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进化论 作者:暴君魔煜-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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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用武力威胁着施地。
“我用人格担保!我绝对不会骗你的,可以吧?七月份我绝对把李安安然无恙的送到你的面前,可以吗?”
“你TM的也有人格?”
“为何没有?我施地之所以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我有一颗高尚的人格!”
“好,不过,如果我安哥在你家如果掉了一斤肉,掉了一根头发的话,那么我绝对会要你老命的!”我最后只能无奈的妥协了,这次的施地是打算吃定我了,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所以我只能让步了。
“好,这个你放心,那么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就休养生息吧,等待明年七月后的大战,如何?到时候,我们会决一雌雄。如何?”
“可以!”我也干脆的回答着。
看来明年七月后真的要有一场大战了,这场大战的双方都是有些无穷的实力,我在忌惮施地,施地同时也在忌惮着我。
挂掉了电话之后,我没有选择继续的无所事事,反而更加的忙碌起来了,我要赚钱,我要招兵买马,我要买先进的武器!
我的老屌理发店已经是彻底的垄断了市场,总之,在南方的五个城市里,理发店几乎都是这同样的一个招牌。当然,沈浩田也会想花样,把理发店又扩展了美容店,总之,现在的老屌理发店是美发和美容一体的。
紧接着,沈浩田又开展了婚纱摄影的垄断,总之,我的老屌理发店已经越来越万能了。
总之,进一家理发店,省去了好多事情,又能美容,又能摄影,贪吃的抠脚大汉还在理发店的门口都安装了一家饭店,总之,我的老屌理发店简直是吃喝拉撒都管了!全方面的垄断了,钱也是大把大把的进,再加上五个城市的保护费,还有我时不时敲诈勒索一下那些有钱的商人,反正,我们的钱超级多。
现在我手下只要高端些的小弟几乎都佩带上了手枪,砍刀也是完全换成了李安牌的大砍刀,小爷我手里的俩把五四也是全部送给了汉延,我换上了一个更加高端的产物。
沙漠之鹰,卖我枪的那个老毛子跟我吹个翻天覆地的,据说一枪能打死一头牛,我干!吓尿我了,机智的小爷我当场叫狗蛋去农民家给我牵了头牛过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上了膛,接着对着牛的肚子就放了一枪,牛当场倒地不起,小爷我也被这后坐力弄的直接向后一仰。
老毛子当场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你很棒哦!”
我满脸冒着虚汗的点头,这沙漠之鹰光打出的声响都是震耳欲聋,一般人真的是很难驾驭他啊。一枪打在人的身上也算是必死无疑了,因为这牛都TM的倒地不起了,更别说人了。
听说,这枪都成为国际禁用枪了。
临走的时候这老毛子还是格外的告诉我,说要在十米之内打人能打中,准确性非常的高,但是出了十米外,子弹就TM的开始飘了。
我点头。
这老毛子要了我三万块,我也没有讲价,钱直接扔给他了。这军火贩子可不能惹啊,哪天拿冲锋枪给我们突突了就糟了。
雨季将近,夏季袭来,秋天过去,冬天来了。
转眼间,过年了。这一年我完全发展着自己的势力,这也算是小爷我平生过的最舒服的一年了,没人欺负我,而且又有美女陪伴,我活得跟神仙似的。
李乐也算是知道了我的和陈乐菱之间的事情,总之,今年过年,我要领俩个老婆回家过年!小黑则领着大半部分的神罚守在台球厅,没有回家,总之,于梦瑶的家就是他的家,他回不回去无所谓。
我领着汉延、狗蛋以及十多个保护我们的神罚队友,还有我的俩个未婚妻子,踏上了回家的路,今天我老爹还是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去工地接他。
我们开车豪车就赶到了他的工地,此时老爹正常和那个肥婆雪姨依依不舍的告别呢。我居然想不到,这个肥婆居然还在勾搭着我的老爹!而且,在肥婆的身边,那个绿毛仔正直勾勾的站着呢。
真是不长记性啊!我暗骂一声。
“庞龙,上车,妈的,你还走不走了?”我下了车,骂了一声。
“宝贝,宝贝,过了这个年我也买台宝马啦,你放心吧,我会让你幸福的。”我老爹连忙的握着雪姨的手,就好像在临终告别似的。
雪姨本来对我老爹没有好脸色,一看见我来了,那就更没好脸色了!
“哎呀,我倒是谁啊,原来是你这个洗剪吹啊,怎么样?刚从局子里走出来吧?准备回家过年?爱我草,还开个宝马呢啊?偷的抢得?”雪姨鄙夷的骂着。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我的怒火了,我快速的奔了上去,准备狂抽这娘们俩个耳刮子!
老爹连忙阻拦,一个劲的拦着我,而那个绿毛的脸都TM的绿了,显然吓尿了。
“我曾经跟你说什么了?你难道真的想死吗?”我指着绿毛骂了句,看来这个绿毛还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他老娘,所以导致雪姨还以为我是洗剪吹呢!
TM的,马上大过年了,居然还整这事!真是气死小爷我了,如果当初绿毛告诉了雪姨,说出了我的实力,那么这个雪姨还会继续纠缠我老爹吗?还会继续的在我面前嘲笑我吗?
“我的妈呀,你别骂了,这个人咱惹不起!”绿毛连忙用手捂着雪姨的嘴。
雪姨幽怨的皱了下眉,接着把绿毛的手打开:“咋了?惹不起?这个世道还有王法,我曾经去过警察局,告过他,估计这B才从拘留所里出来的。”
“呵呵,你去警察局之后,为何被人踹进下水道里?”我狠狠的推了老爹一把,把他推开,接着慢步向雪姨走去,也就在此时,汉延和狗蛋都下了车。
“啊!”雪姨哑口无言,或许她也想起了什么。
“你还记得你儿子满脸是血的爬回来吗?”
“他说,他杀鸡了,染的一身血。”雪姨瞳孔猛的放大,喃喃说道。
我笑了一下:“那是被打的!”
绿毛直接上前拉了一下雪姨的手,接着轻声在雪姨的耳朵上嘀咕了几句,紧接着,雪姨满脸震惊的看着我!
看来,她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
“您,您是太白路的屌哥?”
“屌哥不是你叫的,你这种下三滥的人最好别叫,否则我会翻脸。”我眼睛一眨不眨的说道,语气略微有些冰冷,而我老爹的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不会继续纠缠他了,真的,真的!”雪姨现在毕恭毕敬跟个孙子似的,拉着绿毛的手就要跑。
“我不想继续看见你们,下次我再碰见你们的时候,估计点就没有这么好了!”我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威胁了他们一句,接着我们上了车。
老爹非得有要上宝马,好在每天送李乐上学的那台新车也开出来了,我们几人还是能装的开,接着,我们俩台宝马开路,后面跟着俩台面包车,就这样回家了。
转眼间,这一年就过去了。上半年我还算是九死一生,下半年就有些享福了啊,过了一年,又老一岁,小爷我十九啦。
回到家,又是一阵忙碌,贴对联,包饺子,我们这个家里的新成员添加的也是越来越多了,也算是越来越完整了。
……
夜深人静,美艳动人、小腹略微凸起的少妇进了一间房间,少年打开来了灯,接着带上了他的金丝边的眼镜问道:“施地这老头子睡了?”
“睡着了。”少妇应答着,接着钻进了被窝:“人卓,我们睡觉吧?”
“我问你个事情。”施人卓扶了扶金丝边眼镜说道。
“恩,你说。”
“我们放了李安他们吧!”
“为什么!”听到施人卓的话,少妇叶萱非常震惊。
“高僧不是说,施地再活也活不过七月吗?但是七月份的时候,你的孩子早就出生了,如果和施地不像,那不就糟了吗?”
“是你的种,你担心什么不像啊,肯定会像的!”少妇说道。
“哎,你听我一句劝,可以不?听我的,没有错的,咱们放了李安,庞然肯定会进攻咱们北方,到时候施地他不想让北方沦陷,只能牺牲自己了,到时候,施家肯定会轮到你掌管的,毕竟你肚子里怀的孩子,可是施地自以为自己的亲生骨肉啊。”施人卓分析着。
“这样太冒险了吧?”
“冒险也值得,你看看有没有时机,去把李安放出来,如何?”
少妇叶萱面露难色,不过最好她还是点了点头。
施人卓看到少妇的点头之后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
回到家就是感觉快乐无比啊,在台球厅我还用操心一下这事那事,但是回到就不同了,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玩。
不过我还是特意吩咐了老爹一下,叫他千万别出去装B,大过年的,被人揍一顿多晦气啊,而且再打人家一顿,人家也没有办法好好过年了,总之,小爷我还是很仁慈的。
我们家现在有点钱了,老爹老娘也开始享福了,以前老娘都是上午做家务,下午去耕地的,现在我老娘非常专一了,上午也不做家务了,下午也不耕地了,专心致志的打着麻将了。
我家那点地也不要了,谁J8要种就给谁了,家里请了个保姆专门做家务,老娘则一个劲的打着麻将,都快打上瘾了。
我没有说什么,毕竟爹娘穷了一辈子,现在是该他们享福的时候了。
当然,我们这里面和老爹最投缘的还是我汉延哥啊,这俩个2B喝多了就爱乱辈分,老爹爱管汉延叫弟弟,汉延爱管老爹就哥哥,他们随便叫没关系,但是这中间夹杂着小爷我,我就倍感压力山大了。
初五那天,我领着陈乐菱去了我们镇上最豪华的理发店染头发!现在这小妮子也感觉自己的头发有些太个性了,准备染回黑色。
我们开上车,我叫上狗蛋就去了一家名叫‘美其名曰’的理发店剪发。
这些成本原料我也知道多少钱,只是谁叫陈乐菱这个小妮子现在来事呢,所以只能在别人家的理发店剪头发了……
现在的理发店也算是非常繁忙,都是一些大过年吹造型的,不过也有几个剪头发的顾客。我漫不经心的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去,眯着眼睛准备养养精神。狗蛋则一脸人畜无害的站在了我的身旁。
很快,一个助理摸样的小子就走到了陈乐菱身边,给她染头发。可能是那个助理的技术不是很熟练啊,吵的陈乐菱这位大小姐一个劲的怪叫着,一个劲吵吵嚷嚷的说要换人来给她染!
小助理有些恼怒,但是还没有等他发飙呢,他就被狗蛋拽了出去,接下来迎接他的应该就是暴打了……
我眯着眼睛继续睡觉,反正因为陈乐菱的脾气暴躁,狗蛋可是为了她打过不少人啊,我也算是习惯了,毕竟狗蛋这货太TM的憨厚了!
店长有些颤抖,接着亲自来给陈乐菱这位大小姐染头发。
我继续潜意识睡觉,拿着一张报纸就盖在了我的脸上,最后被一个非常霸道的声音吵了起来。
“我要剪陈冠希发型!”一个非常霸道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小爷我顿时笑了一下,陈冠希发型这么火了吗?陆局长要剪,我也爱剪啊!
“安哥,你说我剪陈冠希发型如何?肯定完爆庞然那个小逼吧?”霸道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估计你驾驭不好啊,因为你可没有庞然屌啊!”一个非常美感的男声响起。
“去去去,小白你别损我啊!”霸道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我则直接把脸上的报纸撇开,张望着屋里的人。
“我曹!我不是做梦吧!”我激动的居然骂了句。
“庞然,你怎么在?”白魔王激动的说道,不过他的头发确实有点长了,或许好久没有剪了吧?
“你们,逃出来了?”我有些惊讶。
“我们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直接有一个人往关押我们的房间扔了个钥匙,接着我们趁着黑夜就顺理成章的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