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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16部分

小说: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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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一个正在打车的人,忽然被人从后背插上来抢了车,肯定会很不爽。我重重地替那位小姐关上车门,看她乘风而去,却不得不等在原地继续品味空气中她所留下的劣质香水味。

那黑车走了大概10分钟,我才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跟师傅闲侃,我说现在打个车像打仗一样,我刚才好不容易遇到一黑车,车门我都拉开了,硬被别人钻车里把车给抢了。

出租车师傅哈哈大笑说,现在打车都不是打车而是抢车。但乘客抢,我们却不赚钱,台班费老高,堵在路上的时间远远高于跑在路上的时间。不过在抱怨过后,师傅又跟我说:“小妹妹,晚上还是不要打【哔】黑车,安全第一啊。”

我谢过师傅的好意,但并不引以为戒,上班下班如果等不到公交,依然会选择打【哔】黑车。

两天后,我和几位高中同学约好一块吃晚饭。其中一位女同的老公是个警察,在东风派出所上班。他所在的这个地方,离我上班的地方挺近,我们中心其实也算他所在的管辖区内。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他向我们透露了一个未被公开的案件。

他说,最近两年内,在我们市发生了八起杀人毁尸案。从犯案的手法上看,凶手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这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连环杀人毁尸案件。受害者均为女性,长发。在被凶手用绳子勒死之后,下【哔】体遭利刀捣烂,乳【哔】房被残忍割下,最后尸体遭到了焚烧。

他说,遇到这样的案子,第一任务就是寻找尸源。尸源如果无法确定,案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破得了的。这八起杀人案,由于尸体遭到严重损毁,被抛弃在远离第一案发地点的郊外的山林里,又没有目击者,有3具尸体至今无法确认来源。已经确认了来源的五具尸体,他们查了死者所有的社会关系,排除了情杀、仇杀和劫杀种种可能性。至今,凶手是谁,基本上可以说找不到线索。为了避免造成社会恐慌,这案件的消息是被封锁了的。

他说着朝我们笑了笑道:“凶手最近一次作案就是在前几天,长头发的妹子,出门可要小心了。”

我平时也看了一些犯罪心理学的电视剧,就在那跟他们瞎侃,这凶手可能曾被长发女性深深伤害过因此对长发的女性产生了憎恨。凶手可能是个性【哔】无能,他用利刀代替了男性生【哔】殖【哔】器官对死者进行了侵犯。同时,他肯定拥有交通工具帮助他犯案。

同学的老公点头称是,并说,警方推断这名凶手很可能以非法营运的方式来接触受害人。因为已经知道身份的三名受害人之间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关联,她们平时生活的生活圈也相隔甚远,看不出什么交集。

我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前几天那名黑车司机的脸。不,实际上,对于那个黑车司机的脸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我却记得拉开车门跟他讲价那瞬间打心底泛起的一股子寒意。于是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同学的警察老公。我说那个女生的手指甲我还记得,指甲上贴了水钻,就大前天,在东风路口。

原本我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同学老公愣愣地看着我,傻眼了。

“刘欣杨,你开玩笑的吧?如果是真的,你这运气可以去买彩票了。”

他说,最新的这名受害者的尸体是昨天发现的。凶手在焚烧尸体的时候,汽油倒在死者身上的,并没有倒太多。死者的脸虽然没有被完全烧坏但损毁还是很严重,死者的手脚并没有被烧到,手指甲上确实有水钻。

当天我就被同学的老公开车送去了警察局,还很不情愿地看了几张照片。在第一张照片上,我看到了一只满是泥土污秽惨白的手部特性。手指甲上涂了粉色指甲油还贴了水钻。可能经过了激烈的挣扎还有一些拖拽,手上的水钻大多都掉了,但有几个手指头上还是能看清楚,水钻排成桃心形,我对此印象很深,是那天晚上抢我车的那个女的。当时我还觉得她的手指甲做得跟她穿的衣服一样土鳖。

为了进一步证实,他们又让我看了另外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死者的头部,我不想再形容一遍。总之,全部看完之后,我结合尸体上的种种特征,基本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女的。随后他们问了我黑车司机的外貌特点、身高、衣着、讲话有没有口音以及车型等等。我把我能想到的都告诉他们了。警察说我的目击证词对他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他们马上会去调当天东风路段的监控视频,只要能找到车牌号,要抓到这个人就容易多了。

那天晚上,同学和她老公送我回的家,回家之后我就特别不舒服。

说句实话,遇到这种事情,不害怕的绝对不是人。任我平时胆子再大,看了尸体照片之后我就知道那晚上我不用睡觉了。心里边特别渗得慌。我也是长头发,那天那个司机原本是冲我按喇叭、是想载我的,如果不是后面蹿出来的那个女生抢着坐进去……我甚至开始后悔那女的抢搭车后我在心里对她的种种诅咒。多大个事?不就是抢搭车么?我干嘛在心里骂她呢?我那时候怎么都想不到,她搭上的是死亡出租车,她似乎是替我送了命,还死得那么惨。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中心请了个假,随后就约了两个家庭主妇不用上班的朋友陪我去庙里烧香。接着,我摸摸脖子上那个金刚杵,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玉店的朱小弟。

我是不信邪的,但邪摆在你面前,又摆得如此凑巧,说不信都不可能了。

在朋友的陪同下我去了玉店,但那天朱小弟不在,店里只有朱姐。我没把这事跟朱姐说,就说我找朱弟弟有急事,让她把朱弟弟的手机号码给我。接着我跟朋友在宜北町找位置坐下,我点了杯热饮,然后打电话给朱弟弟。

当时是中午一点过,我打去电话,感觉朱弟弟似乎刚睡醒。

我说:“是我,那天在朱姐店里,你给我金刚杵的挂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现在给我说清楚。”

我当时的语调绝对谈不上好,毕竟我刚跟一场大灾难擦肩而过。朱弟弟恐怕能够从我的语调里听出我遇到事了。所以他半晌没出声。

“嗯……反正你戴着就行了。”

我说不行,我在朱姐店对街那家宜北町等你,你既然把东西给了我,就算是插手了我的事,横竖要给我个明确解释。

我的态度很坚决,虽然这看起来有点莫名其妙和无理取闹。我听得出朱弟弟不太情愿,但最终磨不过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给他打电话。到了下午2点半的时候,他终于出现在了宜北町。

朱弟弟坐下之后也没点喝的,他问我:“遇上麻烦了?”

我说:“我遇上什么不关你事,但这珠子为什么给我,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如果你解释不清楚,或者随便找理由糊弄我……”

我看了看两边陪同我的朋友,接着道:“今天你甭想出宜北町门。”

我跟我这俩朋友,都是奔三的人了。那俩还是已婚妇女。但读初中那会儿,我们仨可没少打群架。年幼无知的岁月谁都有,我仨如今虽然已经改邪从良,但当年那架势还是在的。

看我们仨一副小太妹的样子,朱弟弟埋头笑了。但他很快意识到他不应该笑,所以他慌忙用手捂住嘴,接着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以此掩饰笑容。

“姐姐你们别这样逼我好不好,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会遇上什么事。”他说。

“那你干嘛平白无故给我一串木珠是什么意思?”我说着取下脖子上那串珠子道:“小叶紫檀,我听懂行的人说,就这串,搁市面上卖至少四千五。你这么大方?还有这木雕的挂坠,还是个金刚杵图案的。你没事给我个金刚杵戴,降妖伏魔啊?”

朱小弟弟不吱声了。

他坐在那扭扭捏捏了半晌,才终于说道:

“那天我看到你来店里,那个气……怎么说呢,就是气场不对。”

“气场?什么气场,你给我解释清楚。”

朱弟弟说,那玩意他也解释不清楚。总之,每个人身上都自带一种气场。有的人气场特别强,有的人气场特别弱。他说,我属于气场强的那种。他还说,大多数有我身上这种气场的人都是五十往上数的岁数了,所以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他有点惊讶。但那天我进店里之后,他就觉得我身上的“气”跟上次看到的感觉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朱弟弟也说不上来,他说那就是一种感觉,他当时感觉我的气场不对。

他说,一般身上的“气”让他感觉很不好,多半就要遇上什么麻烦。他并不是一个慈悲为怀见谁都救助的人,别人的因果他一般是不会去干涉的。按他的话说,人各有命,干涉别人的因果自己就会被牵连进去,是不得好报的。在店里,气不对的客人他也经常能见到。但这里边有区别。有的人的“气”不对,“气”不对的同时气场也变弱了。这似乎是一种自然性的衰弱。而我给他的感觉是气很旺盛,但旺盛之中又有“不对”的感觉,他认为这不属于“自然性”的,所以才出于好心,给了我这条挂着金刚杵坠子的木珠。

“真的,就是这样。你们信不信都无所谓。”

对朱弟弟的话,我是将信将疑。我眯着眼睛打量了这小伙子半晌,说:“你是阴阳眼啊?”

朱弟弟连忙摇头否认,他说不是的,所谓的“气”就像人自带的一种生物磁场一样。跟人的身材、性格没有必然的关系,性格粗狂的北方大汉也可能气很弱。他只是能够感觉到人的“气”。

我跟我俩朋友听了半天,真没明白。最后我斜眼看着朱弟弟说:“你真看得到什么气?那你看看我这两朋友,气怎么样?”

朱弟弟抬眼看了看,说:“挺正常的。”

好吧。

我当时立刻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我说,“你就瞎扯淡吧,什么气啊,魂啊的,你姐用这套把戏忽悠人买东西,我以为你这人挺老实的,你也忽悠我是吧?你家是信道教的,头顶上都有“功”的是吧?”

朱弟弟闷着不说话了。最后我实在坐不住,拉着俩朋友走了。

我知道,对于朱弟弟,我有点着急态度不好,但这事也确实让我琢磨不透,横竖想着心里都不痛快。此后的几天,我上下班都疑神疑鬼的,大白天坐公交车回家左顾右盼,走在路上总觉得被人跟踪。直到两周之后高中同学的老公打电话给我说,连环杀手抓到了。我连忙赶去辨认,确实就是那日开夏利车的黑车司机。

这人三十七岁,据说幼年被母亲抛弃,继而遭继母虐待,成年后找了个老婆,因为自己在某方面无能,所以被老婆挖苦嘲弄,最后老婆也跟别人跑了。他因此仇视女性,逐渐心理变态。他第一个作案对象是一名乘坐他黑车的女性乘客,因为车费的问题,他与对方发生了口角,女乘客盛气凌人对他辱骂挖苦,他一时愤恨就用一条电线将该女子勒死,并在激愤之下用车上的水果刀捅对方下|体,随后又将人拖到郊外毁尸。此后,他感觉到了杀人报复的畅快,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隔几个月,就忍不住再做一次,像吸毒上瘾一样。最近这种“瘾”越来越大,他一个月内作案两起,这才被警察给抓到。

凶手归案之后,我又去庙里为死去那个女生烧了点香。心里终于好过了一点。于是我打电话约朱弟弟出来,打算将木珠挂坠还给他。

我们约在宜北町见面。见面后,我先为自己之前的焦躁态度跟他道了个歉。随后我问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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