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有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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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说起,想起了能说人话的狼魂,于是有此一明知故问,其实刚才自己就确认了它是个实实在在的动物。可实在不能理解它竟学会了说人话。巨蟒对他的问话的些吃惊,仍用它的喉语说:“我们不是魂魄,只是在此修练有些久了,所以学会了人语。”盛有木一听心里说:这次更糟,遇到妖怪了,比魂魄更厉害,而且还是个蛇妖。听口气,它还对神木门尊敬有加,看来这神木门弟子的身份还有些管用呢。
然后巨蟒又问了盛有木一些问题,听了盛有木的回答,那巨蟒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竟然是主人的弟子,我们也终于要完成任务了。”盛有木一听此言,对师父映真子那更是佩服得不得了,那些恶狼,这些巨蟒竟都是他的奴仆,等哪天自己也学学他的样子,收服一群野兽来玩玩。正当他想得有些出神时,冷不防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吓他一跳,原来是靳兰心,她也听到了谈话,知道危险解除来到了盛有木身边。在这么个大怪物面前,她确实有些害怕,紧挨着盛有木听他说话。
这两条巨蟒果真是一对的,在它们小的时候被当时游历南方的映真子从蛇贩那里救了出来,并将它们带回了神木门崤山总部。它们竟在这北方的寒冷天气中活了下来,长大后就被当时已是掌门的映真子派去守了山门,并暗中教它们以修行之法。后来神木门覆灭,映真子又在后山找了这么一处绝好的修行之处让它们继续修行,并守护好友的墓**和护送前来探墓之人,完成护送后它们才好安心修练。当盛有木他们一进入千狼洞已被发现了,并一路跟踪观察。昨天见了他们的启墓之举,才确信了他们就是前来探墓的神木门后人。盛有木这才明白,原来映真子早就想好了出路,是要这巨蟒**去呢。由于归心似箭,马上就请求巨蟒领他们出去。巨蟒说:“这山间的暗河、山洞、石隙,它们倒可以随意进出,可对于人来说那就太艰难了,甚至无法通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它们带着他们从悬崖直接下去。”
盛有木想:原来还是要攀崖啊!你们这些蛇类倒可以凭着身体优势,攀东附西,容易下去。可我们是一样的艰难危险。巨蟒看出了他的疑问“请少主放心,既然老主人要我们护送,那又怎能让你们涉险喃。我刚才已召集蛇族,在这悬崖绝壁之上做一天梯,护送少主下山。”原来刚才它们游出去是为此事啊,不知这天梯要如何搭。靳兰心此时想的是,这雄的巨蟒用喉语说的人话是男声,不知那雌巨蟒发声是否是女声。让她失望遗憾,这雌的巨蟒至始至终没响一声,也许它的道行还不够深吧,满足不了她的好奇心。
盛有木早已将他的木剑收好,拉着靳兰心就跟着巨蟒出去了。望着脚下雾气翻腾的悬崖,真有点让人头晕目眩。巨蟒对他们说,下去之时由它们夫妻俩中的一个先用尾巴勾住悬崖,然后用身体的前端卷住两人的身体,慢慢地往下放,到了它们身体的极限,就将二人交与下面接应的那条巨蟒做同样的事,以此接力,直至地面。途中有蛇族保护接应,可保安全,万无一失。原来蛇的智商也是挺高的嘛,尚会依靠集体的力量。听说要被那巨蟒卷着放下去,靳兰心那是冷汗直冒啊,可只能如此了。
那只雌巨蟒先下去了,等她下去完了才知道它的身子有多长。以它们如此长大的身体,做不了多少接力,应该就可以到地面。雄的巨蟒将二人卷了起来,两人不得不紧紧拥抱,好让巨蟒将他们卷稳,免得滑落。
一旦二人悬了空,就随着巨蟒那粗壮的身体急速下落,犹如坐在升降机上,耳边风声呼呼,眼前景物急去,怎能用胆颤心惊形容得完全。崖壁上花花绿绿的,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树枝,可仔细一看,竟是成千上万的蛇类攀附在岩石树枝上,每当巨蟒那庞大的身躯经过时,它们都会将它紧紧缠住,稳定它的身体。这样的天梯也太壮观恐怖了,看得二人心惊肉跳,随着巨蟒呼啸直下。
第五十一章 鬼 屋
当他们真正地脚踏实地的时候,惊魂未定的两人再遥望那处于云天之间的山洞,哪里还有它的踪影,它已隐于树枝藤蔓和烟云之间,难怪千百年来也没被人发现。二人谢别了巨蟒,看着它们攀石附枝地很灵巧地回了山洞,继续去过它们的神仙伴侣生活去了。至于这花花绿绿的一片的蛇族的海洋,完成了它们的盛会,也如潮水般地退去了,隐于崇山峻岭密林茂草之中。将这一片青山绿水、风和日丽的广阔空间留给了还在征征发愣的两人。
意识在现实和虚幻中游走,是手机的铃声将他们又拉回了现实。有信号了,表明他们真正又进入了现代的社会。电话是通仔打来的,从里面可听见通仔和盛洁兴奋的声音:“终于找到你们了,这么几天都没一点音讯,我们今天都准备报警了。”盛有木给他们报了平安,并答应尽快赶回。
向山下走了不远,也就有了山路。在询问了山里人家后,他们也就很容易地找到了下山之路,很快就回到了靖安县城。
小旅馆里通仔和盛洁正在焦急地等待呢。见二人回来,大家都异常高兴,有种久别重逢之感。矿里的事情已解决好,于是几人就收拾行装准备返程。
他们背着大小各异的包朝当地的火车站去,以期能买到当日的返程票。街上人不多,车流也少,有些冷清。有小贩担着疏菜沿街叫卖,一位白发的老太婆是其中之一,这让盛有木多注意了几眼。就在此时,他们前面一辆白色的微车直冲过来,几人赶忙急闪开去。盛有木在躲闪的同时下意识地向后瞄了眼,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担着菜蹒跚而行,以她的反应,如何躲得开如野马一样奔来的汽车!路人已在惊呼,可看见司机极度惊恐的脸和听见刺耳的刹车尖叫声。
盛有木一个急步后移,用胳膊夹住老人就往旁边急闪,与此同时,那国辆白色的微车擦身而过,压烂老人担的菜筐,“砰!”撞在一棵行道树上停了下来。通仔几人围过来,拍着车窗怒斥着司机。惊恐未定的司机哆嗦着说:“我,我不是有意的,刚才只是打了下瞌睡……”还未等他说完,几人更是义愤填膺,通仔更是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开车还打瞌睡,想杀人嗦!”越说越气,就欲从开着的车窗伸手去揍他,被盛有木制止了。
由于盛有木的出手相救,并没人受伤,车子也还完好。在众人的责怪声中,司机在余悸中下车,不住地向他们道歉,赔偿了老人的损失,事情也就解决了。他也不忘感谢盛有木,不是他,今天这事可就大了,还免了通仔那一阵拳头。
看着司机那疲惫的神情,盛有木就说:“老兄,休息好了再出车嘛,你这样害人害已啊!”他这一说,司机好似找到了诉苦的对象,竟向盛有木他们大倒起苦水来:“我也想休息好,第二天好出车赚钱,我还要靠车谋生啊!可,唉!说了又有谁信啊。”他欲言又止,好象是有苦衷不便道说。见了盛有木询问的目光,于是小声地对他说:“家里闹鬼,咋睡得着噢!”盛洁首先不信:“我看你心里有鬼噢!”“你看嘛,你们也不信,所以刚才我都不好意思说。”盛有木见他不象是撒谎的样子,于是说:“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也许我可以帮你。”那个司机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新潮的年青人,可盛有木那种难以言说的气质又让他象找到了救星似的忙点头说:“要得,要得!还请高人指点,还我一个清静。”几人也不推辞,直接上了他的车,由他带去他家,听说有鬼的地方。
这位自称姓尚的司机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幽静的古色古香的小院前,小院座南朝北,典型的北方四合院。进入院门,正对着的是一排正房,左右为东西厢房。小院有两进,即正房后面还有与前院相同结构的一个后院,这可是以前大户人家的院落。刚才在车上听尚师说他在县文化馆下岗后就靠跑车为生,后又与老婆离了婚,还要负担孩子的抚养费,生活过得有些拮据,可现在看了他的大宅,通仔就说:“你是拿着金碗在讨饭呢,凭你这处这豪宅,也不会过穷日子啊!”“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这里的历史沉淀,也应算文物了,要好好保护,怎能为了钱,就轻易地出售或出租喃。我老婆也因此和我分了手,叫我就跟老房子过一辈子算了。”
在文化馆工作过的尚师也算是个文化人,知道保护文物,有那种文化人的骨气,这点让盛有木对他有了些好感,心想无论如何都要帮他找出闹鬼的原因,也顺便试试自己在这方面的道行。尚师又说:“为这房子,我没少受气。最近有一伙人天天来找我买房,可我总觉得他们来路不明,另有所图,会坏了这老房的原样。所以不顾他们的软硬兼施,谢绝了他们。可从此以后就怪事不断,好端端地闹起了鬼,叫我每晚都提心吊胆的,睡都睡不好,今天才出了那事,幸好有这位兄弟,不然……”他自己都不敢说那结果了,可知他的感激出于真心。
一听此话,这鬼竟和那伙买房人有关,盛有木心里有了些眉目,也不声张就叫尚师带他们到闹鬼的后院看看。
穿过前厅,进入后院,这里虽布局与前面一样,可是风格却婉约了许多,这里是官宦人家的内室所在,极为温馨诗意。后院的中间是一个天井,里面花草虫鱼,古树新枝,奇石假山,被布置成了一个花园。正房与厢房也是雕梁画栋,朱门白壁,尽显富贵;檐走琉璃,窗镂金花,一表奢华;有盈联几幅,字画数张,道不完的古朴典雅。这么好的环境,咋会有鬼嘛。排除其它原因,就凭此雅境,也会令那伙买房人垂涎三尺的。现在不是旧社会,况且有他盛有木在,怎能让奸人巧取豪夺!他倒要看看,这“鬼”是如何生出来的。
第五十二章 鬼非鬼
尚师将他们带到东厢的一间房;说这就是他平时住的地方。盛洁看了看说:“这里好是好,可就你一个人住,即使没闹鬼,也太冷清了。”“以前可是我们的大家族住这里,后来都出国移民了。我不想出去,所以留下来看守祖业。”尚师有些无奈地说,通仔调侃道:“你也算名门望族之后咯。”尚师自嘲地笑而无语。盛有木问:“你就是在这儿看见的鬼?”一听说到此,刚才还谈笑风声的尚师,一下就变了脸色,有些紧张地说:“就,就在这天井里,白天没有,主要是晚上。”其余人也不多说,安顿下来就准备晚上看好戏。
这里宽敞,随便就找了两间客房住。今天来了两对俊男美女,一下子热闹了很多,尚师很高兴。买了很多吃的东西和酒水,几人就在那优雅的后院中把酒话天下,纵论世间事,言谈甚为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天渐暗下来,继续挑灯夜饮。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好好的天,马上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起来。
闪电耀眼的白光,摇曳着树影婆娑,晃动着假山石影,魅惑的阴影四处乱窜,幻像从生。如一把疯狂乱舞的皮箯,抽打着虚弱的心理承受力,将那内心深处的恐惧完全释放。刚才轻松的气氛荡然无存,似一种无法言说的危险向众人奔过来。
忽然就见一道闪电如一条赤色的游蛇,将那厚重的天冪撕裂,亮光将整个世界映得如同白昼,旋即惊雷骤至,震得桌上杯盘乱鸣,令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