白了。他们俩在一起互相的贬损,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仍然是文川秀行解围:“大哥该不会要我们在这儿跳舞吧?”
知道大伙都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盛有木忙道:“当然不可能在这儿跳舞,我是说大家应该知道跳舞的节奏吧。你们看这些长矛,表面上看来,它们的进退是杂乱无章的。可是你们注意到没有,单支长矛的进出,其实是有规律可循的。这并不难理解,这些长矛的动能来自那水中筒车的运转。而动能的传递,是靠齿轮机构实现的。齿轮转动一周,就是一个周期,如此周而复始。长矛的进出也会跟随这周期而动。这是枪林阵的弱点,也是我们闯阵成功的关键所在。我说跳舞的节奏,只是让大家容易理解些。我们曾经经过的石柱阵和这枪林阵有异曲同工之妙,我敢肯定,这也是神木门的杰作。”
大家恍然大悟,也认真在观察起长矛的进出来。看了一阵,通仔忽然大声地说:“我看出来了,是快三!”果然是舞林高手,对节奏的把握是相当的准确。大家盯住一支长矛,按照通仔说的快三的节奏,果然奏效。而且文川秀行还看出了从桥上出发,到中间那根大石柱处的长矛数量最少,距离也最短。仿佛石柱就是界限,将这个大究空间一分为二,石柱以外那边,并没有长矛的影子。只是苟大富有些不安,他除了敲过锣外,没有接触过其它乐器,对于节拍的掌握更是天生的愚钝,这如何过得去。
看出了他的不安,盛有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放心吧,我们不会丢下你的。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先过去。”然后仔细地向大家交待过阵穿行的路线和方法,最后确认了每人都熟记于心之后,他才带着苟大富一齐去走阵闯关,去过那枪林阵。
二人的身影在那些此起彼伏的利矛中穿行,凶险无比。好不有惊无险,竟真的有些在跳快三。眼看着马上就要到石柱那儿了,观看的通仔与文川秀行不由得松了口气。危险总是出现在将要成功之时,不懂节奏的苟大富在盛有木的牵引之下,小心而笨拙地跟在盛有木后面在枪林中穿行。虽然狼狈,却也是毫发未损。看着只有两三支长矛就过关了,苟大富一时兴奋,就想一步跨过去。哪知欲速则不达,一下子乱了节奏,他的长袍的后摆一下子就被长矛刺穿了。他的衣服一下子就绊住了他,眼看脚下的长矛又刺了出来,自己又动不了,急得他哇哇地大叫起来。
正在专心前行的盛有木忽然觉得苟大富脱离了自己的牵引,心中大叫不好。刚一回头就看到了苟大富的险状,电光火闪间,他迅速地拔出他的朴刀,刀光一闪,已将苟大富的被长矛刺穿了的衣襟割断,另一支手抓住苟大富的衣领,粗壮的苟大富已被盛有木单手提了起来。然后一跃而起,两人终于跳到了安全的地带,身后的长矛贴着他们的后背猛烈地刺了出来,好险!
观看的通仔和文川秀行见如此的惊险,在惊叹盛有木的反应的神力之时,也都更加的小心,所以他们通过枪林阵时,还是比较顺利的。
大家在那石柱边一会合,这才发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可见当时的紧张,阵中的人紧张,观看的人更紧张。靠着的这根大石柱,很粗大,一人也不能合抱。看了上面的穹顶结构,盛有木知道这石柱承受了屋顶的大部分的重量,所以如此粗壮。而仅凭一根石柱,就支起如此大的空间,令人叹为观止。
这柱上并不是中原常见的龙抱柱雕饰,上面只是画着一些红黄相间的彩色条纹,在灯光下,好象动了起来。从枪林阵的边缘形状和这圆形的空间,还有这石柱,盛有木忽然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太极阴阳图。而这石柱,就是太极阴阳图的中心,阴阳与虚实的分割点。如果以虚实来看,这枪林凸出地面为实,那这边就应该为虚,又有什么为虚的可怕的机关等着他们呢。
第二百零一章 雪山之晶 獒犬
没有盛有木的示意,谁也不敢往前走半步,这时候不是呈英雄的时候,大家都知道其中的厉害。看见盛有木脸上迷惑的表情,其它人都明白,遇到难题了。
前面是平整干净的石地板,没有丝毫的异样,不远处靠墙边有道木楼梯通向上层,那是他们的必经之地。后面的长矛全都刺了出来,已经停止了运动,将他们的退路封住了。显而易见,前面的枪林阵已经完成了任务,下面的第二个机关已经启动。又等待了一会儿,仍然没有丝毫的异样,盛有木试探着准备前行了。
一声极为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地底下来的,准确地说是一种动物的低吼,只有那种胸腔体积很大的猛兽,比如狮虎之类,才能有如此骇人的声音。狼虽然也能低吼,由于它们的肺活量有限,气势就小了许多。
四人正慌张地四处寻找声源,发现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走出了四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可是定睛一看,又觉得不对,这四个大家伙却是黑、黄、麻、白四色,从来没有见过狮子有这么多颜色的。盛有木恍然大悟,原来这竟是四头吐蕃的大獒犬。先前他们在泽丹王宫前看到的两头獒犬已经惊叹与它们的硕大了,没想到在这里还有体形更大的,看样子也更加地凶猛。凶悍的它们并不急于上前,只是守在木楼梯边踱着小步,这畜生也聪明,知道那是来人的必经之路。
虽然它们并不立刻扑上来撕扯来犯之敌,可是从它们那凶狠的眼神可以看出,这几个极为冷酷的杀手,在意识上,已不知将盛有木他们生吞活剥了多少次了。那可怕的低吼正是从它们那宽阔而壮实的胸腔里发出来的,再加上它们的眼神,四个人简直没有勇气再看它们第二眼。
为了闯关,再怕也要过去。盛有木不得不与那几双眼睛对视起来。对于这种吐蕃獒犬,也就是后来的藏獒,喜欢养狗的盛有木还是有些了解的。这种獒犬的主要颜色是黑色,少见有黄红等色,至于白色,真是少之又少。这里却忽然出现了四种颜色,着实让人惊叹,而且体形是超级的大而且壮,可知血统非常纯正。从它们深褐色的眼睛里,看不到丝毫的畏惧,盛有木情愿和十个吐蕃勇士决斗,也不想和这其中的一只獒犬相缠。冷静下来的盛有木联系到这里的情况,心中有了主意,心情也就轻松多了。
于是盛有木转头对后面的三个人说:“刚好是四只,正好我们一人去解决一个。”听他如此一说,苟大富马上说道:“大,大哥,其它刀山火海我都不怕,可是就是这狗,我从小就怕。眼前的这些家伙还是这么的大,我看见它们自己的腿都在打颤,咋还敢跟它们打啊。”本来通仔想挪喻苟大富几句的,面对面前的大狗,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说别人,他也说道:“木娃,你是知道的,我也是从小怕狗的。”眼见二人退缩,文川秀行露出了日本人特有的硬气,诚恳地对盛有木说:“大哥,只要你要我干,就干吧!”说完抽出随身的佩刀,立在盛有木身旁。
他的举动也许是刺激了通仔他们俩人,二人也拔出佩刀站在了盛有木身旁。盛有木知道他们总是和文川秀行较劲,也是见怪不惊了,他笑着问道:“它们真的冲过来,你们不怕啊?”苟大富看了一眼文川秀行说:“咱也是条汉子,怕也要上啊。”通仔也说:“就是啊,即使它们再凶,不是还有你抵着么!”这小子也真油滑。盛有木也不计较,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怕成那样,它们只是一些幻像而已!”
首先通仔是第一个不信:“不会吧!我连它们身上的骚膻味都闻到了。”文川秀行也说道:“就是啊,那低沉的吼声,把人的心都震得缩紧了。”苟大富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怕得!”文川秀行说道:“恐惧每个人都有,关键是看你有没有能力去克服它。”说得通仔和苟大富两人一时无语。
为什么是幻像,还是只有等盛有木来解释:“在泽丹王宫前看到的两头獒犬,看到生人时,那种又扑又跳的架势,相信你们都没有忘吧。”苟大富说道:“咋不记得呢,它们好象连那么粗的铁链都要挣断了。当时我还真怕它们的铁链挣断了,向我们扑过来。”大家这才注意到了眼前这四只超级獒犬并没有套铁链,虽然目光凶狠,却没有要扑上来的意思。这与它们的凶悍本性不符。那么规矩地守在那儿,就是一个大大的疑点。还有就是越是大型的动物,它们的食量越大,如果要喂养这么大的四只超级獒犬,每天不知要多少的食物。即使王室有钱能够喂养得起,可是在这四处封闭的藏宝阁内,又有谁来喂养它们呢?从种种迹象来看,它们都是一种极真实的幻像。他们在寻找五行的墓葬时也都见识过了幻像的逼真和厉害,现在经盛有木一点醒,也就都确信了眼前的事实。
“可,可是幻像一样的可以要人命的啊!”通仔心有余悸地说。“确实是这样的,所以我们就要想破解之法,千万不能蛮干。刚才说我们一人一只,那只是开玩笑的。”盛有木笑着说道。这样也让紧张的通仔他们松了一口气。听盛有木继续说道:“这里的而布局不外乎太极的阴阳相克,是鲁班术的常用阵法,我对阵法熟悉,就由我来引开那四只守卫獒犬。你们趁机快速地直奔木楼梯,从那儿上去,相信只要到了第二层,这下面的机关也就不起作用了。”
虽然怕那獒犬,可是听说盛有木要单打独斗四只超级獒犬,通仔他们还是克服恐惧,要求与他共同应对。盛有木不由分说地拒绝了通仔他们的好意,要他们按计划行事。
“呛啷!”一声脆响,盛有木的刀已出鞘,向着场中走去。大家知道事情不容改变,只得做好了准备。对面的四只超级獒犬似乎也意识到了挑战的来临,不再死守楼梯,低吼着踱了过来。一人四犬,如将要决斗的勇士,在将要走近之前,双方都停了下来,都用冷冷的目光直视对方,洞穿灵魂。第一场交锋,通过眼神的意志之战,双方都没有退让。近身的肉搏在所难免。
这獒犬和家犬都属于家畜,家狗在攻击之前都会狂吠不已,一是为了威慑对方,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但是獒犬却很少吠叫,也不会象狼狗那样在月夜里如狼的嗥叫吓人,它们是那种沉默的类型,一切情感都付诸于行动,这才是最要命的。难怪一听见它们的低吼,连狼都会逃走。老虎的不怒自威,这家伙也有这种本事。
所以在攻击前,它们并不向着盛有木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